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谨眼泪汪汪的乖乖点头。
谁料这边帕子刚从嘴里取出来,一阵积攒多时撕心裂肺的哭喊便顷刻间爆发出来,李逢昀被震得两只耳朵生疼,无奈又给他塞了回去。
趁着钳制在背上的力道短暂松懈之时,也不知哪来的魄力,兰谨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从男人膝上迅速爬起来,捂着屁股就要往外面跑去。
然而眼疾手快的五殿下早就看穿了他的小把戏,拽住那根衣带轻轻一扯,毫无胜算的少年便摔回了原处,身后两瓣浑虈圆挺虈翘的小虈臀高高撅起。
与此同时,三枚铜钱应声从袖中飞出,伴随着清脆的声音,齐齐滚落在脚下。
李逢昀低头随意捡起两枚,拈在手中仔细端详片刻,忽然笑了,抬手便将铜钱一左一右放在了少年腰上那两个漂亮清浅的腰窝之上。
“不许掉,掉了便从头再来。”
【彩蛋】祸事理不断
?沉稳严厉兄长×机智病弱弟弟
??2k+,羞耻PLAY,罚跪抄写?
#次日打道回府的小兰公子被自家余怒未消的阿兄责令光着屁股跪在地上抄写!
殿下赏赐的轿撵又大又宽敞,临行前还特地命宫侍在上面铺设了一层厚厚的软垫,人平趴上去极其舒坦,就连路上的颠簸都减少了几分。
一路从宫中出来晃晃悠悠的沿着西街打道回了府,马车在兰府门前缓缓停下,不等车夫停稳轿子,等候在府外的侍从连忙快步迎了上去。
“回来了回来了,二公子可算回来了!”
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兰谨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青阖,你怎的会在此?”
那侍从伸手轻轻掀开帘子,做势就要将小主子扶下马车,眉宇之间满是焦急道:“大爷今早一睁眼便命奴婢在门口等候二公子回府……”
兰谨不禁愣了一下,下意识迈出轿撵的那只脚转瞬间又悄悄缩了回去。
“这都一日了,阿兄气还没消?”
“是啊。”青阖边苦着脸叹气边不住点头,“昨个儿您进宫后大爷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撒,连摔了两方砚台,末了又去北院突击查了两位小公子的课业,当场发了好大一通火,连晚饭都没吃……”
兰谨:……我现在回宫找殿下还来不来得及?
尤其是在听青阖说到三弟四弟两个可怜的小孩平白替他承受阿兄怒火之时,小兰公子心中别提多恐惧了,他硬着头皮从马车上下来,站在府前定了定神,随口问了句:“阿娘在否?”
“夫人今晨被皇后娘娘叫去宫中吃茶了。”
“那阿爹呢?”
青阖无奈摇了摇头,低声答道:“大人下朝后去了周府看太傅新得的那只翡翠鹦鹉,二公子别磨蹭了,大爷现下正在书房等您……”
听到这话,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少年喉结滚动两下,吓得转身就要再度飞奔踏上马车。
“我忽然想起来有东西落在宫里了……!”
在书房门前战战兢兢的徘徊了半天,兰谨是怎么也没有勇气跨越雷池一步,直至屋内传来男人明显不耐烦的轻咳,只好咬牙轻轻推开了门。
他连头都不敢抬,进门便“扑通”一声朝着书案方位屈膝跪了下去,口中乖乖巧巧的向兄长请安,顺便再为昨日犯下的荒唐事请罪认错。
说完惴惴不安的等了半晌儿,方才听见男人不辨喜怒的笑了声,“你倒是乖觉。”
声音是从右边传过来的,少年抬头瞄了一眼,这才看清楚原来阿兄并没有坐在书案前,他悄悄吐了吐舌头,尴尬的掉了个头又重新跪好。
“阿兄息怒,殿下昨日拿碗口粗的大板子狠狠教训过我了,我日后绝不会再犯……”
兰榭听着也没再出言训斥,只不置可否的朝幼弟招了招手,“过来我看看。”
一句话说得没头没尾让人琢磨不出用意来,兰谨心下有些犹豫,踌躇了片刻便起身小步蹭过去,像只小兽似的挨着兄长腿边乖乖跪下。
男人俯身一把扯落弟弟的腰带,撩开外袍盯着身后那处看了眼,眼神登时变得有些嫌弃。
还碗口粗的大板子?
屁股上那印子一看就是戒尺抽的,也就瞧着肿了点,连皮都没破!唬谁呢?
不等兰榭沉着脸训斥几句,跪在地上的小东西眼见不好便一把抱住他的腿,语气带了些哭腔的解释道:“真的疼,殿下用热巾敷了一夜才消了肿,回府路上那马车颠簸又疼得紧……”
兰氏一脉子嗣繁多,偌大的府中只有这么一个同母所出的胞弟,更别提自幼因身子病弱吃了许多常人所不能及的苦,被弟弟羸弱的身子抱住不撒手,兰榭便有些心软,怒火也消减了大半。
他仍是皱了皱眉,没好气的骂道:“若不是你背地里唱的这出戏,何至于招惹来皮肉之苦?”
兰谨吸了吸鼻子,伸手悄悄在底下掐住大腿内侧一块皮肉,勉强挤出几滴眼泪来,“阿兄说得极是,小弟再也不敢投机取巧了,以后但凡喝药绝不敢拖沓,阿兄不气了好不好?”
“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为兄还能信几分?”
兰榭冷哼一声,拽着弟弟的衣领把人从腿上撕下来,语气不容置喙道:“罢了,这遭儿我也不费力气打你,你自己跪在地上将这话抄上五十遍,写完再取一张挂在卧房床前日日警醒。”
旁的不说,这点字抄上个五十遍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可前提是要跪在地上,况且兄长罚抄的规矩还必须得用端端正正的小楷来抄写。
这就……有些磋磨人了。
少年仓惶抬起头,面上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阿兄,五十遍是不是有点……”
“嫌少?那就一百遍。”
听到这话,兰谨登时闭上了嘴,他坚信只要自己再多说一个字,或许就会再很惨的再翻到二百遍,只得低头怏怏的整理好衣衫,起身从书案边上取来纸笔,在阿兄脚边的蒲团上跪好。
周围除却一个厚厚的蒲团外再无旁的支撑物,小兰公子略叹了口气,弯腰将宣纸铺陈在地面上,伏下身高高撅着个屁股去抄写。
哪知这边握着笔杆认认真真的刚抄完两张纸,腰带又是一松,刚提上不久的两层裤虈子再次剥虈落至膝弯,连带着底下长袍也被人掀了开。
红肿未褪犹带着戒尺印的小臀虈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外,一夜过去臀虈面上的印子消了不少,颜色虽没先前那般红了,但经过那两条光洁白虈皙的腿一衬托,反倒是显得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