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奕辰才不管对方纠结的复杂心理,他只觉得眼前这根贱鸡巴根本配不上他的宝贝清鹤,像是八百年没尝过肉味,舔的时候一直涌出黏湿的臭水。

像被迫守寡的妒夫,梁奕辰狠狠瞪着这根从硬起来就在发骚的贱鸡巴。

眼前这根属于正宫的肉屌看起来威风赫赫,却裹着一层想要顶替正宫转正上位的小三嘴里的口水。

梁奕辰气的咬牙切齿,他真想一剑斩断这勃勃跳动的丑陋孽根,可清鹤偏就喜欢这物偏就喜欢这条贱狗的臭鸡巴!

【作家想的話:】

感谢喜欢,感谢礼物,写废好几千字【痛哭】

狗血成坑脑洞:看似是短篇,慢慢施土中。

第6章脑洞下:护法攻为让大侠攻死心甘愿用花穴吞屌,被疼到大骂贱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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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奕辰确也不会口交,开始时牙齿磕绊柱身,痛得上官廷皓肉根左摇右晃。马眼溢出前精,圆钝龟头抵住柔嫩唇瓣,加之窸窸窣窣的舔弄水声,活像是在哭喘似的胡乱蹭动。

透明的腥臊腺液充当唇蜜,在对方唇上遍遍描摹。

上官廷皓的肉屌一次又一次从眼前挣脱,令梁奕辰颇为恼怒。他本就不是沉着冷静之人,平日里因阴狠毒辣的作风,教中甚少有人胆敢忤逆他。

懒得再张口叱骂这根淫荡下贱的孽物,梁奕辰干脆直接伸手抓住茎身,束缚这根勃勃跳动的纯洁鸡巴。粗屌在温暖掌心又涨大几分,不甘愿地一颤一抖,阴柔男人颇为不屑地冷笑一声,手中用力,掐得柱身不复原先的纯净肉粉。

这肉物受了疼,或许在疼中感知到惊人快意,便依梁奕辰的想法乖顺下来。

湿热口腔包裹龟头,柔软舌尖轻扫马眼,这般小口小口舔弄的情欲手段,叫一向惯能隐忍的上官廷皓额角溢出热汗。

他们二人因叶清鹤早就彼此相看生厌。坠落山崖前,梁奕辰听闻他要同叶清鹤成亲,怒火攻心下了战帖,要在崖边彻底做个了断。

在撩人情欲中,上官廷皓恍若听见刀剑碰撞的金属嗡鸣。右腿伤口崩裂,流失了大部分鲜血,侠客瞳孔涣散,只有当舌身裹上孽物时,神态才会有几分变化。

缺水的嘴唇翕动着,自鬓角滑落一滴热汗,上官廷皓坚毅果敢的面庞上,难得露出几分困惑。

他们二人,理应争战个不死不休才是。

...

天色渐明,曙光破晓,这荒诞一幕在上官廷皓慌乱的心跳声中继续紧锣密鼓地开演。台上之人听不见他的如鼓心跳,面带嫌恶狠狠贬低嘲讽,台下座位冷冷清清,没有凑热闹旁观的观众,只剩风吹树叶的哗哗应和。

周遭的腥膻味还未散去,甚至随风飘到鼻前,提醒上官廷皓不久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照理说来没有真正泄精,只是马眼分泌出一些前精,腥膻味不该如此之浓。

他胯间湿冷烫热交错,湿漉的肉粉鸡巴泛着淫光,笔直朝天竖起,似一柄刚开光的杀敌重剑。下身布料亦湿了大半,茎身上还在往下蜿蜒着透亮淫丝。不止是腥臊的龟头腺液,亦有对方尝试含住屌头时,从合不拢的嘴中流出的缕缕口涎。

鸡巴被软嫩口舌侍奉到乐不思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现在只能孤寂立在腿根。

上官廷皓喉结滚动,他抵抗得了梁奕辰对他身体的百般羞辱,亦能面色不改叫对方杀了他。他抵抗得了江湖中的阳谋阴谋,在险恶之地全身而退。可他......却抵抗不了了从尾椎蔓延的焚身情欲。

情欲亟待发泄,鸡巴硬到发痛,欲要重归温柔乡,抖动着想往对方唇中挺去。

上官廷皓难受得孽物紧绷,两颗囊袋涨到极致,恨不得立刻从梁奕辰随手掏出的鸡巴洞中跳出。只是那洞太小,卵蛋被粗糙布料牢牢束缚在里侧,柱根一圈亦是被勒成可怖紫红。

鸡巴寂寞至极,恨不得就着这狭窄的鸡巴洞开始前后抽送,才能稍微缓解屌皮上深入骨髓的酸痒。

若非眼前之人往日里同他争斗到不死不休,他才能勉强保持清明,刚才恐怕会直接昏了头,在那物抵到梁奕辰唇缝时,就腰间一麻嘶吼着射出浓精。

上官廷皓心下复杂,抿唇欲言却又说不出什么,甚至再也无法做到不想不看。

由欲催生出的情,让他心烦意乱,嘴唇干涸。

之前梁奕辰用脚踩踏那处,他勉强能说对方是在折辱他......可俯下身吞吐他的性器,张口吃入冠首,将最浓处的腥膻味品了个遍......他就无法再说服自己,也无法再用对待仇怨死敌的态度对梁奕辰。

可上官廷皓知道,梁奕辰不喜欢他,他亦不喜欢梁奕辰。

他们不该再继续下去,毕竟他们二人凑在一处争夺纠缠的原因,永远都只有一个。

...

“我还以为上官大侠如此正直义气,身下那物也应长得雅致,哪里知道不过是根模样丑陋的烧火棍。”

“够了......梁奕辰.......休要再说今日算你赢唔可好?”

上官廷皓想要中断这场混乱戏码,只可惜梁奕辰还发着疯,根本听不懂人话。他才不肯停手,除非上官廷皓愿意放弃叶清鹤,让他同宝贝清鹤过上神仙眷侣的逍遥日子,才勉强肯收手罢休。

梁奕辰唇角牵连出透亮细线,竟是同对方胯间灼热硬挺的肉物一起泛着淫靡的光。还是用上官廷皓熟悉的傲慢语气,他直接开口道:“你们这些正派臭虫,嘴上道理总是一套一套,念得人头疼。”

“上官大侠想让我停手?好啊我可以给你一个面子,只要你亲口说你愿意放手,祝福我和宝贝清鹤以后和和美美,恩恩爱爱,并且答应我这辈子不再去见他.......唔......我就放过你的这根狗鸡巴,如何?”

话还未尽,只见原本纵横江湖武艺高强的正直侠客,宛若闺阁少女遭采花贼凌辱,耳垂都变为羞耻的通红。

梁奕辰原本积在心头的恶心感倒是下去几分,他倒要看看,上官廷皓今日过后,如何还有何脸面去骚扰他即将迎娶过门的夫人。

“不......除了这个......其他我都能答应你......”

“嗤可我却偏偏只要这个.......罢了,你们这些江湖侠客惯会出尔反尔,比我们魔教中人还要奸诈三分,从你口中说出的话,我根本不能信。”

梁奕辰暗自想到,这贱狗就是副狗皮膏药,甩也甩不走,惯会在他和清鹤之间见缝插针,摇尾祈怜。还装作柳下惠般的正人君子模样.......呵,当真是龌龊下贱,卑鄙无耻!

还好这根贱鸡巴随了主人,不分场合就能硬起来对人发情

梁奕辰是魔教中人,在遇见叶清鹤前,本就放荡意惯了,加之走火入魔神智混乱,即使刚才对情敌腿间的处男鸡巴又吮又吸,吞下许多脏臭前精,也只认为是折辱上官廷皓的一种手段罢了。

他哪里知道,这明面上对上官廷皓的折辱,实际吃亏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