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他把人箍在自己怀里,舌尖不停在乳头上旋转舔舐,一只手绕到臀后,中指顺着子弹头内裤那条细细的裤带挤进臀缝,詹淮秋失措的提了一口气,心领神会的收紧臀肉夹着中指,让它一路由下往上顺着肉缝提拉而来,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痛苦的叫出声来。

“哈啊……啊……”屁股翘得老高,四处找寻那根修长粗糙的中指,想再来一次。

吴晓峰是个雨露均沾的性伴侣,一边乳头被咬肿了后,又换另一边垂爱,舌尖扑棱着上下挑动软红的肉果,玩一会儿再一口含入用力吸咬,他是真用力,确实使出吃奶的力了。

“唔,唔……奶都快被你吸废了,小混蛋……”詹淮秋又痛又爽,他好喜欢这小土狗碰自己,已经喜欢到只要一根指头,就能让他高潮。

吴晓峰松开嘴,人却还伏在他胸前,低喘着:“今天不止要把你的奶吸废,还要把你后面干穿。”

他的手再次抓在詹淮秋臀中央,中指毫不客气的陷入臀缝,弯曲起来,用指尖点戳着那个绵软湿润的小洞,感受着身上人颤颤的抖动。后面的刺激让男人小穴不住的收缩,上半身想往前倾,却又被小土狗含着奶尖儿动弹不得,最终只能无力的呻吟。

吴晓峰终于肯放开被吮吸肿胀的奶头,把人抱起来坐在洗手台上,亲吻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直到瓷硬的性器。他一手掂起男人的屁股,一根指头勾着胯上的绑带往下一拉,通红的性器终于从内裤里蹦跶出来,还神气活现的弹了几下。

他手指勾着那布料聊胜于无的内裤,嗤笑着:“詹淮秋,你一个庄严肃穆的律师,穿内裤就不能严谨一点?非要把我勾的每次一见到你就想强了你是不是?”

詹淮秋眼角水光四溢,弥漫着层层雾气,有气无力道:“我穿老头儿内裤,你喜欢么?”

“你敢~”

吴晓峰一低头,准确无误的把高高翘起的阴茎啜进口中,他含的很深,几乎是一口深喉,马眼被扁桃体充分挤压磨噌,舒服的詹淮秋像被剥了一层皮,酥软遍布全身。

他后仰起脖颈,深长的叹息着:“呃啊……好舒服……”

他的手抓着吴晓峰不长的刺儿头,情不自禁的把人往自己腿间摁,根本不想让他退出去。

亢奋的阴茎青筋遍布,舌尖顺着茎身由下至上裹舔都能感应到凸软的经脉在颤动,它的主人很激动,就算已经被紧扣在口腔里,马眼还是不受控制的流水,染得吴晓峰口腔遍布腥膻。

“好热……”詹淮秋失控的开始挺动胯部,他就快被吸射了。

小土狗的舌头将胀硕的性器拨到右腮,用腮帮挤压着反复吞吸,没拨棱几下,詹淮秋咬着嘴唇狠狠往他嘴里冲刺了十来个回合,头顶上的人难耐的呜咽了几声,大量粘稠的液体喷入口腔,腥膻再次蔓延开来……

刚释放的人吭哧气喘,脸上布满高潮的余韵,鼻尖都是红通通的,高低起伏的前胸更加显得被舐红的乳尖那么娇艳动人。

作者有话说:

看来狗子也不是纯傻,居然还会装醉

30 | 第三十章 落花流水

【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

吴晓峰慢慢将疲软的阴茎吐出来,舔舔嘴唇上沾染的精液,玩味的上翻起眼皮看着还沉浸在射精后脑袋放空状态的人。

“我伺候的还行吧?”,

“嗯……”詹淮秋连说一句完整句子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像是被吸干吸尽。

吴晓峰一把将他横抱起来,凑到他唇边轻轻的说:“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然后抱着人就朝卧室走去。

詹淮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早就寸衫不挂,而吴晓峰的衬衫西裤却完好的穿在身上,一对比显得他多欲求不满啊……

小土狗把人放在床上,摸开床头的台灯,晕黄朦胧的光段波及詹淮秋蜜色的肌肤,双腿交叠半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脸颊挂红不,全身都挂红,看上去就像一团欲望的火,但凡靠近他的人都会被烫伤。

吴晓峰是再也穿不住裤子了,除了热,还箍得疼,他的大鸟膨胀起来用个大碗都扣不住,现在却被封印在西装裤里动弹不得。他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把裤子蹬在地上,但别有用心的留下了内裤,跪上床,膝行到那个人身旁。

抱起詹淮秋的双腿往上推挤,将疲软的阴茎和两颗水滴状的小卵蛋完全呈现出来,低头温柔的舔舐一番,把卵蛋含在口中咂么着,然后顺着往下悉心用舌尖勾舔会阴。男人会阴这地方,别看它貌似空无一物,以为仅仅是前茎和后穴连接的通道,实际在性爱中这里就是传输快感的必经之路。

吴晓峰好像深谙其道,用舌头戳了几下觉得不过瘾,直接上手抠摁,薄嫩的会阴被长了茧的指腹反复按压,推送出一波波麻胀的快感,舒服的詹淮秋脑子发热想躲开,但却被身上的人死死压住,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刺激,挤压的更狠。

“哈,哈……轻点……”詹淮秋头上汗珠遍布,双手揪住床单死拧成一团。

不到一分钟,刚刚还低垂的性器又有了半抬头趋势,吴晓峰恶意的笑道:“詹律师真是人老心不老,才往我嘴里射了那么多,现在又想来了?好难满足啊……”

詹淮秋知道他在挤兑自己,都躺在床上了谁还玩害臊啊,索性说:“那你让不让我爽?要是做不到趁早让开,我找别人去唔……”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吻给把话掐断了,吻得密不透风,连气都不让他喘,末了还被惩罚性的咬了几下嘴皮,懒懒的哑声道:“痴人说梦。”

他躬下身子,把詹淮秋的腿推得更高,折叠成M型,袒露出后面那张蠕蠕欲动的小红嘴,小土狗被馋的舔舔嘴唇,一埋头就嘬了上去。

湿润的舌尖在穴口周旋,以软舐软,敏感至极的小穴只需稍稍被舔,就会颤颤巍巍的收缩,肛口的褶皱犹如吸盘一样拖拉着吴晓峰的舌头往里探,恨不得进入的深一点,再深一点。

“啊……我没洗,没……没清洁……”说是这么说,詹淮秋的菊穴却没有半点要放过他的意思,一撅一撅的吸附着舌头不让他出去。

吴晓峰收回舌头,从他大开的胯间抬起头,十足的虔诚信徒模样:“所以,我会帮你舔干净。”

这句话比任何跨越山河大海的爱情箴言都更让詹淮秋动情。

他把手指伸进吴晓峰口中,顶着舌头和口腔壁来回搅动,“如果你表现好,我也会让你体验一次……什么是返哺之恩。”

吴晓峰舔净嘴角拉丝的唾液,鬼魅一笑,再次埋头至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私人地带,卖力工作。

他耐心的给身下的人做着软化开拓,用舌尖往四周撑开这柔嫩的小穴,否则待会儿自己的庞然大物凶猛进入之时,会伤到他的宝贝。随着舔舐的循序渐进,穴周沾染了不少唾液,当吴晓峰再次俯瞰那张小嘴时,它已经被舔的水光潋滟,泛出夺目的鲜红,一翕一合像在招呼他赶紧进入填满。

太馋人了。

詹淮秋挣脱被他钳制的双腿,蜷着脚趾踩在他肩上,欲拒还迎,吴晓峰被这要命的人勾的三魂没了七魄,直勾勾的盯着他蒸腾泛水的目光,抓起他一只脚,大张旗鼓的开始啜舔脚趾,从指根到指尖,舔一遍,吸一遍,那副迷恋模样如数家珍,就像中了魔障的精神病患者。

“讨厌,痒……啧……”詹淮秋无足轻重的抗拒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让人吃的更加起劲。

“吴晓峰,快点进来,来喂我……”他偏头仰视着跪坐在自己跟前的小崽子:“我想被你操了,我后面空的难受。”

求肏的表达简单直白,倏地又让狗子的肉棒硬了一个度。他媳妇儿求肏怎能不满足,跟着就放下詹淮秋的腿,刚要扒自己内裤,被伸过来的手制止住了。

男人的眼眶被浓重的欲望染的腥红,他弯起嘴角:“我说过,会让你尝尝什么是返哺之恩。”

吴晓峰松开手,看着满身嫣红的詹淮秋犬爬到自己跟前,低下头,牙齿叼住他的内裤,一点一点往下拉,整个过程表现的很笨拙,其间他下巴和脸颊不断蹭在自己饱胀的性器上,折磨的吴晓峰一口接一口的急乱呼吸。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