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刻妙晚才缓缓出声,眼眸深深,星星点点,红唇笑道:“你得我欢心又如何会怪罪你,起来罢,倒是把我说成了个负心娘儿们似的。”

景笠怔在原地,直到妙晚又把玉章还给他才连忙谢恩,小姐又道:“好生拿着,你小姐身家性命托付给你了,老实跟着我,必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他握住妙晚的手,青年人的爱恋明晃晃全写在脸上,一片赤忱死心塌地:“卑职愿马首是瞻,结草衔环,一片忠心日月天地可见!”

妙晚打量他两眼又笑:“昨晚还想邀功要赏赐,怎么今天又和锯嘴葫芦一样?怎么?想要何赏赐?”

“卑职???”景笠羞了个大红脸,原以为房事之间的情话不会被小姐当真,现在提出来反而自己臊得很,他低下头去,“卑职能为小姐分忧,分内之事不敢邀功???惟愿永远跟随侍奉小姐左右。”

妙晚端详着他,瞧他个大男人害羞心中别有一番满足的趣味,只是阳气缭绕随着他的呼吸喷在耳侧,彻夜在情潮中颠簸的身子早就敏感得不成样子。

“既然是要服侍我???”她挑起青年的脸凑了上去,吐气如兰近在咫尺,“不如赏你以后每日贴身伺候,为我宽衣暖床,帐中泄欲如何?”

堂堂隐卫之首竟然被要求以色侍人!何尝不是诋毁侮辱!然而景笠被惊喜砸昏了头,哪里是侮辱!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妙晚不去看他的神情,手指滑进了他的衣襟,抚摸着宽厚坚实的胸肌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圈,景笠顿时被惹起了火,太阳穴猛跳,咬牙道:

“小姐??????”

妙晚白他一眼,继续不规矩地往下探去:“怎地?对本小姐的赏赐不满?”

岂敢不满!只是今日神志清醒,不似昨夜冲昏了头,他还想说什么,妙晚直接勾着手指扯散了他的衣袍,上半身赤条条露在她面前,颇为满意地点头。

景笠被她勾得出神,就着她侧身的姿势翻身上榻,一边爱抚一边遵命道:“卑职喜不自禁,这就领命服侍。”

撩开小姐的裙摆他抬起那条玉白细腿,大手摸进去腿根一片湿滑热意,白嫩的穴口一张一合无比诱人,瞬间叫他想起前夜的蚀骨浓情,扯下裤头就顶了上去。

“啊哈???”纵使已经被他干了一晚上,妙晚依旧惊异于这傲人尺寸,她绷紧身子,不住仰头,纤细瓷白的脖颈和跳动的血管暴露在青年眼前,散发着诱人香气,他直接轻咬下去,一同入了进去。

大手抚摸上前胸两团软肉,硕大饱满又酥酥软软,鼻尖弥漫着奶香勾得他嗓子发痒,另一只手绕在她的细腰上,紧紧箍着方便他抽送。

床榻嘎吱,水液咕叽,女子娇吟,男人低喘,此起彼伏绵延不绝,粗硬滚烫的巨根不断深顶,这般姿势每下都撞在花径的软嫩处,脔得妙晚失了神志,轻颤不止。

景笠不顾她的求饶,接连弄着她那处,没过一会儿上下失守,他把人翻过来俯下身去接,满嘴乳汁浓香喷的到处都是,花径中更加湿润,叫他放肆地驰骋攻伐。

他把人抱起,拥入怀中,妙晚背抵着床栏,听见埋在胸口里的男人一边吮着奶汁一边含糊道:“小姐???可是这般泄火解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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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晚舒服地哼哼着不应他的话,盘在青年腰上的双腿缠更紧,然而腰肢发软不自觉地往下坐,粗壮滚烫的阳根顶得更深了,菇头卡在狭小的穴口,暖流更加汹涌。

“阿晚???真甜啊!”景笠不断吞咽着醇浓乳汁,两团硕乳被他来回吃弄,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吸完了还在啃咬着,恋恋不舍地移开,只见晶莹的银丝拉得又细又长连着胸尖和嘴角,奶香四溢。

他脑海里的弦啪地断了,更加疯狂地插干着,全神贯注不留余力,随着无情操弄怀中的女子软成淫靡春水,娇声吟哦着,脚趾都泛着情潮的嫩粉色,圆润可爱。

“太深了???啊哈???嗯啊??????”妙晚扭着腰,嘴上推拒着身体仍在迎合着开合的动作,G头又在宫口捅了数十来下,肿胀充实的快意无限放大。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 8a g . c om

景笠眼中暗色涌动,咬着她的胸乳,箍着她的细腰,太阳穴边的血管猛跳一下,他发起了最后的冲锋,一个挺干直接干进了胞宫!

“啊――啊哈!”妙晚爽得叫了出来,从未被人涉足过的沃土如今迎来如此痴爱,窄小不过果仁大小的胞宫纳了一整个菇头进去!宫口也撑得饱满,痛意和欢愉此起彼伏生生不息。

如此粗长的巨物终于全被小姐吃进去!真是千娇百媚惹人疼爱的妖精!能把这样惊人的尺寸全吞下!想必???想必这边亲密的距离???旁人无人能及!

他越想越激动,后脑发麻,胞宫紧致,宫口也卡得又紧又热,妙晚下意识一个紧绞,他便洋洋洒洒地灌了进去,一滴不落地松进了花心。

妙晚面色潮红,眼神懵懂,看在景笠眼中更是娇弱含媚无限怜爱,一记深吻痴痴缠缠。

一场欢爱下来,二人皆是大汗淋漓,发丝缠在一起难解难分,湿润不堪,玉根半软但宫口窄小仍旧卡在里头,堵着里头的白精玉液胀大了小姐的肚子,圆圆鼓鼓装满了一般。

景笠心中满足极了,依旧是环抱着女子,顿了片刻又把脖子上的坠子解下挂在小姐脖子上:“小姐莫要推辞,属下满心满眼全身上下???皆是小姐的。”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一般,又微微摇晃胯下:“属下的软肋都在小姐掌控之中。”

妙晚满足地嘤咛着不再拒绝,脖子上沉甸甸的,花穴里也满满当当,丹田暖流汇聚无比舒畅,浑身轻盈。

景笠看着肚皮上凸起的形状,脑海中浮起大胆的妄想,连忙打消下去,能与小姐欢好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如何还能妄想有孕生子!可念头一起更不愿意从里头退出来了。

而他的神情落在妙晚眼底,她心中轻笑着暗想,如此这般的纯阳之身,生个女儿也是可以的,并未阻止男人的小动作。

“属下???伺候小姐沐浴,”景笠就着姿势直起身子,妙晚只觉得身下一空,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随着他步伐上下动作,戳着胞宫别有一番滋味。

然而全身蹂躏的欢痕和他留下的指印,无一不印刻着酣畅淋漓的交合,他不由得收敛了想法,正儿八经服侍起来。

二人坐入浴桶中,男人仔细按摩梳洗这怀中女子,汗意退去,姣好的面容如出水芙蓉,拥在怀中万般怜爱,景笠看着心中软得一塌糊涂,低低地念着小姐的闺名,一遍又一遍。

妙晚扫了他一眼,体内硬物早就硕大粗硬无比,面上却无比痴恋,她面色有些冷意:“景大人若是求欢,倒也不必露出如此深情模样。”

景笠被她言语刺到,抬头看她,而女子扭过头去不愿理会,他长叹一口气,咬牙下了狠心,抽腰退去二人完全分离。

如此动作让妙晚相当意外,她闪烁长睫,正过脸来四目相对,景笠又靠了回来,粗长惊人的阳根划过她的小腹,抵在她胸乳下,紫黑粗硕,衬着雪白玉肌无比淫荡,暴起的青筋滚烫火热,简直要嵌合在她的肚皮上。

“小姐???卑职早对您情深似海,越为小姐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唯不愿勉强小姐丝毫。”景笠望进少女的清眸,执起她的手摸在自己的胸口,虔诚道,“若属下对小姐有分毫虚假,便叫我天打雷劈五马分尸。”

妙晚默默听着他的毒誓,?|荑顺着他的胸口向上,在他的脖颈侧边来回摩擦,沸腾的热血和青筋,她俯下头去凑近那一块肌肤,感受麦色肌肤下跳动的脉搏。

妙晚轻轻舔舐,只要一个使劲,就能叫他命丧当场,弱点被女子拿捏在唇齿之间,景笠本能地感到一丝危险,强压下身体的颤抖,任由她戏耍,虔诚地把自己双手奉上。

这份由内到外的服从完完全全取悦了妙晚,她的吻由脖颈一路攀升,耳鬓厮磨,唇齿相依,两人吻得热烈缠绵,水波荡漾,酥R香肩挂着水珠,更加诱人魅惑。

妙晚稍微推开些,任由景笠呼吸急促,撇开头道:“晚些时候你再来,整日厮混不像样子。”

景笠只得作罢,应了一声先出了浴桶,三下五除二地披上衣袍,一边又恋恋不舍地回头看她:“小姐随时唤我。”

“你要去哪?”妙晚继续梳洗着。

他踟蹰片刻答道:“担心自己心意袒露为天地所不容,卑职不畏天打雷劈,但只愿小姐不被迁怒降罪,这就去为小姐求个平安符??????”

“呆子!”妙晚叱道,“你若是去了就莫要在我身边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