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1)

冷不防听到这声提议,兰谨微愣,下意识摇头断然拒绝道:“呃,这就不用了吧……”

李逢昀也没料到他会拒绝得如此干脆,沉默了片刻,试探着出言问道:“你不喜欢?”

不不,我真的很喜欢哇殿下!

虽然走路已然无碍,但顶着个刚挨过阿兄铁砂掌的屁股上马,这不是要露馅吗?

兰谨光是想想就身后一阵发紧,他咬住嘴唇,有些讪讪的笑了笑,“谢殿下赏赐,我很喜欢,只是今日身子有些疲惫,便不宜上马了……”

听到这话,男人微微蹙眉,神情立刻紧张起来,牵着他的手也不自觉紧了几分,“身子不适?那正好,快传太医来替你瞧瞧……”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兰谨顿时头都大了,哪里肯让人家太医白跑一趟,赶紧婉言拒绝道:“不敢劳烦太医,是老毛病了,歇息片刻就好。”

李逢昀盯着他静静的看了一会儿。

“阿谨,你今日很不对劲。”

【一发完】趋吉避凶(中)

?位高权重皇子×机智病弱公子

??竹马PLAY,回锅,巴掌+檀木戒尺?

#偷倒苦药的小兰公子被自家兄长捉住锤到一半,而后又被殿下召去狠狠揍了一顿回锅!

常言道凡人做了理亏之事,气势上自然就会弱上几分,兰谨心里咯噔一声,万万没料到殿下的眼神竟如此犀利,二人只打了个照面的功夫,话都没多说几句,便敏锐的察觉出了端倪。

他心虚的避开那道近似审视的目光,上前两步,动作从容的接过内侍手里的缰绳。

“殿下何出此言?本就是昨夜有些没睡好,身子乏了而已,阿瑾这便上马骑给您看看,若是中途不留神摔下来……殿下可要接住我!”

李逢昀听他说得这般俏皮,忍不住笑了,“那是自然,定会接住你的。”

面上虽佯装得轻松,然而事到临头之际,回想起在府中阿兄那顿带着怒气的铁砂掌,身后又是一阵难言的火辣,他咬了咬牙,尽力装作步态轻盈的样子,攀着马鞍,熟练的翻身上了马。

坐在马鞍上的刹那,大半个屁股都没了知觉,片刻后那股火烧火燎的刺疼又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兰谨猛地攥紧缰绳,险些没忍住叫出声。

他疼得苦不堪言,偏生还要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忍疼控着缰绳,围绕猎场转了小半圈。

这马儿还未长成,比起成年骏马来差了一截,不过相较于身量单薄的小兰公子,再配上那套专门为他打造的鞍具,骑在上头倒是刚刚合适。

只是无论再怎么合适,均不能抵消掉被打肿的屁股坐在马鞍上那种痛不欲生的折磨。

兰谨本就是受不了疼的娇弱性子,此时能骑在马上面不改色已是极限,其余的暂时也分不出心神去谋划,他吃痛不过,两条腿下意识夹紧马腹。

于是乎,身下悠悠散步的马儿收到讯号,登时撒欢儿的撅起蹄子狂奔了起来。

“啊!”

小兰公子扯着嗓子失声惊叫一声,被颠得身子腾空而起,随后又重重落回在鞍上,剧痛之下他手上一松,整个人狼狈的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也幸亏李逢昀此刻正目不转睛紧紧的盯着前方,眼见情形不好,当即眼疾手快一个踏步冲上前去,将坠下马的羸弱少年稳稳的接住了。

兰谨这回彻底装不下去了,他伏在男人宽敞的怀里,很不体面的用双手揉搓着火辣的屁股,呲牙咧嘴道:“嘶啊,疼疼,我不要骑了……”

见他这副模样,李逢昀心下顿时清明了几分,脸色便有些不大好看了。

“你究竟有何事瞒着我?”

被这阴沉如水的语气吓得浑身一紧,兰谨连忙整理好仪容,缓缓站起身来,只见他低着头,看不清脸色,支支吾吾的答道:“殿下见谅,出、出府前被阿兄捉住教训了几下,不打紧……”

听到这话,男人微眯起眼睛,神情也凝重愈发凝重起来,“榭兄不会无缘无故动手打你,定是你又做了什么混账讨打的事,还不快从实招来。”

当着周围一干近身内侍的面,兰谨着实不愿将此等丢脸之事说出口,他抿紧嘴唇,含糊的低声说道:“一些琐碎小事,殿下不必挂心。”

“可要我遣人去你府上问?”

兰谨心中艰难的挣扎片刻到底是自己说出来体面,还是被内侍从府里问出来更体面?

答案自是显而易见的。

一件事再而三的问不出来,李逢昀心里很是不悦,语气也染上了几分厉色,“回话!”

眼见实在瞒不过去了,少年轻轻咬住嘴唇,硬着头皮弱弱的开口道:“父亲先前从寺里求来的药着实难以下口,我、我喝不下去,便悄悄倒掉了些,直至今日东窗事发,方才被阿兄察觉……”

兰谨越说越心虚,越说越害怕,站在原地惴惴不安的等了半天,抬头却见男人面上不见丝毫愠怒,反是拉着他的手,笑吟吟的看着他。

“阿谨,你倒是会投机取巧。”

回了寝殿,屏退左右一干近身服侍的闲杂人等,李逢昀独自坐在塌上,从卧榻旁的暗格中取出事先备好的伤药,朝着不远处的少年招了招手。

“可疼得紧?过来替你瞧瞧。”

兰谨闻言面上一热,有些迟疑的不太敢过去,他总疑心殿下故意装作温柔良善的样子,待自己走上前,便会被捉住按在腿上痛打一顿。

见少年眨着眼睛,像只疑神疑鬼的小狐狸似的扒在寝殿门口不敢进来,李逢昀心中又无奈又好笑,当下笑着掷出了一剂定心丸。

“榭兄既已教训过了,我便不会再动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殿下平时最是守约之人,但凡承诺过的事从不失信,听见这话,兰谨这才微微放下心来,磨磨蹭蹭的走到塌前。

男人拍了拍膝盖,示意他解了衣裳伏虈上来。

小兰公子低头解开腰间的蹀躞玉带,撩起下裳,褪下层叠的长裤,随后扭捏片刻,又红着一张脸扯落亵虈虈裤,弯腰伏在了殿下双虈膝之上。

只见那截白玉似的臀虈虈股毫无遮拦的露在外面,许是先前在马背上重重颠簸了几下的缘故,臀虈上的颜色越发深了,两瓣屁股上布满了清晰可见的鲜红掌印,足以彰显挥掌之人的臂力和怒气。

李逢昀挑了挑眉,抬手轻轻摸了两下,感受到那烫手的温度,不禁连声称赞道:“啧,榭兄这铁砂掌果真是名不虚传,看看这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