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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太过淫乱恶心,令我嫌恶到想要去死。在真正被那人侵犯前,干脆将这具尚且还算干净的浪荡肉体留在人间。

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想死?又不是真正死去,死后还能复活。

凤族的最后保命手段,浴火重生,不过一具肉身,毁了又何妨……

经脉里灵力早就耗尽,从空荡经脉传来的剧烈疼痛,再次牵连到识海。我没有力气召唤出护体的凤凰火,也无法操控它。我能用这身血肉献祭,选择让大火将污秽的一切都烧个干净。

死吧哈哈死吧死吧为何不烧了这一切,烧毁让你觉得恶心的所有。

凤九,你还在等谁?你是不是还抱着可怜微小的希冀,在等那个永远也不可能会来的人啊?

不要等了不必再等了他现在幸福得很,你再也等不到他,他也不会赶来救你

听我的话,把火燃起来将你的肉烧成虚无,将你的骨烧作灰烬,飘散在四方天地间,成全你的忠烈

不是爱他吗?不是宁可违抗族规也要和他在一起吗?那你就用你的行动告诉你的族人,即使身为重欲的凤,也不会被欲望支配所有。

谁也不会知道你遭遇到的一切,随口编个谎话,百年后复生,你还是干净无暇的凤九

哈哈哈哈

凤九,你是被操爽了吗?所以不想死。

是被这根大鸡巴操爽了,操得骚点不停流水,乐不思蜀,所以愿意连屁眼都都操到合不拢,被干成松垮烂洞,只能成为这根鸡巴的专属套子。

在鸡巴离开后,这口烂穴更是含不住精水,只能颤抖着把肠道内的浑浊液体全都喷出去。

冰冷硬挺的东西即使插到最深处也仍不满足,龟头在里面持续顶弄碾磨,找寻还未被发掘的,纯洁青涩的肠肉,同时将腥臊腺液尽数抹在结肠口,像雄性占领雌性一样留下印记。

太冷了撑涨开来的痛感反倒变得迟钝麻木,肠道自发分泌出湿润透亮的液体,让对方抽送更为顺畅。

性器插入时,湿热肠肉被冰到僵硬片刻,阻碍肉物前行的步伐,又被性器真正插入时的摩擦缓解穴肉寒意,一点仇也记不住,骚浪肠壁再度直直往柱身贴去,嘬吸着屌皮,成为相容匹配的淫贱肉套。

我仰着头,被那人握住胯骨狠狠往身后按去,臀肉被挤压变形,瑟缩不已的穴口,终于触碰到两颗冰冷饱涨的双丸。

在极速贯穿下,对方用龟头碾平了肠道的层层褶皱,达成一次残酷淫刑。

潜藏在甬道壁穴内的肠液,从性器相接处被猛然挤出,溅到双方泥泞胯间。

“呃啊太唔啊太深插太深了”我被插到吐出一截舌头,身体不停抖动,却是尽数将畸形粗大的孽根吞吃到体内。

为什么还要活着?

为什么不想早点死去?

为什么不甘心,不甘愿就这样放弃?

混沌不堪的脑子像长期未曾使用,生锈卡壳的机械,艰难地一点点运转。

居然还能在这种时候想起竹君,我可真是爱他到无可救药。竹君明明放弃了我,亲口承认不要我,我又为何还在心心念念想着他?

他要忘记你,你也忘记他沉沦肉欲,同样不要他就好了

我脸上露出痴笑,舌尖垂落的唾液落到胸前,将凸在外的骚奶头染成晶亮一片。这种淫秽肮脏的性交过程,暂时缓解了深入骨髓的痒意。

那人鸡巴很长,能一直进到最深处,短暂的胀痛过后,就全然都是欢愉。

好舒服好快乐

穴肉自发适应突破到更深处的肉物,缠绵包裹着入侵者。再过不久,这副淫贱肉体就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想追逐鸡巴给予的快乐,会不管不顾彻底沉沦肉欲,摆动腰肢迎合身后那人的动作。

我颤抖着呼出一口气,肚子被肉屌不停撞击,顶出一个柱形起伏。即使性器暂时撤了出去,侵占的痕迹也没能这么快消下去。

凸起部位的色泽,是被粗硬性器插到泛红,还饥渴地往里收缩,要将下一刻再次插入的鸡巴整根吸绞住,不让它离开,才能呈现出的情欲红色。

堪称淫靡,果真下贱。

可即使如此即便如此我还是还是无法剥去一颗想要见到竹君的心

竹君,竹君。

当真是一丝机会也无,当真是永远也无法被你爱着。

即使被看不见脸的恶鬼折辱,即使这具肉身变得肮脏腥臭,沦陷肉欲之中无法自拔,我也还是想拖着这副腐烂发臭的身体苟活于世。

我想再见到竹君,想要再去见他一次我想问问他,当时我将炽热坚挺的东西,不顾他的意愿,一点点埋入他体内时,也是同现在的我一样的心情么?

不,不对,竹君没我这么下贱,没我这么淫荡,被鸡巴插一插,就浪叫着求对方再深一些,大力一些。

但是竹君

我想你亲口告诉我,我当时进入你时,你是不是恨透了我?

【作家想的話:】

上次写的太痛,修改一下,尽量快乐一些。

写的我胃痛,直接厚葬了吧。

第一人称搞黄还是有些难,如果正文搞黄,应该也差不多是这个调调。

毕竟舔狗配海王,只有舔到极致,才配脱颖而出。

舔狗凤凰攻(有点长给个夹子):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