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关上门,背靠着墙用手抚摸薄唇。灯光照耀下,男人眼中不舍的缱绻情丝,终于明明白白荡漾在漆黑凤目中,他已经迫不及待等着明天到来了。

...

王老汉今晚手气不错,赢了千八百块钱,难得在麻将馆扬眉吐气一番。不修边幅,模样邋里邋遢的男人,在桌上数着散发铜臭的崭新红钞,恨不得把钱都贴到自己脸上。

“老王啊,你家那女婿真是有钱,随礼都是好几车”

“那是我儿子有本事,要知道,可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钓到金龟婿。”王老汉从鼻腔不屑哼了一声,他突然感觉喉咙有些发痒,把头弯出桌唾了一口浓痰,而后瞪着眼睛冲说话那人搓了搓手指,“你他妈别想赖账,还想跟老子套近乎,以为老子不知道?还不快点掏钱!”

王老汉拿了钱,对着天花板的灯来回照了几遍。

大伙抵不住睡意,选择回家睡觉,麻将馆只剩几个人,也不肯往大了赌。就算运气再好,后面也只能收到零零碎碎的几张纸钞,王老汉将钱揣进兜,在口袋里摸了又摸,确定揽昇所有钱都在兜里后,踢了一脚旁边放着的板凳,大摇大摆走出麻将馆。

哼着小曲走在路上,王老汉钱场得意后,情场上的那些龌龊想法也冒了出来。腰带松垮系在腰间,似乎怎么也挡不住身下鼓囊的二两肉。

...

等王老汉回到家,屋里灯全熄了,秦琅和王珂浔都已经睡下。

“生个儿子也不知道孝敬老子,一天天就会偷懒耍滑,他妈的,还要老子在外给你长脸面,有什么用。”王老汉进门时习惯性骂上一句,脱了鞋回到里屋,先是把今天赢来的钱都藏在箱子底下,用一块红布盖到箱子上,然后偷摸做贼似的,凑到秦琅耳边轻声叫唤,“女婿,好女婿,你睡着了不?”

一连叫了几声,秦琅也没有反应,王老汉放下心来,翻身压到对方身上。像狗似的翕动鼻子,在秦琅颈部拼命闻着嗅着,恨不得把这股香气都吸到自己肚子里,王老汉道,“女婿身上真香......皮肤比村里那些娘们的都要嫩......你是不是也想老子了......啧啧......俺来亲亲女婿的骚耳朵......”

王老汉动作愈发大胆,喘着粗气将秦琅耳朵含在嘴里,用发黄的牙齿细细碾磨软骨。他也不敢真咬出印,昨晚玩得有些过,在秦琅脖子后面亲出一个吻痕,今早差点被秦琅发现。

“把女婿的骚耳朵吃进嘴里......让你这么骚......嗯嗯......耳朵真好吃......”

王老汉像一只多年没交配过的干瘦野狗,满脑子只剩下性欲,干瘦黝黑的男人,用舌头一遍遍舔舐着床上英俊男人的耳骨耳垂,从嘴里喷出的臭气,全洒到秦琅的精致耳廓上。

细小绒毛被迫凝出腥臭水珠,又被舌头舔回嘴里,只是那臭味还在聚集靠近,转变为一条肥厚烫热的粗舌,在男人阳刚健美的躯体上,留下过分肮脏污秽的口涎。

“女婿的骚嘴也给俺吃吃......一天没吃到,俺怪想的嘞......嗯嗯......吸溜吸溜......骚嘴里面真甜......”

秦琅没有像之前一样紧紧闭合双唇,即使是皱着眉陷入沉睡,可或许在连续几个夜晚,都被压在身上的侵犯者强势撬开齿关,夺取口腔内分泌的津液。今晚他微微开启唇瓣,欢迎这条不属于爱人的肥厚舌头,缠着他的舌头盘旋共舞。

闭着双眼的秦琅,没有清醒时不可侵犯的凌然气势,像是个被封印灵魂,只能任由人摆出淫荡动作的性爱人偶。从唇舌中溢出的晶亮水渍,夹杂有年过半百的丑恶气息,分明是他最为厌恶的,却逐渐开始习惯。

他不知心爱之人的亲生父亲,在与他一床同眠时越界,不止猥亵了他数次,还要让他从疼爱妻子的新婚人夫,转变为老汉胯下的肌肉便器。

“好心肝,好宝贝,俺就知道你会喜欢......俺再亲亲俺的好女婿......啾啾......骚奶头是不是也痒了,挺着胸往我手上蹭,那俺就来帮你解解痒。”

王老汉眼前一亮,用舌头刮过秦琅湿热柔软的口腔黏膜,枯瘦黝黑的男人,分明没有身下之人来得健壮强悍,却能压着俊美熟男一逞雄风。他滚动喉结,大口吞咽着从秦琅嘴里掠夺而来的甜津,一只手伸到暖和厚实的被褥中,隔着睡衣,精准揪起早就挺立的一颗奶头!

【作家想的話:】

发泄之作,这几天连轴转的工作,让我感觉以前只能看不能写的,现在已经无所谓鸟。

尺度都变大了,用词尝试着不那么文邹邹,叙事上尽量加快节奏发展。

这个攻应该是单性,只想女婿被跳蛋塞y,一边跳蛋狂震疯狂流水,一边被岳父撸jb喷精。

狗血成坑脑洞:看似是短篇,慢慢施土中。

第9章发泄之作2俊美女婿被猥琐岳父狠掐奶头凌虐,闻屁眼塞跳蛋。

【价格:.72】

王老汉不敢在秦琅胸前留下指印,他恨恨搓着骚货的骚粉奶子,数日前还藏在褐色乳晕中的凹陷奶头,经过这段日子的彻夜疼宠,敏感到根本不能再经受一点刺激。

在亲吻中就已经激凸的骚奶,不似它的主人那般严谨沉稳。秦琅每周在健身房坚持锻炼,一身肌肉漂亮又结实,反倒便宜了半夜偷香的窃贼。挺阔弹韧的胸肌上,附着王老汉满是厚茧的黝黑手指。

带有污垢的指甲并拢,对着涨成小球的奶头扣了又扣,乳尖被掐拽的疼痛,让俊美非凡的男人皱起英武的剑眉。秦琅本应溢出代表疼痛的呻吟,却被岳父用恶臭的嘴死死堵住,舌头在口腔里兴风作浪,原本快要溢出双唇的唾液,又被舌头搅送着抵回喉口。

“唔嗯.......摸到女婿的一颗骚奶头了......好乖乖不疼......俺只是在帮你把小奶头长大些.......”

王老汉凭着感觉,将这颗急需疼宠的可怜奶粒硬生生扯出一段距离。即使春光都藏在被子下,也想象在男人一手无法拢住的健硕胸肌,扯出一个三角锥形,奶头被揪成淫靡长条,点缀在最上方。

王老汉掐得用力,轻薄柔软的睡衣布料,似乎都要被侵犯者恶劣挤进受害者的细小奶孔。如果这时奶孔在疼痛中蠕动张开,大概会在盛放的一瞬间,被睡衣上细长的棉质纤维插入娇嫩乳管。

咻、啪。

松手后,王老汉似乎听到了破空的凌厉之声。秦琅在睡梦中哀鸣一声,从喉咙里发出明显气音,却正好随了男人的意,在惨叫中被迫吞咽属于另一人的腥臭口水。

喉结上下滚动,将堆在口腔深处的粘腻唾液吞入腹中。

即使内心并不喜欢粗俗岳父的秦琅,平日里也因爱人颜面,向来对岳父尊敬有加。

王老汉嘿嘿一笑,高高在上,不愿正眼看他的上层女婿,却被他玩弄到颤抖身体,成为一条在网中无力挣扎的鱼。

秦琅弹动腰腹想要摆脱困境,却被压在身上的干瘦男人镇压,体会更为疼痛难忍的凌辱。

“让你想躲......还想躲?揪掉你的骚奶头,看你还躲不躲!他妈的,有钱了不起哈哈,老子再掐!”

王老汉干脆坐在秦琅腰腹处,全心全意同妄想守贞的骚女婿抗争,这是关乎男人尊严的重要一战,他势必要把这个上门的金龟婿,调教成一只会撅屁股挨肏的骚母狗!

老汉先用掌心贴住对方仍在颤抖的弹韧胸肉,看似温情地小幅度揉搓,实则让奶子的疼痛扩散到身体的每一寸。秦琅呼吸加剧,额头分泌出汗水,却仿佛故意似的,把厚实胸脯送到猥亵者手中。

王老汉当然不客气,发觉骚女婿入了圈套,立刻并拢双指,将膨胀将近一倍的骚奶再次拔高。王老汉拽着殷红奶粒不肯松手,任凭秦琅呼出灼热吐息,额角青筋弹跳,手上使劲上拉,逐渐超过了原先最高的高度。

秦琅修长脖颈间滑下一小颗晶莹透亮的水珠,眼睫颤动却无法睁开,只能任由老汉重复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残忍的凌虐。

细碎闷哼声,急促呼吸声,还有床榻偶尔响起的莫名吱呀声,都被掩盖在这间没开灯的房间里。

等王老汉满足后松手,秦琅脖子上已经全是密密汗珠,唇色苍白许多,头发也被汗水打湿成一缕一缕,粘在精致有型的下颚处。

王老汉掀开被子,秦琅胸口的睡衣布料被揉出层层褶皱,即使这样,也无法阻挡两颗像烂熟红果的大奶头。

辛苦耕作的农人,正在收获劳作得到的甜美果实,王老汉脱去秦琅上身的衣服,看到蜜色饱满的厚实胸肉上,点缀着两颗被揪掐扣挖的紫红奶头。他弓着身子,伸出还流有涎水的臭舌,舔上这颗即将破皮的娇嫩奶头,含糊不清道,“胸也是被俺揉大的哩,色死了......嘬嘬......好女婿,你的骚奶子将来要是更大,可不要忘记俺的功劳苦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