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罗西忍俊不禁:“好像那《老子骑牛图》中的老子,头顶没毛,边上一圈!”

“此物厉害得很,娘娘一会儿怕就笑不出来了。”宁盈枝抿唇笑笑,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条绿色的丝带:“微臣需得为娘娘缚上双手,免得娘娘一会儿乱动,伤了自己。”

王罗西小脸一白:“这么厉害吗?”

宁盈枝也不答话,只说一句“冒犯了”,就用丝带缚住了女人的两只手腕,绑在床头。王罗西又好奇又紧张,任由男人动作。男人绑好之后,双手顺着女人的身躯下滑,抓住女人两只脚踝固定到自己肩头,灼热的龟头抵上了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羊眼圈上的软毛撩骚着女人的大腿根,引得她扭动着身子咯咯直笑,催促男人快些。

宁盈枝不急不徐地把自己的东西往湿热的花径里推,入到一半处停了下来,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2零6^88

“好像也没什么呀,只觉得盈儿向来如此可口,盈儿还是快些入进来吧~”女人有些不耐,扭着腰要去吞吃,却被男人抓着脚踝往下按,制止住了。

“急不得,否则恐伤了娘娘身体。此物初入时,软毛全顺向一边,自然是无甚感觉。娘娘且看,厉害的就要来了。”男人喘了口气,压抑住自己的欲望,把自己的性器轻轻往外一抽。

“啊!!!”一圈软毛在花径中刮过,无数细嫩的毛尖戳入肉壁,王罗西被激得一声大叫,身子猛然一躬,幸而双手双脚分别被丝带和男人的手缚住,才不至于翻下床来。

劲头过去,女人的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一下瘫倒在床上,含含糊糊道:“此、此物,确实、不一般。”

宁盈枝等女人的喘息声逐渐均匀,侧头吻了吻自己按在肩头的女人的脚踝,柔声道:“这才刚刚开始,一会儿才是极乐呢。”

话音落下,男人又把性器往里微微一送,软毛一过,女人再度惊叫着乱颤起来,双臀颤抖着竟是就要丢。男人的动作始终小心翼翼,他也忍得辛苦,现在受了痉挛的花穴一刺激,不得不停下来,靠在女人腿上缓了一缓,然后才连续在穴口轻轻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慢慢些啊”那软毛像狂风中的野草一般紧贴着花径肆意舞动,毛尖密密麻麻地戳刺着肉壁,滔天的痒意让她极力挣扎,只听“噗滋”一声,竟只被抽送了四五下就泄了身。

女人仰躺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男人也没有比她好过多少,刚刚花径中涌出的热液让他差点失守,他死死咬紧了牙关,将脸贴在女人的小腿上疯狂地喘息。

“不够……不够……盈儿给我……快给我……”女人声音低哑地呻吟着,让她都忘了自称。男人虽然停下了动作,但女人只觉得从那软毛中生出了千万只蚂蚁,一层一层密匝匝地爬满了自己全身,而最难受的就是那始终未曾被填满的花谷深处。她难耐地又扭起了腰。

“娘娘到底要微臣快些还是慢些?”男人轻笑,但额头暴起的青筋泄露了他的隐忍。

情欲早已遮了女人的眼睛、耳朵、鼻子和咽喉,她哪还分辨得清自己在说些什么?

“要……要……我要……”她含糊不清地呓语着,身体在束缚之中勉力挣扎,想去吞吃更多。

“娘娘莫急,盈儿……这就喂给娘娘。”缓过气来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动作,一边微微抽送着一边慢慢往花径内深入。黏湿的花径早已敏感异常,软毛一厘一厘磨过肉壁间每一处最细小的褶皱,刺激得女人竟是接连不断地泄了一波又一波,直翻着白眼要昏死过去。那阳物入到宫口时,女人忍不住再次颤抖着泄了出来。

男人闷哼了一声,停下动作,苦笑道:“娘娘若再来一次,微臣可就要忍不住了,那可真是罪该万死。”

女人目光涣散地唔唔嗯嗯着,也不知是不是在回应男人。男人无奈地笑笑,终是一鼓作气破开了宫口,压在女人身上快速而轻微地抽动着,像蜜蜂震动着翅膀。

男人长而直的性器反反复复地顶破宫口,层层软毛便在那敏感而脆弱的紧窄处胡作非为,灭顶的快意涌上来,女人竟呜哇一下哭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盈……不、不行、不行”女人一边号哭一边发出破碎的尖叫,“不行”后面一个“了”字竟是无论如何都寻不到出处。

“娘娘不要了么?”男人哑着嗓子问道,动作却未放缓半分。现在这光景,就算他是圣人也停不下来。

“不、不是,要、要、要啊啊啊啊啊”女人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最后一声尖叫,一股洪流从山洞幽深处奔涌而出,直撞上了男人敏感的肉冠,男人也闷哼一声,终于把持不住,泄了阳精。

宁盈枝扶着王罗西的脚踝环上了自己的腰,然后支撑不住地一下栽倒在女人柔软的胸肉上,一边喘着气,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吸着。

男人滚烫的精液和胸前突然的刺激让女人再度登上了一个小高潮,她情不自禁地用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紧实的侧腰,臀部向前迎送,过于汹涌的潮液从两人依旧紧贴的交合处噗滋噗滋地挤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的下体,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云收雨住。

宁盈枝解开了缚在王罗西手腕上的丝带,王罗西用双臂轻轻环住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喃喃道:“好盈儿……”

宁盈枝乖顺地在女人的胸前蹭了蹭,轻声道:“娘娘才好……”

两人还未来得及温存,外面忽然穿来侍女急切的声音:“娘娘、娘娘,不好啦!刘公公送信,陛下称皇后行为不端,要带着禁军捉了娘娘去,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第1章 第十五章 错算

宁盈枝大惊,急急从女人穴内抽身出来,披上外袍跪倒在床边,道:“罪臣见色心起,竟使出了下药诱奸娘娘此等下流手段,求娘娘……求娘娘降罪!”

王罗西看到男人义无反顾的样子,浅浅叹了口气,就想起身去扶。结果发现自己全身酸软,使不上一点力气,只好趴在床边,对他说:“哎呀你快起来,赶紧走!”

“娘娘,陛下此番动作,定是知道我在这里了,若我走了……”

“哪有捉奸还先派人来报信的?”王罗西打断了他:“陛下留了时间给本宫,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头上有顶绿帽子,如果要抓我也肯定会寻别的由头。你留在这里反而坏事,趁他没到赶紧走。”

“是微臣思虑不周,这就告辞。”宁盈枝闻言起身往门外走去。

“哎!你从门口走也不怕和他撞上?”王罗西叫住他,手指了指窗户:“从那儿走。”

宁盈枝应了声,就转了方向,走过床边的时候又深深看了王罗西一眼,道:“娘娘如若有事,请千万要告诉微臣,微臣……微臣定会竭尽所能。”

她一个皇后出了事,能指望一个欢楼妓子帮什么忙?你当好自己的小妖精就行了。王罗西心里这样想着,却又见男人关切的神色十分真挚,她于是点了点头,目送男人翻出了窗户。

“小菊,进来伺候。”王罗西有气无力地喊道。

小菊马上低头走进来。擦洗身体已经来不及了,王罗西示意侍女赶紧为自己穿衣服。才刚刚披上褙子,就听外边高亢的传令声:“皇上驾到”

王罗西的发髻还未整理,床铺更是一团乱。她烦躁地挥退了小菊,把被衾随手一扯,勉强掩住床上的痕迹,就听见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锁甲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停在了门口,李子恒挥停众人,只身走了进来。

王罗西强撑着站起身来问了安。李子恒的视线在空旷的寝殿里扫了一圈,目光落在了床榻上凌乱的被褥上。

“已过了晌午了,皇后才刚刚起身?”天子的语气充满威仪,浑不似在问起居的琐事,反倒像是在审问乱臣贼子。

“臣妾贪睡,让陛下见笑了。只不知这多睡了一会儿是什么大罪,叫陛下用上了这么大阵仗?”王罗并无丝毫惧意。她抬手揉了揉眼,想要驱散疲倦。

李子恒却突然看到了女人手腕上的红痕,视线随即紧紧锁住了被衾下露出的一角绿色丝带。他不动声色地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抓那条丝带,竟摸到被褥之下一片濡湿,侧脸不由得一抽。

他猛然站起身来,扯着王罗西的衣襟将她压到了床柱上,是门口的人看不到的角度。他左壁横横压住女人的肩膀,右手撩开女人的裙摆,伸进了女人的小裤,直接抠挖进花穴。

王罗西如一块死肉般,面无表情看着他把右手上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举到两人眼前。

“王罗西!这是什么?!”李子恒压低声音质问。

“此物陛下也有,何必问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