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笠垂眸,看着妙晚递过来的嫩白小手,颇有分寸地搀扶在衣袖上:“小姐不记卑职罪过就行。”
“景大人清楚自己身份,听话些,我自会好好待你。”妙晚扶着他往回走,男人小臂肌肉坚实,隔着衣物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传来的热意,烫得她身子发软。更多免费好文尽在:2 a 33.co m
又走了几步脚下一个不稳,妙晚踉跄下连忙去扶边上的枯树,枯木枝丫颇为粗粝,瞬间就在细腻?|荑上划出两道血痕。
“啊!”妙晚扑在景笠怀里,男人如若珍宝一般捧起她受伤的手指,鲜红血液在白皙玉指上颇为刺眼,连忙含在嘴里止血。
指尖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柔软的舌头在她长指上舔弄研磨,她是知道他舌头本事的,现在连指头都不放过。
男人嗦舔着她的手指,气息喷薄在手掌心,烧的她浑身发痒。妙晚幽幽看着他并未叫停,狐血最是催淫求欢之物,今夜???想必就是得偿所愿之时了。
妙晚慢慢抽回手,流血已经停了,指尖沾着浓浓麝香,叫她愈发难耐。景笠只觉得口中血腥带着醉人香甜,往常出生入死只觉得腥臭难闻,如今却要上瘾一般。
“卑职???卑职无意冒犯,这般利于止血。”他慌忙解释,生怕又惹妙晚不快。
妙晚看着他长睫颤动,伸手抚摸他的脸:“走吧,回去吧。”
二人搀扶着走到了休息的院落,果不其然,随后大雨倾盆黑云密布,雨点哗啦啦地打下来。妙晚小憩一会儿,醒来已经到了晚膳时辰,青黛请了平安符回来,恭恭敬敬递上妙晚面前。
“小姐还生着夫人的气呢?”青黛想着自己一介奴婢哪能给主母请平安符,心中还有点惶恐。
妙晚也不看那平安符,直接收进了绫罗布袋里:“母亲身子好得很呢,不过是个由头罢了,无妨。”
小姐自从南山和侯爷游玩之后性情大变,行事乖张,青黛心中有些畏惧,看着她神色淡淡稍有厌烦,不敢再说话,规矩地伺候小姐用膳。
热食温酒下肚,妙晚身子回暖许多,面色酡红,整一个慵懒随性的媚态美人,她瞧着跟前丫鬟的紧张模样,不由打趣道:
“好你个青黛,板起个脸给你小姐看呢。何事这么吞吞吐吐?”
青黛绞着手:“我进来前看见景大人在院中淋着大雨跪了好些时辰了,不知犯了何错?”
“景笠?”妙晚有些惊讶,又回想到了其中缘由,轻笑一声,“我哪知道他捅了什么篓子,爱跪随他跪去,平时也没跪过我这个主子。”
青黛不敢再劝,上前替小姐梳洗,而门外的男人耳力惊人,在这滂沱雨夜里女人娇媚话语落在耳中,欲望更加蓬勃胀得钝痛难忍,唯有冰冷秋雨能稍微叫他的理智清明两分。
也不知道是碰了什么东西,送小姐回房之后没过多久就浑身发热,欲火难耐。许久没和小姐相处,他以为只是一时情动,没想到根本消不下去反而愈演愈烈。
只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欲兽嘶吼咆哮,折磨得他神志不清,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披头散发,一袭布衣,已经在倾盆大雨中跪了大半个时辰。
景笠完全不敢坦言自己为何而跪,为了欲孽,为了夙愿,还是为了等小姐把自己扔到春楼里解决一番??????夜幕渐深,不知不觉已经三个多时辰了,体内煎熬热意不减,房中断断续续的叙话声传入耳中,像撩人的钩子。
妙晚看着又烧了半柱香,朝青黛挥挥手:“下去罢,今天你多有劳累,这几天不用在跟前伺候了,府里无趣憋闷得很,眼下有了机会,随你游玩这西山了。”
青黛欣喜道:“多谢小姐!”
“叫门口那呆子进来。”妙晚抬眼吩咐,青黛应声退下,暗夜中跪立的人影起身,由远及近,门廊下几息之间全身水汽已经被内力驱散大半。
景笠进屋反手锁上门,瞧向榻上懒散地美人,明明还隔着几丈远,他却觉得暖香四溢,香甜诱人,仿佛在耳边气吐幽兰,裹着点点酒香更加醉人。
孽欲瞬间燎原,全身上下都和着火了一样,他再也按捺不住,天人交战的一切世俗理智全然抛在脑后,景笠声音喑哑而充满侵略感:“小姐深夜唤卑职进来,想必清楚卑职所求为何。”
妙晚仿佛根本不曾察觉:“你在我门外跪这么久,想必又做了什么错事。”
他绷紧下颚,大步上前,鹰眸牢牢锁紧妙晚,猩红厉色不容忽视:“卑职???早已犯下滔天大错,还望小姐给个机会???将功赎罪。”
“要做什么?”妙晚明知故问。
“今夜???且让卑职好好服侍小姐。”
男人忽地笼罩下来夺了她的呼吸,深深吻住她的双唇,滚烫的气息从他进门开始就一直炙烤着妙晚,如今送入口舌之间更是叫她沉醉。
清冽的气息,如他青松一般的身姿一样,她小舌试探,更加勾起了男人的欲火,恨不得直接把她吃拆入腹,呼吸纠缠,越吻越深。
景笠将她搂如怀中,大手探进外袍中,沐浴过后玉肌细腻瓷白,吹弹可破,内里未着一物。
两团硕乳连外袍都包不住,柔软酥颤,摇摇晃晃,似乎和泌乳产妇一样充满奶香,景笠把她托起去,一连串的吻滑过脖颈香肩,去咬她的R尖。
“啊哈???啊你??????”口舌吮吸舔舐激起妙晚的含媚娇吟,微微酸麻无比舒爽,胸口最近胀痛得厉害,被他一咬只觉得魂都要吸走了。
景笠固定住她的细腰,不盈一握,似乎稍微用点力都能把她给折了去,两条玉腿修长,中间白皙无毛,莹白如玉,已经一片湿热水液泛滥。
如此春情看得他眼热,喉头微动,解了衣衫露出了坚实肌肤和胯下巨物。常年从武,身躯凛凛肌肉分明,宽肩窄腰,性器尤其粗大无比,看得妙晚一惊。
果然是万中无一的阳气之身!R棒堪比小儿手臂,暗紫粗壮,菇头正如拳头般大小,这全吞吃进去非得捅进胞宫,把她贯穿顶坏了!
她的反应被男人收入眼底,生怕她拒绝直接把他按倒,撩开衣裙抵在她的花穴上。那处早就泥泞湿热,花穴一开一合,相比他傲人尺寸简直狭小不见,却已经把他牢牢吸住。
景笠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撩拨,稍加使劲松了进去,可花径细窄紧致,湿热水润,只进去分毫就让他无比舒爽,后脑发麻。
灭顶欢愉
外头的雨声密密麻麻不曾减小,深夜的萧瑟秋风带来更刺骨的凉意,可根本吹不散屋里火热情意。
“大???啊???太大啊??????”妙晚瑟缩片刻,景笠立刻报复地挺干起来,日日夜夜出现在他夙愿之中的场景终于落到了实处,哪里容得一分一毫地逃脱!
瞬间半截肉身就捅了进去!层层迭迭的褶皱肉壁被完全延展撑开,紧紧密密地包裹着,滚烫如烙铁充实饱胀无比快活,花液涌流和失禁一样往下流。
“小姐???小姐真是又香又软!”景笠咬着牙,比他梦中真切了万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缓缓开始抽送起来,“卑职要尽力才是啊???”
“啊???啊哈??????”妙晚仰着头,男人虽然大小惊人,却颇为生涩,横冲直撞不得章法,不得不摇着腰肢迎合动作。看着她这般主动,景笠抽送更快,进出窄小爽得发晕,顶得也越来越深。
“慢一点啊???啊哈你???太快啊??????”妙晚呻吟断断续续,景笠埋下头又亲吻上来,二人缠绵痴吻,交合之处水液越流越多。
大手在全身上下游走,鼻尖麝香浓郁诱人,妙晚腰肢软的不行,又过半炷香,她忽然娇叫一声,甬道猛地绞进,压向粗壮的R棒,蜜液汹涌地泄了身。
而景笠初尝情事,哪里被这般销魂穴戏弄过,随着外头闪过一道闪电,把妙晚瓷白T体映得诱人发亮,一瞬间他精关不守,被小姐破了双十的童子身,一大泡浓稠的白精直接射进了花心,又热又滑,可仍有一截玉茎还在外面。
景笠显然脸上有些挂不住,生怕身下人儿露出一丝一毫不耐的神情,一面偷偷打量,一面继续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