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淮秋才没那闲情逸致陪他胡天侃地,眼看外面天已经全黑了,身边的大傻子也醉的神志不清,抽完手里的烟,站起来,“靳法官,我家的拖拉机等着我伺候呢,失陪了。”
朗宁一直没插得上话,他也挺尴尬,终于熬到詹淮秋要离开了,他上去问:“要我帮你叫车吗?”
“当然要,再去给我买瓶解酒饮料。”詹淮秋毫不客气。
待他架着死猪般的吴晓峰好不容易走出宴会厅时,朗宁脸颊微红着过来了,手里拿着两瓶解酒饮料,指指距离他们不到十米处的一辆黑色S级大奔,“让小马开车送你们回去吧,免得吐在人司机车上。”
这辆大奔一看就是朗宁的私人座驾,詹淮秋吃力的担着醉汉,反讽道:“我宁愿他吐在滴滴车上,大不了配个二三百块,吐在你的大奔上清洗至少翻十倍,我心疼钱。”
朗宁两眼一剜,一跺脚:“赶紧滚吧你俩,小马还回来接我呢!”
詹淮秋一人根本盘不动吴晓峰这一百六十斤的大身躯,尤其人在喝醉后更是死沉死沉的,得亏小马帮忙才勉强把人抬上车。
作者有话说:
关于“我媳妇儿”和“疯狗”,是双方给彼此各自的备注,很精准
29 | 第二十九章 你装醉?
【我的酒,只有你能解】
“詹律师,您朋友喝了多少啊,比尸体还忒沉。”小马坐上驾驶座,半开玩笑道。
“估计得有小两瓶五粮液。”靳津那群帮凶真是一点不心慈手软,七、八个人围攻吴晓峰一个小瓜蛋子往死里灌,吃相丑陋唯利是图,还真给公检法行业挣脸。
小马二十几岁,是朗宁一个远房亲戚,给他当了五年专职司机,自然对詹淮秋的花边生活有所耳闻。小伙子也有分寸,有些事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从不嘴碎,这也是他能留在朗宁身边这么多年的原因。
一路上吴晓峰跟被抽了骨头剥了筋一样,软绵绵的瘫在詹淮秋身上,体内过高的酒精度导致没多一会儿车内都是他的酒味。
“小马,打开窗户吹吹。”詹淮秋皱眉,再闻下去他都快吐了。
小马说:“我开外循环,几分钟味儿就没那么重了,开窗户风太大,别把您朋友吹着凉。”
詹淮秋点点头,小马是个贴心的小暖男。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詹淮秋家楼下,小马又尽心尽力的帮他一起把吴晓峰掺上电梯,扶进家门,直到把人掼在床上盖好被子,小马才离开。
詹淮秋双手叉腰缓了缓气,如果今晚没有小马,他拿吴晓峰这笨熊根本束手无策。
在玄关换好拖鞋,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给自己点了根烟叼着去卫生间放热水,准备搓把毛巾帮那个醉鬼擦脸,谁知就在他闷头放水时,隐隐嗅到一阵酒精味靠近,刚一回头,就眼前一黑,一个足以遮挡他所有视线的巨物晃然眼前,整个人被从后面紧紧搂住。
吴晓峰哼哼着,像个发赖的泰迪熊,眼睛埋在他颈间来回摩擦,嘴唇揉在他肩上,不时连带着轻咬几口,镜子里的詹淮秋被他熊抱着,占有欲十足,鼻息绵长急重,肉眼可见的地方都暴露出随时会塌方的情欲。
“你什么时候醒的?”就在两分钟前吴晓峰明明还睡的跟猪一样,任人摆弄,怎么现在会……
吴晓峰鼻腔轻飘飘的哼出一声,身上萦绕的是烟味,口中呼出的是热烫的酒气,然后这小土狗皮肉上一直有一股特殊的体味,没有具象,但就是玩命的好闻,这气味不经常闻得见,可一旦闻见,就即将是詹淮秋湮灭的终点。
“我一直都醒着啊。”吴晓峰语速又慢又长,尽显慵懒。
詹淮秋望着镜子里的他,两眼一瞪:“你装醉?”
“是啊,”吴晓峰得意的承认,然后在他嫩白的脖颈上啃了一口:“我不装醉,怎么会知道我媳妇儿有多爱我啊……”
尽管詹淮秋跟靳津说的那些是大实话,但他也没打算让吴晓峰听见啊,这也太挂不住脸了,“……我只是不想别人看不起你。”
“我才不管谁看不看得起我,我只要你就够了。”吴晓峰说着,两只手非常不老实的把詹淮秋的衬衫拉了出来,放肆的抚摸起他平整的小腹。
“别闹,进去躺好,我给你拿解酒饮料。”其实詹淮秋说话时已经被撩的浑身发热了,这小子那双手开过光是不是,摸哪儿都跟点火似的。
吴晓峰才不理他,径自一路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手掌伸进胸膛,按压起他挺括的胸肌,粗糙的指腹捉住他粉樱樱的乳头来回撮拭,沉声道:“我的酒,只有你解得了。”
“啧啊不……不要……”詹淮秋手里的毛巾失措的掉进洗漱盆里,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身后人宽厚火热的怀里躲,后背紧贴在他胸肌上,心口不一的来回摩擦。
吴晓峰看着镜子里被自己玩的情欲满溢的男人,双颊挂着飞霞,眼眶染水,一声声粗重的喘息灌满潮湿的卫生间,浓烈的性爱气息从四周蒸腾起来。他受不了詹淮秋这么媚骨的模样,才轻轻碰一下,脖子红了,耳根红了,连小腹都洇出情色的绯红,胯间那包物件更甚,早就隔着薄薄的西装裤顶出个小头来了……詹淮秋全身上下,除了那张嘴说不要,其它每个器官都过分诚实。
在做爱这件事上,吴晓峰无疑是喜欢绝对掌控的,他沉迷于亲眼看着詹淮秋在自己手上一点点沦陷的模样。
他把人转过来面对自己,将敞开的衬衫往两边滑开堆在臂弯上,一眼就看见刚才被他揪捏的那边乳头已傲然挺立,飘散着鲜红欲滴的颜色。
好美……美到想把它吞掉。
吴晓峰双手杵在洗手台上,把人完全围困在中间,低头在那双湿软的唇上缱绻的吮了一下,故意发出黏腻暧昧的咂么声,嘶哑着嗓子说:“为了奖励你刚才在我情敌面前的良好表现,今天我决定好好伺候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只管享受就好。”
詹淮秋氤氲着双眼看他,三角肌凸显的肩头让他看上去又力量又脆弱,他迟疑着:“你……真没醉?”
“高了点儿,没醉,就那帮臭番薯烂鸟蛋想把小爷灌醉,还早着呢!”
此时的吴晓峰浑身燃烧着专属于成年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宽阔的胸膛和粗壮的手臂把本不算瘦弱的詹淮秋衬托的小了一码,周身满溢着强势霸道,那一袭邪乎的笑让他更显桀骜不驯,三十几岁的詹淮秋竟然真的被一个毛头小子蛊得六神无主,欲望像一把把刀子削在他肉身上,锋利,刺激。
吴晓峰俯下身子,舌尖端起那颗娇嫩的乳头亲了一下,顺势将其裹入口中,反复吮吸起来。口腔绷的很大,故意连带着周围的乳肉一起吃咬进嘴里,又粗鲁又色气,詹淮秋倒抽一口气,秒起的快感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像落了半口气般嗔嗔的叫出声来。
“哈啊……嗯……”
吴晓峰知道他喜欢被自己舔乳头,每次一吃,他就情不自禁的往前顶,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乳房都塞进他嘴里。
他一边舔一边咂,像在吃颗棒棒糖那般滋味十足,手上也没停,敏捷的褪下詹淮秋的裤子,隔着内裤开始抓握他硬邦邦的性器。
“嗯,嗯,嗯……揉用力一点,抓它……”詹淮秋已经陷入情欲的泥沼难以自救,除了想爽,其它的一概不知。
浅蓝色的子弹头内裤性感的引人犯罪,被勃起的性器顶出个坚硬的形状,龟头处早已洇湿了一小团,隔着内裤都在蠢蠢欲动,他周身每一个细节都在叫嚣着对性爱的疯狂渴望。
吴晓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一边按压着肿胀的阴茎,一边收紧五指制造疼痛的刺激。
“啊!啊!啊!”
每抓握一下,詹淮秋就放荡的大叫一声,惹得能看不能吃的吴晓峰几乎当场疯掉。
他喘息前重后轻,威胁道:“你他妈收敛着点……再这么骚,我现在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