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路上,一遍一遍地从周围的百姓当中,听到“兽奴”这两个字,刘玥已经清楚地知晓了这代表了什么,也足够明白自己今后会遭受什么样的命运。

所以,他究竟,在坚持些什么呢?

视线在周围的人那或亢奋或鄙夷的面容上扫过,刘玥忽地弯起眸子,轻声笑了一下。有那么一息的时间,周围似乎都安静了下来紧接着,更为喧闹的声浪反扑回来,几乎要将具备实体的人淹没。

似是被这过高的声浪所冲击,广场中央的少年本能似的蜷缩起了身子,但随即,他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弯了弯唇角,一点点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这一回,他没有再去看那些挤挤挨挨地围在广场周围的人,只是用自己那双细长的、缀满繁复金饰的手臂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支起了身体他并没有坐起来,又或者试图汇聚自己所剩不多的力气,像一个普通人那样站起来,而是有如一只真正的亟待交配的雌兽一般,就那么四肢着地地趴在地上,主动地朝着那只脖子上套着锁链的、还没来到自己面前的野狗爬了过去。

墨色的发丝染着些微的潮意,在动作间自少年圆润的肩头滑落,更衬得那透着浅粉的肌肤细腻娇嫩,柔媚诱人,藕白修长的双腿前后挪动间,带得那两团雪峰似的臀肉一拱一拱地颤晃,有两条自腰间垂下的金色细链甚至在这个过程中嵌进臀缝之间,被两瓣雪白的肉臀一下、一下地夹挤,甚至有一根浅浅地陷入了那张被木马背上的玉屌,插得暂时无法闭合的骚贱肉穴当中,吸引着人的目光恨不得能推着它一起钻进肉道的更深处。

那条粗壮的锁链在他的双腿之间被拖得长长的,像一条金色的尾巴,一路都被拽出细微的摩擦碰撞声,混在那一直未曾停歇的铃铛声中,不够清晰,却更显淫靡,那根玉白色的肉器被那沉沉的重量拉得一直低着头,通体泛着红,每前后摇晃两下,就从顶端的马眼当中,断断续续地吐出几滴混在清液当中的白浊,在他所经过的地方留下象征放荡的痕迹。

当刘玥终于抵达那实际上距离自己并不愿的野犬面前时,他已经小小地高潮了一次。从阴茎当中射出的精液落在他身下的地面上,又随即因为过近的距离和有力的射精,而反过来溅到了他自己的身上,在大腿和腰胯间留下凌乱的白痕。

而在听到周围的人因此一下子变得粗重紊乱的喘息时,他竟诡异地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知道该如何去描述的快感。

几乎是下意识地,刘玥的视线就落在了牵着野犬的男人那高高鼓起的裆部。他记得,这个人之前在他还在木马上的时候,就射过一次了而且还故意在那时候用力地扯紧了他肉具上的锁链,逼着刚刚才射过一次的他尿了出来。

并没有过多地让自己的目光停留在男人的身上,刘玥很快就看向了那只被牵着的野狗。

和那只被他的父皇专门为了淫辱他而驯养的巨犬比起来,这只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野狗要显得瘦骨嶙峋得多,身上的皮毛也显得脏污不堪,稍微凑近一点,甚至能够嗅到对方身上传来的腐臭味道。想来根本没有经过多认真的驯服,这只野犬虽没有在牵制下挣扎反抗,但那双眼当中的凶光以及不时地龇起露出的尖牙,充分地昭显着对方的凶性,看起来就像是随时都能扑过来,咬断面前的人的脖子一样。

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口水,刘玥才压下心中升腾起的那一丝恐惧,小心地在野狗的面前趴伏了下去对方的身形比他所熟悉的那只巨犬要小上许多,他必须贴着地面,才能钻到对方的肚皮底下,舔到那根埋在厚实皮毛当中的腥臭鸡巴。

大概是没有料到刘玥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不光是站在边上的男人愣了,就连那只原本还在冲他龇牙的野犬都浑身僵了一下。随即那根被刘玥用舌头卷过的狗鸡巴,猛然跳动了一下,往外探出了一大截,硬硬地抵着他的嘴唇。

顿时,本就强烈的腥膻臭味变得愈发浓重了,熏得刘玥不受控制地干呕了一下,但旋即他就强行忍下了那股反胃的感受,张口将那根猩红丑陋的肉具纳入了口中,啧啧有声地吸吮起来。

他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管是上面那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都不知道吃过多少人、多少畜生的鸡巴。他的父皇最喜欢做的,就是让他被不同的人、不同的野兽插到近乎断气之后,再用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捅操他的屁眼,让他像失禁一样把前面射进去的精液都一起喷出来,整个人都彻底变成一个用来盛装精液的肉壶。

回忆着过去那些无论如何,都不该算是美好的回忆,刘玥一边吃着嘴里愈发粗勃膨硬的狗鸡巴,一边无意识地扭腰,让自己因姿势而高高撅起的屁股轻微地摇晃,臀瓣间那口被玉屌插得殷红翻卷的淫穴也开始一张一合地,往外吐渗出清黏骚贱的汁液来。刘玥用余光看到了一个正在撸动自己肉棒的男人,对着自己的方向射了出来。

先前感受到的那种快感又强烈了几分,刘玥轻喘着,在那熏得人头脑发晕的腥臊恶臭当中,把嘴里的狗鸡巴吃得更津津有味了。他甚至艰难地腾出了一只手,去抚弄剩下没法吃进嘴里的部分,一下一下,技巧娴熟。

显然是第一次经受这样的舒爽刺激,那根腥臭的狗屌在刘玥的侍弄下,很快就又膨粗了一圈,把他的整张嘴都塞得满满当当的还在不断地变大,这只野狗也终于按捺不住地挺拱起腰胯,在他的嘴里挺操起来。

不通人性的野兽不可能懂得所谓的怜惜与克制,每一下都用上了自己全部的力气,顶得刘玥的喉咙发疼,干呕不断,下巴也好几次被撞得蹭在地上,可怜地泛起了红。刘玥不得不用自己的手垫在了下巴底下,来避免那种疼痛。而他那只能用顺从来形容的举动,显然让这只野狗更加亢奋它在下一次竟直接发狠地撞开了紧窄的喉咙口,硬生生地把那根粗勃可怖的肉具挺入了后方紧窄的肉道当中。

胡乱流出的泪水和加速分泌的唾液混在一起,刘玥的双腿用力地踢蹬了两下,整个人浑身绷起,蓦地从后穴和阴茎当中同时往外泄出了一股热液。下一刻,发情的野狗把鸡巴往外拔出,又深深地捅进了他的喉管当中,于是那根整个儿泛红的肉茎又一次从顶端的尿孔当中,吐出了一口白浆。

这样的场面看起来实在太过淫乱放荡,原本还安分地牵着狗绳站在边上的男人低声咒骂了两句,随手扔掉了那条已经没有意义的牵狗绳,绕到趴在狗肚子底下的娼货的身后,捡起那条锁链用力地拽了一下然后他满意地看到那个骚货再次呜呜咽咽地,往外射出了一大股不知道是腺液还是尿液的热液。

但这并不能缓解他硬到快要炸开的鸡巴。

视线在骚货那骚红大开的肉洞上停留了一阵,又很快移了开来哪怕这个人过了今天就是万人可骑的烂货了,但在完成一整套刑罚之前,他要是敢随随便便就把鸡巴插进去,可是会被砍头的。

男人忍不住再次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满是令人作呕的淫欲的视线在少年纤细的身躯上来回地逡巡在他细腻葱白的手上驻留了格外长的时间最后落在了那双细白赤裸的足踝上。那地方的皮肤并不比其他地方粗糙分毫,白皙干净得简直像是玉做的,让人根本不敢相信那和自己身上会出汗发臭的那玩意儿是同样的东西。

那上面套着一个金色的圆环,底下连着的细链缀着小巧的红色宝石,波浪似的一直坠到脚背的位置,更衬得那地方白净得近乎透明,甚至令人有种光是用用那种肮脏的心思去看它们,都是一种亵渎的感受。

可偏偏生着这样一双脚的,是那样一个连狗都能操的下贱货色。

难以具体言说的复杂情绪在男人的胸腔翻腾,让他裆部的肉根胀得更加厉害。

早在先前的一路上,就已经亲眼看到过这个害死了先皇的娼货,究竟有多么淫荡骚贱,男人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伸手握住了骚货的双足,一把就朝自己拉了过来。

含在嘴里的狗鸡巴“啵”的一声就从嘴里滑了出去,刘玥整个人都被往后的力道拽得重重跌在了地上,身前那根一直硬着的肉棒没有任何阻隔地碾在了,尖锐剧烈的疼痛让他陡然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可随即,那根本该因为剧痛而软蔫的肉茎却颤抖着,陡地往外射出了一大股奶白色的浆汁,在身体和地面那几乎不存在的缝隙里,溅了他自己满身充分地昭显了他放浪淫贱的本性。

根本不给他缓和的机会,失去了鸡巴套子的野狗就急切地挺动腰身,拿那根坚硬腥臊的鸡巴在他的脸上胡乱地顶蹭,留下条条道道不知是唾液还是腺液的水痕,又很快被泪水冲刷下去。

男人在刘玥抽泣着张开嘴,重新把狗鸡巴吃进嘴里的时候,也掏出了自己的肉具,放在了那双被自己并在一起抬高的双足中间那地方的皮肤薄嫩得很,光是被他刚刚那么一掐,就留下了鲜红明显的指印。但这显然只会让男人更加亢奋。那种玷污原本身处在高处的、自己无法触及的人的快感,本就足够让人血脉贲张。

双眼死死地盯着刘玥发颤夹缩的臀瓣,男人快速地挺摆腰胯,拿自己粗黑狰狞的肉具在那双嫩白的双足之间挺送摩擦,只片刻就让那里泛开了一片薄红他能够感受到周围不少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自己身上,那种带着嫉妒的灼热视线,让他的情绪更加高涨,掐着刘玥双脚的手都不由地更加用力,在上面留下触目惊心的淤痕。

腥臭浑浊的精液从翕动大张的马眼当中射出,落在那双干净得近乎圣洁的足踝上,有不少沿着垂挂的坠链滑落,在摇晃间滴落。

而那只操着刘玥嘴巴的野狗还没射,一下一下地顶得这个身形纤细的少年面颊潮红,全身颠晃,眼泪和口水把垫在下巴下的手淋得湿淋淋的,连地面上都积起了不小的一滩。

把自己的软蔫下去的鸡巴塞回裤裆,男人这时候才想起了自己的任务似的,走过去重新捡起牵狗绳,一把将还在顶胯的野狗给拖了开来:“自己把屁眼露出来。”

下流直白到了极点的话语让刘玥的身体颤了一下,可随之升腾而起的,却并不是以往那种能够将他压垮的羞耻,而是让他后穴发酸的快感。

反正就算这些人说话文雅一点,也不能改变接下来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不是吗?

尝试着支起身子却没能成功,刘玥轻喘着,索性不去浪费那个力气,就那么翻了个面,仰面躺着曲起了自己的双腿,对着那只躁动的野犬分开了双腿啊他甚至主动抱住了自己的腿根,好叫臀瓣间的那个肉洞敞露得更加彻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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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4被围观犬奸马奸被串上马屌游街【完】 章节编号:731855y

不知道是对刘玥的顺从感到满意,还是对他刚才的服侍感到享受,男人没有过多地进行为难,硬是凭着自身的蛮力,把那只野狗拽到了刘玥的身上。于是刘玥主动地抬起屁股,去蹭对方胯间那根粗壮肥硕的肉屌。

或许是认出了刘玥就是刚刚那只在自己身下舔吃鸡巴的雌兽,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因为他的举动缓解了对方高涨的情欲,野狗从鼻子里“吭哧”了两声伏低了身子挺动腰胯,在他的腿间胡乱地顶耸蹭动起来。

可到底是第一次操除了母狗之外的雌兽,野犬的动作没有任何章法,好几次都从那张骚红的肉穴上碾过,都未能成功地进入。刘玥被顶得受不了,正要伸手去握住那根粗硬的东西,帮助对方进入,大力前挺的肉棒却陡地找准了角度,“噗嗤”一声往里捅进了一大截。

“啊、好胀……哈啊……进来了、好粗、呜……好烫、啊啊……”难以忍受的强烈酸麻从下身弥漫开来,刘玥不受控制地仰起头,从双唇间泻出了断续骚黏的呻吟。他的声音由于刚才的口交而有些哑,却因此听起来更加骚媚入骨。刚刚才享受过一次的男人胯间的事物一下子又挺了起来,引来了他又一阵下流的咒骂。

刘玥的这张贱嘴确实是天赋异禀。先前分明被木马背上的那根玉柱捅得连合都没法合拢,可不过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地方就恢复了一点紧致,一圈肉环绷得发紧,死死地含着并没有那根玉屌粗壮的狗鸡巴,湿湿地颤抖着,生涩湿嫩得看起来简直像是被初次开苞。

些微的疼痛从被强行撑开的肉口传来,让刘玥抱着腿根的双手有些发颤,可混在其中的丝缕舒爽快感,却让内壁媚肉表现出了极度的放浪和淫贱,层层叠叠地簇拥夹咬着入侵的狗屌,卷着往更深处吞咽。

而一只处在发情状态的公狗显然不可能拒绝这样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