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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奕辰难得处于上风,将上官廷皓贬做尘泥的快意让他想要抓取更多,张口又是一连串的阴损羞辱,连带情敌侠客青涩狰狞的肉根,都被他贬得一无是处。

不够这还不够

梁奕辰眼底红光闪动,他没有忘记原本目的,要让上官廷皓这贱人肏入一口不属于清鹤的穴,最好把精液也射入他人穴里,彻彻底底地背叛清鹤!

他不会再心慈手软,他们想要撇开他,甜甜蜜蜜白首到老这怎么可能呢,他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清鹤是他的,这辈子都应该是他的妻!

上官廷皓这贱人真是痴心妄想

他得不到清鹤,上官廷皓这个贱人也休想能得到清鹤!

猩红眼球布满条条血丝,红意汇聚眼眶,浓到下一刻就能从眼角滴下血泪。梁奕辰癫狂大笑一番后,弯腰脱下亵裤,露出一双白皙有力的腿。

他伸手拨开腿间仍旧疲软的紫红肉物,露出藏在下方的粉嫩花穴。修长两指从指根处向外分离,摆成剪刀状,一点点拨开两瓣白皙娇嫩的阴唇,露出中央极其窄小的紧闭孔眼。

殷红一点就藏在腿间,隐约露出瑟缩蠕动的边缘。

梁奕辰双目猩红,他站立在上官廷皓身旁,勾唇缓缓道:“我倒要看看,你这淫荡的狗鸡巴操了他人的穴,还怎么有脸能待在清鹤身边。”

“你们这种正人君子,不是做错一件事,就恨不得自戕谢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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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奕辰天生双体,只是他从不认为自己欢爱时要屈居下位,成为被男人握腰操弄的脔宠,平日也不屑去抚慰阴茎后方的稚嫩雌穴。

以往同宠妓欢爱时,他光是挺动结实有力的紧窄腰腹,绷紧臀肌蓄意冲撞,就能让对方摇头求饶。粗长肉根在汁水淋漓的甬道中尽情穿梭,凸起龟棱刮出翕动穴肉的无尽快意。

他的肉根同上官廷皓的孽物相反,明显久经欢场,透出情欲沉甸后的紫红色。

而他的雌穴不同,那处二十多年都只是充当装饰,窄窄的一道小缝,太娇太嫩。像是随手一揉就能将这朵娇嫩小花揉碎,自指缝中流出鲜红汁水。

见到此景,上官廷皓瞳孔一缩。他没想到对方竟是双性之体,还很明显想要

侠客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愤懑,张口怒骂道:“够了,梁奕辰,够了你可知你是在干什么?!你疯了他妈的”

上官廷皓骂完后血气上涌,从口鼻不断流出鲜血,胸膛更是剧烈起伏,似在努力汇聚真气突破梁奕辰的点穴限制。

太过了这种程度报复的手段,已经根本不能算是梁奕辰的报复了!

上官廷皓知道,对方若是清醒,根本不会愿意碰他一下。即便梁奕辰笑着用剑挑断他的手筋脚筋,事后也要把剑锋用丝帕细细擦拭,避免沾到他的一点血腥气。

声音似震耳轰雷,吵得梁奕辰耳畔嗡鸣。他不耐烦啧了一声,抬眼回应道:“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你这贱狗,不就是想替清鹤守贞?哈,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

梁奕辰分开双腿,用勉强张开一道缝隙的花穴在上官廷皓的肉物上来回蹭动。

“我亦不想啊哈.......便宜你的狗鸡巴谁让你冥顽不灵,偏要和我争清鹤......哈......清鹤是我的,我不会让你抢走他......呃啊.......贱狗的臭鸡巴为什么要长这么粗好疼,要被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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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奕辰本想直接坐入,一鼓作气给雌穴开苞。只是他那女穴从没用过,平日也不加以抚慰,根本无法直接承纳上官廷皓的整根性器。光是尝试插入小半颗龟头,就让雌穴像是被粗屌活生生从内部撕裂操穿一样。

太疼了身体像是被劈开

梁奕辰因疼痛倒吸一口冷气,他绷紧身体,整个人像是被钉在肉柱上。

即使上官廷皓的贱鸡巴上全是水液,穴中也还是干涩难忍。梁奕辰只好退而求其次,将穴口与肉物分离,用腿夹住这根贱鸡巴上下套弄。

过于狰狞的肉粉粗屌,在梁奕辰并拢的腿间突然冒出狰狞的硕大冠首,下一刻又自腿缝中消失,只留下淡淡的腥臊气味。

“你这贱狗哈狗鸡巴真的恶心死了,夹住了还一直在跳清鹤肯定不会喜欢你根丑鸡巴.......”

女穴似乎被蹭得稍微流水了,梁奕辰又开始尝试用花穴吞屌。只是他动作不对,穴眼再怎么流水张开,也只是一枚小小的肉色孔洞。这番尝试下,阴唇不小心蹭过鸡巴顶端,被龟头分开鼓起,从外侧包裹住屌头。

腥臊腺液涂到阴唇内侧,梁奕辰气急败坏抓住上官廷皓的脸,甩手就是两巴掌:“贱狗臭狗真是恶心,管一管你的狗鸡巴,别把脏水涂我逼上!”

“你这贱人,长着根又丑又恶心的狗鸡巴.......啊哈疼难怪清鹤没同你交合过坐都坐不下,不如帮你切了算了”

战斗中面不改色的魔教护法,被正派大侠用胯下鸡巴插到眼角流泪。他夹着好不容易没入的小半根粗屌,疼到用嘴嘶嘶吸气,臀肉在半空绷紧,两腿亦是在痉挛颤抖。

鸡巴终于等到愿意上钩的那条鱼,兴奋地一寸寸没入女穴,许是怜惜对方从未承欢的雌穴,在对方的声声叱骂中,跳动着将腥臊腺液涂抹在撕开的肉膜缝隙中。

雌穴翕动着,把梁奕辰嫌弃不已的脏臭前精,都吸裹着吃了个干净。

穴口被撑成快要破裂的透明色,梁奕辰哽咽在半空,入也不是,出也不是,只能来回转着臀,颤声哭泣道,“贱狗贱鸡巴恶心死了嘶要裂了,要被上官廷皓的臭鸡巴操坏了”

【作家想的話:】

最近工作开始忙,搞黄心有余而力不足,感觉又快要丧失世俗的欲望。

这篇后面写了好几天,总感觉差点味道,等后面完结整篇再稍微修一修。

狗血成坑脑洞:看似是短篇,慢慢施土中。

第66章寡夫上:威风凌凌大侠攻丧妻后,竟被按在亡妻棺椁前酱酱酿酿。

单手挂在崖边的男人,在半空摇摇欲坠。与砂石相接的指被磨得血迹斑斑,一寸接一寸蔓延开刻骨的痛,伤口深可见骨,却仍不肯松开另一只手攥紧的珍贵草药。

这般危险境地下,即使痛得狠了,也只是皱起剑眉。失血变白的唇被咬紧,不肯再泄出一声意味着示弱的闷哼。

他眼中未有丝毫慌乱,此次寻药危机重重,生长在罕无人迹的料峭崖壁的珍稀草药,又岂是常人轻易便可采得的。

他在发现草药时,就放出用以联络的信号烟火。只是他记挂着躺在病榻上的恩爱伴侣,忘记同伴来前的叮嘱,孤身上去尝试。虽是成功采到所求的草药,却差点在采摘时跌入深谷。

蹭到脸上的灰黑尘土,没有折损男人的半分英俊,反而衬得一双星目更加熠熠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