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马林里浮荡着奇怪的器官,形状十分眼熟,沉孺珂发呆似的盯了半天,才看出那应该是属于女性的生育器官这个半人高的水箱里,泡着一个女人的子宫!
无法压抑的恐惧,让濒临崩溃的情绪,一向爱笑的青年再也笑不出,他在逼仄的囚笼里颤抖着牙,把自己缩成一团。
沉孺珂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上班,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明晃晃的天花板吊灯,他终于控制不住,哭着求江别靖放他出去,手掌重重拍在栏杆上,他也开始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嘘,老婆别哭。”时刻关注爱人动向的江别靖,进入地下室后伸出惨白纤细的手指,轻柔拭去沉孺珂眼角的泪。他知道沉孺珂情绪不稳定,“那些不是我的准备的,这些是我爸妈的,他们没有清理掉。平时我也没有整理,这个房间只有监控是我的......我等下就把那些搬掉,好不好?”
为了抚平爱人的惊恐,江别靖打开笼子的锁进入到囚笼内,搂住沉孺珂轻轻拍打他的背,温柔又缱绻,“对不起,把你吓坏了吧?等我安排好一切,我就让你出去,这几天先委屈你待在这里。”
“让我离开,现在让我离开这里好不好?我”沉孺珂搂住江别靖的脖子,语调惊喘,可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别靖骤然搂紧。他听到恍若携带浓郁血腥的低语,冷森森的,幽幽穿入他的耳膜,像医院开到十几度的空调,冷的他浑身发颤,江别靖身上比他还冷,只有那张唇是红艳的。
像是要把他嵌入体内,江别靖死死压着他,但是腿间性器却渐渐硬了起来,粗硬一根分量十足,就抵在沉孺珂臀缝间,“老婆还是想要跑吗?我已经对你够好了,真的......乖乖待在这里不好吗?待在家里,和我一直在一起不好吗?这样就不会被别的野男人注意到老婆了。”
“放松些,没有老婆同意,老公不会强奸老婆的嫩穴。”江别靖略微侧过头,伸出猩红舌尖,舔了舔沉孺珂脖子后的白皙肌肤,他轻微叹息一声,而后用下巴压住对方肩膀,眼中是压抑到极致的癫狂,“老婆这段时间就乖一点待在家里......不要让什么阿猫阿狗都有机会碰你,好不好?”
...
萧河看到瘫倒在地,拉着他的衣摆哭着求他救自己出去的沉孺珂,他知道对方被江别靖的真实面目吓怕了。
可这能怪萧河么?
他只是为了帮自己的好朋友,也只是为了让这出戏更精彩一些,给江别靖寄了一些照片。
或许这些照片,是压垮江别靖的最后一根稻草,毕竟或许其中可能有几张他和沉孺珂的,看起来稍微有些亲密的照片罢了。
...
满心满眼都是沉孺珂的江别靖,只能被沉孺珂调动情绪的江别靖,绝不知他在萧河眼中,拥有一副多么卑微可怜的样貌。
如此极端癫狂的情感,让江别靖极度缺乏安全感,他一边因爱在泥淖苦苦挣扎,一边又因爱松手放弃,任由沼泽吞噬他的身体,以此衡量他在爱人心中的地位。拼命想在沉孺珂身上寻求等量爱意的江别靖,只能把对方也同样拖拽入深渊。
这爱吝啬到不肯把视线分予旁人半分,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像草原熊熊燃烧的烈火,这份灼热烫人的爱意,可以焚烧世间一切。沉孺珂根本无法驾驭江别靖,只会被这股热情灼伤。
而他什么都无需做,他只需适时在捆扎堆积的木柴边添上一把火,就能让烈火熊熊燃起。
萧河第一次睡奸江别靖时,就毫不犹豫地违背了同沉孺珂之间的约定,或者说,他本就对做出的虚伪约定嗤之以鼻。
为什么他不能亲吻江别靖?为什么他不能在江别靖身上留下痕迹?
他偏要。
懒得维持衣冠禽兽表皮的男人,冲着天花板上闪烁的监控微微一笑,而后俯身用舌尖唾液润泽了觊觎许久的饱满红唇。香甜柔软的唇,被他晶亮的唾液粘湿,面对乖巧陷入沉睡的江别靖,萧河呼吸急促了几分。他把舌头伸进江别靖嘴中,没有撬开对方牙关,就在外面一遍遍舔着,从左到右的搜刮,将齿间香津掠夺一干二净。
啧啧、啾啾。
从二人唇齿相接处,发出颇为缠绵的暧昧水声,仿佛特地为了让监控中视奸的那人看得分明,一缕透亮粘稠的唾液,逐渐从江别靖微开的唇角流出。
混杂了他的,和他的,是他们二人的共同产物,永远不会被江别靖承认的产物。
萧河吻得很用力,或者这根本不算吻,只是单方面强制性的吮吸,可他却沉浸其中,心中悸动不已。
他在本该是仇敌的男人身上锻炼吻技,献给了对方青涩的初吻。江别靖怎么也不会想到,几年前差点被他打死的男人,此刻压在他的身上同他亲吻。那双闭着的漂亮眼睛,永远只能看到沉孺珂,看不到其他的任何人。
他是,周炟也是,而他最可怜,只有被江别靖当作情敌,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才会印出他的倒影。
【作家想的話:】
没想到,写的这么长……
不要怕这个描写,攻就是疯批,攻爸妈更疯批,不然不会养出攻这样的性格。(这部分等好友出场再稍微仔细描写一下)对攻来说他已经对受很好,足够温柔,只是用监视器看罢了。
受气到破防,他根本没允许竹马亲攻,结果竹马阳奉阴违,他只能在监视器里看他们各种亲亲qwq。
我真是阴间脑洞,阴间更新。
狗血成坑脑洞:看似是短篇,慢慢施土中。
第7章绿帽大纲3病娇攻被主角掰开双腿,在监控器下被受观赏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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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二人唇中,牵扯出缠绵到足以拉丝的细线,萧河呼吸更为急促,从开始时唇瓣相贴的暧昧吮吸,转变为想要将对方吞咽入腹的深吻。
不满足于表层口津交换的他,尝试用舌头尝试撬开江别靖闭合的牙关。
江别靖颤动眼睫,即使在昏睡中也下意识将头往一侧倾斜。还未来得及把脸真正偏转到一侧,唇与唇之间的轻微偏移,就让萧河眯眼钳住他的下颚,强行掰正妄想躲避的脸部。
舌与舌的短暂触碰,点燃从未体会过的情欲花火。
萧河俯身将舌送得更深,呼出的温热气流,在两人鼻翼间传递交换。蓄谋已久的萧河,一遍遍缠着江别靖的舌头共舞,坚持把对方裹挟成共犯。
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习惯作为上位者侵略,主导性事的江别靖,此刻却像只娇弱无力的囚鸟,只能乖顺承受他人侵犯,被觊觎已久的男人舔舐口腔的每一寸黏膜,占领般打下火热烙印。
唾液混合交融,共同织成透明密网,下一刻又被舌头搅散,推送到纯洁口腔更深处。
亲吻更为情色,夹杂间断的粘稠水声,天花板隐蔽角落红光闪烁,将房间发生的一幕幕尽职传送。
...
沉孺珂把江别靖视作洪水猛兽,视作毁掉未来的罪魁祸首。这个被江别靖惯坏的蠢货,在无底线纵容的象牙塔里更加任性愚蠢,固执到死死抱着快要落灰的恩怨纠葛,把一切过错怪罪到江别靖身上。
长久沉浸在以往岁月,蠢到认不清残酷现实,甚至吝啬到不肯给予江别靖一点爱,他有什么特殊?
萧河最后煽情在江别靖的殷红唇尾印下一吻,对方被蹂躏到红肿破皮的唇,如同一枝不屈盛放的雨中玫瑰。玫瑰收拢了它的刺,让远观的不轨之徒也有资格亵玩,萧河唇舌往下滑去,先是描摹江别靖修长精致的脖颈线条,吮出几个层叠吻痕,而后将扣住睡衣的最上方纽扣含在齿间,咬住圆形边缘,一点点松解开绑好礼物的系带。
沉孺珂不过是仗着以爱为名的特殊权利,才能用刀刃都翻卷的残缺钝器伤到江别靖。这种程度根本不痛不痒,所谓的报复也幼稚到可笑,却能够把江别靖伤个鲜血淋漓江别靖为了让爱人泄恨,甚至主动袒露最为柔软的内腔,把致命弱点都摆在沉孺珂面前,让对方扎个痛快。
脱下睡裤,露出江别靖白皙有力的双腿,肌肉线条流畅而不突兀,看起来十分养眼。萧河捏住对方脚踝,将腿往两侧打开,腿部肌肉登时绷紧,将腿根处的弹软嫩肉挤得丰腴,预示同其他部位完全不同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