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双胸鼓得巨大浑圆,怕是涨奶的奶妈都难比,莹白如雪,酥酥颤颤,摇摇晃晃,看着更加可人,两点茱萸如同熟透了的樱桃,紫红光泽引人垂涎。

景笠更是不敢想象小姐竟然主动邀请,心中如饮蜜糖,马上听命埋下头去吸咬起来,胯下来回更快,一回生二回熟,朝着那一点软肉重重挺动,叫妙晚抖得花枝乱颤,娇吟连连。

“阿晚???阿晚??????”景笠心生无限柔情,这是他的小姐,他的爱人???在他身下情迷意乱花液四溅的娇娇人儿,他脔干得更加卖力,极尽疼惜怜爱,叫他把命给她都心甘情愿。

“嗯啊???啊???啊哈??????”妙晚沉沦其中,花径中充实饱满和暴起青筋的快感,敏感之处被反复触弄摩擦的爽意,以及胸口被青年含在嘴里吃咬吮吸,她舒服得浑身软如春水,玉白脚趾都成了粉色,蜷起来万般娇嫩可爱。

“不行了???啊哈???不???不行??????”热流如同疾风骤雨一样向她扑来,同盛极阳气一起铺天盖地地袭来,越来越快,花液也越流越多,陌生的感觉充斥着体内,骚痒空虚无比挠心。

初乳之夜

胸口的异样也更加明显,肿胀硕大,热意聚集在其中,像蓄势已久的洪水即将一泻千里。妙晚下意识想挣扎逃脱,咬唇强忍着悸动,企图把陌生的感觉强压下去,连呜咽声里都有了求饶的意味。

可娇喘婉听在景笠耳中更是催情,贝齿咬着红唇十分诱人,非但没有卸力,反而更加凶狠地在她身上攻城略地,虽然经验青涩,可冥冥之中他敏锐地感觉到她快要到了。

“啊――啊啊!”屋外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妙晚脑海中一瞬间火花四溅,烟花绽放一般极乐盛景,高C迭起战栗不止!身下汹涌而流丢了身子,连胸口竟也喷泄而出!

奶白乳液直接喷出!景笠根本没有预料到,仓皇地吞咽两下还被呛了一口,满口纯香甘甜无比!紧接几大口唇齿留香余味无穷,沾上这滋味只觉得这辈子都逃不开了。

“啊??啊啊哈!”一大口乳汁被青年吸了出来,妙晚魂儿都要被吸走了,酸胀的痛意瞬间消逝不见,舒畅的快意席卷而来,身下摩擦的快感更甚,R尖又喷溅出一小口来。

“阿晚这是???”他回过神来只觉得内心欣喜若狂,如同久旱逢甘霖地吃得又急又凶,这是小姐的初乳!被他操得喷奶了!直接吃吞入腹,吃干抹净!

妙晚被吸得爽了大叫出来,娇嫩的R尖被男人含咬在嘴里又湿又热,啧啧作响奶汁横流,被青年吸扯得变形,爽感从乳肉蔓延开来,身下花蜜也流得更欢快了。

“阿晚,阿晚好香???好甜啊!”景笠吃得满嘴都是,来回吸咬,两边都被他津津有味的吃着,热流下肚浑身舒畅,无穷精力操干得更加卖力了。

“嗯啊???阿景你??????”妙晚双眼失神,长长睫毛上站着晶莹泪液,素手抚摸着他的长发,瞧着埋在胸口的男人吃得入了魔,软嫩酥胸上留下一连串咬痕,被吸得高耸变形,仿佛也要被他咽下去了。

果然阳气丰盛天赋异禀,全身上下都被滋润一般,直接爽的喷乳了!妙晚腰肢酸软,但仍然玉腿大张,缠着男人劲腰迎合抽送,上下两处都得到了满足无比痛快。

如此倾盆雨夜,电闪雷鸣,滂沱大雨之中的山庙里,本应该是侯府嫡小姐为母求平安,却和贴身隐卫厮混到了床上!交欢苟合荒淫下贱,有悖人伦世俗不容!

娇滴滴的大小姐双腿大张,拥着跪立在榻上的青年,两股之间水液弥漫,紫黑肿胀的巨物在雪白的无毛花户里进进出出,青筋暴涨不留余力,粗壮的麦色小臂掐着芊芊细腰,简直要把腰肢折断了!

更令人震惊的是,区区低贱隐卫,不仅登堂入室爬主子的床,还竟敢趴在少女的酥胸上,大口紧咬吮吸,用力吃着小姐的乳汁!何德何能如此大胆去吃主子的奶!莹白乳肉上咬出一串牙印,用力啮咬甚至拉长变形!

少女非但不阻拦抗拒,反而直把胸肉往青年嘴里送,沉沦其中满脸欲色,似乎还爽得喷溅。

奶白乳汁顺着男人的嘴角溢出,粘在他的睫毛,鼻尖,和下巴胡茬上,满屋奶香氤氲,香艳Q色,淫靡无比。

低喘娇吟连绵不断,雨声雷鸣都盖不住,诱人深入,欲血喷张,那暗卫来回舔咬,双乳都不放过,吃完又大胆放肆地向小姐邀吻,缠绵旖旎,津液啧啧银丝相连,吻得难舍难分如痴如醉。

景笠喉头滚动:“阿晚???阿晚??????”他身下捅干更加猛烈,骨血之中的冲动根本无法停歇,花心的软肉似乎都酸软如水,可仍旧绞紧了阳根裹紧着他。

妙晚浪叫着,情潮扑打一浪高过一浪,毫无喘息的机会,胸口又涌出了乳汁,景笠哪里肯浪费,连忙低头去吃,把她吸爽了更是越吃越多。

“阿景你???太深了???啊啊???啊哈??????”妙晚嘤咛着,巨根得了趣越顶越深,饱胀发痛又带着无限满足,景笠感觉到了甬道松动,心下暗喜,更加发狠地鞭挞起来。

花径里又湿又滑,却仍旧紧致滚烫,充盈的蜜液白浊早把甬道润得通畅无阻叽咕作响。景笠不再收着力,放心大胆地脔干着娇嫩的花穴,阳器一下比一下深,小姐也叫得一声比一声娇。

“啊――啊!”

“啊???嗯哈???”

又干了百十来下,景笠一个猛撞,粗大的G头居然把宫口顶出了一条缝!妙晚身下充实欲裂,撑得结结实实,肚皮上的凸起更加明显,二人同时攀上高峰,洋洋洒洒泄了出来。

这一大泡浓精直接灌进去,怕是要直接怀上!景笠心潮澎湃,初乳又喝了个痛快此时精神饱满,菇头卡在那出狭小的胞宫口,更有一番美妙滋味。

妙晚被灌得饱胀,小腹鼓起,丹田暖的和火炉一样,晚香玉芬芳里混着浓浓麝香,阳气充盈四肢百骸,游走在遍身血液之中,无比舒畅。

她娇娇柔柔地软在男人怀里,任由他亲吻自己,把玩着胸乳,如同刚被浇灌怜爱的雨后娇花。景笠开了荤,食髓知味后更加放不下怀中人儿,轻声哄道:

“阿晚???我的好小姐,再给卑职赏赐一口吧??????”

妙晚红痕斑驳,浑身乏力,嘟囔道:“啊???那是痛快了???才有乳汁的??????”

景笠闻言,一把将她抱起,在她惊讶的目光中,下了床倚靠在桌边,菇头被绞在缝中,不出几息阳根又勃然硬挺,缓缓挺动起来,俯身吸着奶尖,含糊道:

“卑职领命???这就让小姐痛快。”

“哈???嗯啊??????”

一室缱绻

大雨下了一整夜,天色泛白才云雨初歇,而到了日上三竿,景笠看着怀中酣睡的女子,小姐歇着还未醒来。

屋里一室缱绻,景笠跪在床边,把妙晚的手握在双手的手心,满目柔情地凝望着她的睡颜。

昨夜后来他要的狠了,近十次才放过她,妙晚的小腹被他灌得高高鼓起,双胸的乳汁都被他吃了个干净,最后少女软在他的怀里一脸餍足沉入梦乡。

而狐血的劲过后他恢复神志,明白自己做了如何背德叛主的事情,根本不敢与小姐同枕共眠,跪在床边一夜未眠,心里头又是喜悦又是担忧,生怕只是一夜美梦,等梦醒一切都要消逝不见。

又过了半个时辰,远方传来悠悠钟声,景笠似乎想到了什么,向外望去若有所思,正想抽手起身,感到手上小姐的呼吸变化,看着她睁眼醒来。

妙晚没有错过他企图起身的动作,狐狸眼中光芒闪烁,四目相对,景笠先一步低下头去就要请罪认错,她猜着这人准说不出什么好话,先发制人道:“景大人伺候得不错,本小姐还是认的。”

说罢,她纤纤素手挑起青年的下巴,语气慵懒随性:“不过想必景大人也不希望被侯爷知道如此能耐吧?”

景笠睁大了眼,心中惊愕,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想说什么又无从辩解,颤抖地拜倒下去道:“卑职罪该万死!听凭小姐千刀万剐???都不会有丝毫怨言。”

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枚金玉章,印章纹路刁钻精细,中空样式非常别致,看着像一枚哨子,递上前道:“不能陪伴小姐左右???只希望小姐随身带着这枚印章,便可随时召唤各地百十处隐楼的暗卫,如遇险情,吹响哨子便有人以命相助。”

景笠将玉章放在少女娇软的手心里,昨夜还抵死痴缠,眼下却要与小姐分离,心中不由生出生离死别一般的万般不舍,胸中郁结只愿剖白心迹一吐为快:

“小姐仙姿玉色,风华绝代,卑职???身份低微如何敢肖想,千不该万不该生出异心,倾心爱慕数年???本只愿终生默默相守陪伴左右,如今心生孽欲,自知罪无可恕。”

话音落下再次拜倒,榻上人儿也默不作声,然而他感到背上目光如炬,压迫感甚至与侯爷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