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转过屏风出来时,连老太太眼前都是一亮。但见一袭白地红梅月华裙翩翩曳地,上着窄袖短衣,水红为底,银丝暗织,颈间袖口一圈狐毛滚边,衬得鹅蛋小脸愈发精致可人,依旧是用白玉素簪挽出流云髻,端的是静雅无双。
“瞧瞧,这是哪家的美人千金,怎就落到了我们府里?”
“娘……”魏蓥被打趣得微红了脸,轻轻看了眼自家丈夫,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老夫人身边。
往日里,魏蓥明明生得一身风流,却要强掩下去,那些个显身段的艳色衣裳都被她压在了箱底,生怕不够端庄失了当家的气度。
秦氏难得见自家媳妇这副娇艳模样,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忍不住笑着回头对秦敬修说:“还是你眼光好,挑中了这匹缎子。”
“也是弟妹生得白才能撑得起这颜色。”秦敬修面上含笑,仿佛再自然不过的一句夸奖,听得秦敬泽不由冷笑,再好的心情也没了。
老夫人仿佛这才想起还有他这个“外”人在,将魏蓥的手送到了他掌心里。
“好了,你媳妇这些天也忙坏了,余下的事大可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你带着她回去好好歇着便是。”
触到男人宽厚火热的手掌,魏蓥指尖微缩,下意识要抽走时,被他死死握进了手里,一番告辞后,有些踉跄地被他拉着往外走。
她的相公好像又生气了……魏蓥后知后觉发现了这一点,也意识到了两人并没有往东跨院的方向走,反倒是在去往后花园。
国公府后院占地颇广,从外引进了一处泉水河,水道蜿蜒,依势建有三座凉亭和两座小桥。园西矗立一座假山,山顶筑有凉亭,山下建一山洞,谓“神仙洞”,取云兴霞蔚之意境。
“我与二奶奶一起逛逛,你们不必伺候了,都退下吧。”
此时北风萧瑟花木凋败,并非游园的好时节,魏蓥不知道他单独拉着自己过来是要说什么,刚路过假山处,冷不丁被人推了进去,尚未惊叫出声,玉簪又撞在洞内凸起的石块上,裂成了两截掉在地上,魏蓥吓得忙不迭伸手去捞倾泻的青丝,却被紧跟其后的男人压在了石壁上。
“你又发的什么疯?”
“魏蓥,我问你,我是你的丈夫吗?在你心里,有把我当成你的丈夫来看待过吗?之前是太子殿下,现在是我的好大哥,你眼里真的还看得到我的存在吗?你就是……就是这般在报复我吗?”
男人压抑着痛楚的质问在石洞里失了真,叫她愈发听不明白。
“什么报复?我为何要报复你?”
“你还在装傻!我知道,是我毁了你入主东宫的机会,你恨我是人之常情。 ? 可你为何,为何要这般羞辱我?”
魏蓥从来不知道他竟是这样想自己的,只觉有些不可理喻。
“我不懂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从来没恨过你。入宫与否对我而言并无执念,只是听从家族的考量安排,包括嫁入国公府。既如此,又谈何恨你辱你。反倒是你一直莫名其妙动不动生气甩脸子……”
“莫名其妙?原来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在生气什么。哈哈哈……”
看着男人略显癫狂的模样,魏蓥有些心慌,觉得这石洞里怪异的冷,便催促他快些起来。
“这里灰尘太多了,让我出去。”
“你做梦。”秦敬泽一听“出去”这两字就仿佛被触到了逆鳞,突然疯了一般来剥她的衣服,就像这些时日里的很多次一样。
可别的时候他再胡闹还能忍,这么冷的天,他却要在随时都可能有人过来的外头发疯,魏蓥觉得这人完全不可理喻,同样疯狂地挣扎。
直到被他脱得一丝不挂,不得不双手抱胸,缩着身子瑟瑟发抖,魏蓥看他的眼神仿佛像是在看索命的厉鬼。
可男人拉住她的一条胳膊往上抬,不允许她遮遮掩掩。
“挡什么?你身体上的哪一处没有被我看过摸过亲过?下面的洞都快被我干烂了,现在还来给我装贞洁烈妇。”
“啪”地一巴掌甩在了男人脸上,魏蓥颤着声,咬牙切齿骂他:“秦敬泽,你无耻。”
第018章 | 0018 十七.山洞(秦敬泽H,露出、言语羞辱、口爆)
“行啊,你打我。”秦敬泽混不吝地勾了勾嘴角,舌尖抵住牙根,突然凑过来吻住了她的乳尖狠狠咬着往外一扯,手也粗鲁地抓揉挤捏,半点不见往日怜惜。
魏蓥吃痛,对着他拳打脚踢,这人却纹丝不动,愈发凶狠。
等他终于尝够了才放过她,退后半步,欣赏一般看着自己的杰作笑了,笑得凉薄。
“他们呢?他们看过你这处吗?也像我这样摸过、咬过、吃过吗?你难道也会像这样抗拒,甩他们一巴掌吗?他们也夸过你这奶子很骚吧?你看看,才玩了这么几下,就像葡萄一样肿了,让人恨不得咬破了挤出汁来。像你这样的骚货,没成亲前能忍得住不去勾引男人吗?难怪太子到现在都对你念念不忘,你就是每天那样撅着屁股求男人操你,给你灌精水的吧?大哥呢?你又跟他睡过几次了?他那么老实正经的一个人,光用鸡巴能满足得了你这么淫荡的身子吗?”
魏蓥听着目眦欲裂,挣开后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半点没留情,眼看着他的右脸红肿起来,掌心也痛得缩回,只颤抖着身子声声泣血质问他:“秦敬泽,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是疯了吗?”
“我疯了?”男人舔了舔后槽牙,有些腥甜,便歪着嘴笑了。
魏蓥一见他这笑容就遍体生寒,只见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另一边脸上,温声怂恿:“你打,你打啊。有本事你今天就打死我,没本事的话就乖乖让我在这里操死你。”
奇石嶙峋,山洞深幽。
魏蓥的双臂被男人从后扯住,挣扎着扑在石壁上,上半身探出石洞,连同一对奶儿都露在了洞外,寒风裹袭,愈是瑟缩,奶尖儿愈发挺立,骚痒难耐。
魏蓥慌张四望却又不敢望,柔软细腰在冰凉石壁上不安地蹭了两下,被他轻而易举扣住后脖颈,逼迫她挺起胸来。另一只手分开她的腿,挺着鸡巴循着水源蹭了两下,猛然进洞,一边大力抽送一边拿话羞辱她:
“怎么样?现在每一个走过路过的人都可以欣赏到你这对红肿骚浪的大奶,你也可以大声唤他们过来玩你,揉你的奶子肏你的逼,让他们知道你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小厮也好,马夫也好,每个人都可以进来,拿腥臭的鸡巴捅进你的逼穴里,反正你流了这么多水,洗洗就都干净了,然后再让他们把精水灌进你的逼里,或者直接插到你嘴里让你吃下去,反正你永远都喂不饱……”
“秦敬泽!你混蛋!你给我滚出去!”
魏蓥再也顾不上修养和规矩,咬着牙胡乱低声骂他,妄图让他清醒过来。
可是男人双手掐住她的腰,胯下操干的动作越发癫狂,顶得两颗沉甸甸的大奶飞晃狂摇,原本勉强用作遮掩的双手也不得不转为扼住石缝,才能避免自己撞到石头上去。
混乱疯狂之际,快感层层叠加,经过调教的身体很没出息地就到了高潮,像是从绝壁断崖之上轰然坠落,一瞬间炸裂空白……
清醒后的魏蓥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她竟然从男人这样的羞辱中也能得到快感,她可真是……无耻下贱!
巨大的挫败和自我厌弃席卷了全身,魏蓥回头看着面目可憎的男人,咬着牙再不肯配合。秦敬泽不愿看到她这副模样,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拖扯着让她跪到自己胯下,捏开嘴直接将狰狞可怖的鸡巴捅了进去……
这怪物过往都是她高潮前后昏昏沉沉时才被他哄着勉强吃上几口,那么娇嫩可怜的小嘴儿哪里经得起今日这般粗鲁的对待,只是捅进一个头都让她有种嘴角裂开的感觉,口涎止不住地淌了下来,可疯魔了的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近乎自虐一般掐着她的下巴在她嘴里重重进出,最后,当她痛得麻木以为自己都快要死了的时候,咸腥浓稠的精液终于狂肆喷射在了她喉间……
“咳……咳咳……秦敬泽,今日你既这般辱我,又有何面目再说你爱我……我只恨当日不如沉在湖底死了去,也好过被你一遍遍凌辱……”
纵然每说一个字,嗓子眼里都像是有把刀子在刮,可魏蓥还是坚持着把横亘郁结在心的想法表达了出来,一字一句,清晰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