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包裹住球形的凸起关节,萧河视野向下,毫不意外看到囊袋下方半遮半掩的纯情肉花。

还没被肉屌进入过的女阴,并拢出几不可见的一道狭缝。阴唇有一半藏在囊袋上方,恍若待嫁闺中的羞涩少女,只不过露在囊袋外的部分,却是又肥又鼓,透露出一种纯洁的骚媚。

还没被开苞,女穴就在毫不掩饰的视线奸淫中蠕动起来,两片肥美蚌肉猛地往内一抽,似受到惊吓的蝴蝶,在被触碰蝶翼时并拢双翅。

“这么乖啊”用舌头抵住后槽牙保持自身冷静,萧河欣赏着江别靖的处女嫩逼,身下却没有言辞所展现的从容不迫。

蓬勃肉欲使得胯间肉物寸寸挺起,还没使用过的肉色长屌,是笔直又粗壮的一根。看似可爱无害的圆润冠部,是还没有使用过的肉粉色,却在马眼周边喷涂有晶亮腺液。

他的性器,同眼前女穴最是相配。

在第一次照面中,粗屌就激动到完全硬挺,甚至还在半空微微摇晃,摇摆头部时对准雌花,正是向江别靖身下这朵纯洁诱人的处女逼点头致意。

...

萧河只需稍微迎合沉孺珂的观点想看法,就能让对方毫无顾忌地倾吐烦恼。

“你想要报复江别靖吗?”拿着医院的病情诊断书,萧河用晦涩漆黑的瞳孔,注视着坐在轮椅上的沉孺珂。

长期的监禁生涯,让沉孺珂两条腿没有再站起来的可能,原本开朗乐观的沉孺珂,终于在与江别靖的互相折磨中也变得不正常。沉孺珂接过报告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在看到结果时,他忍不住勾起讽刺笑容。

“我想报复他?哈我想报复他?”过了一会儿,他甚至真的笑了出来,只是这笑也是阴恻恻的,像是从胸腔硬挤出的尖锐噪音,一阵又一阵,短促的令人不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萧河。”

沉孺珂保持着低头姿势,手指将轻薄纸张捏出深深褶皱,“收一收你的眼神你看江别靖的眼神,就跟饿了很久的疯狗看到摆在桌上的肉菜一样。够不到、吃不着,一直露出这种垂涎又恶心的视线。”

“你再也站不起来了,孺珂。”萧河毫不掩饰自己在对方眼中的欲望雄心,他们从来都不是正常人,在这个世界上,又哪里会有真正的正常人呢?

从未知种子萌发的畸形爱欲,让萧河继续说道,“你的事业,你的未来,都被口口声声说爱你的江别靖毁了个一干二净,不想报复他吗?”

沉孺珂咯咯笑着,习惯将拇指伸到嘴里啃咬,在躁郁时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能让他保持冷静,“你在嫉妒,嫉妒我和他之间无人插足的关系可是你永远也得不到他,他的眼中永远也见不到你,萧河,你不过是条缩着尾巴远远偷窥的野狗。”

“可我有办法能让你站起来。”

尖锐刺耳的声音陡然停滞,沉孺珂又再度呵出几声气音,他把外圈指甲都啃完,本应换只手咬,只是他不想被萧河发觉异样。同肉粘合的甲部仿佛被硬生生分离撬开,指尖弥漫的血腥味让沉孺珂眼珠不停转动,“你”

萧河打断沉孺珂的未尽之语,他俯视着身前的瘦弱男人,“我最近在着手人造骨骼的研发 ,即使我是第一次尝试这个项目,但是很奇怪我仿佛一下就能看清那些晦涩的专有名词,以及常人数十年都不一定能掌握的学识。”

萧河低头,贴在对方耳边蛊惑道,“这是不是属于我的主角特权?孺珂......这个世界,只有我才能让你重新站起来。”

“不、不,你骗我,你肯定又要骗我,像之前假装帮我逃跑一样”沉孺珂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长到披肩的发,遮住许久没见光的惨白面部。

萧河用手拨开沉孺珂构筑的城墙,让亮到刺眼的灯光眩晕了他,然后用无法抵抗的力道转动他的头颅,让他看向窗外能自由行走的人。

等在红绿灯口的男女,依偎在一起说着什么,等到绿灯亮起,他们牵着手同步向前走去。背着书包的学生,放学后蹦跳着往前走,突然拐到另一边的商贩那处,在想要的东西前来回徘徊......沉孺珂看到很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都有着再正常不过的双腿,而不是像他一样只能坐在轮椅上。

沉孺珂沉浸在自我世界中,他想到,他也是......他曾经也是能自在走路的,如果不是江别靖......如果不是他故意打断他的腿,他不会成为一个废人。明明都哭着跪下来求他了,江别靖凭什么还这么狠心对他

心突然抽动起来,沉孺珂捂住嘴干呕,恶心,江别靖的这种爱,真是够恶心的

“你不过是要报复你的仇人,把他对你做过的那些事重新回馈到他身上,为什么要迟疑?还是说你被他操出感情了,沉孺珂,你爱他,所以才舍不得把他送给我。”

...

“江别靖你看你,多可怜......干嘛非要追着沉孺珂一个。”

萧河让江别靖躺在他怀里,用手肘架住对方双腿,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胯下粗硕男根抵住娇小花瓣来回磨蹭。江别靖江别靖长手长脚,只比萧河稍微矮一些,可怜兮兮缩在萧河怀里,被性器猥亵到僵直腰腹,挺腰往前躲,又被肉屌压住唇穴。

两腿挤合时,把萧河手臂夹在弹软的腿肉之间,温热触感下,萧河享受着江别靖无意间的主动侍奉。他贴到江别靖耳边,热气喷洒在如玉耳廓,耳朵很快变得通红一片,萧河怜惜般亲了亲对方耳尖,“你最爱的老婆都把你送给我玩,让我给你破处......你这样还爱他啊......嘘,你老婆就在那看着,我们给他好好看看,你身下这口小骚逼是怎么被我用鸡巴肏破处女膜的......然后,又是怎么被我用鸡巴肏烂肏熟的。”

萧河能想到监控前沉孺珂气急败坏,却又无力回天的可笑模样。他捏住对方的命门,沉孺珂只能将戾气都发泄在无辜摆件上,即使气到癫狂,对方又怎么敢打断即将发生的淫秽情事?

他没有逼迫沉孺珂,事实是沉孺珂自己亲手把最爱他的江别靖送到他床上,那他们只能调转身份成为阴暗沟渠的过街老鼠,成为嫉妒到癫狂的疯子,再也不是他,而是沉孺珂。

从穴眼中流出清澈透明的水液,整式今晚并非是他一人主演的强奸独角戏,而是双方都参演的,心领神会的合奸。

就在监控摄像中,萧河将硬到发痛的肉屌顶入江别靖紧致窄小的穴道,江别靖整个人都被插到发抖,逼肉抽动着绞紧想要进入更深的陌生性器。

肉道又湿又热,阴唇被插到往两侧歪曲,露出龟头大小的圆形孔洞。

萧河凭借江别靖之前流出的些许淫水强行开拓甬道,闭合的肉膜被一点点撕扯、分开,体内完全陌生的撑涨感,让江别靖嘴唇张开呼出热气,胸口起伏着,粉红乳头颤巍巍地同步发抖。

萧河将对方抱得更紧,几乎想要把对方压入自己的骨血,他亲吻着江别靖汗湿的脖子,将滚落的细小汗珠衔到口中,“你别爱他了.......我对你好,你也看看我好不好?”

【作家想的話:】

不知为何,好像这种前戏的黄,我特么就很喜欢……

没有什么比全员疯批更香的,完全不用考虑道德感,而且都是帅攻呜呜呜呜,感觉这辈子就没写过帅攻【捂嘴哭】

不定期诈尸,最近真的太忙,上班时间早八晚八,需要保持充足睡眠。

狗血成坑脑洞:看似是短篇,慢慢施土中。

第章发泄之作1:俊美女婿探亲时每晚都被老汉岳父猥亵亲吻。

“老公,这几天要委屈你和咱爸一间了。”王珂浔将头靠在爱人的宽阔后背上,汲取对方身上令人安心的男性气息。

只有紧贴相触,才能发觉这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服下,掩藏着极为强健的阳刚体魄。

王珂浔将手缓缓收紧,不舍即将到来的分别。即使他们交换了结婚戒指,也度过了激情甜蜜的新婚之夜,他仍是不敢置信,面前英俊完美的男人,真的愿意同他共度一生。

“不委屈。”性感低沉的叹息音在屋内响起,秦琅抓住爱人的手,让他感受自己急促有力的阵阵心跳。他亦不愿同爱人分离一分一秒,但作为丈夫,秦琅还是了开口,让爱人无需在意自责,“我来之前就查过你们这的习俗,新婚夫妻回来探亲时不能睡在一间。同爸睡也好,我原本以为我能控制住.......只现在,我可没有自信和你同床共枕后,能让你安然无恙的下床。”

“时候不早了,你今天也辛苦,先去洗漱休息吧。”

男人说话间胸腔震颤的频率,令王珂浔掌心发麻,他踮起脚在爱人唇上留下暧昧一吻,恋恋不舍呢喃道,“老公晚安,明天见。”

“珂浔,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