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哲屁股中间臀缝很深,屁眼藏在里面,只有把屁股掰来才能看到在捉迷藏的屁穴。
鸡巴要是插进程哲的臀缝里,两瓣肥白的大屁股就能完全裹住圆柱状的茎身,像女人柔软的大奶子。插的时候即使绷紧屁股,那上面过于丰腴的臀肉,也还是会被插到往两边乱晃。
现在,湿漉漉的淫水在程哲股沟上聚了一摊。奶砖上被人故意抹了蜜,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甜津津的。
但赵柱容现在有更要紧的事儿,穴里骚肉正换着花样嘬他的鸡巴。后面穴肉亲了龟头,前面的也不甘示弱,顺着龟头找到柱身,一口接一口不停亲着,直到在穴口处,亲无可亲才结束。
你说说,那没插进穴里的后半截鸡巴,该有多难受。不仅得不到穴肉亲吻,还只能被无形的风吹过,鸡巴都要给吹冷了,是该好好进穴里暖暖。
赵柱容嘶了一口气,被他用鸡巴碾出的骚水,都堆在龟头最顶端。马眼被泡在这摊温热水液里,像游在水里的鱼一张一缩着嘴。
卵蛋里蓄饱了他的臭精,涨得又圆又大,皮都要给撑开了,这两颗垂在鸡巴根上,不晓得有多威武。
赵柱容鸡巴又粗又长,跟个大炮似的,表面漆黑油亮都能反光。
现在炮弹已经上膛,就差把它们运送到目的地了。
赵柱容哼哈哼哈插地更用力,一点也没怜惜顾忌,差点没把程哲这口可怜的小逼插坏。脆弱娇嫩的小逼,哪里受得了这个,把每一丝疼痛都传到程哲大脑里。
青年赤着身体,猛地往前一弹,手指在床上攥紧,疼得汗都要从脸上流下。牙齿上下磕碰在一起,差点咬到赵柱容舌头,他不高兴把舌头缩了回来,才听到乖儿子疼到发抖的声音:“不唔不啊”
包皮上积攒的,腥臭难闻的包皮垢,没能被赵柱容的伴侣翻出清理,而是被他恶意送入他的好大儿体内。
乖乖,这里面可真是难以形容。
分明被穴里被肏开的地方浪得可以,咬着鸡巴不啃撒嘴,穴壁软肉一同围了上来,对着鸡巴又舔又吸,恨不得直接叫它射出精来。可后面没挨过操的骚肉,却团结得紧紧缩在一处,一点儿也没有前方同类的骚浪样,龟头顶住豁口,怎么凿都凿不开。
赵柱容努力往里挺,鸡巴终于碰上一处阻碍。他高兴地浑身一嗦,差点没夹住,把卵蛋里的臭精直接噗噗射了出来。
鸡巴在处女膜上抖着,亟待喷射,赵柱容涨红着脸忍了又忍,身后屁股像射精似的绷成一块钢铁,他顺手赏了程哲两奶光,把一对奶子扇到在程哲胸前不停跳,这才仰着脖子颇为庆幸说道:“嘶哦差点射了”
“都怪骚儿子的小逼夹得太紧,都快给爸鸡巴一下夹射了”
“要是爸这些精水射在半道上,就流不进你肚子里,少了一次受精怀孕的机会多可惜,知道不?”
他舌头直直往程哲喉咙里探,程哲在他身下想要挣扎、呼喊,可所有一切都被赵柱容用唇舌遮掩,柔韧薄膜被龟头珍惜般来回蹭着,马眼把腺液和淫汁,都涂到程哲珍贵的处女膜上。
你说说这人对他惩坏,身下小逼却好操的狠,怕不是专门为他长出来的。
透明膜瓣在鸡巴撞击下发着抖,一点点被逼到绝境,鼓槌敲击鼓面,弯曲到最大幅度。
“不过爸原谅你嗯哦真紧谁让儿子的处女膜啧啾儿被爸鸡巴顶到了”
赤黑怒蛟用头部在湿热巢穴中翻搅,赵柱容手也没闲着,为了让骚儿子赶紧把穴打开,他把手探到身下,即使没有视野,手指依旧精准找到肿胀娇弱的蒂蕊。
赵柱容之前捏了继子的奶,程哲即使在健身房努力锻炼,胸前两片胸肌也无法像正常男人也一般健硕坚硬,摸上去弹中带软,叫赵柱容爱不释手。尤其是那两粒小小奶头,像嵌在白色奶油里的红艳莓果,他在玩弄时特意多多关照,用手夹着对方胸肉中央的殷红小点,各种提拉硬拽,就是不肯松手。
阴蒂就不一样了,摸上去和奶子触感全然不同,就是一整块湿答答软乎乎的骚肉,表面都是水。阴蒂烫成了个小火炉,把上面的水也都温热了。他现在手指覆在上面,就贴在这块湿热肉上,毫不费力,就把这颗烂熟果子遮了个严实。
只有一点颤抖的红,在手指边缘若隐若现。
“骚儿子爸给你揉揉穴,方便你把穴打开些呼喜欢吗?爸给你破处”
赵柱容手被夹在两人胯间,贴着自己和对方的皮肉。
他手腕粗,手指力气也大,稍微一揉一压,就把这果子压成薄薄一片果干。果子的上表皮都要和下表皮粘合在一起,果肉都要从果皮包裹中挤出,更何况手指是现在这样,像触电般凿抖着。
赵柱容像在把玩一个随意变形的橡皮泥,把这团骚肉高高揪起。这里面藏了一个按压式的水闸阀门,他手指一摁,程哲就踢着腿,从逼里猛然喷出一股澄澈水液。
坚硬指甲偶尔划在阴蒂上,赵柱容不爱干净,指甲缝里也都是污垢。特别敏感的阴蒂尖端,被嵌入赵柱容的指甲缝里,只能随着动作在空中变形。程哲浑身颤着,奶子抖,硬着的鸡巴也抖,整个人像鱼似的挺动挣扎。
穴里水流得更欢,本来穴口都快被鸡巴撑裂,二者牢牢结合在一起,淫水很难往外滴出。现在里面实在存的太多,只好顺着鸡巴和穴肉的缝隙排出,一滴滴往外淌出水来。
这一尾漂亮白鱼被黝黑男人捕捉上岸,面临成为肉便器的悲惨命运。男人不止用手摸遍他的全身,还非要把硬挺的鸡巴插入鱼鳞下翕动开合的生殖腔。
什么东西进到他身体里了?好疼
烧火棍似的一根,直直从他腿间插了进去,身体被活生生撕裂开。从伤口处掉落的皮肉,被放在炉上炙烤,烤成漆黑焦炭。
但同时,又有什么东西似乎要被撕裂,特别重要、特别珍贵的,叫他肚子都抽疼起来。
青年从鼻腔哼了一声,两瓣原本绷紧的屁股都在往下落,想要借此让那根鸡巴撤离体外。但赵柱容鸡巴太大,尤其是鸡巴顶部的硕大龟头,想要从穴里拔出去可不容易。
得要无比的决心和毅力,才能一口气让双方奋力。
程哲费了好大的力,热汗都分泌出来了,还是甩不开如影随形的噩梦。他像婊子一样在床上各种扭着,屁股在空中打着转,上起又下落,可腿间插着的东西,反而涨得更大,更难撤离出去。
每一次勃勃跳动的兴奋感,都从紧紧相贴的穴肉传到程哲这儿,所以在床上,就展开了一场拉锯战。
青年哭着把身体往下低,眼泪都从眼角涌出来了。他一身力气无处使,也没机会喊爸。嘴里没堵住东西,鸡巴插在他逼里,又没有捅他喉咙里,可此刻他却连话也说不出,只会婴儿一样张嘴啊啊叫着。
如果能说话,程哲想要父亲救救他,好心帮助他摆脱此刻困境
帮儿子一把,难道不是父亲应尽的责任?
这是这爸又不是亲爸,没有血脉相连的亲情,平日儿子也不是儿子,在床上更是被当成老婆用了。
“啊啊啊哈”
他忘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压他身上好整以暇,嘲笑他在做无用功的丑恶继父。
程哲屁股都紧紧贴到床上,被压成两片肉饼,臀缝间湿漉的体液,也都随着动作被蹭到身下的床单上。而那截插入穴里的鸡巴,就像有绳牵住的狗,嗅着味儿来,随小逼后退的动作往前挤。
程哲浑身肌肉泛着情色的红,从阴蒂那传来的剧烈快感,让他两条腿都从赵柱容的肩膀上滑落,砰的砸到被子里。
五根脚趾都缩在一起,无力承受这种过度欢愉,叫抵在被褥上小幅度蹭着磨着,从腿上流出的汗也都给蹭到被子上。
逼口同时颤着抖着,拼死顽抗,还是被插进来的鸡巴一点点往里挤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