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龌龊卑鄙的不堪形象罢
我开口说的话愈发下流污秽,胯下灼热肉物再度膨大,甚至快将前端绸布顶破。
溢出前精的冠首摩擦着下身的粗糙布料,让我一阵激颤,微微耸动下身,想要从痛中想要追寻更多。
“啊哈所以竹君有吃过像我身下这么粗的屌吗?”
“竹君,你等下会不会哭着向我求饶?哭的可怜兮兮的,眼泪流了满脸,肚子上都是我那根的形状。在我身上坐都坐不稳,还伸手想把我推开,两条腿却只能抖着往下坠。”
“得了趣以后,又好哥哥好夫君地快活叫着,要我再深些重些”
“我保证,你漏一滴,我就多几倍给你再灌进去这样操下去,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嗯?”
“所以,竹君你打算怎么选呢?”
花瓣贴在嘴角,从缺口流出的诱人花汁染红了唇边肌肤。我滚动喉结,将这些要命的毒素咽入口中,甚至还伸出舌头,故意舔了舔毒素最多的地方:“你是要化身佛祖,以身饲虎割肉喂鹰,满足我那不可诉说的肮脏心思不过只是以天为被地为床,来一场野外媾和,竹君又不是第一次同人淫戏,又何须介怀。”
“还是你又要同之前一样,抛弃我,干脆潇洒地离开?”
“我是无所谓的,只是竹君没你救我”
“我会死。”
我曾想过与竹君的洞房花烛夜,我想我娶了他,定会好好待他。
可这里没有洞房花烛,没有宾朋庆贺。即使竹君同意与我行周公之礼,也只是一场预谋已久,被成功得手的诱奸。
我还没失去理智,所以能看到竹君脸上的每一处变化,他皱眉执剑,似乎在想从哪下手。
他是真想杀了我。
被我窥视许久的细白手指,紧紧握住剑柄。
我想象着这双手抚慰我身下的情景,张嘴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唇,从喉咙挤出喝喝的喑哑怪笑。
“所以竹君,你来做选择吧”
“是就在这里被我干开身子,肚子里都被我的精液灌满,排也排不尽”污秽的,肮脏的,为了玷污竹君,将他从触不可及的高空拽落,我已经不计后果博弈一场,“还是,就保持这副模样冷眼看着我去死?”
【作家想的話:】
哇没想到有人看,修改润色一下破防流泪的小凤凰,加了一丢丢情敌戏。
纯种男德·凤凰攻:我把贞操给了竹君,他就不能始乱终弃了。
凤九心路:甜蜜期(误)-破防期(我老婆居然还养了n个男人,心碎了)-疯批期(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快点看看我)-舔狗期(汪汪汪汪汪,老婆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死狗期(对对对,我爱老婆,但不妨碍我去死,活着好累)
舔狗凤凰攻(有点长给个夹子):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啥都没有。
第79章脑洞下7我想,只要找到我的心就好,这样就能向竹君证明我爱他。
...
“竹君,我”口腔翻滚着莫名涩意,叫原本滚到喉头的完整字句无法尽数吐出。我像只被攥住脖子的公鸡,在嘶鸣尖叫一声后,就没有了后续。
寂静房间内,还在回荡的余音显得突兀又可笑。
但这并非我的本意,实际我是想捋直舌头,像一个再成熟不过的男人,稳重地去回应竹君的问话。
可是、真奇怪呐,竹君为什么要怀疑我对他的爱呢?
在头脑中好不容易编排好的语句,又再次卡了壳。舌头被无形砂纸打磨了一遍又一遍,凹凸不平的粗糙纸面,在摩擦时狠狠擦碾舌苔。
竹君可以怀疑我无法与沉瑟等人和谐共处,因为我的确存着让他们凄惨死去的想法,竹君也可以鄙弃我的偏执自私,毕竟事实确实如此,是我非要抓着竹君不放,觍着脸追在竹君身后。
可是、我想不明白……竹君为何偏要用这种让我难受的诘问态度,来质疑我对他的爱。
我都选择流尽一身鲜血去爱竹君这头可悲的凤凰,光是得了心上人的一眼青睐,就愿意为他生为他死。
如若不然,我又为何非要挖出我的凤凰心,去救竹君可能放在心头的龙凌。
不过是爱屋及乌,甚至爱到怕他为他人悲伤难过的地步。
从我胸膛喷溅而出的烫热鲜血,炽热淋漓,最终却溅落地面,变为闪着火星的残余灰烬。
我颤抖着摸上胸口处尚未愈合的伤痕,用指腹翻来覆去地感知,想要找到我仍旧深爱竹君的证据。
只要见到我的心,只要见到这颗千疮百孔的凤凰心,竹君就不会再怀疑我的心意。即使我大抵是病了,胸口横亘着这么一条深邃狭长的刀伤,却感知不到丝毫痛意。
因为感知不到痛楚,所以绷带上粘稠到拉丝的血淌了满手,也没能让我停下。
我先是用手指一道又一道摸索,一遍又一遍在绷带上方细细描摹。到了后面,我又在脑子里浑噩想着,或许痛不是知觉,而是视觉的一种,而后又很快推翻了上述认知。
我没有瞎,眼球还好端端安在眼眶内,能随着视线偏移而转动。可为什么当我低头看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暗色鲜血,从指尖成片凝固黏连在苍白手腕上,却没有像之前经历过的,每个剖心取血的岁月那般,疼到张嘴哀嚎,浑身抽搐不已。
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还活着借由千年灵珠苟延残喘,还未真正死去的凤九,成为角逐胜利的最终胜出者,不日将同竹君拜堂成亲。
多美好,多美妙,就让那群贱人见证着竹君成为我一人的新娘,生同衾,死同穴,今后再也不分离。
终于我摸到胸口处不同于其他部位的狰狞凸起。我拼了命地抬起嘴角,只为将这抹怪异的笑牢牢焊在脸上。
许是喷溅到眼部的血,让我看不清视野前方。可说实在的,满眼血色,不及绷带上残留的一点白。
竹君白的耀眼,他是天地间的唯一色彩,只是此刻我还没找到爱他的证据,没有完全把握能哄好生气的竹君,自是不敢抬眼去看他。
我只能偷偷在余光中,瞥见他垂落身侧的一点雪白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