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童子身,妙晚心中暗喜,这万中无一的人儿,身心皆为自己所有,由内到外都留下了自己独一无二的印记,心中颇为满足,眼神含媚如同无声的鼓舞。

才一次根本无法纾解狐血带来的春情,他更是急于在心上人面前表现自己,不过几息,还埋在白嫩花穴里的阳器又坚挺梆硬起来,滚烫得如同架在火炕上的烧得通红的铁器。

“啊???哈你??????”热意源源不断从身下往身体里钻,妙晚只觉得自己被撑到了极致,薄薄的肚皮上凸起大的惊人,青筋纹路和痕迹似乎都透露出来!

她不自禁吓得瑟缩,却被男人敏感地捕捉到了,不由分说重重压下去,一只手就把她双手高举过头顶按在榻上,一反平常恭谨谦卑,反而带着不容抗拒的魄力和强势。

“阿晚???阿晚??????”景笠把头埋进少女的颈窝,痴痴地念着梦中呼唤过千百遍的爱称,不敢去看她的表情,深吸着醉人的晚香玉芬芳,整个胸腔都被浓情填满。

粗壮坚实的小麦色手臂牢牢压着她,两条玉藕般的手臂被迫高举过头顶,胸前两团硕乳直挺挺地往前送去,更加饱满巨大,男人另一只手掐着细腰把玩在大手之中,上下游走,无处避让。

景笠身下抽插动作也越来越快,深入花心,有了头一回的经验,倒是游刃有余起来。妙晚起初还勉强维持着骄矜姿态,然而不过几息,猛烈的快意和爽感窜了上来叫她连连失守。

只见她娇声吟哦着,仰着头露出修长的雪颈,满面春情,红唇如血,可胸乳又颇为胀痛不得舒爽,更是往景笠怀里送去,蹭弄着男人坚硬的肌肉。

“啊!!不要!啊啊――!”只觉得忽地被弄到了什么地方,妙晚身子猛地一颤,双腿绷直身子像煮熟的虾一样弓了起来,花液汹涌而出,快感如烟花一般在脑中炸开来,叫她整个人战栗不止深深沦陷。

如此春情荡漾的淫靡之景!看着小姐在自己身下情动至此,心中不住澎湃,绮念迭起,阳器如蛟龙腾起,继续挺弄着深穴中凸起的妙处。

“阿晚???可是这处??????”景笠声音低沉,汗珠混着弄弄麝香滴落在她的雪肤上,看着她摇摇欲坠,眼角含泪。

“不要???莫要那处???啊你??????”妙晚只觉得魂都要被夺走了,之前都没有尝过这般滋味,两条修长美腿挣扎着,根本受不住如此高亢而又陌生的情潮。

抽送不断之后渐入佳境,景笠本来就阳气加身,生的高伟壮硕器大粗壮,尝过狐妖情爱之后直接无师自通,挺干片刻叫妙晚溃不成军,泛滥成河。

她全身都成了粉嫩欲色,榻上喷了一大片,情潮余味久久不散,景笠稍稍放缓了攻势,慢慢磨着甬道,花露旁溢,淫靡至极。

他凑过去满足地咬着小姐的耳朵:“卑职伺候的可好?”

妙晚仍沉沦在Q欲之中浑身狼狈,满眼迷离,听着他的胡话不愿搭理。

“卑职???卑职虽是???嗯初次,小姐可舒服了?”景笠耳后烧红,“初次”二次念得模糊却还是被妙晚听到了,清楚这是他头一回是一码事,听到他主动承认又是另一种莫名欢喜,如此男人被自己征服叫她身心舒畅心满意足。

然而她仍不松口嘴硬道:“大胆刁奴!凭你如此???就要治你不敬之罪??????”恐吓的话信手拈来,可嗓音娓娓莺啼,娇嗔媚人,论谁听了都扛不住。

景笠听着更欲望难捱,继续捅干起来,G头深顶花心,可仍有一截未敢冒进:“阿晚可是冤枉我了???卑职跪你不辞辛苦尽心尽力,岂敢冒犯?”

此话倒是不差,眼下景笠双膝跪立在妙晚双腿中间,玉白细腿盘在他的腰上,配合着他的入侵,男人看着她红云密布的小脸,道:“阿晚???白日我堂中跪你,入夜我榻上也跪你,还要卑职???如何敬你?”

明明方才还是青涩不善言辞的青年,刚开了荤就没皮没脸起来,妙晚瞪他一眼,而身体诚实的很,腰肢扭摆,双臀迎送,两团乳儿胀得发硬,几欲崩开。

明明是瞪他,可红潮密布的小脸无比娇艳,映在景笠眼里分外诱惑,他压着嗓子,道:“小姐???若是卑职伺候的好,可否???行个赏犒赏?”

妙晚被他吊在一半,又听他邀功,莹白贝齿轻咬红唇,梗着脖子道:“你???啊哈???倒是有自信???啊???尽管???放马过来???啊??????”

忠仆情深

景笠闻言,再也也按捺不住血液中的冲动,大开大合地奸干起来,粗壮的棒身来回碾磨着那一点凸起,来来回回,紧盯着身下妙人儿每次被他触动的神情。

“啊啊啊!不要???不要弄那处???啊哈??????”妙晚浑身痉挛,片刻之间被操的神志不清,她预想景笠浑身阳气,必然是一番美事,却没料到快感如此滔天,根本无法自己。

“阿晚???阿晚??????”青年咬着她滚圆的奶子,挑逗着R尖的血玛瑙,万千爱意凝在嘴角不敢倾诉,只得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亲昵缱绻地呢喃着她的名字。

不知又念了多少遍,他喉头微动,挺弄的动作慢了下来,带着祈求的口吻,在她耳边低声道:“阿晚???阿晚???唤我‘阿景’???唤我可好?”

妙晚回过神来,双目相对,她看着青年往日透彻清亮的双眼里弥漫着浓浓欲色,清晰地倒映着自己沉浸在春潮之中的妩媚模样,那情愫无需宣之于口。

一阵雷声轰隆而过,滂沱的雨似乎也盛在她双眸里,湿漉漉的,浅笑着抚摸他被汗浸湿的一头墨发,如同安抚一只护院忠犬,娇唇轻启:“阿景???啊???啊哈!”

男人只觉得自己如闻仙乐,娇吟婉转,心上人轻吐着他的乳名,瞬间如同得到了无伤荣耀和权势一般,他快速挺干起来,在销魂的白虎穴中进进出出,共同沉沦。

狭窄紧致的花径中花液叽咕作响,水声不断,他捣弄越深声响越大,刻在骨血之中的欲望驱使他不留余力驰骋肆虐,可心中仍旧念着叫她舒适快活,只得硬生生忍下,青筋暴起,捅干的越来越深。

又抽插了半刻,妙晚再也受不住的一泻千里,娇声浪叫起来,在彻底的高C之中颤抖不止,景笠亦是同时射出一泡浓精,全然灌进了小姐的花心,火热滚烫。

果然是阳气绕身,妙晚迷迷糊糊地想着,四肢百骸都沉浸在猛烈得陌生的爽意之中,叫她格外上瘾渴求更多,粗大的阳器仍旧埋在她的甬道里难舍难分。

这头景笠也是痛快极了,血液里的热意似乎散去了一二,然而内心的贪欲丝毫未减。他不是没偷偷瞧见过小姐与他人亲密,可同他这般云雨???他瞥见妙晚失神的脸,只觉得心头醋得很,非得要个答案才行。

如此雨夜,心尖人儿在他怀里软若无骨,腰肢不盈一握,景笠垂眸,大手将她扶起,斜斜倚靠在榻上,孽根依旧深插在她的花穴之中,伸手抚上他的小脸,倾身一记深吻。

鲜嫩红唇被他吃的啧啧作响,贝齿被他来回舔弄,小舌也逃不过他的吮吸,妙晚被他堵着唔唔说不出话,本来胸口就饱胀得难耐,被他一压更是疼痛难忍。

二人一番耳鬓厮磨身下又惹起了火,妙晚只觉得体内阳根瞬间肿大,越撑越满,充实满足的滋味撩动着她,直挺挺地顶着花心,酸胀极了。

“阿晚可还想要?”景笠直立起半身,坚实的胸腹肌肉一览无余,被汗液镀上一层柔和光华,犹豫片刻再度开口,“卑职???这般伺候???与???小侯爷相比如何?”

这般酸话可谓大不敬,一个奴才罢了,胆敢要和主子比!这般话换任何一人嘴里出来都要惹她生厌,然而她心知眼前人初尝情爱,不曾懂里头弯弯绕绕,才敢这般大胆地拈酸吃醋。

妙晚看着他一腔赤诚不由动容,不论旁的,他器大生猛确实让人欢喜,说几句好听的哄哄他也未尝不可。

景笠看她一言不发心中急躁,胯下挺动起来,低沉着嗓音再度追问:“小姐同我???可快活?比???侯爷如何?”

谦称都丢了,还敢和侯爷一较高下!妙晚被几下深顶弄得猫叫,娇羞含糊着道:“阿景???阿景脔得最妙啊???啊哈???日夜都要啊??????”

得到了肯定的嘉奖,景笠大开大合起来,大手把两条玉腿折起,向上高举,侧脸贴上大腿内侧,呼出的热气直喷在最敏感最细腻的雪肌上,叫妙晚起了一大批鸡皮疙瘩。

外面雷雨不停,屋内热浪翻腾,这样的姿势也让阳根入的更深了,硕大深紫的G头每次都顶上胞宫口的嫩肉,势必要把她的小X操坏操烂了才罢休,蜜液流的越流越多,随着晚香玉芬芳一起迸溅。

他稍微低头就能看到二人相连之处的盛景,白里透粉的花穴被他的巨根撑得大张,花唇被撑到极致微微泛白,然而仍旧在孜孜不倦地吮吸着他紫黑的硬物不肯松嘴。

随着每一次进出翻出内壁的嫩肉和涌流的蜜液白浆,被碾磨成细细碎沫又被他狠狠捅回去,抽插来回,只觉得水越来越多的,一片泥泞顺着Y户向腿上流下去。

景笠看得眼热,下巴去蹭妙晚的大腿,冒出来些许青茬如同粗粝的短刺,在细腻如牛乳一般的肌肤上留下一串红痕,妙晚呼吸急促,本来几经情潮的身子就敏感得很,这下更是酸软无力。

胸口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前头两次还算可以忍受,可没想到越来越厉害,身下越是情动不堪,双乳越是胀痛难耐,妙晚咿咿呀呀地哼着,微皱着眉头急于纾解。

“啊???你快???快帮帮我呀哈???啊哈??????”妙晚嘤咛着,玉臂勾着男人的脖子把他往身上带,把他按向自己两团硕大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