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听得兰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恨不得扯过锦被将自己从头到脚团团盖住才好。
“殿下!”
却不想此时话音刚落,身后便悄无声息的贴上了一个冰凉的物什,那东西长长的形虈虈状很是熟悉,兰谨登时浑身紧绷,吓得打了个磕巴,膛目结舌的张口道:“殿、殿下不是说不会……”
二指宽的檀木戒尺贴上去,满意的看着那两团红肿的虈臀虈虈肉因此抖个不停,李逢昀冷笑一声,沉下嗓音,没好气的斥责道:“大人亲自上山去寺里求来的药,一片怜子之心,就是让你这般糟蹋的?”
“我知错了,可那药委实太苦了哇殿下,喝完嘴里胃里全是苦味,吃多少蜜饯都压不下去,再说从我这病小到大都吃过多少药了,太医院资历最深的老医正开的都不管用,难道那些江湖和尚随手写的几张方子就能是什么仙丹妙药了吗……”
李逢昀端是知道他这张嘴有多难缠,当即气笑了,挥手照着那两瓣红扑扑的小臀就是狠狠一记,打断了小兰公子喋喋不休的狡辩。
“住嘴,从现在起你不许再说一个字!”
【一发完】趋吉避凶(下)
?位高权重皇子×机智病弱公子
??竹马PLAY,回锅,巴掌+檀木戒尺?
#偷倒苦药的小兰公子被自家兄长捉住锤到一半,而后又被殿下召去狠狠揍了一顿回锅!
向来言出必践的殿下如今竟不惜自毁承诺也要痛责他一通,足以说明其怒火烧得有多旺了,兰谨颤巍巍的伏虈在李逢昀膝上,不虈着虈寸虈缕的小虈臀恰好耸虈立在趁手的位置,挥掌便能教训得到。
那柄檀木戒尺是由宫中主掌刑狱的专职匠人打造,比寻常戒尺要薄上几分,边缘打磨得十分光,打起人来声音清脆响亮,只伤皮肉不伤筋骨,最适合用来责罚某些病歪歪的小公子。
“啪!”
一把戒尺硬生生打出了竹板子的效果,清脆的声音响彻在偌大的寝殿之中,两瓣绯红的臀輮肉上留下一道均匀的红痕,尺痕稍稍盖住了指印。
兰谨吃痛扬起脖子,从喉咙里发出呜咽一声,很是不甘心的扯着嗓子理论起来,“哎哟……殿下欺负人,分明应承过不会再动手了!”
对于他的指控,李逢昀反是将戒尺再度贴了上去,皮笑肉不笑道:“你也曾数次应承过,要好好爱惜身子,再也不行阳奉阴违之事。”
小兰公子登时被不阴不阳一句话噎住了。
冰凉的戒尺在身后缓缓梭巡,有毒蛇游走般,两瓣红肿带印的小虈虈臀无声颤抖着,兰谨吓得绷紧了腿,声音里明显带了哭腔:“殿下别……”
少年软软的哀求听起来似乎很可怜,李逢昀有些心软,转眼间又想起他私下里倒药的恶行,顿时冷笑一声不再留情,扬手几记戒尺落下。
这小子面上装得乖觉,背地里净干些投机取巧之事,此番若不是事发,又不知要瞒到几时。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黝黑的戒尺在臀虈上均匀的铺开一层红色,被阿兄铁砂掌狠狠掌掴过的皮肉原本就敏感,再挨上戒尺犹如身处地狱,整个儿皮肉先是一麻,紧接着便是火烧火燎的剧痛。
兰谨痛呼出声,难耐的挣扎两下,却奈何后腰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汗水自额间滴落,开口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行刑者。
“啊疼,我知错了,阿兄打过了,真的打过了啊……常言道一罪不二罚,太祖以仁恕治天下,殿下责罚我无非就是为告诫,我已然知错诚心悔改了,此后绝不会再犯,但求殿下宽宥……”
然而他苦口婆心的百般哀求,最终只换来了男人一句冷冰冰毫无温度的“闭嘴。”
兰谨当然不可能闭嘴,他被身后不断落下的戒尺揍得惨叫连连,越发聒噪起来,“啊啊太疼了殿下您就饶过我这一遭儿吧,我记住教训了,以后但凡赐下什么苦药都捏着鼻子灌下去,喝得一滴都不剩,碗底也舔干净如何……”
李逢昀皱了皱眉,当真是受不了他的聒噪,遂停下手,长臂一挥,从枕边扯出块帕子来。
戒尺在接连不断的求饶声中倏尔停下,兰谨心里一喜,还以为是自己方才的那番话起了作用,他喜出望外的回过头,还不等开口说什么,便被一块团成团儿的帕子堵住了嘴。
兰谨:“唔……呜呜?”
……殿下好狠的心。
帕子堵嘴的效果最是立竿见影,这下耳根子瞬间清净多了,李逢昀一手按住少年的腰,扬起戒尺专心致志的教训起那两团肉来。
“啪!啪!啪!啪!”
黝黑的诫具携着风声呼啸而下,没了耳边那一声声聒噪和痛呼,戒尺拍打在臀輮上的声音清晰异常,在房梁上空不断盘旋,隐隐似有回音。
那方帕子将整个嘴里堵得严严实实,舌尖用尽全力往外顶都顶不出来,只能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小兽呜咽哼叫的声音,兰谨疼得浑身打颤,口中却连半个模糊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阿兄让他闭嘴,殿下竟然也让他不想听他言语……小兰公子又疼又怕,心里是说不清的委屈,他觉得自己当真是天底下最最可怜之人。
先是在府中被阿兄揪住狠狠揍了一顿,进了宫又被殿下察觉出端倪,拎着戒尺痛揍起来,还嫌他聒噪,用帕子堵了他的嘴不许叫唤……
当真是应了午后起的那一卦。
下坎上坎两卦皆险,得此卦者时运不济,险阻重重,且待伺机而动,趋吉避凶。
少年身量素来孱弱,那两片臀輮也是窄窄的模样,戒尺干脆利索的在身虈后炸开,一下便能照顾到大半个臀輮峰,登时由臀至腿烧成一片。
没过多久,此前兰榭留下的掌印尽数被尺痕一一覆盖,饱受摧残的小虈臀还噼里啪啦的承受着责打,兰谨疼得几乎要掉下泪,偏偏被堵了嘴口不能言,更不能哭喊,越发难以承受起来。
“呃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李逢昀此番是存了心要教训他的,手里的戒尺尽数挑着不吃痛的地方落,直打得那处皮肉滚烫,入目红肿一片,随着戒尺起落,臀上颜色越积越多,宛如丹青之中绯红绚烂的落日。
火燎燎的疼痛源源不断的席卷而来,兰谨眼前一黑,恨不得赶紧痛晕过去,他原本就不是耐痛皮实的体质,这会儿功夫身上的冷汗便吧嗒吧嗒直往下掉,一时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尽管堵了嘴说不出话来,听着对方喉咙里发出的泣音,李逢昀也知道他是哭了。
手底下的通红透亮的小臀每每被戒尺抽打得变形,又迅速回弹起圆润虈挺虈翘的形状,两团肉高耸的撅在双膝上,细细看去还在微微抖动着。
期间,少年吃痛不住挣扎之下,一只脚上穿戴的鞋袜也不知掉到了哪里去,每当戒尺重重落下,便能清晰的窥见那粉白的脚趾疼得蜷缩起来。
是很可怜的模样。
虽说责打得不算重,可兰谨体质特殊,若是这会儿没堵住嘴,只怕是早就把嗓子喊哑了……
二三十下过后,小兰公子早已哭得稀里哗啦,眼泪鼻涕都跟着糊了一脸,实在疼得受不住了,也只是伸手拽住男人的袖子轻轻扯了扯。
感受到袖口那一点点微弱的动静,李逢昀挑了挑眉,到底是有些心软了,便大发慈悲道:“我若给你拿出来,不许哭闹,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