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哪样,嗯?”霍骠舌尖儿往她耳洞里钻,浑浊的呼吸呵在上面,留下微潮的水汽,阴茎在她紧致湿滑的幼穴里横冲直撞,“爸爸肏得宝宝不爽?”层迭黏连的肉褶被反复破开,捣戳,操得软腻融烂,热乎乎不断浸出淫液,一时腻汁泛滥,嫩肉蠕动收缩,潮水般涌上来绞裹茎根,销魂蚀骨的快意从性器表皮窜入四体百骸。
霍骠固然爽得尾椎打颤,浑身青筋暴涨,沈拂砚也被他顶操得小腹痉挛,下身发软,晶亮花液汨汨往外泄,成片堆积在穴口,被捣研成黏稠的白浆,沾满二人股沟。
淋漓湿意遍布她身体内外,‘咕唧咕唧’的水腻肏穴声响得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她羞臊咬唇,遍体皙白如玉的肌肤都染上薄红,两道细长的眉毛蹙起,声声喘吟破碎带泣,很是难受的样子,一张娇艳的小脸却洇开红晕,粉粉白白,又纯又欲,美得惊心动魄。
霍骠心跳如擂鼓,咚咚咚,几乎看痴了,“宝贝儿,太漂亮了……”腰胯凶耸,血筋密布的胀硬阴茎疯了似的在她腿心进出,快得晃出了残影,恨不得把两颗巨大的卵蛋都塞她逼里。
女孩儿娇嫩的粉缝磨得骚红湿肿,蚌肉翕张又收拢,艰难地吞含他的硕大,淅淅沥沥的淫水被挤出,被高速挺送的肉棒撞得四散飞溅。
霍骠眸色幽漆,紧锁着她不放,固执地追问,“砚砚,爽不爽?”他弓着腰,凶狠无比地在心爱的女孩儿体内肆虐,不断鼓动的腹肌充血贲张,热汗四溢。
沈拂砚娇小的身子被顶得弹起又跌下,像片叶子似的挂在他身上。他入得又狠又深,厚钝龟头甚至将稚嫩的宫门碾开一道细小的撅口。
自从上次沈拂砚被他破开宫口插入宫腔出了很多血,尽管后来证实是生理期的经血,霍骠还是心有余悸,极少再玩弄她的子宫。
这一下刺激太大,沈拂砚眼瞳放大,尖叫着将指甲盖抠入霍骠臂肌,“呜啊……爸爸,爸爸轻些儿,砚砚受不了呀……”
霍骠掐起她下颌,“爽吗?爸爸干得你爽不爽?”
“爽……你、你干得……呜呜嗯啊……”沈拂砚涕泪横溢,瞳孔都散开了,“好深啊……太胀了……”额角缀满细汗,薄嫩的脸皮浮起纤小的淡青筋络,呈现出翡翠般剔透的色泽,彷佛一碰即碎,有种诡异的柔弱美态。
“我是谁?”霍骠往洗漱台铺了两条干净厚实的大毛巾,将沈拂砚脸朝下摁在上面,并让她像条小母狗似的高高撅起肥圆的屁股,敞开红肿湿嫩的性器。
沈拂砚懵头懵脑地趴跪在台上,还没反应过来,霍骠一沉腰,鼓囊囊的粗黑肉棒‘噗嗤’一声插回滋滋喷水的逼缝,“谁在肏你,嗯?”有条不紊地继续诘问,龟头碾开层迭绞合的壁褶,径直捅入幽径最深处。
沈拂砚仰颈哭喊,屁股白花花的嫩肉抖开了花。
“爸、霍……霍骠,是霍骠在操砚砚……啊,求求呃……不要这么重……”她被霍骠毫不收敛的力度撞得往前扑。若不是霍骠手疾眼快扣住她腰眼,脑门就磕上镜面了。
“对,是霍骠,霍骠在操你。”称呼变了,从角色扮演转换至宣示主权。
霍骠抵着她的臀,阴茎深杵在她体内,狂风骤雨般抽插碾磨,蓄满精浆的阴囊被带得摇摇晃晃无数次撞向她股缝。丰满的臀腿肉浪翻滚,淫水四溅,噼啪作响。
“你是我的,沈拂砚,听明白了吗?你是我霍骠的女人。”
沈拂砚刚才小腹就开始痉挛,这时里面抽得更加密集,穴肉搅成了一团,脑子里白芒飞闪,寸寸炸裂,只觉头晕目眩,神志一片混沌,小儿学舌般附和霍骠的话,“是……砚砚是……霍骠的……”
她一口气儿提不上来,仰起头,张开嘴急促地用力地喘息,透明的口液沿着唇角垂落,身子酸软得都不像自己的了,完全无法施力,直直往下瘫塌。
霍骠挺胯抵托她的臀,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戳,等于将她下半身挑串在自己的阴茎上操,又伸臂往前扳着肩胛将软绵绵伏倒的小姑娘扶起。
沈拂砚被他撞得如同叶上露珠,颤荡不止。两颗沉颠颠的大奶来回甩动,艳红乳珠不时划过冰凉的镜面,惹来她尖细带泣的抽气声。
“骚货。”霍骠双手绕到她胸前,分别掐住乳根,将一对骚艳奶头压向镜子,同时用力摇晃两颗奶球。
娇嫩肿胀的奶头狠狠摩擦坚硬冰冷的玻璃,霍骠的鸡巴满根贯穿她的性穴,火辣辣地激烈抽送。
冰火两重天。
沈拂砚失声尖叫,眼泪夺眶而出,蹬着腿拼了命地扑腾,“不要,不要……啊,呜啊,霍骠不要,不要这样弄砚砚……”
“为什么不要?”霍骠眸色猩红,眉眼狰狞,像座坚不可摧的大山一样牢牢辖制身下的女孩儿,一边粗野地玩弄她的酥乳,一边凶蛮地插她的嫩穴,“小淫娃,长了一对大奶,一口骚逼,不就是给老公肏,给老公玩儿的?”
年幼青涩的孩子几乎被他弄疯了,濒死般扭动腰肢,又推又踢,小脸皱成一团,叫得嗓子都哑了。
霍骠随便她闹腾,大手捏紧她两颗肥奶,像把住了她的命脉,雄壮欲刃抵着穴内惊人的咬夹力,重重地又再抽插了数十下。
沈拂砚高声哭喊着,小腹猛地一挺,喷了。
第090章 | 0090 第九十章 他一边在她紧致湿滑的幼穴里喷射,一边反反复复哑声低吼她的名字(H)
第九十章 ? 他一边在她紧致湿滑的幼穴里喷射,一边反反复复哑声低吼她的名字(H)
情潮如注,汁水泛滥,热腻腻浇淋茎柱。高潮时穴内绞得更紧,每一寸穴肉都在疯狂绞咬,湿淋淋缠成一团,将他的性器裹得密不透风。
霍骠腰眼颤栗,脐下三寸充血胀勃,本就壮硕的肉棒又膨大了一圈,威风凛凛,射意磅礴。凭霍骠的体能,忍是能忍着,再操她一个小时不在话下,端看他还想不想继续玩儿。
沈拂砚忍耐不了。
处于高潮的感官尤其敏感,每一分刺激都被无限放大。霍骠远超正常男人的尺寸撑得她肚皮鼓突,下腹夯沉下坠,嘶声抽噎着让他快点儿拔出来。
“哥哥还没射呢。砚砚自己爽了就不顾别人死活啦?”霍骠咬牙切齿地笑,对小家伙又爱又恨,低头一口咬住她细薄耳骨,鸡巴碾开层层紊缩收绞的逼肉,重重蹭擦着甬壁,摧枯拉朽般激烈翻搅。
沈拂砚整个盆腔都被他扯动了,她捂着肚子,哀哀泣喘,“啊,啊……不要,我不想要了……”
霍骠充耳不闻,大手摁下她的背,挺臀猛顶,插得又急又深。沈拂砚丰腴的圆臀不停往前颠扑,雪白的肉被撞得红肿一片。霍骠手掌下挪,握紧臀肉往自己胯裆压,迎合他阴茎凶狠的肏撞。
他的速度太快,动作粗暴,不断有透明的花液被黑紫巨根刮出穴外,溅满二人相连的下体。
在他的强制下,沈拂砚不停被延长高潮,下体酸得入骨入肉,快感超过了身体能承受的阈值,已与痛感无异。
好累啊,她的手足僵直发冷,血液全都涌到头部和下体,身体彷佛已经被霍骠玩儿坏了,精神上极度抗拒,肉体极度疲惫,仍能被动地源源不断积攒快感,汨汨泄出的淫液甚至将她屁股下铺的毛巾泅开大片深色水痕。
“宝贝儿,你是不是又尿了?水儿这么多。”霍骠恶劣地咬着她耳朵谑戏。
沈拂砚羞耻地摇头,“不是,不是尿……”其实她也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失禁,意识早就被快感冲击得溃不成军。
“哥哥,砚砚真的不行了。”沈拂砚转过头,可怜兮兮地央告,“好难受啊……求求你……”嗓子很哑,唇抖得厉害。
霍骠眸光微凝,仔细端量她。
女孩儿小脸确实红得不正常,腿心稚嫩的肉缝更是红肿不堪,粉透肉膜被操得外翻,糜红软烂,正颤抖着艰难地吞吐他的生殖器。
抬手摸她汗渍渍的额角,霍骠终于动容。
沈拂砚发热了。单纯做爱应该不至于。十有八九是在学校外面,两回被自己吓着。年幼体弱的孩子一受惊就容易生病。
霍骠这时也觉出她的小花径是比平日更加滚烫,穴肉软腻温炙,紧嫩惊人,鸡巴像浸泡在热融奶油里,都快被她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