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求?”霍骠对沈拂砚有愧,态度温柔极了,“砚砚知道怎么哄你男人开心,嗯?”
沈拂砚湿漉漉的杏目懵然与他对视,“哥哥?”
“乖女孩,说你喜欢霍骠。”霍骠耐心教她,薄唇落在她澄澈动人的眼眸,痴迷地感受细嫩的眼皮在他唇下微微起伏。
沈拂砚浓密的睫毛轻颤,嗓音含糊娇软,“我是喜欢霍骠啊。”少女纯洁真挚的情意,美好得像一个让人永远不愿醒来的梦。
对霍骠而言,天下间最烈性的催情药不外如是。“好孩子,现在就给你。”他滴墨似的黑沉眼瞳燎起亢奋贪戾的凶光,“灌满你,好不好?”揉开沈拂砚汗湿的股沟,性器往后拔出一大截,紫胀茎柱黏了一层透亮浆液,淅淅沥沥往下垂落数缕丝沫,拉得很长。他悍劲的腰杆随即沉沉压下,阴茎一路破开逼缝,又尽根插了回去。用力之大,穴口嫩肉被拽得下陷,沈拂砚滚圆的肉臀几乎被撞平。
俩人同时喘息出声。
几十个来回,霍骠不再遏制冲动,在爱得如痴如狂的女孩儿体内攀上极乐的顶峰。射精之时,他抱小孩儿似的将沈拂砚托起,死死裹在怀内,臀胯绷紧一耸一耸,大块腻汗淋漓的腹肌充血鼓立,透出暗红的光泽。他一边在她紧致湿滑的幼穴里喷射,一边反反复复哑声低吼她的名字。
熨烫热流冲入体内,灼疼肌理,沈拂砚浑身颤抖。霍骠精量太大了,她白嫩的肚皮高高鼓起,宛如怀胎数月的小孕妇,坠得她筋骨酥软,彷佛连呼吸都充斥着男人精液浓烈的腥膻味儿。
耳畔除了霍骠紊乱粗重的喘息,就是他一声声压抑又带着几分疯狂的“沈拂砚,我爱你……”
沈拂砚被他叫得心神大乱,也不管逼里还插着他射完精死活不肯拔出的性器,扭转腰肢往他身上扑,想把他的嘴捂起来。
霍骠接住她,爱不释手地拥得极紧。女孩儿身子软韧,柔若无骨,他捏住她的脚腕,拽起一侧的腿绕过她自己身前,挂在他腰上,俩人面对面地抱着。
拉扯间阴茎终于滑出她穴缝。
霍骠虎口卡着茎根,堵着还没来得及流出的白浊,将鸡巴塞回她体内。
还是好硬,好大啊,里面本来就灌满了他的精液。沈拂砚腿根打颤,迷迷糊糊地问他,“肚子好胀,不弄出来么?”
霍骠笑着哄道,“乖乖,忍一忍,含着睡午觉。”他要沈拂砚身子里充满他的东西,他的味道。指腹抹过插着自己性器的逼缝,一圈红肿的穴肉可怜兮兮地翻出,摸上去湿潮黏腻,皮绷得很紧,都发透了。他不敢使劲儿,轻触而过。
沈拂砚还是哆嗦着直吸气儿。
霍骠手指腻汪汪的沾着白浆,不知是溢出来的精液,还是搅研乳化的淫水。他含进嘴里,兑了些自己的口水,俯身哺喂给沈拂砚。
这下嘴里都是腥的。沈拂砚累得没有力气抗议,伏在他怀内,晕晕乎乎地与他接吻,很快连眼睛都闭上了。
霍骠扯了条大毛巾裹她身上,抱着她回到卧室。
第一件事是给她量体温。
果然烧起来了,所幸只是低热。
沈拂砚不让霍骠把闵怀洲请来。为这么点儿小事儿麻烦老人家跑一趟不值当。
在霍骠眼内,沈拂砚打个喷嚏都是大事儿。
“好,那就不叫医生。砚砚先躺下休息。”他笑吟吟安抚沈拂砚,将她哄睡沉,踏出房门就派人去接闵怀洲。
第091章 | 0091 第九十一章 “宝贝儿,你不懂,狗护食就是得给它点儿教训。”
第九十一章 ? “宝贝儿,你不懂,狗护食就是得给它点儿教训。”
沈拂砚醒来时,窗外已是华灯初上。
房间里黑黢黢,一摸身上,睡衣裤穿得整整齐齐。她脑子还有点儿发懵,挪到床沿,伸脚去够地上的拖鞋。
门板从外头被轻轻推开。
“睡醒了?”霍骠跨过门槛,慢慢踱进来,逆着过道的灯光,在地上投下大片阴影。
“霍骠。”沈拂砚咽了咽唾沫,喉咙有些干涩。
霍骠蹲到床前替她穿袜子,“还有些发热,在家也不许光脚。”
“知道了。”沈拂砚懒洋洋地应,见床头柜上还搁着半杯水,拿过来就要喝。
霍骠在她沾嘴前将杯子抽走,淡淡瞥她一眼。
沈拂砚以为他要斥责自己喝凉水,谁知他自己举起就抿。
有这种操作的?沈拂砚无语,垂下脚去趿自己的拖鞋。
还没踩着地板,肩头一紧,铁钳似的五根长指从后面扣过来,将她仰面掀翻在床上。
沈拂砚撑着床板支起半身,又被霍骠轻飘飘推回去。
“干什么呀?”她一头雾水。
霍骠不言不语,支肘虚压在她身上,低颈覆住她的唇。
一大口白开水哺喂过来,随之捣入的还有霍骠热气腾腾的舌头。
他人生得魁伟,哪哪尺寸都特别大。沈拂砚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一边艰难地含着他胡乱翻搅的粗舌,一边狼狈地往下咽水,眼泪都呛出来了。
“水还冷吗?”霍骠撤出她口腔,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
都被他含温了,还兑上不少他自己的唾液。沈拂砚没吭声,抬手拭擦眼角的生理性泪水。
“哭什么?”霍骠将她抱到腿上,“不想喝水还是不想喝我的口水?”
“呛着了,没哭。”沈拂砚没好气。他动作多粗暴,心里从来没点儿数。
霍骠摸了摸鼻子,“饿了没?咱们下楼吃饭?”沈拂砚是低烧,不需要吃退烧药。闵怀洲开了安神定惊的汤剂,厨房已经熬好了,趁热喝,药效最佳。
吴淑芳上来就给沈拂砚端了碗热汤,余光飞快瞟了霍骠一眼,只说是滋阴养神的。
药味儿很浓。沈拂砚倒没多想。本地人爱煲汤,爱喝汤,尤其热衷养生滋补汤,条件允许的人家,人参,灵芝,虫草,鹿茸等珍贵药材,一把把地放。
喝了一口顿住,皱起眉。补汤她喝得多了,这么苦这么难喝的,还是第一回,说是汤,不如说是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