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清晰无比的“噗呲”一声,那根粗壮猩红的狗鸡巴就一口气捅到了底,野狗那有力的腰胯“啪”的一下撞上了骚货高高撅起的屁股,发出的清脆肉响在广场当中传出去老远,那两瓣雪白绵腻的肉臀也被拍打得泛起阵阵肉波,往两边荡开,露出了那口被狗屌塞得严严实实的淫贱肉洞。

刘玥几乎是立即就高潮了一次。大泡白浊的精水射在了公狗的腹部,把他脏污发黑的毛发黏得更加乱糟糟的,被撑到了极限的内壁也咕啾、咕啾地分泌着淫腻的汁液,放荡而热情地吞吮着其中的硬具。

没有任何停顿地,那只野狗快速地耸动起来。他的动作很快,没有任何技巧,只如同要把身下这个骚货的贱穴操烂一样发狠地耸动着,干得那张靡红的肉嘴剧烈痉挛,比之前肿了一圈,艰难地含着柱身吞吐,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地被带得外翻又顶入。

“……呜……好棒、啊、操刀了……嗯……狗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好舒服、磨到……骚心了、哈啊……”最开始只是小声地喘叫着,刘玥的声音随着公狗的操弄逐渐变得响亮起来,那些曾经因羞耻、恐惧,还有一些别的什么,而被自己厌恶、排斥、努力去忽视的快感,在他丢下了某些东西之后,以最为汹涌与热烈的方式席卷上来,像迎头拍击而下的巨浪,肆意地抛颠着其中无法自主的叶片小舟,将他仅有的清醒也掠夺。

反正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刘玥不断地从双唇间,发出符合自己荡妇身份的骚吟浪叫,他甚至主动地往上拱送屁股,迎合来自野犬兽屌的奸操。大量透亮的淫水被肉棒插肏得往外挤出,淋满了他的整个屁股,淅淅沥沥地流淌飞溅,很快就在地面积蓄起了一小滩,那根串着粗链的阴茎已经不知道射出了多少精液了,那大量黏白的浆汁将他和公狗的身体都弄得狼藉一片,连身下的地面都是凌乱的精痕。

当那只公狗终于肏得满足,把积攒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射进他的体内时,他那根刚刚才射精过一次的肉棒哆嗦着,猛然从顶端射出了一大泡冒着热气的尿水就如同真正的失禁一般,他这次尿得格外久,直到野狗拿射精结束之后的鸡巴,又在他的体内捅插了数十下,心满意足地把自己猩红的鸡巴拔出去的时候,也没有结束。而在失去了野狗的遮挡之后,他的尿液更多地淋在了他自己的身上,把他整个人都浇得湿淋淋的,看起来下流而淫乱。

刘玥是近乎脱力地被几个涌上来的男人抬起来的。他没有反抗的心思,也没有反抗的能力,就那么看着他们把自己放到了一个木制的高台上,又搬过来一个架子,在他头顶的高出许多的地方,挂上了一截看起来就很结实的木头。

那只浑身都是他的精水和尿液的公狗已经被牵了下去,刘玥不知道它是不是会就此被人豢养,成为今后每天都会拿鸡巴捅进他肠道里的畜生之一。很快,一匹矫健壮硕的公马被欠了上来那身型甚至比之前那匹木头雕刻成的马还要高大几分。

显然被事先调教过,这匹比刘玥直立还要高出一点的骏马一来到他的面前,就抬起前蹄,架在了那截悬在他头顶的木头上,胯间早就已经勃起的肉具对着他被操磨得艳红大张,还在汩汩地往外流着精液的贱穴顶蹭了两下,就猛地用力,往里顶操了进去。

“!”尖锐强烈到了极点的让刘玥的身体蓦然弹跳了一下,轻颤的双唇大张着,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他几乎是克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可边上并没有退开的几个男人几步上前,轻易地就压制住了他的动作,甚至拽着他的双腿拉得更开,连韧带都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根本不给刘玥抵抗的机会,在挣扎间划出的马屌再次抵上了他被操烂的肉嘴,强硬地往里顶挤。

马的鸡巴实在是太粗、太长了,那顶端的冠头又是整根屌具最粗的地方,刘玥在终于把那东西吃入的时候,疼得面色都有点发白。那圈早已经被奸操得艳红发肿的嫩肉死死地捁在冠头下方的柱身表面,被撑操成近乎透明的浅红,只差分毫就能彻底撕裂开来。

然而满心发泄欲望的畜生,不可能去顾虑身下的母兽的感受。那根粗硕可怖的马屌仍旧在往他的身体里挺操。

刘玥的肚子已经被那粗硕到不讲道理的屌具撑出了明显的形状而那形状分明的凸起,还在随着马屌的深入上移。等那根远远超出了自身容纳能力的东西终于停下的时候,刘玥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贯穿了。他的腰腹上拱,双腿打颤,被强硬撑开的肉穴哆嗦着往外吐水,连绞缩都无法做到。可那根透红的肉棒却还在往外滴滴答答地留着白色的精水,永无止境地,就仿佛将他全身的血肉都榨取成了这黏浊的事物,向世人极力彰显着被刻进了他骨头里的饥渴骚浪。

然后那匹健壮温顺的公马开始大力地在他的体内驰骋起来。只一下就干得他大股大股地喷精。

那东西进入得极深,每一下都能操得他整个人都往上挺拱,就如同被身体里那根粗肥可怖的肉棒给钉着,强行往上提起一样。那种即将从内部被操穿插破的恐惧,让刘玥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可由此而生的快感却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几乎只要这匹马往他的身体里顶一下,他就会控制不住地喷精、撒尿,有时候它操得快一点,他就持续地往外喷尿、射精,直到它重新放慢速度,才再次变得一顿一顿的,像个被戳开了口子的水袋,每被掐挤顶撞一下,就往外泄出一股汁液。

先前压制着他的身体的几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了下去,刘玥却再没有逃跑挣扎的欲望。他的双腿抬高,紧紧地夹住了马腹,双手为了不被马屌顶非出去,死死地抓着高台的边缘,全身上下都是自己喷出的混乱汁液,整个人都水淋淋的,散发着淫乱腥臊的味道。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被这匹健壮持久的马操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操得射了、尿了多少次,只是迷迷糊糊地发觉天色都开始变暗了的时候,才终于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跳动着展现出了射精的迹象。

“呜、又变大了、哈啊……好棒、要……呃、要射了……啊啊、射进来、射给我……呜……贱穴、想吃臭马的精液、啊……”刘玥哭叫着,在周围并没有减少多少的人群注视下,扭动着抬高自己的屁股,努力地把那根粗肥持久的鸡巴吃到最深处,“好舒服、啊啊、再、多操操贱穴……哈啊……贱穴天生就是、给……臭鸡巴干的……呜嗯……”

在那媚浪放荡到了极点的喘吟当中,大股大股的精液从深埋进他体内的马屌当中射出,几个呼吸之间就把他的肚子撑得浑圆鼓胀,足有五月怀胎的大小更多无法容纳的精水沿着肉道与粗屌间几乎不存在的缝隙冲刷而下,噗呲、噗呲地往外喷流飞溅,有不少甚至射到了凑得太近的围观人群当中。

等那有力而持久的灌精终于结束的时候,刘玥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次。他已经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用不出来了。

刚刚上来压制他的男人又涌了上来,把公马挂在木头上的前蹄放了下来,可他们却并没有将这只结束了交配的公马牵下去,反而七手八脚地把刘玥瘫软的身体抬了起来,托举在了马腹下。紧接着,粗糙结实的绳索缠上了他的四肢,将其牢牢地绑住,又往上提吊起来,困在了马背上。

在这个过程中,那根在射精结束之后,依旧颇具分量的马屌依旧插在他的体内。

刘玥看到男人当中走出了一个,从其他人手里接过那根牵着他的阴茎的粗链,翻身跨上了马,双腿轻轻一夹马腹,就让身下的马匹乖顺地走下了广场。聚集的人群在马匹靠近的时候,无比自觉地往两旁分开了一条道路,就那么看着他们从中间穿行而过。

在这个过程中,刘玥看清楚了那些人脸上的表情。

轻贱,鄙夷,淫亵想要淫辱玩弄,一次来彰显自己某方面的能力。

那是他最熟悉不过的情感与态度。

自从离开冷宫开始,他就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目光之下。而且今后会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目光当中。

任何事情都没有改变,也不会再有任何改变。

感受着那根随着马蹄的起落,在自己的体内小幅度地抽送的马屌,刘玥小声地喘息着,艰难地往上拱送屁股,一下一下地套弄起那根粗沉的肉具来:“……嗯……再、操操贱穴……哈啊、还要……呜……骚穴想吃鸡巴、啊啊啊、再插……啊、插一插我……呜呃……”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一点呢?

至少他可以让自己溺毙在这真实的快感当中。

察觉到体内的肉具已经再次硬了起来,刘玥弯了弯眸子,更加卖力地吞吃起屁股里的马屌来。

从今往后,这就是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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