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横贯手背的刀疤破坏了手背表面凸起的筋络,更显得凶相浓重的手在那床帐顶端一叉,外头明亮的日光瞬间撞破了此间私情。

杨花雪却再也醒不过来了

淫水潺潺的茂密丛林被日光晒得似融成泥泞,他被小相公拘著,挣扎不多时候哭喘著被摊开腿,任由硬茧密布的掌心搓虐他肥娇娇、水汪汪的鲍穴。

“好弟弟啊!别……拉、拉上嗯啊……”杨花雪猛地夹了一下骚逼,地上便多了一滩粘稠汁液。

“叫我什麽?”

“啊啊啊!别这麽大力……啊、啊啊…要死了……啊哈…小…嗯嗯……嗯,小相公……相公……不要了……”

鬓云乱撒,青丝粘在光晕闪烁的汗湿酮体上,游晟手腕发抖,除了敢搓,丝毫下不了重劲儿去弄那处,软嫩得如同初生的花瓣花蕊,手一碰便沾著味儿,再一弄便要凋零……

杨花雪被搓得要命,又被求著教男人如何肏自己,一时间哑然无语、面色痴红。

敏感亢奋的肉穴被对方的指节塞拔之间弄得“啵啵”作响,杨花雪羞恼欲绝,犹带哭腔嗔骂:“那晚你便是这样对我的?!你便作弄我罢……”说著他脚踩男子结实胸膛,“哪有你这般耍混账手段的!”

游晟抓著他的脚啃咬,把人惹得一身骨头骚坏了,“我不是耍手段……花雪哥哥你第一次准了我弄这儿,我想好好看看它……弄弄它……”

“之前总觉得,每次和你贴著都是最后一次,倘若把你弄坏了,我说不定还能捡回去……”

“够了!”杨花雪叫停,不晓得对方说得这是什麽话,他又羞又怒。

两手扒开那肥厚濡灕的唇瓣,跟对方的薄唇接吻。一双玉腿勾完肩背、又去勾腰,直至把那大肉蟒纳进洞里。

帘帐被合上,没一点亮堂的床榻上,杨花雪抱著自己的腿,袒露出火热骚逼来,随著游晟每一次有力的撞击而放荡呻吟。

“嗯嗯嗯……嗯…好舒服,好弟弟你……弄得我要死了……嗯啊!……嗯嗯嗯,嗯啊……”

娇媚嘶哑男声和卵蛋打到湿地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教人一听便情荡欲漾,再难矜持。

游晟拢住趴著挨肏的心上人,隐忍再三,终还是叼著对方的耳尖道:“夫人……娘子……”

“啊…相公……小相公…”杨花雪迫不及待地回应他,屁眼从根部把大肉屌缠紧,“后庭啊……也好舒服……小相公好会操……”

游晟早就被哄得天地颠倒了,他耳尖通红,胯“啪”一声撞得对方臀肉翻滚。二人十指紧扣,教杨花雪不能脱身,只能挨肏。

精壮腰身不知疲倦地连连进攻,碾压摩擦,没有什麽省力又快活的技巧,完全就是想把心上人干上云巅的做派。

月上中天,杨花雪被弄得已然前后都合不拢了,浓稠阳精汩汩流了好一会儿,直至洗漱乾淨,仍然在不停淌出,让人难以忽视。

杨花雪躺在温热有力的怀里,时而羞恼时而眷恋,“下次不许再轻贱自己……”

“还有啊,小相公,有话同我直说,不然我会误解的。”

腰间手臂一紧,杨花雪便知道对方被撩拨紧绷了,自己顿时也是面庞绯红,他知道如此这般过于放荡,可对著游晟……他便总想腻著,哄著……

“是,娘子,”游晟亲他的头髮,良久又道,“你是上天对我贫瘠光景中的眷顾。”这番话想了许久,如今终于说出口了。

说著二人又亲在一处,杨花雪犹带情意地嗔他:“你哄我罢。”

“真的,”游晟摸他的脸,“我的第一个春梦就是你,后来便一直是你。”

杨花雪娇痴望著对方,眸光闪动,又猛地移开视线。

“傻子。”

“或许,”游晟伸出手,不多时便有另一只手伸进他掌心里。

“但是你眷顾到我了。”

秋猎大会,营帐中被皇叔睡奸;暧昧夜行,共乘一骑

东河围场素来便是大珩朝的皇家狩猎场,水草丰美、物种繁多。

自容原即位以来,还是一次离开京都。一路上,容原端著一张如玉面庞,实则心思都在路上的烟火气里缭绕不定。

“月笙。”

声音虽不大,但周围随行的护卫都有武力傍身,听力敏锐。三息之后,依旧冷漠如霜的女子等候在马车外,只听帘子里轻声道:“朕听闻皇叔……被府中琐事耽搁了,可要紧?”

“回陛下,荣亲王正骑著风鸣,排在最后。”

“哦。”容原睫毛轻颤,悠然心境登时提了起来。“退下吧。”

他抿紧嘴靠著软垫,心中总觉得不大安稳,一时间嘴角向下撇,有几分不高兴的神色。

一开始关于来不来秋猎,容敬便没个准信,撑著下巴反问他:“那陛下希望臣如何呢?”

御书房里为提神点的燻香散过来总是与平日闻到的不太一样,容原低头看著手边的奏折,黑漆描金的厚重书桌,其下对方衣角的每一次刮蹭都那般扰乱他。

每次荣敬回来后,容原怪异的身体仿佛马上就要胀熟一般,敏感得经不起风吹草动。

“爱去不去。”

“说什麽?”

容原便不答了。

半晌光阴又在一教一学中度过。

容原憋著不问他,只谈及政务。却又收下容敬送来的贵族子弟中盛行的骑装、驱虫燻香以及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儿。

几日前,夜深缺兴奋难安的皇帝领著月笙在御花园里赏月,却听到了一段荣亲王与府上伶人的风流韵事。

京中瞎事坏事传得最快。

“陛下,东河围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