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错的离谱,错的可笑。
我向他们每人鞠躬,道谢,隔出一条泾渭分明的线,“多谢各位,从此以后,希望我们不复相见。”
我同他们道别,在心底道,如果能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便是再好不过。
我想一个人去看波澜壮阔的海,一个人去看巍峨高耸的山,我以前总觉得我不能缺少师兄,不能没有莫屏,但其实我一个人也能好好活。
我想找一个风轻云淡的日子,在合适地方闭上双眼,毕竟身为鬼,冥界才是我的最终归宿。
【作家想的話:】
戛然而止,想写的都写了,就很爽。
剩下的一切随意脑补,好久没写第一人称狗血,谢谢大家的评论,嘿嘿。
最近不忙会努力调整过来的。
狗血成坑脑洞:看似是短篇,慢慢施土中。
第章绿帽大纲1狗血强制爱剧情后,病娇偏执攻被爱人赠予他人亵玩
在偏执爱时期的各方人设
攻:江别靖(偏执病娇攻,因家庭影响性格偏执扭曲,占有欲很强。极度缺乏安全感,曾经在房间内装满监控以监视受的一举一动。在受崩溃逃跑离开后变得疯批癫狂,亲手打断受的腿,不给受及时治疗希望受残疾,这样无法走路的受只能一辈子依靠他,同受开展好一段古早漫长的狗血强制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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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沉孺珂(穿书受,以前是开朗乐观的小太阳,十分善良温暖,同原书主角是青梅竹马。对自己信心满满,不顾主角劝阻一意孤行,觉得可以用自身能力治愈病娇。结果能力有限,不仅没能拯救攻,还差点被攻反噬同化。受开始害怕攻这份过于浓烈窒息的爱意,时时刻刻都处在监视中的受,实在受不了攻爱他的这种方式,受求主角带他逃跑。不久后疯批攻找到他们,在受面前差点把主角弄死,受苦苦求饶,最后同意和攻回去,没想到喜获囚禁断腿一条龙,从前耀眼的太阳被蒙上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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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精神有问题,一直以来需要吃药抑制,如果受愿意爱他温暖他,攻的情绪不会总是歇斯底里的癫狂,头疼幻觉也不会频繁发作。
*少年时受曾温暖过攻,向他展示一个耀眼灿烂的世界,攻不想伤害受,打算把受当成路过的陌生人,是受在坚持继续温暖攻。那么灿烂的太阳,为之倾慕也理所应当,攻把受当作今生挚爱,当作救赎的唯一浮木,他愿意相信他,带他脱离深渊。
*强制爱开始时,攻知道一切都只是他的强求。受不愿再救赎他,不再想爱他,可凭什么说救赎的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心血来潮随手施舍善意,叫他习惯明媚阳光后,又要将他一个人扔回黑暗。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哄我?我是那么相信你,我是那么爱着你,将我完全交付予你。
那些精心包装的甜言蜜语,为何会腐烂成沟壑内的腥臭污水?
*攻在受恐惧流泪的眼中,看到自己在渐渐弯腰,他摸着受的脸,出声询问。
亲爱的,你为什么害怕?亲爱的,你又为什么发抖?
变得神经质的攻,口中不停重复叫着受的名字,恍若他们陷入热恋时分,语调幸福又甜蜜。
亲爱的,既然你救不了我,不如就让我们在黑暗中紧紧相拥,剥去这颗不爱我的心,直至惨白尸骨密不可分,再也无人能分开我们。
手中坚硬钢管被狠狠挥下,攻找到恍若新生的谛听篇章,他听到新生草叶钻出冻土的细微声音,耳廓被瘙到发痒,他扬起幸福的微笑。
在受因骨头生生断裂,难忍到崩溃求饶的哭泣中,攻抱起满脸泪水的受。手臂触碰到畸形无力的绵软双腿,攻知道,受或许从此再也无法行走,只能可怜兮兮窝在他怀中,攻的内心平静又满足。
既然摆脱不了家族的既定命运,既然爱的人永远也不会真正喜欢他,不若就让他们这样纠缠到死
恨我吧,亲爱的。
攻呢喃着在受的额头上留下温柔一吻,他折下天使的洁白羽翼,他撕毁仙灵的下凡羽衣,他用繁复精美的沉重锁链锁住此生挚爱,他要他同他一起生,伴他一起死。
*即使他在不可挽回的,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他也绝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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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的好友:周炟(从小陪在攻身边,觉得攻疯批也再正常不过,很喜欢攻,渴望成为攻的狗被攻掌控,每年生日都准备一条项圈,却一次都没开过口。他似乎每次都慢了一步,就在他打算向攻表白那天,被受率先向攻告白,从此再也无法叫攻爱上他。攻脸上出现的明媚笑意,让他呼吸一滞,转身把准备好的礼物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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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的竹马:萧河(原书主角,因受与攻有了纠缠,性格内敛沉默,其实是佯装正常的,情感缺失的非正常者。在帮助受逃跑时,差点被疯批攻搞死,加上看到攻癫狂到极致的爱意,对攻有了别样情感。)
狗血强制爱结束以后
“这就是你做了三天的方案?”
坐在真皮靠椅上的江别靖,拿起文件翻阅,纸面上不够完美的方案数据,让他嗤笑着将手中文件扔到桌面,如同随意丢开一件无用垃圾。
江别靖的长相,是极具攻击性的美艳,美到足以模糊男女性别的样貌,大半继承自他的母亲。与母亲娇弱的性格不同,成年后的江别靖,更像一条剧毒美人蛇,对他的美貌垂涎的人们,在外不敢表现半分不敬。因为这条嘶嘶吐信的毒蛇,会趁他们不备,狠狠咬下一块带血的皮肉。
现在,他眼梢蕴含毒汁,开口嘲讽道,“数据错误,想法天真萧河,你求我给你个机会,却只能给我这种方案?”
文件扔到桌面的声响,如一记响亮耳光,打在沉默不语的男人脸上。
江别靖用手指敲击桌面,唇角勾起轻蔑笑意,“废物的人,才会产出这样的方案......萧河,你果真是个无用的废物。”
办公桌对面笔直站立的萧河,面对领导者高高在上的羞辱,也只是无言将散乱的文件纸张收拢齐整。
他半垂着头,叫人看不清眼中神色,隐约露出的鸦青眼袋,象征男人这段时间的颠倒作息。
这次任务,江别靖特地嘱咐只交予他,让他一人完成。萧河从着手准备到实际产出方案,用了三个整天,这是他能在有限时间所做出的最好方案,他确实已经拼尽全力。
只不过在递交方案时,他就已经想到江别靖可能做出的反应。
“这样就不行了?萧河,我可还记得你求我时候的样子。”江别靖唇边的笑意弧度越发扩大,灼灼明艳的样貌,使萧河贴在裤缝边的手指,突然痒到蜷曲抖动了下。
一闪而过的猩红舌尖,让沉默不语的男人终于有了回应。
他不行?
萧河抬眼看向面前还在喋喋不休的俊美男人,指尖痒意更浓。这张带刺的玫瑰红唇,倾吐对他而言无关痛痒的口头攻击,他听过不知几回的言语侮辱,充其也就在废物、垃圾里重复徘徊形容,甚至还没村口妇人争吵时用的粗鄙词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