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疼……”
身上恍若扎满了放在火上烧炙的银针,尤其是胸前,像是被人用铁掌恶意扇打一番,再用口舌含吮玩弄过了头,整个充血胀大,近乎磨损破皮不说,又被他用手指捏住拉长,以银针对准乳头硬籽,狠狠刺穿红肿乳粒似的。
痛
我被迫仰视着漆黑夜空,口腔咬合时,牙齿不受控制地相撞发颤。一股又一股分泌的口涎,在口中积聚。
痛到极致,反倒能轻易催生出其他情欲来。
娇嫩敏感的乳头受了疼,居然连一点伪装也无,在半空中微微一颤,将缀在乳尖部位的水滴晃至腹部。可即使胸乳晃得再厉害,也无法摆脱成为淫贱器皿的宿命。持续下落的雨水,流经胸口时被猛然甩走,可惜又会有新的水珠,在胸口重新积聚。
那人见我这副色厉内荏虚张声势的模样,也不心慈手软,在听闻我最终开口求饶的话语后,更像是嘲讽先前所做的,看似贞烈的举动,在我身后冷冷笑了一下。
很冷的一声嗤笑,在半空久久不散。
他没有让强行这条长尾钻入股间,而是操控它从腿间撤离,在我的腿肘处缠绕数圈。被雨打湿的尾,如同手指粗细的柔韧麻绳,一圈又一圈紧紧缠绕上我的身体。
丰腴腿肉从层叠捆绑的绳索中溢出,颤着往外凸出一圈,还未经历性事,便已然变作情欲焚身时的诱人绯红。
我被绑成一只膏黄肉美的青蟹,被人装在盘中端上了桌。只等享用之人掀开蟹盖,用品蟹专用的器具打开身体,咀嚼鲜甜可口的肉,咬碎脆弱顽抗的骨。
他将手放置在我温暖弹韧的大腿上,微微收紧摩擦几秒,就立刻钳住我的腿向两侧分开。我被迫摆成门户打开的羞耻姿势,对方腰胯在贴近时,还往我腿根处挤入某个冰冷粗硬的柱状物。
“你你居然敢”
我瞳孔一缩,同为男人,自是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我那物还在身前硬着,被我强行锁住精关,可是他的性器,没有活人该有的温度,冷似一块千年不化的极寒玄冰。
但粗度硬度,竟是一点也不逊色旁人
他人孽根抵在我的股间勃勃跳动,对方驱使着肉屌,像随性作画般,将龟头前精涂抹在我紧闭的臀缝中。这肉物在摩擦中硬得更厉害,马眼不停翕动着,吐出一口又一口粘腻腺液,向我诉说起它的迫不及待。
这些粘稠恶心的液体,与雨水触感不同,让我切切打了个寒噤。
恶心、太恶心了。
“你究竟是何人?!嗯啊……停下!脏鸡巴不许再蹭……好恶心……要吐了……哈……你若就此收手,本殿保证既往不咎,让你安然离去”
他没有回答,不过把捆在我腿间的尾巴,再度往里收了几分。
“不不要”
双腿被分得更开,饱满臀肉向两侧分离,露出中央从未被人侵入过的粉嫩穴眼。我一时间忘记反应,这处从未见过天日,我在洗身时也不会用手触碰。
那人换了个姿势,好让他胯间狰狞的肉物准确抵在我臀缝中。硕大冠首将最前端的体液无私抹上穴眼周围的细嫩褶皱,作为不顾意愿闯入的最后礼仪。
菊穴一颤一颤,被鸡巴硬生生磨出一个小孔,将对方恶心肮脏的腺液吸入体内。
我如今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若非此处寂静空荡,无人经过,想必来往路过的行人,都将见证我是如何被他用粗硕肉具逐渐破开穴眼,而后一下就插到双眼翻白,腹部凸起淫靡竖痕的情色画面。
“嗬啊啊啊不嗬啊啊”
性器真正侵入时,我才知道先前难以接受的遭遇,与此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竟是连话也说不出,只能从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嗬嗬气音,身前令我恼怒的,原本硬挺的孽物,在穴眼被破开时软了大半,可怜兮兮从鸡巴顶端冒出一小股精水,成为再也无法享受欢愉的可怜象征。
耳畔恍若响起锦帛撕裂声,黏连在一块的纯洁穴肉被孽物寸寸撕裂,挤入深处。穴肉是如何被对方一点点破开,又是如何投降绞吸住侵犯者,我感知的清清楚楚。
被迫感受他人性器是如何缓慢进入甬道深处,一点点推进体内,我无法挣扎,即使被插到眼前发黑,也只能持续仰着头。
速度越慢,突兀感就越发明显。
我被插到无法呼吸,张口拼命喘息,后方穴眼紧紧绞住进入的一小截冰冷肉具,妄想让它停下侵占步伐。
肯定流血了吧,这么粗一根,插进来怎么可能不受伤。
“疼好疼不要嗬不要再进了”
漆黑夜空中繁星闪烁,一点又一点星辰互相交织辉映,我见这颗星星熄灭,另一颗又会在它旁边亮起。
它不是孤身一人,它有着如此多在意它的同伴。
“啊哈唔呃啊”
就是这种生不如死,想吐也吐不出来的感觉么?
竹君竹君啊
我想弓起身体缓解被侵犯至深处的疼痛,男人那处本就不易承欢,更别论是插入我体内的,是何等威武不凡的粗硬肉物。
我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屈居下位,即使我并不甘愿。与竹君在一起时,我是他的护卫者,我是疼爱他的枕边人,即使此刻做好被陌生男人插入侮辱的最坏打算,我还是难以接受,从身至心无法接受
这般折辱,这般凌虐,当真是将我仅存的自尊尽数剥下。
那人挺入的动作终于停了,开始尝试将好不容易插入的孽根拔出。冠状沟刮上穴中褶皱,紧致穴眼蠕动着,一点点吐出无形冰冷的男根。
臀肉僵硬无法放松,中央扩成圆洞的眼,被正在抽离的柱身带出一小截嫣红肠肉。
只剩龟头还在穴中后,那人握着我的腰,再度发起冲锋。
啪。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穴肉,又被扩展成贴合柱身的肉膜,甚至这一下入的更深,大半都插进我的体内。我脚趾蜷曲,咬住嘴唇咽下呻吟,这次碾过肠壁时,不再只有疼。
是与插入竹君穴中相比,收获到的截然不同的快意。
身体被迫打开,迎接对方一次次抽入拔出。随着肉物激烈抽送,我的身体也在墓碑旁晃荡,大雨滂沱,我从嘴里尝到莫名的咸涩苦味。
竹君竹君
我再也配不上你,这副身体,当真变得脏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