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溢出眼角,那双暗金瞳孔被插得一瞬涣散,蒙了层又湿又浓的雾气,宛若两轮水润蜜黄的鎏金玉璧,被杀意灼的边缘锋利,当中正嵌着叶乘渊晦朔不明、不断耸动的身影。
然而在如此恨意的视线之中,叶乘渊却清晰感受到,胸腔之内的那颗心,竟开始散发着灼烫跳快起来。
多奇怪。
他垂低汗湿眉眼,去看身下颤抖不已的美人,不禁想:
即便过去这么多年,在看到这双眼睛的瞬间,他还是会为之怦然心动。
于叶乘渊而言,爱不是安慰物,而是楔入眼眶中的一枚毒针。
情欲与杀欲在一次又一次的幻痛中渐而暧昧不明,从被血浸透的视线最后将对方身影烙在眸底那一刻起
提到最恨的人,会想到他;提到最爱的人,还是想到他。
……
洛观宁没有想到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叶乘渊的动作竟然愈发失控的激烈起来。
男人不知发什么疯,抓住他的屁股忽然“啪啪”一阵激烈地埋头猛干,硕大龟头用力碾开褶皱、撑开穴肉间的纹路,囊袋带着凶狠的力道疯狂拍打在他泛红穴口上,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洛观宁再也忍不住喉咙间的喘息,胡乱发出一声甜腻尖叫,两只手颤抖落在对方压近的健硕胸脯,被身下凶猛力度肏干得腰身乱晃、抽泣不已。
圆铃在腹腔内被撞的愈发深入,磨得嫩肉间红肿湿透,失禁般再次淋下一大股湿淋淋的淫汁来。叶乘渊本就心绪激动、被美人身下这口能吸会夹的淫穴吮得脊背发麻,鸡巴重重凿进去时,又被兜头喷下许多热黏淫滑的汁水来,顿时呼吸一乱、手背青筋鼓起,雄腰蓄饱力气加快动作,粗喘着将阳具如暴风骤雨般干进洛观宁的身体里!
“不要……啊啊、太快了……叶……呜、不……、咿啊啊!!”
洛观宁崩溃得双眼翻白尖叫,下意识张开嘴巴,被插得连口水都含不住,叶乘渊便压低身体胡乱与他接吻,将那截半挂在唇边的嫩舌吸含着叼出来亲,同时身下重重一贯,将美人半悬着的屁股干得颤悠悠乱晃,龟头埋入痉挛不已的软肉间,“噗滋噗滋”抽动囊袋射出数股腥臭阳精。
烫热淫黏的白浆激烈击打在敏感红腔之间,滴溜溜将穴心深处冲刷了个遍,彻底标记上腥臭精液的味道,连那枚作乱的勉子铃都裹了一层淫荡白膜。洛观宁被这下内射刺激的连哭都哭不出声了,只能狼狈哆嗦着身体、被人亲的唇舌间啧啧作响,叫死敌一泡浓精给射大了平坦瘦削的小腹。
意识恍惚间,他感知到叶乘渊喘息着舔了舔他被亲肿的朱唇,将沉甸甸的阳具从他的肉洞里用力拔出,发出了一声“啵”的腻响。龟头棱角刮过尚且抽搐绞紧的嫩肉,叫洛观宁轻轻颤动眼睫哽咽出声,穴心内随即漫开一阵黏腻湿热的失禁感。
只见那薄薄肚皮上本来古怪凸起的圆球形状缓慢消失,伴随大股腻热白精顺着层叠穴肉汩汩涌出间、被白浊覆盖了的红绳轻轻一颤,“嗡”地自敞开两指宽的靡红肉眼儿间掉出一枚还在切切乱颤的勉子铃来,“啪叽”落在美人身下一滩淫腻浊浆之中。
洛观宁满脸都是泪水,散乱长发被汗水湿黏在了潮红皮肉之间,被干得眼皮都红透了,对着男人露出洞眼大张的淫乱肉洞,一缩一缩吐露出股股湿精,露出里面红艳情色的软肉来。
他神志涣散地瘫倒在榻上,单薄身子在叶乘渊衬托下伶仃可怜,活像是个被恩客玩坏了穴的雏妓。洛观宁以为这该挨千刀的老流氓既然用他射过一次,如何也该结束,却不想随即便被对方解开腿间吊起的皮带,握着腰在榻上翻了个身。
“滚……狗东西!你还想干什么……?!”
洛观宁哽咽着仰起头骂出声,微微挣动瘫软身体,然而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却只引来了身后男人一声沙哑轻笑,叶乘渊随即用枕头垫高了他的腰身,手掌重新捉住那两瓣烂桃似熟红流汁的肥屁股,慢条斯理地从洞口处完全插入进去。
有了先前精液的润滑,这次便插得更加顺畅,儿臂粗细的上翘男根瞬间便顶进肉洞的最深处,将美人插得哽塞失声。叶乘渊先前几日早玩熟了他的身体,方才又解了一回馋,这次便熟练找到那枚凸起的骚点,挤压着缓慢抽送,磨得彻底被肏出淫性的软肉愈发湿浪饥渴,竟主动夹紧了这正在强奸自己的阴茎,淫贱地舔裹起来。
“……呵。”
叶乘渊狭长桃花眸眼尾垂低,轻轻笑了一声,手掌用力抓揉起身下美人两瓣又淫又欲的胀红肉臀,耸着腰胯问:
“阿宁,被讨厌的人肏的爽,还是被自己的儿子肏的爽?”
洛观宁一身薄薄的苍白皮肤在男人连番进攻下,完全都红透了,整个人颤颤发抖、指尖颤抖抓挠身下床单,小腹内被顶的又胀又酸。他听着叶乘渊故意叫他羞耻的问话,压抑着喘了一声,颤着嗓音回答:
“你没有……嗯、儿子吗?这么想知道……就、就自己试……嗯哈、别……啊啊、别插这么深……!”
紫黑色的狰狞肉棍猛地肏进濡湿缠绵的小穴里,坚硬龟头打桩般沉重地凿进柔软肠穴的最深处,甚至将那一层薄软肚皮都给顶的完全变形,“咕啾”挤压出一大滩淫白浓精,自二人交合处流淌四溅。洛观宁被这一下肏的禁不住再次哭出来,窄腰如一张拉满的玉弓用力往上挺,嫩红舌尖湿哒哒地半挂在唇边,满面晕红、浑身湿透。
叶乘渊却似乎很喜欢他这样脆弱无力的模样,不禁眸色沉沉压低上身,薄唇吻着洛观宁泛着红热的肩背,用湿热的舌尖描摹那瘦削皮肉下突兀出的漂亮骨骼。他仿佛一只吃饱了的毒蛛,用丝线缓慢的、一圈圈将身下的储备粮包匝起来,并好整以暇欣赏这只银蝶濒死鼓动羽翼时尽态极妍的美。
洛观宁恍然间察觉自己完全变成一只被摆在案板上的活鱼,任由男人以阳具为刀,将他自内而外剖开肢解。他于是真情实感的害怕起来,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能忍耐住身后足以泯灭理智的激烈摩擦快感,浑浑噩噩的头脑本能想要逃离这恐怖的被支配感。
身材瘦削的腿疾美人于是艰难挪动一截窄腰,手臂撑在床榻上,挪动着两瓣肉臀想要摆脱来自身后肮脏阳根的侵犯。随着美人的努力,那枚完全被肏熟了的烂红肉穴一点点吐出根被精水浸透了的狰狞肉棒,凸起青筋缓慢厮磨过肿烫穴肉,泛起一阵令人浑身发颤的酥麻,洛观宁艰难颤着湿漉漉的眼睫、暗金瞳孔混沌潮软,呜咽着在床榻间向前爬行,许多淫腻浓白的阳精随之淅淅沥沥流淌而出,终于累到浑身汗湿、将那性器摆脱到只剩一个顶端在体内的时候
却被一直无声看着他动作的叶乘渊抬手握住细细发颤的汗湿薄腰,轻而易举拖回了身下,将胀沉男根重新“啪”的操进了艳红穴肉之中。
“呜、不……啊啊、拔出去……哈嗯、插坏了、别……呜、别肏了……!”
剧烈无比的快感骤地翻涌而上,洛观宁尖叫着哭喘出声,整个人软在了男人身下,浑身抽搐、腰身被枕头托起,眼前发黑发昏,崩溃落下泪来。
叶乘渊动作悍猛、抵在对方敏感点间尽情耸动驰骋,舒爽着叹息的同时,伸手掰过对方的脸,垂眸端详那张美貌脸蛋上彻底堕落发情的狼狈神态,弯着唇角问:
“阿宁逃什么?如果不喜欢,那为什么我一动腰,就会发出声音呢?”
他问这话的时候,将鸡巴重重撞在了抽搐淫黏的肉壁间,洛观宁沁出水红的眼皮于是一颤、不禁似痛似爽的哀哀哼喘出声。叶乘渊喘息沉沉、一滴热汗自挺拔鼻梁坠落在了美人下塌的腰窝间。
“要是嘴巴像身体一样诚实的话就好了。”
“既然无论如何都想要逃,那就干脆把阿宁调教成看见肉棒就想含进去的样子,好不好?”
洛观宁呼吸急促,被他操的胡乱摇晃,整个身子时而被撞得前倾、时而被抓着后仰,几乎连一身骨架都快散了,哪里能分辨出对方究竟在说什么可怕的事情?本来紧窄到一根手指都吃不下的嫩穴,却被同性的阳根完全给操成了一个放荡不堪的淫红肉洞,仿佛渴望早日被肏大肚子的淫宠般、腰臀被枕头抬起,阳精与淫水于是尽数倒流蓄储在小腹之中,随腰身激烈摇晃间,发出淫荡不堪的黏腻闷响。
叶乘渊看他一脸快要被生生给肏死过去的可怜样,胯部深顶挤压,操开黏糊糊含满精液的嫩穴深处。洛观宁登时狼狈地软下腰“呜呜”哭了起来,淫穴却更用力吸含起男人插入其间的肉棍来。叶乘渊于是唇边笑意加深,俊美面容被情欲沁的愈发风流起来,哑着嗓音诱人唤他。
教人唤他相公。
洛观宁已然被肏的发了傻,即便一开始不张嘴,被人抵着穴心狠狠插两下,插得唇角流出口水、哽咽抽搐皮肉,就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
更何况他发现只要他一喊相公,叶乘渊便愈发动作兴奋,他便想对方能早早交代出阳精、好歇下这折腾他的举动,一句接着一句地叫。要相公的肉棒操进小穴里去,又要相公将精水喂与他吃。
果不其然,被他如此淫喘引诱了数回,叶乘渊呼吸便猛地粗沉起来,狭长眼眸沉沉将他锁在瞳孔之中,又反反复复地用硬挺阳根疯狂干了数回,将美人肏得浑身酸软、又酥又麻,吐着舌尖尖喘出声,终于又一次将鸡巴深深插进了绵软微松的肉穴里,鼓胀卵丸压在熟靡穴口外,将浓烫精种再次打入了洛观宁的小腹之中!
洛观宁被这喷洒在了肉壁之间的浓热精种烫到高潮着瘫在榻上抽搐,终于再也压抑不住身体里疯狂漫开的快感,哑着嗓子尖叫一声,腰身重重哆嗦着、早就射空的粉茎坏了似的颤抖两下,竟溢出一小股淡色的液体来。
竟是就这样被男人内射到哭着失禁了。
腥躁水液洇透本就泥泞不堪的床单,而体力本就不好的洛宗主也双眼翻白、彻底晕了过去。
可即便昏了过去,男人却还是没有停下对他的侵犯。
这可怜的美人又被摆弄调换了好几个淫荡不堪的姿势,被自己的死敌压在身下彻底肏透了一口才开了苞没几日的紧嫩穴眼儿。两瓣淫臀被揉的又红又软,鸡巴才一插进微微松垮下去的嫩洞里,便自湿窄肉穴间溢出一缕湿黏的浊白来。粗喘与无意识的呜咽哭泣此时彼伏,整个房间内充斥着“啪啪啪”的激烈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