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你!好,很好……原来这才是你的心里话!”秦敬泽恼羞成怒,匆匆掩襟,几乎是狼狈地逃离了这里。

魏蓥如释重负后才惊觉自己依然浑身赤裸,慌忙去捡地上散落的衣物,却一个腿软踉跄摔倒在地,但见山洞寂寂四野空茫,一时心头怆然无助,只碍于刺骨寒意才暂且胡乱披上外袍,扶着洞壁摇摇晃晃起身。

她不敢去看两条红痕斑驳淫靡凌乱的腿儿,匆匆提起外裙正要往腰上围,便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袭来,魏蓥顿时花容失色,仓惶欲躲却因拉扯到腿心无力再次摔倒,然后被人拉住了胳膊。

回眸的那一瞬,她的眼中满是惊恐、绝望、崩溃,仿佛随时都会破碎消逝,可看到来人是他,又转为深深的恐惧与厌恶。

厌恶……他居然读出了这层情绪,在她面对自己丈夫的时候。

秦敬泽感到无比悲哀,或许他就不该回来找她,此时此刻,或许换做是别的任何一个人,都比他来得更让她容易接受吧。

可是他放不下她啊,一想到她一个人被丢在这里,露出那种可怜脆弱的模样,他的心就控制不住地酸涩绞痛。

他哪里舍得,怎么忍心真的让她被旁人看去身子肆意欺辱,她是他心爱的妻啊……可她却再次让他失望了,像是被一个耳光重重抽在脸上,火辣辣的疼,比她用手打得更痛彻心扉。

可他不能示弱,那只会叫他更可怜更狼狈,于是秦敬泽开始冷笑:“怎么?看到是我你很失望?那你心底里是希望谁来救你?我那个爱管闲事的大哥?那就让他过来看看好了,看我是怎么把你操成一个只会哭着求男人草你,再也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淫娃荡妇……你说,那时候自诩清正的国公爷还会愿意碰你这肮脏下贱被操烂了操透了的身子么?还有你的好殿下,身边莺莺燕燕那么多,奶子比你大、逼水流得比你多的女人多的是,还会继续稀罕你这残败身子?你这辈子就只配给我操,也只能给我操……”

说着说着,秦敬泽的心又痛了起来,明明他这么喜欢她,这么爱她啊……别的人或许还有更多更好的选择,可在他眼里,她是世间最好的女子,他认准了她是他一辈子都想珍藏的人,恨不得把命都赔给她,可她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看着他,好好爱他呢?

魏蓥不想听,用着最后的力气推他打他,哭着说恨他,哭得他越发冷了心,不管不顾将她抱到了假山外的树下便欲淫乐。

幕天席地放大了人心底的欲念,也纵容了恶念。

秦敬泽握住她的两条腿掰折抬起,压在自己胯上,重重地肏入穴中,放肆上顶。

上半身没了支力点的魏蓥不得不伸手往后撑住树干,才能勉强抵御男人的狂攻猛插。一头凌乱披散的青丝晃荡着,不时挡住脆弱惨白的小脸,又露出那双纯净残败的桃花眼眸,有种惨烈的美感,不仅没让男人心软收敛,反倒激发了他隐于心底的暴虐欲望,他将女人纤弱无力的双腿扯得更开,几乎拉成一条直线,随即贴近半步,一下又一下顶送。

魏蓥被颠得想吐,后脑勺时不时撞在树上,不得不强忍着阵阵头昏,死死抠住手下树干,可被强行破开胞宫口的痛楚让她拼命夹紧了穴,试图阻止男人的侵入。

“魏蓥,你好好看看,现在在肏你的人是谁?你现在是咬着谁的鸡巴死死不放?你说你是不是骚货?越是被骂骚水还流得越凶,淌得满地都是,连大哥给你挑的衣裙都弄脏了,到时候你要怎么跟他解释,嗯?是不是也要去给他舔鸡巴,然后跪着掰开你湿透的骚逼求他肏你、惩罚你,拿骚甜的淫水喂饱他?”

秦敬泽忽地抽出了硕大阴茎,任它昂扬滴水,踢了踢地上的裙子,居高临下发号施令:“躺上去,自己张开腿抱着,我要看着你的骚逼肏你。”

逼肉红肿淫媚,糊了满满的一层白浆,如雪地红梅,艳烈逼人。秦敬泽跪下去,有种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为这展示了世间极致淫欲之美的神。

他将她的腿抬得更高,架在自己大腿上,自上而下再次侵入那极乐销魂的淫洞,对着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又磨又撞,惹得女人失控扭腰,却被他一手扼住,另一大掌贴压在小腹之上,感受着一层皮肉之下硬肿龟头不断对着她那处死穴侵袭攻占。

飞速的碾磨叫她陷入无意识的狂乱之中,只知道身体内有股洪流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喷发出来,魏蓥止不住哀声求饶:“不要……不要……”

“要喷了吗?旁的人能让你爽得喷出水么?”

男人一遍遍逼问,明知伤人伤己却不肯服输。

魏蓥十指死死掐进大腿肌肤也无法阻挡那股疯了一般的强烈快感,却仍哭泣着摇头不肯求饶。

突然他重重磨过那一点,却被她穴内骤然的阻力推拒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激速喷薄的清液,如雨般浇打在他身上,秦敬泽抹了把脸重重喘息,在她失神间又一次狠狠插入,全无怜惜地重复刺激那一点,在她尖叫挣扎时,握住鸡巴啪啪拍打在她再次喷水的穴口,再重重插入……如此反复喷了十余次,魏蓥那口浪穴便似坏了一般只顾潺潺流水,高潮连连……

射精之际,秦敬泽紧紧地抱着昏死过去也不肯松口的人,他想,这世界上大概没有比她更冷硬无情的女人了,可他偏偏就是犯贱要爱她。

第019章 | 0019 十八.决裂

仪风馆临高一望,满园风光尽收眼底。昨日有同僚向他讨要一幅古画孤本用以临摹,秦敬修想起这事,别过老夫人后便难得踏足了后花园,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

冬日暖阳里,一双男女衣衫凌乱倚着枯树纠缠着,两大团红艳娇挺如小山丘一般的雪乳狂乱晃荡出惊人的弧度,他听不见底下女人破碎的呻吟,看不清哭泣的眼眸,只看到那身刚被他夸过的红梅长裙晃晃悠悠,飘然委顿在地,露出了两条纤细白腿间被飞速进出时隐时现的一抹猩红,看得秦敬修心惊肉跳,只一眼就别过了头。

可原先阴暗扎根在心底的妄念却刹那间破土而出,再不可遏止,疯狂滋长。

魏蓥从屋里醒来时,看到摆在一边的新衣裳已经脏污破损得没法穿了,身上虽然清爽却酸痛不已,可看了看时辰,已是有些晚了,再是不适也得强撑着起身,叫人去请秦敬修前往银库房听管事清账。

很快,下人来回禀说大爷今日一早去给老夫人请安后就没回过屋,好像是去取藏书了。

约好的时辰早就过了,即便有事耽搁了,秦敬修也不像是这种会忘记让人来给她带话的人。魏蓥有些奇怪,往院外走了几步,抬眼望向北面竦峙的高阁。

高达四层的仪风馆兀立于花园清池畔竹林间,与嶙峋假山一东一西,隐然相对。

魏蓥忽然想到了什么,顿在原地,脸色一点点发白。

他看到了吧?她在他弟弟身下那么难堪,毫无体面。就因为她是他的妻,就得承受他毫无根据的指责诋毁和无休止的折辱。可看到了又能如何?他能在外事上帮衬自己,可又如何为了那夫妻房中事管教约束自己的弟弟?

魏蓥的掌心被尖锐的十指指尖掐出红印,却丝毫察觉不到痛意,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里屋。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总有一层寒意笼罩在人心里,如抽刀断水,挥之不去。

新婚夫妇的话似乎越来越少,除了必要的问答,更多的是直接在床榻上进行肢体交流。

他气她无情冷心,却无可奈何,只能无力地在床上靠惩罚她来发泄怨怼和怒火,而她再也不肯跟他说那些亲密无间的软话,仿佛最初的那些欢爱都只是他一个人的美梦。

除夕夜守岁,一家人温了酒,热热闹闹坐在屋里,忆往昔趣事,谈新年愿景,便是寡言如秦敬修也多唠叨了几句,目光飘忽却始终不敢往对面下首望去。

好不容易散了场,回到自己院子里,小两口又是一夜痴狂,次日清晨,刚合眼没多久的魏蓥强忍疲累,沉默着起身,准备一早去家庙敬祭祖宗。

秦敬泽躺在床上冷眼看着她,看她在侍女的伺候下换上繁复礼服,将满头青丝一丝不苟梳起,再点上精致妆容,再看不见一丝昨夜狼狈的痕迹,又成了那副仪静体闲容止端庄的贵妇模样。

这样的她,曾经有多叫他如痴如狂,如今就有多深恶痛绝,就好像是在不断地在提醒着自己,他不过就是被她弃之身外的人,他的爱他的恨他的疯狂他的绝望全然无法影响到她分毫。

丫鬟们暂时退到门外,整理完毕的魏蓥垂着眼,按例过来唤他起身,温婉贤惠,指摘不出半分错处,可隐匿在两人之间跨越了旧年新岁的矛盾终于在此刻彻底爆发出来。

秦敬泽猛然抬手打落横亘在前的纱帐,死死盯着她温顺却无半分情意的眼,厉声斥责:“秦魏氏,你可真是圣人转世,女德成精,明明心底厌弃,面上却还能装得一丝不苟,我真不如你。我知道,你的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丈夫,你只想做国公府里的贤妻孝媳,博一世美德贤名,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告诉你,你就只是我的女人,你既自诩高高在上,瞧不起低俗的男欢女爱,我就偏要拉你落下神坛,压下你高贵的头颅!”

说着,猛地将她拉进怀里,无视她的挣扎抗议,朝外高声吩咐:“福生,去告诉老夫人,就说我今早身体不适,今日便不一同祭祖了。”

外头喏喏称是。

秦敬泽低头看着怀中女子,但见她发髻也乱了妆也花了,一双美目怒红似血,平添妖冶。

“秦敬泽,一个人行事荒唐也得有个底线,你可以欺我辱我,但你不可以不敬不忠不孝不悌!你若继续为一己私欲如此行事,百年之后有何颜面跪见祖宗!”

“那便一起堕地狱吧,秦魏氏,我要你做我的女人,生生世世永不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