好不容易等到柳衡去厕所,前脚刚走李赤后脚就跟上了。窄小的卫生间里,李总捂着柳衡的嘴,箍着柳衡的腰,随便摸到一间就锁了起来。接下来是激烈的亲吻,李赤简直是要把这大半个月没接的吻都补回来,强制撬开柳衡的牙关,把人吻的喘不上来气。
李赤下流的舔着柳衡的软舌,大手直接摸到柳衡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摸着温热的逼口,李赤用手指去搓弄敏感的阴蒂,又直接把手指伸进花穴里抽插。柳衡好久不做,被李赤这么一碰就软了,穴里敏感的吐出一股股淫水。
“我可想死你了,我的心肝,我的亲亲媳妇,”柳衡被他说的脸红,小穴里被李赤摸的一阵比一阵快乐,穴心又痒又空虚。“哈啊啊,不要在这,外面...外面还有人。”李赤用牙齿去咬柳衡白皙的脸颊,“媳妇告诉我骚穴里面想不想要老公的大肉棒,说出来我就让你出去。”“嗯啊啊啊啊,不行。别插里面,”
外面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柳衡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拼命抑制呻吟。李赤用手指在阴道里摸索着柳衡的骚点,在上面重重的碾压抽插,“唔啊啊啊,”过多的快感一下子涌入让柳衡双眼发白。花穴里因为害怕缩的更加紧窄,湿湿的咬着李赤的手指不放。
李赤的抽插带出阵阵粘稠的水声,眼看柳衡的脸越来越红,外面的脚步声也远去了。李赤抽出手,用手拍的逼口泥泞作响。“骚媳妇要是再敢跟外面的那个小白脸说一句话我就让你的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一起哭。”柳衡的内裤被淫水濡湿,骚穴又里被打断到达不了高潮,于是十分孩子气的转过头不跟李赤说话。
李赤把人搂进怀里,舔着柳衡的耳垂在他耳边呢喃“乖,媳妇表现好的话等会就让你吃我的大肉棒。”柳衡气冲冲的甩开门走了,走到一半又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过于幼稚,倒像是在和李赤撒娇,半边脸又开始烧了起来。
今晚是柳爷爷亲自掌勺,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餐桌上只坐了四个人,因此四个人的距离不远,李赤坐在柳衡的对面,小白脸的旁边。柳爷爷一个劲的给柳衡递眼色,奈何柳衡忌惮着对面的李赤,一句话都不敢跟陈夜多说。
一顿饭四个人心里各怀鬼胎,柳爷爷被气的不轻,吃到一半就回了房间。陈夜则一个劲的给柳衡讲自己的留学经历,进私企的经历,柳衡迷迷糊糊刚听到陈夜拽英文就感受到了腿上的异样。李赤的皮鞋一路向上踩到柳衡的花穴,尖硬的鞋头抵着敏感的逼口反复摩擦。时不时还会蹭到阴蒂,鞋面下繁复的纹路抵着肥厚的阴唇向里面撞去。
柳衡被踩的起了反应,一边瞪着李赤一边努力抑制自己的表情和呻吟,逼口被撞的又麻又痒,柳衡的一双柳叶眼也越发媚了起来。“柳先生你能明白我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吧?”“我知道,嗯啊,”陈夜听着柳衡越来越不对劲的脸色,傻子也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立马借口离开了。
李赤更加过分的在逼口上踩弄,踩的刚刚才被玩弄过的骚穴里水流不止,“嗯啊啊啊啊,李赤你混蛋唔啊啊啊,”李赤起身把人抱在身上,扒开柳衡的衣服就要去揉骚奶子。“嗯啊啊,不要,爷爷...爷爷会出来,”
“媳妇怎么这么骚,被我用皮鞋踩逼还能流这么多水,”柳衡实在害怕,主动去亲李赤的脖子,“求你,不要在这里。”李赤一手解着柳衡的衣服,一手把人抱起来“媳妇叫老公我就不在这里操你,”柳衡又羞又怕的叫了一声老公后就被李赤拦腰抱到了卫生间。
李赤把人放在洗漱台上,把柳衡的裤子褪下来,仔细的看着艳红的小穴。“嗯啊啊,不要看,”“为什么不要看,媳妇的小逼最美了,”李赤在穴口狠狠的拧了一把,用手指沾了骚水插进柳衡嘴里,“媳妇自己尝尝被我用皮鞋踩出来的骚水,”
柳衡被迫舔着李赤的手指,越舔穴里越痒,几乎是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李赤。李赤用手去扇逼口,扇的柳衡又痒又疼,每扇一次就带出一小股水。“唔啊啊啊啊,不要扇,不可以,啊啊好痒,小穴里面好痒啊啊啊。”
李赤去吸一对香甜的大奶子,在上面重重的啃咬,用手去拉扯已经挺立的乳头,把一对大奶子上面弄满咬痕和口水,柳衡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却觉得更爽,前面的洞和后面的洞一起流着水。“啊啊啊啊,好爽,奶头被弄的好爽,小穴里也要唔啊啊啊,”李赤的胯下已经很硬了,看着柳衡发浪的样子简直一秒都不能再忍。
李赤把肉棒塞进花穴里,又快又深的抽插起来,“唔啊啊啊,好快,好满啊啊啊啊,慢一点,受不了了,唔啊啊啊啊,”李赤一边插一边用手去扩张后面的菊穴。“嗯啊啊,不要后面,啊啊啊,不行,”“媳妇后面的水也流的很欢,是不是也想吃老公的大肉棒了?”肉体拍击的声音一阵比一阵响。
李赤用手指在菊穴里面慢慢扩张,柳衡的两口逼里都塞满了东西,爽的呻吟连连,大奶子在空中摇出雪白的乳波。李赤抵着人的骚点狂操,在花穴里不断搅动抽插,插的骚水越流越多,小肉棒在前面硬硬挂着粘稠的爱液。
“唔啊啊啊,好快,啊啊啊啊,里面好舒服,小穴里面好舒服,”李赤被骚穴里面紧紧的吮吸着,爽的头皮发麻,菊穴里的手指继续向里面探去,直到探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点,李赤用手指轻轻按压,柳衡就开始尖叫起来。肠道里面的快感和花穴里的完全不同,前后骚点都被重重的抽插着,柳衡爽的舌头吐出在外,只感觉爽的快要去了。
“唔啊啊啊啊,后面也好爽,啊啊啊啊,还要,好舒服,还要再用力一点啊啊啊啊。”李赤挺腰向前撞,花穴里的软肉吸得李赤想射精,柳衡的叫声越来越凄厉“啊啊啊啊,不行,唔啊啊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柳衡身子向前倾,花穴里喷出大股淫水,肉棒里也喷出一股黄色的尿液。柳衡羞的捂住脸,李赤把人的手硬生生的拨开,“有这么爽吗,我的小心肝。”“不,不要说了,我只是水喝多了。”李赤笑着把还没射精的肉棒抽出来塞进已经扩张好的菊穴里。
菊穴比花穴还要紧,紧的李赤暴了粗口,大力捏着柳衡的奶子。“呜啊啊,好奇怪,后面好奇怪,”一股涨痛感堵在菊穴里。李赤用力抽插,向深处找前列腺点。一手抓着前面的阴蒂揉搓,“唔啊啊,好酸,啊啊啊爽,还要嗯啊啊啊,”“操,怎么这么骚,”李赤在肠道里抽插上千余下,肠液分泌的越来越多。
柳衡的呻吟也已经变了调,李赤最后一下撞击前列腺点,在里面射出积蓄已久的浓精,柳衡被不间断的两次高潮弄的腿软,低头看着李赤从丑袋子里拿出一堆金饰。
毫不夸张的说李总袋子里的金饰比柳衡这辈子加起来看到的都多,李赤十分大手脚的都摆了出来,“媳妇喜欢哪套戴哪套,我专门找那国际知名设计师给我设计的。”金子是好金子,只是李赤的审美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为什么送我这些东西?”李赤低头亲柳衡的眼睛,“我们老家流行的,戴金链锁命,戴上了身子和运气就都会好了。”柳衡被亲的全身酸软,暗道还真是要栽在李总这个精神小伙身上了。
.
第18章 色情口交,洞房夜被压在身下吸揉大奶,被北域王子缠上
?今日即是来朝使者和云朝公主的大婚之夜,但红馆门外实在不算热闹。红馆是云朝当今圣上赐给来朝使者暂时居住的地方,看似装饰华美,亭台飞檐皆备。但京城人谁不知道这地方不吉祥,如今两朝虽然暂时处于和平状态,但以圣上对待来朝使者的态度来看,交战已是在所难免的事。
云朝公主名唤孔韵,虽相貌和才能都十分平庸,但仗着亲额娘宋贵妃的权利,在深宫里也算活的十分自在,如今突然被圣上赐婚给一个地位低下的使臣,被宫中众人嘲笑不说,孔韵自己也想寻死,上吊割腕全都试了,但圣上就一个字,嫁。孔韵就不得不嫁,还得自带几箱子的嫁妆。
那来朝使者原本叫曲让央章,但四个字终究有些拗口,更何况入乡随俗,于是就改成了曲央章,听上去还颇有几分书生气。但众人皆传这曲央章大字不识,行为和北方的扎泽人一样粗鄙,长的更是虎背熊腰,丑陋不堪。
这被所有人所轻看的和亲竟也有条不紊的走完了所有步骤,已经到了入洞房的环节。曲央章一身利落的长靴短袍,缓缓的走入厢房里。大红的床边摆了几根香烛,叫不出名字的熏香飘满了整个房间,是糜糜的,暧昧的甜香。
新娘子盖着红盖头,坐的很是端庄。曲央章俯身把一根蜡烛吹灭,房间里的灯光就暗了下来。“别紧张,”曲央章开口安慰。孔译被盖在红布里,原本十分平静的心随着这句话剧烈的跳动起来。孔译原是云朝最不起眼的九皇子,母亲本就是个地位不高的通房,还在生产的过程中含怨而死。
大概一周前孔韵气势汹汹的走进府里威胁孔译代嫁,孔译从小到大没见过几次这位姊姊,原本还想客套一番,没想到孔韵进了房里就拿出一张详细的状书,说是要告孔译买通奸臣企划谋反。孔译表面上是盈盈的笑着,暗地里已经想出了一百个暗杀孔韵的心思,但无奈孔韵得来的证据实在是太过详细,一时竟没有其他周转的余地。只好荒谬的以男子之身行代嫁之实。
本想着曲央章只是一届莽夫草包,没想到这位一开口说话却是十分的有气势,声音低沉的像蒙鼓,男子气概能与十个当朝武将加起来相比。
曲央章说完之后就要去揭孔译的盖头,打开一看,新娘子一头乌亮的长发就像是世上顶好的绸缎,眼睛也是亮亮的,白皙的皮肤像打翻了的牛奶,五官又尤为英气美丽。简直不像这世间的女子,倒像是从九天下凡的谪仙。蓦的一下把整座屋子都照亮了。
曲央章低低的俯身,说了一句扎意啊德,声音低哑性感,扎泽的语言混杂,孔译听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抬头一看,那曲央章哪像传闻中一样丑陋不堪?极为舒展的浓眉大眼和高耸立体的鼻梁,高扎的马尾边冒出几缕卷发,眼眸是深沉的棕褐色,实在是举世无双的英武和俊朗。
曲央章伸手把孔译的纤纤玉指紧握在手里,低头在孔译春额头上庄重一吻。孔译袖子里还放着沾上麻药的银针,但还是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步骤天然的紧张,自己虽然是少见的双性,但这么多年从未和陌生男子有过亲密接触。
曲央章的吻烫的像热铁,但好在只是蜻蜓点水“很美,”曲央章直视着孔译的眼睛,吻逐渐向下,“眼睛很美,鼻子很美,”孔译春微微颤抖着,被人亲亲柔柔的把一张脸亲了个遍。“我的娘子是草原上最亮的明珠,”曲央章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解孔译春的衣服。
孔译趁着曲央章低头的瞬间低头的瞬间从袖子里捻出银针就要朝曲央章的脖子上扎去,哪成想曲央章的动作快的像风,孔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重重压在身下,曲央章眼眸死死盯着孔译,那充满锐意的眸子里分明是长年杀敌饮血的豪气与杀气,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个普通使者身上。
孔译冷冷的瞥着曲央章,开口说道“你到底是谁?”曲央章把那银针远远的弹了出去,低头吻上红唇,“曲某人还能是谁,当然是皇上亲自给公主指定的夫君,”北人的体型要比南人高大许多,孔译被压的根本动弹不得。
曲央章的唇在上面不断辗转碾压,孔译连接吻也是第一次,不过柔软温热的触感让孔译并不反感,曲央章用舌头撬开孔译的牙关,舌头缠上孔译的软舌,吻的水声啧啧,下面的巨根硬硬的抵在花穴口。
孔译被他吻的喘不上气来,曲央章就用手捏着孔译的鼻子“娘子接吻要记得换气,”曲央章用手去解繁琐的衣扣,孔译彻底慌了神,拼命挣脱。曲央章的手摸到孔译纤细的腰肢,咬着孔译的耳朵轻语“娘子的腰肢我一只手就能握的过来,你怎么逃得掉呢?”
衣裳很快就被解开,露出滚圆雪白的奶子。曲央章呼吸加重,用手重重揉弄白腻的乳肉,从乳房上传来的陌生快感让孔译害怕,努力压制着快要溢出来的呻吟。“娘子的奶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又白又香。”曲央章低头把粉嫩的乳头吸入口中,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像吸奶一样重重的吮吸,同时一双明亮的棕眸死死盯着孔译,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嗯啊啊,不要,”孔译亵裤下的性器已经被刺激的挺立,花穴里也无师自通的流出淫水,“娘子的奶子好香,好好吃,”曲央章故意吸的发出声音,看着孔译满脸涨红的挣扎,“啊啊啊,不要,下去,从我的身上下去,”
曲央章用大手去摸孔译光滑的皮肤,顺着胸一直向下,就快要摸到挺立的阳具了,虽然刚才的藏针已经被发现了,但被曲央章发现自己并非女子身份可就彻底暴露了。“不要,求你,不要再往下了。”孔译露出哀求的深情,美人微微含泪,可真是再惹人怜爱不过了。
曲央章扑上去激烈啃咬孔译的唇,双手在酥胸上揉弄,“求人可是要有代价的,娘子准备怎么报答我?”曲央章一边说拉着孔译的手去摸自己胯下的巨根。孔译为了大局也只好顺从的去抚弄硬挺的阳具,唇齿去迎合曲央章的激烈亲吻。
“娘子用你的小手和小嘴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今天就饶过你。”曲央章把孔译抱的跪坐在床上,用手去解开亵裤,一根粗长无比的阴茎就弹了出来。孔译看着曲央章的巨屌,眸子里满是震惊,虽然民间一直流传北人的那物比南人大的多,但想不到已经到了如此夸张的地步。
孔译的跪姿让一头乌亮的长发低垂下来,硕大雪白的奶子挤出深深的乳沟,在空中摇晃,一张小脸更是美的恍若天外谪仙。曲央章只是看着孔译阳具就硬的快要流水了,“娘子用小嘴给我舔一舔,”曲央章把硕大的龟头挤到孔译的红唇边,轻轻拍打着孔译的小嘴。
孔译伸出嫩舌轻轻舔弄柱身,孔译的舔弄毫无技巧可言,时不时还会用牙齿蹭到柱身让曲央章吃痛,曲央章抬起孔译的下巴,用手在舌头上摩擦,“娘子不要用牙齿,用舌头和口腔,”说完就把阳具直接捅到孔译口中,温热柔滑的口腔让曲央章爽的低吼。孔译被粗大的肉棒插的直想吐,但还是忍着性子收起牙齿任凭肉棒在口腔里抽插进出。
“唔啊,”肉棒在孔译口中捅的水声作响。曲央章照顾着孔译的情绪根本不敢深喉,孔译的嘴都酸了曲央章还没高潮,不仅没高潮,肉棒还在嘴里越来越硬。“嗯啊,怎么还没好,”孔译皱起眉头嗔怪。
曲央章最爱看孔译吃瘪的样子,大手一捞就把人箍进怀里,把人吻的全身发软。硬挺的腹肌挤着软白的奶子,看上去色情的要命。外面突然响起脚步声,曲央章故意大力摇晃床铺,肉棒在孔译的屁股上顶了又顶。
曲央章一边亲一手绕到后脑勺抚摸孔译乌黑的长发,深情又亲昵的动作倒像是在亲近最心爱的情郎。“我的娘子,扎意啊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