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稳重端庄的男人,脑内实际污秽至极,他想摁上这张殷红饱满的唇,碾平花瓣上的浅浅唇纹。他想插入对方的湿热口腔,夹住柔软红舌翻搅,让对方眼尾泅出红晕,只能吐着舌可怜兮兮地呜咽出声。
听到这种程度的侮辱谩骂,萧河面色不改。
他也不是圣人,江别靖白天骂他的仇,夜晚他自会向他讨回。
他若不行,又怎会每晚把江别靖肚子都灌到浑圆撑涨,等他的性器抽出后,撑到大开的烂熟穴口,痉挛着喷出大股浓白精液。
被挚爱赠予他人亵玩的江别靖,大概永远也不知,当他被他用肉屌插入湿红雌穴时,骚逼发出的噗叽噗叽的诋毁谩骂声,可比这要让他兴奋得多。
【作家想的話:】
很早以前在评论区说过的绿帽脑洞,最近突然很想写。
这篇文没有正常人,受穿书前原本是正常的,被这个世界同化成不正常。这个世界全部都是狗血虐,强制爱,产生的爱情都是不正常的爱情。
只有不正常人才能和不正常人生活在一起。
就是强制爱剧情以后,因爱生恨,被毁掉未来的受,想要报复病娇攻,被心机竹马哄骗,每晚都给攻下药,然后甘愿当牛头人,在监控里看昏迷的攻被主角竹马酱酱酿酿。
牛的我唧唧起立。
狗血成坑脑洞:看似是短篇,慢慢施土中。
第6章绿帽大纲2那些狗血交织的过往,攻被情敌初次眠奸时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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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别靖过于浓烈强制的爱欲,密密麻麻包裹着沉孺珂,织成一枚令人无法呼吸的茧。
沉孺珂太过天真愚蠢,他能在放学路上捡回受伤的流浪猫狗治疗,能给躺在路边衣衫褴褛的乞讨者购买面包和水。沉孺珂有着多到不能再多的同理心,对身边一切事物都抱有可笑善意,甚至蠢到认为只凭一腔孤勇就能达成圆满结局
善良天真的好学生,只凭书中看到的浅薄认知,就当真以为自己能拯救江别靖。
不知前因后果,也没凫水本领,就贸然想救起溺水的江别靖......可江别靖不是路边被主人遗弃的可怜猫狗,也不是只会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沉孺珂想救,就要做好长期纠缠的准备。
江别靖这种人贪心得很,需要足够多的爱,需要足够独特的唯一,才有机会让他变得正常,只是那种程度的爱,不是沉孺珂支付得起的。
萧河看得分明,他也曾向沉孺珂提醒过,希望对方在下定决心前做出慎重考虑。
...
“萧河,谢谢你的提醒。”沉孺珂侧头道谢,看向站在身旁的少年。
他正把手里肉条撕成小块,蹲下身喂给一直在他脚边打转的小狗,从下往上的仰视角度,让他看不清萧河脸上的表情。
不过萧河总是面无表情,像个小大人似的绷着脸,自小便是如此,他都看习惯了。
沉孺珂向上弯了弯唇角,小狗呜呜叫唤着把肉丝咬进嘴里,舌头舔得他手指发痒,他干脆把肉条放到地上让小狗慢慢吃,伸手顺着柔软狗毛。小狗被他喂了几次,不会躲他的触碰,小小只十分可爱,狗尾巴还在身后快速摇着。
他对不善言辞,面冷心热的萧河解释道,“我心里有数,江同学不是坏人,他只是缺少教会他一些东西......萧河,我也想让江同学能像我们一样开心就笑,痛了就哭,而不是现在这副样子,真的......挺让人心疼的。”
沉孺珂没说的是,他其实是一名穿书者,穿到书里以后,他所遭遇的一切,不再是冷冰冰的黑白文字。这些作者笔下写出的人和事,他都在一点点经历体会,变成有血有肉的框架,没有办法冷眼旁观。
萧河是这本书的主角,所有一切都围绕他展开。沉孺珂呼出一口气,把小狗抱起来对着萧河摇了摇,“我想帮他,不想只是在一边旁观......总要先努力看看,才知道能不能成功。”
他握住小狗的爪子上下晃了晃,向对方打着招呼,“况且,主角是不会出事的。万一出什么事,不是还有你帮我兜底吗?”
沉孺珂想尽他所能去帮他,他有些心疼书中描写的江别靖,心疼这名作为同主角势均力敌的最大反派,最后迎来自我毁灭的悲惨结局。
...
好言难劝该死鬼,游离戏外的萧河只是台下一名无聊看客,他冷眼瞧着沉孺珂主动接近江别靖,看他死死追在江别靖屁股后面,也看到江别靖日渐阴鸷和不耐的脸。
江别靖拒绝了沉孺珂的好意,并把对方买的礼物都扔进垃圾桶。
每一件都扔了,无一例外。
果然如他所想,江别靖不会那么轻易被人打动。萧河好不容易觉得有些意思,一切又像是像是狗血的三流爱情戏,剧情急转直下,变得分外无趣。
他看到背向沉孺珂的江别靖眼中,死死压抑的浓烈爱意,萧河无聊到转身离去。不过他还是在爱情戏主演即将双向奔赴时,稀稀拉拉拍掌庆贺hay ending。
...
如果不是之后沉孺珂哭着求萧河带他离开,萧河可能会一直靠在旁边看戏。
江别靖为了让沉孺珂高兴,造了一间梦幻般甜美的糖果屋,仿佛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情侣,恩爱交往。监控探头被藏得很好,看似是玩偶的监视器,被放在沉孺珂房间的各个角落,彻夜运转。江别靖确实有在尝试给爱人足够的自由空间,依靠监控传输的灰白图像饮鸩止渴。
只不过,江别靖最后还是伪装失败,批的皮再像再真,那也不是他。
被幸福冲昏头脑的江别靖,终究也开始变得疑神疑鬼,跟踪定位,安装窃听装置,限制人身自由,阻止日常交友......江别靖越来越疯,到后面根本无法容忍爱人离开他半步,他想要同沉孺珂片刻不离。
沉孺珂被江别靖的无理取闹搞得头疼,他是喜欢江别靖,但他同时也需要有正常的人际交往。他做不到江别靖要求的那样,和江别靖相处其实很累,沉孺珂需要调整自己的心态。
但最近每天从江别靖身上转移的负能量太多,他没有办法消化,影响到他的工作生活,沉孺珂只好搬出去让两个人都冷静一会儿。
江别靖同意了,在短暂的冷静期后,沉孺珂又搬了回去,他以为一切都往好方向发展。
如果不是有一天,他打扫房间时偶然发现一个地下室,他在地下室里看到笼子和锁链,桌面上散乱有一堆针剂产品,笼子对面竖立着半人高的封闭水箱,里面装着用来防腐的福尔马林。
沉孺珂无法自欺欺人,或许有一瞬间,江别靖是真的想把他锁起来,或者做成标本,作为家中的精美摆件,这样他们能从此再不分离。抬头的巨大屏幕上,播放着各处的实时监控,从他家里的客厅卧室,到工作的办公室,还有车内视角。
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随着身体小幅度颤抖的动作,最中央的灰白监控画面,也跟着抖动起来。那是江别靖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原来他衣领部位别上的纽扣,其实是一枚袖珍监视器。
..
沉孺珂被囚禁了,在他想跑的时候,被江别靖发现,出手劈昏了他。醒来以后,他就被在地下室的笼子里,脚上缠着手指粗的链条,手臂上有好几个细小的孔洞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