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牙齿咬着内裤合不拢嘴,稍有时间口水就从嘴角流出,洇在内裤上,从吴晓峰这个角度看下去,就像这个人在咀嚼自己的性器,视觉冲击太大了。

待詹淮秋下巴往下一收,把内裤彻底拉下来后,那尺寸骇人的性器也鞭打到他脸上,像是受了多大磨难那般的不满。

同时吴晓峰的耐性也被耗的一干二净,根本不给他歇气的时间,一个熊扑就把人压到在床,手掌握着自己备战已久的大鸟揉弄着,呼吸急促道:“开胃菜已经上完,接下来该上大餐了吧?”

还不等詹淮秋说话,他就被两条有力的手臂一翻身,整个人扑趴在床上,呈屁股朝上的姿势。

“屁股这么翘,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啊,詹律师,啧啧……”他的手流连在男人修长匀称的双腿上:“连这双腿都照着我的审美生的……”

“那就快点操啊……你他妈不举是不是逼话那么多?嗷!”大言不惭的后果就是下一秒亲身经历了被火杵凶狠穿刺进入的磨难。

甬道被如此异于常人的尺寸暴力撑大,就算再具韧性,这一刻也是痛不欲生的,詹淮秋眼泪都挤出来了,跪趴在床上火冒三丈:“你报仇雪恨是不是,要做就做不做滚蛋!”

肛裂的疼痛让他性欲散失大半,想要就此作罢。

可吴晓峰也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代价了,詹淮秋疼的呲牙咧嘴,他也是一头汗,硕大的性器被夹得差点就泄了,男人的小嘴死死咬着他,两个人的器官就像一对冤家一样胶着在一起,牢牢地钳制着对方,谁也别想好过,让人哭笑不得。

“出去,你他妈给我出去!”詹淮秋张牙舞爪,咬着嘴唇骂。

吴晓峰深深吸了口气,嗓子都哑了:“你放松一点,咬我咬的太死了,我动不了……”

“你还想动,给我滚出去!”詹淮秋疼的眼泪滴答在床上,他十几年前第一次破处也没这么遭罪!

吴晓峰厚着脸皮就是死活不愿出去,手在他圆翘的屁股上摩挲着,腰杆小幅度的扭动起来,撕裂的疼痛追之即来。

“嘶啊……混蛋你……”他嘴皮都快要出血了。

“你放松一点,乖……不然会把我咬断的。”小土狗额前都是细碎的汗珠,痛归痛,但动起来的那一瞬间,一股神奇的麻胀感让他爽到了,像过电一般直通天灵盖。

詹淮秋的肉穴软腻黏人,真的就是个独一无二的天堂,一旦进入,哪怕肝脑涂地也不想再离开。

他压抑着想横冲直撞的冲动,耐着性子绕着圈尝试开拓这紧宓的甬道,随着肠液的分泌,似乎没刚开始那么涩了,进出的弧度逐渐增大,刺痛感慢慢被磨灭,取而代之的是夺命的快感。

胯骨与臀肉啪啪相撞,卵蛋挤压在臀缝间,力道重的恨不得将其一起塞进肠道里再拔出来,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酥麻感随着每一次抽插如期而至,一个点发力,散至全身。

吴晓峰粗硬的阴茎就像把烧红的铁杵,夯实的在红润的肠道内张狂攻击,又快又狠,几下就能把人给顶出去,然后捞着詹淮秋的腰又把人拉回来,如此反复。身下的人被撞击的连呻吟都是支离破碎的,但却销魂得让他口干舌燥。

性器和男穴连接的地方满是泡沫儿往外淌,悉数滴答在床单上,把紫红的性器浸染的光亮油润,看上去更惊悚更具攻击性,还更淫荡。

吴晓峰撞得很快,力气也大,“媳妇儿,你哪来这么多水啊……哈!~哈!啊!就像里面真的有张嘴一样,一直在分泌东西,你是不是骚啊?”

“我以前看过A,我看那些女人被干的一床水的时候……我觉得都是假的……啊,啊……是你让我知道,我他妈这二十来年……白活了!你怎么那么多水……”

他亢奋的语无伦次,也知道身下的人跟他一样激动。

他野蛮的挺动着胯,把詹淮秋同样勃起的阴茎撞得四处摇摆,炽白的臀肉被蛮力拍打的一片桃红,每次拔出来时带出鲜红的肠肉,往回捅时又将其完全碾压进去,这种视觉冲击好比视奸,让他觉得自己把这个男人操干操透了。

跪趴着肏了小十分钟,吴晓峰抽出肉棒,将人翻躺在床上,这时候的詹淮秋看上去很无害,平时老挂在脸上的那副性冷淡表情早就不见,歪着脑袋任人摆布,一副被操干乖了的模样。

作者有话说:

这俩人每次xx都像是最后一次,玩命啊

31 | 第三十一章 小土狗还是大种猪

【这个夏天格外地生机勃勃】

他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张嘴吻上去,此时的詹淮秋对接吻这事就像有了应激反应一般,嘴唇刚一触到,就自觉伸出舌头跟吴晓峰裹缠在一起,互相勾舔撕咬,吻得彻底吻得激烈,连嘴角滚出的唾液都渴极的吸吮咽下,放荡极了。

“嗯……嗯嗯……”嘴巴被堵死,只有鼻腔能发出力不从心的哼唧。

“干我,干我!”詹淮秋像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把脸歪向一边,不满的提出要求。

吴晓峰对不知羞耻的詹淮秋毫无抵抗力,嘻嘻一笑,提起他两条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手掌捧着屁股往两边掰开,挺着坚硬的枪再次深入虎穴。

刚被开发过一次的穴口非常好进入,基本没怎么受罪就整根顺利没入了,这次的大环境要比第一次柔软多了,恰到好处的包裹让吴晓峰发出了放逐自我的叹息。

“啊……妈的。”

詹淮秋的肠道怎么这么会长,高温高湿,非常精准的吸着他,滑腻绵软,把他的肉棒炙烤的快化了,周围像有无数小针刺着他,又痒又烫的感觉扼着他,让他只想发疯。

吴晓峰开始第二波的疯狂打桩,腹部在高频率活塞运动时绷的紧紧的,力量感十足,汗珠顺着胸膛一路滑落至小腹,最终埋没于旺盛的耻毛中。

詹淮秋高翘的性器别在腹上,比小土狗的略小一圈,看着秀气,但铃口却不断往外吐露着晶莹的分泌液,偶尔被上面的人蓄力猛干几下时,铃口的液体就会四处溢甩,画面肮脏不堪入目。而他意乱情迷的眼神,一旦跟吴晓峰对上,吴晓峰心跳都会狠狠漏拍,差点就把不住射了。

“詹淮秋,我搞完你,以后都不想搞别人了……”

詹淮秋像是已经被干的脑缺氧,对他的话一知半解,只是嗯嗯几声,没别的反应。

“唔嗯……我想射了,你到了没?”他痴痴地说。

“还早呢。”吴晓峰自认是战斗型选手,体力和“精”力都无边无际。

詹淮秋被他撞得死去活来,扭着腰杆像条蛇一般在床上蠕动,身体深处有一种难以启齿的需求,让他明明快高潮了,但就是觉得还不够。

“啊!”他猝不及防的尖叫,吴晓峰的龟头整个从他前列腺碾压过去,爽的他头顶发凉,感觉身体肌肉都被剥离开了。

向来在这方面勤奋好学的小土狗来了灵感,察觉到每当他前端摩擦过某个微突的点时,詹淮秋的反应都格外剧烈。

他尝试着在甬道内寻找起来:“是这里吗?嗯?”

摸索了一两分钟,貌似找到那个点了,在膀胱附近,他一送胯,詹淮秋就呻吟,反复了几次,詹淮秋已经叫的嗓子都哑了,两条腿紧紧盘在他腰上,恨不得把自己的洞嵌入他体内,痴缠的不行。

“这是什么位置?”秉持着不懂就要问的精神,狗崽子虚心请教。

情欲的眼泪满满挂在詹淮秋眼眶,喃喃的说:“前列腺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

嘿,一句话揭起吴晓峰无聊的胜负欲,偏头在他脚背上啃了一口:“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