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够响,日的也够畅快。黝黑硕大的卵蛋,每一下也都跟着拍打在程哲屁股上,把继子的大白屁股都拍红撞肿了。
像桃子一样红肿诱人,一捏就能汩汩流出满手桃汁。
从子宫里流出的淫水,都被赵柱容用鸡巴操了出来,滋尿一样喷到两人胯上。
赵柱容手捏着对方白皙的脚踝,嘴没有亲着对方,所以每操一下,就听到程哲带着爽意的叫喘。
原先还装模作样喊痛说不要,后面又害怕于自穴里传来的,之前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
程哲两只手在床上摸着,终于当他摸到一具带着汗臭的男人身体后,再也控制不住,居然像找到依靠似的紧紧握住,张口哭叫着寻求对方帮助。
“爸呃爸哈”程哲舌头都被操出来了,殷红一根软嗒嗒垂在嘴角。持续分泌的唾液都堵在他嘴里,连带着说话声音也不清晰。
他身体里好酸,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撞,而且那个东西快要把他整个身体都撞开了
不、不不不,不可以的
被肏开了要被肏开了啊
“嗬嗬啊爸”龟头撞上子宫口,程哲被操到翻着白眼。他紧紧搂住这具汗湿的男性身体,怎么也不肯松手,从喉咙里挤出最后求救,冲着一直甩胯,把鸡巴猛猛往逼里插的继父说道,“救、救救我呃啊别继续了爸爸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作家想的話:】
大概还有两个脑,一个是攻被日后第二天,在母亲敲门催促下又被日,第二个是攻带着爱人回来,结果一墙之隔被继父猛奸。
哎……但这次趴还没结束,猛猛子宫奸,且要在子宫里射尿才结束。
最后可以几把拔出来塞攻嘴里让他吃干净。
另外一个脑,是风流继父攻收心后,被养子和小妈来回操。
等这些稍微写一点,再慢慢把前面的往上填。过年期间会更凤凰,大概能写到我脑结束的地方
其他的,只能慢慢来,慢慢来。
舔狗凤凰攻(有点长给个夹子):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啥都没有。
第124章脑洞下13凤九,还是恭祝你美人在怀得偿所愿,今后逍遥快乐。
...
这世上哪有人是真心求死的,怕只有不求回报的活佛,普渡众生的菩萨,才能超脱凡我之境,将肉身舍于喧嚣尘世。
凤九惜命,他既不像圣人那般无私奉献,亦无不像勇者那般以命搏命。不过是个眼界低气量小的俗人,只在意的了跟前琐事,分不清什么主次缓急。
他嘴硬喊着人定胜天,执拗至极,死到临头了,才愿承认这辈子不过是在困兽之斗。
哪有人是不想活的?他想这辈子都栽进名为竹君的温柔乡中,双手拢着那截细窄纤腰,闭上双眼沉沦不醒。
活下去才可延伸出人生的万千种可能,活下去才能创造出理想中的幸福世界,在还未达成夙愿之前,在还未见证奇迹降临之前,没有人会甘愿崩殂在半道上。
只是汲汲营营穷其一生,结果却谁也斗不过斗不过天,斗不过人,甚至连他自己都斗不过。
终是在死前认了命,掂量清自己蝼蚁般可笑是实力,佯装大度叹一声命该如此,将失败因素通通归咎于玄而又玄的命运,只为退场时不要太过难看。
...
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良善好人,为让竹君爱我,不惜代价设了赌局。我编织出重重谎言,豪掷一场,去赌竹君滋生的真心。
对他人狠的人,也更能对自己狠。我告诉竹君凤族隐秘,将一滴心头血给了沉瑟,又将另一滴给到花弦,在真正剖出凤凰心前,安排好后续的每次演出,把这颗心刺得千疮百孔。
我得感谢那几个废物没有死在外头,还能手脚并用爬回来要竹君救他。竹君救不了他们,没有其他人能救他们,竹君只能转头来求我。
我记得每次竹君来找我时的情形,哭的那般惹人怜爱,狭长眼睫颤颤合合,像横铺眼前的黑夜幕布,尾梢挂着细小破碎的星星。
殷红唇瓣染了泪,表面晶亮诱人,叫我想起滚着露珠的玫瑰花瓣。
他哭着道:“好阿九,凤九求你救救他们罢”
我默不作声转头,他便扯着我的袖子,讨好般来回晃了晃。这双染着水雾的眼,像初春融雪的河,快要沁出流淌的绿色,他说:“以后我什么都依你我知你不喜欢他们,把他们救活了,今后我便再也不见他们,身边只留你一人,好不好?”
好,却又不好。
竹君心头属于我的分量在一点点加重,日夜筹谋总算得偿所愿,我怎能不欣喜若狂。可没有沉瑟花弦之流,他身边亦会有其他人追求,逐出一批再召来一批,新人交接旧人,这买卖便显得极不划算。
我要竹君习惯依赖我,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依赖则会让人产生惰性,今后当他再遇到这类事,不知所措时,只能想到我依靠着我
玫瑰花枝长满扎人的尖刺,花朵却柔美娇艳。即使竹君泪流满面,捏着我的袖口泣不成声,要我救救他那些可怜情人,我都一一应下。
我得忍耐,即使嫌弃鄙夷那群苟延残喘的无用废物,却也还要靠他们夺取竹君欢心。
心下不喜,面上却不显丝毫,我弯腰替竹君拂去他眼角的泪,那是我难得触碰竹君,他却不觉厌烦的美好时刻。
他的泪是温的烫的,冰冷泪水,自流出后被体肤熨出热意。我拥他入怀,用夜夜站在镜前模仿的温柔声线哄他道:“竹君不必害怕,凤九永远都会在竹君身边。”
我说竹君莫要再哭,今后还是请多笑笑。凤九喜欢竹君,不喜他哭,只想他笑。
我又说凤九发誓明日他便会醒来,生龙活虎出现在竹君面前。
我演成二人里最好的角儿,将原本凝在指尖的,属于竹君的泪放口中吮了,再捧着他的脸细细端看。见竹君果真被我哄的眉目舒展,才接着道:“这些言辞皆是出自肺腑,快带我去救人吧。”
“那我们走,小凤凰。”
怕耽误时机,竹君牵着我从屋内奔向长长廊道。这条廊道太长,长到我即使踩着脚印,一步步向前跑去,也穿不过两侧聚拢的重重迷雾。这条廊道却又太短,光是贪婪盯着竹君的背影,还来不及细想,在恍惚中便到达了目的地。
竹君紧紧握着我的手,相贴掌心里全是热汗,他不会强求我去救人,只是他这双眼睛会说话。哪里会有这样一双眼,一眨一眨灿若星辰,说得比从他口中说出的话要多得多。
我图谋甚多,需要竹君对我产生真心实意,又怎舍得狠下心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