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脑洞中:男配攻破防狂骂原配攻是贱狗,掏出鸡巴洞给贱鸡巴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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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啊上官廷皓我给你机会解释,你要怎么狡辩?哈哈哈,我倒要看看,备受世人推崇,被称作武林中最正直的上官大侠,是如何睁着眼睛说瞎话的。”
身处陋室也波澜不惊的侠客,锻心时克服过各种艰苦环境,却没哪一种困苦能比得上现在。
高挺鼻骨承受不住压迫,快要被这个疯子踩裂。梁奕辰为折辱情敌,特意将靴底向正义侠客的口鼻压去。魔教装束不同于武林正派,大多改自轻便骑装,裤腿被束在靴中。
梁奕辰腿上用力,他亲眼见到上官廷皓这张令人作呕的脸,被他用脚来回碾踩变形,唇中鲜血染红靴底,被碾成片状红晕,高挺鼻骨似要断裂半般红到沁血,鼻梁处的斑驳青紫也掩盖不住逐渐涌出的红。
梁奕辰心中畅快至极,胸腔烦闷一扫而空。践踏死生仇敌的快感,甚至比在教中夺得魁首,习得无上心法更令他欢喜。
真是好笑,上官廷皓这副唇角开裂,蓬头垢面的凄惨模样,比沿街乞讨的乞人还不如,哪里还有过去帷幄在胸,波澜不惊的侠客风范?
...
“怎的不肯说话?”
见不到上官廷皓预想中屈辱交加的神情反应,梁奕辰皱眉半晌,而后似是恍然大悟般扬唇一笑。他嗤笑说道,口中咬字甚是清晰,“该不会是上官大侠真闻到了自己鸡巴发出的骚味,才会如此不好意思罢?”
梁奕辰恶意将靴子上移,重重碾过对方眉骨,令上官廷皓在疼痛中频频蹙眉。
“啧啧,真是条乖狗叫你闻,便真用鼻子去闻了。”
“上官大侠,现在想来,你同我又有何区别?”
“嘴里口口声声说着正义,鸡巴却硬得比谁都要快”梁奕辰故意拖长的尾调如情人般缠绵缱绻,却在语调末端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转换成鄙夷不屑的语气,“真是条贱狗,见到人就能硬起鸡巴发情。”
“你说你爱清鹤,便是这么爱的?”
“哈鸡巴这么硬,当真是下贱!上官大侠倘若见到的人不是清鹤,是不是也会甩着鸡巴扑上去求欢操穴?”
梁奕辰的脚还没从上官廷皓脸上撤下,他从胸腔中挤出一声冷哼,“贱鸡巴就是贱鸡巴,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又比我干净到哪里去”
只是不知为何,梁奕辰骂的越激烈,上官廷皓胯下肉物就硬的越厉害。
硬挺粗硕的男根,将胯间布料绷成一团,顶出赫然耸立的奇绝孤峰。被梁奕辰踩到皱巴巴的布料上,还层叠印着好几个灰脚印。
可即便是这般脏乱的布料,也无法掩饰顶端部位的湿润,那孽根经历踩碾,本就肿胀到极致,甚至在点穴状态都开始略微晃动柱身,马眼不停吐出粘稠腺液。湿漉布料紧贴冠首,突然猛然一抖一颤,湿润区域愈发扩大,一切都在印证梁奕辰所言非虚。
梁奕辰见到此景,更是气急败坏在上官廷皓面部碾踩,恨恨在口中骂道,“你这不守贞的贱狗!贱狗!亏得清鹤那么喜欢你,你居然敢背叛他,对别人也硬起鸡巴。”
“若是清鹤今日也在此处,是不是我还没给你踩上几脚,你这贱狗就能爽到喷出来?”
“狗鸡巴这么贱,喷出的狗精肯定也很多恶心死了,靴子肯定也会被你的臭精弄脏......”
随着梁奕辰的大声辱骂,上官廷皓似乎真从压在脸上的靴底闻到什么味道........这是一股极其浓郁的腥膻味,同他深夜自渎射精后掌中散发的味道相同。
靴底似有什么潮湿粘腻的东西粘到脸上,自眼睑处下滑。上官廷皓胸膛剧烈起伏,呼吸间全是浓郁的血腥气息,夹杂着让他恼恨的难言腥味。
或许就是方才无法自控时射到梁奕辰靴上的浓稠精水......
不、不对他并没有射,孽物在身下肿胀发疼,股股白浆还好端端攒在囊袋内。
不知从何起的冷风,渐渐吹到他们二人周围。上官廷皓整个人亦是冷热交错,胯下却是又湿又冷,更加彰显孽根的灼热坚挺。
他仿佛也被梁奕辰这个疯子同化,心绪不稳差点走火入魔。肋骨处疼痛无法阻碍呼吸,反倒多添一份火辣痛意,让上官廷皓时而保持冷静清醒,时而陷入情色幻想。
似乎他真的射到对方靴底,如此龌龊难堪的小人行径,才导致对方如此癫狂的报复辱骂。
疯了.......果真是疯了.......上官廷皓咬牙,想让自己从无尽幻想中抽身,鸡巴却始终高高翘着,不受主人操控,怎么都不肯软下去。
“这贱鸡巴肿得真高,你也真是贱,越被踩鸡巴就越精神”
“你样样都不如我,清鹤为何偏要同你成亲?一眼也不看我......”
“难道就光凭这根处男鸡巴.......就能赢得宝贝清鹤的芳心?”梁奕辰陷入自己的思维怪圈,他视线往下,看向上官廷皓胯间,冷冷开口道,“我倒要看看,你这贱鸡巴长得什么模样,能让清鹤喜欢。”
梁奕辰收回脚,持剑的手腕一转,将削铁如泥的宝剑侧向对准男人高耸硬挺的肉物。上官廷皓胯下一凉,只见剑芒飞速闪烁,锋利剑刃精准割开裆部布料,掏出一个孔洞。
那洞堪堪能够放出柱身,被憋坏的鸡巴猛地钻洞而出,只剩两颗鸭蛋大小的沉甸囊袋还贴在洞内,将圈外布料往外顶突。因圈口太小,上官廷皓鸡巴周围的浓密阴毛也藏在洞内,像条条起伏不定的蚯蚓,在隐私部位缭绕出情色线条。
上官廷皓目眦欲裂,体内原本好不容易聚集,即将要冲破穴道的真气再度涣散。真气逆流下,上官廷皓眼角处都流出鲜血,威震四方,受人敬重的大侠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被情敌用剑在裆部掏出一个鸡巴洞来。
他怎么敢怎么敢
上官廷皓还没真正操过穴,肉物呈现未经性事前的干净肉色,柱身上有些地方是的深红色块,那是被梁奕辰用靴尖狠狠关照疼爱过的后果。
透明腺液终于不用再涂到粗糙布料上,腥臊液体从张缩不止的马眼流到冠状沟,又沿柱身向下滴落。上官廷皓的龟头不像常人那般,呈伞状往外膨起,而是特别圆钝,看上去就极难顶入穴口。
可以想到,这样的鸡巴要插入穴里,就只能选择一口气插入整颗龟头,用冠状沟牢牢锁住穴眼才行。或许这根鸡巴也像主人一样,只等天赋异禀的骚穴愿者上钩,自发用骚肉吸绞屌头。
“上官大侠表面上浩然正气,端是一副正人君子作派,身下却是如此丑陋唔贱鸡巴又在跳倒是能把人的嘴插到说不出话,莫非清鹤是喜欢吃你的鸡巴?”
肉屌末端卡在洞口处,被勒出浅白的一条线,整根重剑直直竖在上官廷皓腿间,梁奕辰俯下身,用指尖在鸡巴顶端蹭了一下,而后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指腹。
上官廷皓眼见自己屌头上的腺液粘上对方的饱满红唇,一时竟忍不住瞪大双眼闷哼出声,颇有种不在现实的荒诞不经之感。他终是忍不住开口阻止道,只是现在为时已晚,走火入魔的梁奕辰,偏要自己求证个结果。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梁奕辰!唔你在做什么?!哈别舔我说你是.......完全疯了吗?!”
丑陋屌头与白皙手指间,纯白指腹与殷红唇缝间,皆牵连出细细晶亮的丝。梁奕辰对这股腥臊味嫌弃得不行,舔的时候一直皱眉,他从没帮人口交过,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他尝试想将对方的屌头整根含进嘴里,口腔刚裹上小半颗,就仿佛被鸡巴塞到满满当当。他吐出这颗湿淋淋的肉色龟头,退而求其次,在球状顶部舔糖似的用舌头来回舔。
都是男人,也知如何刺激对方,梁奕辰伸出舌尖努力舔弄情敌翕动不止的马眼口,将输精管前端的腺液都舔得干干净净,点评道,“啧,又腥又臭,还很咸......唔......这根处男鸡巴的味道真恶心。清鹤要是吃到这味道,肯定当场就要吐出来罢。”
上官廷皓亲眼看着梁奕辰口中说着恶心,却吃得眼尾殷红喉结滚动,将龟头前精尽数吞入喉中。待对方起身时,唇色较之前更艳上几分,明显被什么东西摩擦过,一向正直的侠客一时间心跳如鼓,竟是转头不敢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