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最后一丝对洛观宁的期待也彻底被磨灭,抬手一掌扫向轻易就被迷了心智的蠢子,将变了神色的美人毫不怜惜地往肩上一扛,怒气冲冲转身进屋,“砰”的合紧了房门!
叶唯舟被这并不留情的一掌直接推出了小院,后背磕在石墙之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他不禁皱紧眉压下喉间血腥气抬头,却眼睁睁看着口中警告他远离那甜言蜜语骗子的义父,自己将人带入了房中。
? 第 9 章 9穴含缅铃被死敌吊腿强奸,后入崩溃失禁,反复灌精到大肚遭颜射
叶乘渊才一进屋,就面无表情将人直接重重往床榻上一扔,而后用早备好的皮带将对方两条无力长腿悬吊着分开。
后背被磕的生疼,洛观宁本能蹙眉闷哼出声,然而抬头看清男人神情之后,他忽然眉目舒展,竟笑出了声。
“你生气了?”
他还没有意识到双腿被捆绑吊起所暗含的危机,却喜闻乐见死敌这幅闹心样,也懒得再在叶乘渊面前做什么伪装,眸中恶意十足、翘着胭软唇角问:
“因为我差一点就当着你的面,成功毒死你的宝贝儿子?”
也不知被哪个字触怒,叶乘渊的神色登时更加恐怖。
他覆身上榻,结实腰身横亘在美人大敞的两腿之间,露在外的狭长眼眸内灰意冷峻锋利,将手掐在了身下魔头颈间,哑声开口:
“洛观宁,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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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个瞬间,洛观宁清晰感受到了自男人眼中迸发出的切实杀气。
他被压在对方掌心的精致喉结不禁上下滑动了两下,心底泛起些许慌乱感,却又极迅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暗自分析:
……叶乘渊还没有折磨够他,所以应该不会叫他死的如此简单轻松。
于是在对方冰冷的目光之中,洛观宁却如听到什么笑话般,突然抬起被绑缚的双手遮起眼,前所未有地纵情大笑起来。
他笑得两只单薄肩膀都在抖、身子在男人身下震颤不已,直笑得喉咙发痒,又偏头咳了好一阵,才勉强压抑喉口间的甜腥气,虚弱发哑嗓音轻描淡写地回答:
“那就来杀呀……”
洛观宁将纤薄手掌微微抬起,一双暗金瞳仁潮湿至极,带着妖异恶劣的亮意睨向愈发冷面抿紧薄唇的叶乘渊,笑吟吟唤他:
“叶大哥。”
……
一片死寂之中,被玄黑皮革蒙住一只眼睛的俊美男人忽然额角蹦了蹦,下颌因齿关咬紧而绷出更为锋利的弧度,眸色沉冷到了极点、面无表情看他。
洛观宁心脏紧张地微微跳快,却强作镇定,依旧面含讥讽笑意,抬眸与叶乘渊对视。
夜风从窗外拂过烛台,灯影一阵混乱摇曳,将二人眼底具染上一层宛若镜花水月般的弧光。
光源重新稳定之后,洛观宁感受到男人掐在他颈间的手指,力道渐渐放松下去。
他不禁暗自松了口气,却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再次赌对一次,那只手掌竟随即向上抬起,拇指极为用力卡住了他的侧脸!
“抱歉,阿宁。”
叶乘渊的语气突然就恢复了一如往日的温和,他垂下眼,表情间竟丝毫不见方才阴翳,一只桃花眼内清晰倒映出床榻之上美人被他捏紧半张脸的狼狈模样,眸光随即暗了下去、薄唇悄然微勾,嗓音沉哑道: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
洛观宁一时没有理解这突变的情况,然而捂住他口鼻的手掌逐渐过分收紧、变得难以呼吸,他不禁皱起眉、挣扎着用力去掰男人掐在他脸颊的虎口,自头晕目眩之中,感受到近乎濒死的体验。
氧气一点点从肺部被挤出,来自身体的快感却愈发强烈起来,那只埋在他体内的勉子铃带来的震颤感再也无法轻易被他忽视,自绵软穴肉间纷涌而上,令这片刻前还虚张声势的美人不禁呜咽颤抖起身体,眼神恍惚间,赫然自身下媚红翕合的肉洞内喷出一大股清黏水液!
在同性如此禁锢之下,竟用后穴淫荡的潮吹了。
洛观宁陡然自男人灼热掌心下发出一声难耐哭喘、瞳仁上翻,腰臀崩溃般痉挛发颤,竟牵动两条被吊起的细腿也在半空中微微发起晃,摇曳出一阵又一阵极为情色的弧度。大量湿热的蜜液从他剧烈抽搐着的淫腔中股股喷出,竟是将那枚牢牢卡在烫软穴壁间激颤的圆铃都给冲刷到松动了,一截鲜红引绳湿漉漉黏在美人白腻腿根处,不停坏掉了似的潮吹喷水,将叶乘渊的腰腹布料都浇湿一片、扩开深色的水痕。
“呜、泥不……”
洛宗主一身病骨本就虚弱,哪里禁得住如此激烈的情动?他不禁抽泣着、用颤抖不已的无力指尖去拼命抓抠叶乘渊仍禁锢他呼吸的手掌,直留下好几道深浅不一的血痕,然而男人却如同失去痛觉一般毫没有松开手的征兆。洛观宁甚至以为对方当真是想通过如此手段来掐死自己,求生欲下反抗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指甲深嵌在男人掌背小臂,温热液体染红纤瘦指尖。
可他显然误解了这位死敌的真实意图。
所以当不知什么时候,硬热肿胀的鸡巴就抵在了湿淋淋的穴口上,洛观宁甚至对此毫无察觉。直至伴随着叶乘渊陡然加重的呼吸声、用力将那根沉硕阳具缓缓插入进去,一下子就全部贯穿了才刚潮吹过的湿热肉穴,他才陡然意识到不对劲,几近融化的瞳孔霎时一缩,惊骇向着身下望了过去。
大概是实在忍耐了太久,男人的性器简直硬的可怕。圆鼓龟头悍然顶着那枚尚未取出的勉子铃向内凿去,直将足有鸡蛋大小的震颤圆铃一举捣入了穴腔最深处,卡住又嫩又热的软肉间激烈颤动。洛观宁一下子就受不了了,眼眸翻白、崩溃的“啊啊”自喉咙间发出哭喘闷叫,腰身猛地自床榻上一弹,如条脱了水的白鱼般激烈挣动,腹下勃起粉茎颤抖射出几股淫白黏精,星星点点飞溅在了他与叶乘渊的腰胯之间。
层层叠叠的嫩烫淫肉因而更加紧致裹上侵犯其间的肉棍,如丝绸般柔软顺滑、同时吸力十足,叶乘渊被这口嫩穴夹得呼吸不稳、俊美眉眼发沉,很快就滚着喉结动了起来。他单手掐住了美人的软腰往上抬起,露出那只完全被青紫肉物根部撑成了圆形的泛红肉洞,龟头紧密摩擦而过湿黏绞紧的敏感黏膜,一下接着一下挺腰往小穴深处“啪啪”干进去。
“阿宁的水好多啊,肉逼变得又湿又软……每次插进去都能夹紧,真是好会吸。”
来自死敌对他肉体的喑哑赞美响在耳畔,洛观宁却因此感到愈发耻辱。他两条苍白纤细的腿放荡悬在半空,雪腻丰满的屁股被迫朝天抬起,如淫贱娼货般被男人激烈地抽插着、艳红穴眼儿内被捣干到咕啾冒水,尖锐无比的快感自穴肉间急速摩擦扩散而来,腹腔内同样被那一枚直抵在盆骨底端的圆铃震到酥麻抽搐。他简直要被如此强烈的感官折磨到崩溃,难以抑制地自湿红眼尾坠下一滴又一滴泪来,湿漉漉流了满脸,涕泗横流、哭的可怜无比。
滚烫清澈的水珠落在掌背,冲淡血色斑驳的抓痕,叶乘渊垂眸看过去,看对方那一张昳丽妖异的美人脸上因他而泛起熟透般的潮红,赫然一副快要坏掉的扭曲表情,不禁喃喃道:
“原来你也会哭呀,阿宁。”
他极轻的笑了一声,终于将手掌自美人狼狈不堪的脸上移走,轻车熟路地用龟头碾过对方体内的敏感点,哑声开口:
“我还以为你是没有心的。”
终于重获呼吸的自由,洛观宁狼狈地激烈起伏着单薄泛红胸膛呼吸,耳边嗡鸣不断,然而眼前因缺氧而泛起的金光一点点褪去,他却发现身体竟开始变得更加敏感起来。而男人恰在此时掰开他的肉臀,动作悍猛、向更深处狠狠抽送奸淫进去。
洛观宁瞬间浑身抽搐地倒在床榻上,几乎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满脸都是泪水,他不由用力咬紧唇抑制难耐哭喘,试图以此来保留自己在死敌面前最后一点尊严,并吃力抬起湿透成绺的秾长乌睫看向对方,咬着牙喘息恨声:
“叶乘渊……我必呜……我必会杀了你……哈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