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中途也曾醒转过一两回,然而每次都是才稍有意识,便会被男人捉着手臂或腰身肏的哭叫不已,一会儿哑着嗓子去骂对方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玩意、发情公狗;一会儿却又乖乖呜咽着去喊男人相公,要相公轻一点来肏弄他。
直到高升的日光顺着窗棂映入床边,叶乘渊才终于稍稍心满意足放过抽搐瘫在床榻间、淫乱伸着舌头的美人。他将染了一层浓白精水的性器从洛观宁完全合不拢了的熟红穴眼儿里抽出来,小穴登时潺潺失禁般流出一股又一股被强奸后留下的浓腻白浆,也不知究竟被射入多少进去,怎么流都流不干净,一同混入床单上的许多淫欲痕迹之中。
叶乘渊握着勃起的狰狞肉棒对着洛观宁一张潮红不堪的美人脸撸动,将最后一波精液粗喘着射到了对方脸上,用热淋淋白浊彻底从头到尾将他玷污。稠热浓精飞溅在昳丽五官间,就连秾长湿透的睫毛上都挂了厚厚一层,洛观宁却只是极轻颤了下眼睫,虚弱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被男人骑在身下的窄腰痉挛发颤、竟如怀胎三月的妇人般被精液浇灌出一个淫荡的弧度。
可怜这江湖恶名远扬的美貌魔头,竟只一夜就被自己的死敌压在床榻间给干熟玩透,完全变成一副被干烂了的廉价娼妓模样。
? 第 10 章 10淫宠日常:没睡醒就被晨勃内射、木塞堵精/为逃跑勾引傻白甜
洛观宁惜命。
但若真到万不得已之时,非要他选一种死法,他也不希望自己是被男人给肏死在床上。
叶乘渊这厮活像一条八百年没日过穴的发情公狗,每天自外面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困倦疲累的他从床榻间拽起来,用胯下那根淌出水的狗屌,来花样百出的弄他。
也不知死流氓从何处学来这许多奇淫技巧,仿佛当真一门心思要将他调教成一见男人阳具就走不了步的骚货。叶乘渊时常会先抓起他的屁股、大开大合一顿狠捣猛干,将他插得哽咽着喷过一次后,便将紫黑肉物自颤缩绞紧的艳红肉穴间整根抽出来、慢条斯理地在穴口处轻轻磨蹭,将他撩拨的小腹微微抽搐、淫水黏哒哒淌流到了床单上,实在忍耐不住主动去扭着腰寻男人的肉棒往小穴里吃。
叶乘渊全程都不会用手去碰他身前可怜流水的粉茎,只用粗长的鸡巴将一口烫腻湿穴干得汁水淋漓,洛观宁忍不住那过于直接的快感,常是几个来回就被插得金眸含泪、哑声抽泣,穴眼内巨物丝毫没有射精意思的时候,就已经仅靠被男人肏着后穴、吐露出几股稀薄的精水来。
等到叶乘渊终于喘息微乱在他体内射出囊袋中蓄藏的精种时,他往往已是浑身颤抖、神志不清了。
有好几次,洛观宁透过朦胧一层水汽,见到叶乘渊垂下眸在看他,露在外的那只桃花眸全无平日的风流恣意,而是一种沉且冰冷的眼神。
在那眼神中,洛观宁涣散的神志不禁敏锐紧绷、泛红背脊骤地渗出一层冷汗,几乎以为男人是想真的杀掉他。
可最后,叶乘渊只是忽然弯唇极低地笑出声,俯下身去吻他朱艳的软唇。
用力到可以品尝到血腥气的吻。
火热舌尖粗鲁顶进半张的齿关,在上膛间厮磨掠夺,又循着那截嫩软红舌纠缠、吸着舌根吻得水声淫靡黏腻。洛观宁不禁呜呜喘息出声,身下刚被灌了一泡浓精的软穴顿时便缩紧夹着对方的男根湿漉漉含吮。叶乘渊于是再次耸动起腰身来,烫硬茎身用力贯穿了湿黏淫软的穴眼间,登时令他再难承受如此奸淫,泪湿瞳仁上抬、哭着将被插到胡乱摇晃的屁股高抬起来。
恍惚间,会听到叶乘渊一边用力品尝他唇舌的滋味,一边喑哑含糊地感慨:
“明明是个男子,却将肉棒吸的这么紧,想要从中榨出阳精……阿宁,怎么办呀?你好像已经彻底变成离不开男人阳具的小娼妇了。”
洛观宁却被吻得濒临窒息,他眼神发痴、昳丽美貌的脸上流淌着病态的潮红,直到病弱身子再一次被男人肏的丧失意识,才算摆脱这令他崩溃的淫刑之中。
再有意识时,通常是第二日的清晨,被身下软肉间存在感强烈的酥麻感所惊醒。
他湿透了的长睫湿黏在眼皮下,连眼睛还没睁开,便可怜兮兮叫叶乘渊给抬起腰身插醒。男人那根晨勃的沉硕阴茎一整晚都堵在湿嫩肉洞间,力度十足捣进去,便“咕叽”顺着媚红穴口挤出一大股浓白精水来,洛观宁叫人给折腾的一丝力气也无,紧闭着发颤的秾长鸦睫,哼喘着又哭又叫、被男人抓着腰顶得整个单薄身体耸动不已,耳边具是自身下传来的“啪啪”操穴声。不知又过了多久,他才意识恍惚感受到小穴里那根鸡巴最后冲刺抽插了百十下,最后顶着他的敏感点上,“噗呲噗呲”释放出一股浓黏滚烫的浊精来。
到了这个时候,洛观宁已经浑身抽搐软倒在床榻上,喉咙里模糊发出甜腻沙哑的轻哼喘息,只能任由一根鸡巴顶在他身体里胡乱射精,什么意识也没有了。
叶乘渊直将最后一滴白浊都流进美人红腻烂熟的湿肉间,才沉下汗湿的俊美眉眼,将从肉茎从那被浇灌到肥熟艳丽的淫窍间抽出。
狰狞阳物蒙着一层朦胧的湿黏白光,随着鼓硕龟头自穴眼间拔出时,稠腻的精水便如失禁般自微微外翻的艳红肉孔儿滴答落下。叶乘渊便抬手托起他汗湿滑腻的软腰,将那些浓精重新倒流入盆腔之内,而后从枕下摸出一枚特制的软木塞,堵住这枚湿黏稠热、恍如被碾碎揉烂的蕊花般颜色艳丽的脂红肉穴。
便是柳巷中几文钱便能痛痛快快肏上一回的野娼。都不会允许客人如此下流的淫玩奸辱。
总之,可怜洛宗主这样一个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大魔头,却竟沦落到被死敌整日囚禁在床榻之间,哭骂着贡献出身体给男人裹鸡巴的境地来。
美人瘦削平坦的小腹叫那凶悍孽根自内给捣弄地柔软不堪,又常被一肚子腥臭白浆给撑得隆起,久而久之,竟变得如长了胞宫的女子般微微丰腴肉感;而那本来淡粉紧合的青涩穴眼儿,也日复一日被阳根或浸透了精水的软木塞给撑的浑圆、严丝合缝。即便取下塞子后,竟也保持一线紧合的竖缝形状、颜色变得又媚又红,叫人一眼看上去,就能瞧出这定是一口吃过无数次鸡巴、才会调教出来的淫荡骚穴。
洛观宁恨得想将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他现在甚至已不关心这个小世界的剧情崩成了什么样,只想卧薪尝胆逃出叶乘渊的掌控之后,先剁了那孽子,再废了死流氓,最后将在两人身上将自己受的这些羞辱耻恨加倍奉还,等到他没兴趣后便剐零碎了喂蛇,方才能稍解心头之恨。
又过了半个月,逃跑的契机终于出现在眼前。
其实是叶乘渊在他身上挥汗耸腰的时候,低头亲他颤抖的喉结,突然哑着嗓音提到一句。
洛胭在找他。
洛观宁当时已然一副被干晕过去的可怜样,暗金瞳仁含着泪、湿漉漉聚不起焦,叶乘渊于是弯唇轻轻叹了口气,只当他没听见……
实际上,听到那句话的瞬间,洛观宁头脑中猛地一惊,险些要压抑不住随即漫上的狂喜。
他苗莱山自有苗莱山的联络手段,既然叶乘渊会与女主见面接触,他便暗地在男人身上留下绝不会被对方发现的蛊粉。
几乎是直白的暗示女主,他被叶乘渊藏了起来。
对他惧恨深重的洛胭绝对会用尽一切办法将他斩草除根。
事实证明,虽然他养出来的孩子一个赛一个叛逆狠毒,但是却好在不算太笨。洛胭显然接收到他的暗示,并在没几天之后,便利用积累起来的人脉将叶乘渊调虎离山,并再次找人来暗杀他。
这次没有找他的仇家,而是花重金聘到血月阁的杀手。
论暗杀这种事情,洛宗主算是血月阁的祖宗,即便是眼下内力不过才恢复一二成的情况下,也不至于阴沟里翻船,在血月阁主没到场的情况下叫几个弟子给取了项上人头。
但他的目的显然不是为了这个。
是以,房间内的五个杀手,洛观宁解决掉最为棘手的三个,却在剩下两人面前突然展露弱态,叫人一击刺中肩头。
银亮短匕穿过单薄左肩,随着被抽离,带出一串刺眼血花。洛观宁细长眼尾一抽,沙哑闷哼出声,面色愈发脆弱的苍白下去。
他伸手摁住伤口处,殷红血液很快便自纤瘦指缝间流淌而下,在床榻间滴落洇开一片深色痕迹。洛观宁肩膀因为尖锐剧痛不自觉发着颤,他压抑凌乱呼吸、撩起浓密眼睫看向那蒙面的两个杀手时,暗金眸底泛起令人背脊发寒的阴冷郁气。
血月阁的杀手显然也并非泛泛之辈,即便同伴遇害,又迎着洛宗主如此可怖眼神,手下却未有丝毫迟疑,直直将匕首调转方向,刺向榻上男人要害!
凌厉杀气迎面而来,洛观宁却如彻底放弃抵抗一般,忽然合上了眼。
同时,在心底默数。
一、二、三……
第十个数时,“呲”的两声锐气穿透身体的牙酸闷响,刺向他眉间的匕尖陡然停顿。
在两个杀手悄然的倒地声中,洛观宁缓缓睁开眼,看清提刀站在他床头的叶唯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