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他不能被

一丝清明从脑海中闪过,程哲还来不及捕捉,意识就又陷入昏沉黑暗中。

“哦骚儿子终于害羞了?可是你这小骚逼不挨爸的鸡巴操可怎么行?”

即使处女膜终于摆脱龟头碾压,得到暂时喘息,回笼成平滑的膜,下一刻又会被多插入一小段的鸡巴顶到,被拉扯的更加过分。

鸡巴臭汁顺着膜上孔洞,先肉屌一步流到青年青涩闭合的宫口上,玷污最后的一份贞洁。

“爸为了操你都这么使劲,你也不让爸早点进去。”

赵柱容啧了一声,“都给你拿乔拿惯了,真是欠打欠教训。”

可不是要教训程哲?

只不过马上进行的,不是父与子之间的道理灌输,而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暴力征服。

也不对

程哲长着一口这么欠操的骚逼,哪里有能算得上是男人?

赵柱容怒吼一声,臀胯用力,噗嗤一声就撞到程哲张开的腿间:“骚儿子,爸这就给你破处肏烂你的逼,让你和女人一样快乐!”

噗叽、啪。

程哲嘴唇疼到变白,本就变形到极致的透明薄膜,终于在鸡巴持续不断的夯击顶弄中破裂。

再也无力抵挡的穴,只来得及向主人发出最后一声警告,就被鸡巴完全碾开。所有嫩肉往内倾倒,箍紧成一个鸡巴套。

鲜血流了出来,红色细线一圈一圈地缭绕在粗硕黝黑的柱身上。

赵柱容龟头上也沾着儿子贞洁的处女血,他片刻也不停,把胜利者的象征,意涂抹到深处娇嫩的肉壁上。

膜瓣碎裂成再也无法拼合的碎片,程哲哀叫一声,直接从竖起的鸡巴里喷出一股橙黄水液。

赵柱容吃惊不已,就在程哲被他破处的瞬间,对方竟是直接被操到射出尿来

这鸡巴果真成了装饰,还没来得及射出精水,腥臊尿液就先精液一步,在空中飞溅四射。

“儿子爸操你”

赵柱容鼠蹊部撞到程哲胯骨,把对方撞得往前一扑。程哲肚子含着一根粗屌,被撑涨得难受,腹肌都不明显了,腰身被日粗了一圈,显示出类似女性的圆润弧度来。

两颗囊袋撞到骚儿子屁股上,像欢呼男人的胜利,在给赵柱容喝彩打气。

程哲捂着肚子,像没有安全感的婴儿蜷缩在床上,鸡巴一抖一抖,最后一滴尿也被抖了出来。

这头受伤的雄兽,想要找个静谧处所好好舔舐伤口。

啪。

赵柱容抽出鸡巴,又是往里狠狠一顶!

程哲肚子上的奇异凸起刚消下去,很快又再度浮现,他两条长腿被肏到直打摆。鸡巴射完了尿,垂在穴口上方,因这大力一顶,也猛地往上一跳。

射出来的尿淌到两人结合处,被赵柱容用鸡巴带进殷红女穴里,给今晚的父子相奸添上黄暴粗俗的一笔。

鸡巴又是极速往外退,穴中层叠嫩肉沉积吮着茎身,甚至主动把鸡巴上的污垢都翻了出来,用淫水泡化,却依旧挡不住粗屌撤离的动作。

像刚开始插进去一样,只剩龟头还嵌在穴里,赵柱容俯视着躺在床上的青年,看他这副被操到不行的狼狈模样,视线又向下砍去,看到从鸡巴上带出的丝丝缕缕血迹,更是笑得畅快:“你这骚婊子,还敢和老子做对他妈的,老子操死你!”

他把手往程哲阴蒂上狠狠一抠,那处被玩了许久,阴蒂包皮都包不住里面的布满神经的敏感红肉。

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殷红穴口极速收缩,蛰伏了一会儿的鸡巴,趁此机会狠狠捅了进去。

呼爽

“怎么老子鸡巴大不大?操的你爽不爽?哈哈哈平日那么傲,今天还不是被老子一根鸡巴破了处,给操成一个破鞋?”

啪、叽。

这两声隔的很近,赵柱容的粗鸡巴破开层层逼肉,一口气狠狠撞到最里面柔软闭合的肉环。脆弱敏感的宫袋,差点都要被插到在肚子里晃了三晃。

“呃不哈”

赵柱容故意在穴口画圈,把龟头上留着的那丁点处女血,往程哲宫口上蹭。

摇晃过程中,骚穴存蓄的淫水,也从相连处淌了出来。程哲甬道都被扩展成赵柱容的鸡巴形状了,他肏干的第一步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要把鸡巴奸进这婊子子宫里,把黄白粘稠的精水,都射进完全没有保护的柔弱宫腔里!

“老子今晚就要把你操烂操成只会吃鸡巴的婊子,操到烂穴松松垮垮。”

赵柱容维持着鸡巴插在对方穴里的姿势。程哲穴口勉强包裹住他的粗黑长屌,在鸡巴根部缓慢又小心翼翼的吞吃。

赵柱容可不管这些,他抬手把程哲两条长腿压在胸前,让他屁股朝天,把骚逼完全露出来。

这个姿势下,对方子宫也没藏得这么深,鸡巴轻易就能插到底,戳到最深处的湿滑软肉。甚至他的鸡巴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等着在下一个或下下一次肏干中全部挤入骚逼内。

啪叽、啪叽。

赵柱容依靠重力拼命往下坐,努力每一下都要把鸡巴都插到底,龟头像钝刀割在抽搐瑟缩的子宫口,寻找着能被打开的那一丝缝隙。

啪、啪叽、啪叽。

啪啪啪啪啪啪啪

赵柱容进的愈发顺利,原先鸡巴拔出来很难再捅回去,撞击声中还有些滞涩感。到后面这口逼被他肏开操顺了,骚肉张着缩不回原样,穴道里自发出现一条湿滑深邃的道路以供鸡巴进入,自然就是一连串持续不断的皮肉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