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被理智控制的身体反应让刘玥羞耻到了极点,连身上的皮肤都泛起了浅粉,可他却并不敢因此而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努力地忍下了想要逃跑的欲望,缓慢地沉下腰肢,一点点地将那硕大可怕的玉制假屌往身体里挤去。

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光是最窄处的尖端,都将少年的肉穴浅处撑得满满当当的。那一圈薄嫩的软肉被撑得足足大了一圈,颤颤地贴在玉柱的表面,骚浪而淫贱地蠕动着,嘬吮着深黑油亮的冠头,饥渴迫切地将其往更深处吞吃,周围的嫩肉都随着那根东西的进入而被顶得往内凹陷。

“唔、嗯……”抑制不住的喘吟从双唇间泄出,刘玥的眉头微微蹙起,努力抬高的腿根不住地打着哆嗦。

他已经有将近半个月没有被男人干过了那口被他的父皇称之为“天赋异禀”的贱穴,无论被怎样奸操玩弄,只需要经过一段短暂的休息,就会重新变得紧致有如处子,却又比那些不经人事的嫩穴要更加放浪贪吃,不管被塞入怎样的巨物都不会被真的插烂。

最开始的时候,那位将他从冷宫中带出的九五至尊,就是以“好不容易操松了别再变紧了”为理由,让第一个侍卫把鸡巴插进他满是精液的后穴当中,就那样抱着在宫内巡逻的。

轻喘着将额头贴上了自己的手背,刘玥艰难地吃下了一整个龟头,发着抖停了下来,身前垂搭在马背上的肉茎,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一缕一缕地往外流出精液,滴滴答答的,像没能拧干的湿毛巾,连往外渗出的水都泛着骚味儿。

不过是歇息了几息,边上守着的太监就不耐烦起来。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少年被玉屌撑得浑圆大张的肉洞,也不去提醒催促,只是伸出手抓住了对方扣着金色足环的脚踝,猛地用力往外一拽

“噗嗤!”

勉力抬高的身体陡然跌坠下去,在一声清晰可闻的捅插声中,一下子将那根粗沉壮硕的玉屌给吞进去大半,那两团雪白软弹的屁股重重地压在马背之上,被乱颤的挂饰弹跳拍打,胯间原先还在细细地流着白浆的肉具大力地甩动几下,蓦地从顶端射出了一大股白浊的精水,淋在木马高高扬起的脖颈上,留下大片醒目的黏白。

刘玥控制不住地仰起了脖颈,湿红的双唇颤抖着,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身上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几乎在一瞬间就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并不热烈的日光之下,泛起了一层莹莹的光。

手中还攥着少年足踝的太监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但随即他又似乎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恼羞成怒似的,侧头示意边上的两个小太监上前过去,一人一边地按住这位前“太子”的腰,将其还想努力往上挣脱的身体狠狠地压到了底。

差不多是在那两个太监收回手的刹那,这个吃着玉制假屌的浪货,就又射精了。不如刚才量多的精液只有细细的一道,射完之后就变得稀稀落落的,奶珠似的从那翕动的尿孔当中滚落。

刘玥几乎被这接连的两次高潮弄得脱力,整个人都倒伏在马背上,一颤一颤的,仿佛随时都会掉下去但那根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却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被触动机关之后,就开始大力地插送挺动起来。

那东西先是往下往马背里陷入了一截,然后猛地往上破开骚软的内壁,一路捅操到最深处,只一下就把还在发抖的少年又一次送上了顶峰。

被药物调教许久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哪怕是体内由于那毫无怜惜的顶操而生出的疼痛,都会被亢奋的感官转化为令人癫狂的快感,在淫浪下贱的肉道当中来回地流窜,催着他发出更放荡、更下贱的哭喘和浪叫。

看到他的样子,那太监似是觉得满意了,走过来掰开他的屁股,确定他切实地把那根屌具吃到了根部,才略微侧了下头,让一早就等候在那里的几个精壮大汉过来,把这架插着娼妇的木马给抬了起来。

这匹木马不轻,这会儿上面又骑了个不安分地扭腰乱动的骚货,足足十个肌肉虬扎的壮汉一齐发力,才成功地将其扛到了肩上。那条原本被大太监握在手里的锁链,也被交到了一个光着膀子,看起来像是屠户或者刽子手的人手里。

颠簸建被身下那根凶悍冰凉的墨玉鸡巴给变换着角度,狠狠地捅插到了从未被触碰过的位置,刘玥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拼命地夹紧了后穴,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这些人想要干什么。他彻底地往前倒伏在马背上,一双缠绕着精致细链的手紧紧地抱住了木马的马颈,企图稳住自己的身体,不要晃得那么厉害,但他的这番举动却显然都是徒劳。

纵使是当了十数年轿夫的人,也不可能在轿子里坐了个一直动弹的人的情况下,一路都把轿子抬稳,更别说这会儿扛着木马的这十个莽夫,本就不是从事这行当的人。而他们接到的命令,更不是什么让这个被一根玉屌插得发浪的娼货好受一点。

简直就像是故意的一样,被十个男人扛在肩上的木马大幅度地往一边歪了一下,然后又被飞快地拉回摆正凶猛挺入的玉制屌具随之狠力地碾过不住抽绞的内壁,有如一枚深深地钉进了刘玥体内的楔子一般,就那样生生地抡着他转了小半圈,在他被颠起的屁股回落时,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紧随在精液之后喷出的尿液持续了十数息才停歇,淅淅沥沥地淋了前面四个扛着木马的男人一身,连空气里都晕开了尿液特有的腥臊味道。

其中的一个男人转头看了刘玥一眼,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胯间的那团鼓起却顶得更高了,随着迈步的动作一挺一挺的,仿佛在代替那枚粗沉的玉柱捅操他的屁股。而那个牵着从他阴茎上延伸出去的锁链的男人,则更是不加掩饰地把手伸进了裤子里,就那样一边走,一边套弄起裤裆里的那根东西来。

没有人说话,这个由二十二个人组成的特殊队伍当中,只能听到刘玥满是哭腔的喘吟和身下骚穴被不断奸肏的咕啾水声,以及混在其中的、男人的粗重喘息。

然后在这行人转过一个转角之后,周围一下子就变得喧嚣了起来。就好似提前得到了某种宣告、通知一样,原本应该正在进行着一天忙碌生活的百姓,闹哄哄地聚集在了街上,伸长了脖子往这边张望。刘玥甚至在其中看到了咬着糖葫芦的半大孩子,以及轻纱蒙面的深闺姑娘。

霎时间,比起当初第一次被公狗压在身下,把那根腥臭脏污的鸡巴捅进屁眼里的时候,还要更加强烈汹涌的羞耻拍击下来,让刘玥控制不住地就想蜷缩起身体,遮挡住自己此时不堪的模样。但就像是明白他的心思似的,身下的木马猛然晃动了一下,那根粗暴捅入的玉制鸡巴顿时歪斜着操过内壁上的骚点,碾着抽搐的媚肉挺到深处,干得这个想要抵抗的浪货仰颈尖叫,又一次从发红的尿孔当中,激射出大股有力的白浊,噗呲、噗呲地溅到了不少靠得太近的路人身上。

“居然被操屁眼都能射,果然不愧是天生就喜欢被狗操的骚货……”

“那么粗的东西居然都能插进去,天知道那对方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

“……可不一定只是男人的,你没听说吗,这个浪货就喜欢被狗操……”

“那根鸡巴看起来倒是还挺大的,可惜就是中看不中用,居然是个喜欢吃鸡巴的货……”

“娘亲,刚刚那些白白的是什么呀?”

“那个哥哥是尿尿了吗?可为什么和我的尿不一样?”

“乖,别看了,和阿姊回家去……”

“……你鸡儿怎么硬了……”

“你特么不想上去插两下?反正都已经被操烂了。”

“……以后会有机会的,不是已经被贬为……”

模模糊糊的谈论声透过被快感扭曲的听觉传入耳中,让刘玥崩溃地哭出声来,可身下那根逐渐染上了他的体温的死物,却显然不会体贴他的心情,依旧一下一下往上挺耸,最大限度地贯穿他发骚淫浪的肉道那插送的速度甚至还变快了几分,鞭捣得内里盈沛的骚水咕叽作响,一股接一股地从他被彻底干软的淫艳肉洞当中飞溅出来,逐渐地在马背上蓄起堆积,往下伸流拖长,在马附上拉出一道道长长的细痕,最终滴落在恰好位于下方的两侧男人抬着木马的手背上。

“不要、呜……求……啊啊啊、不要在、这里……呜啊、别看……哈啊、太深了、要被……啊啊啊……”从双唇间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夹杂着断续骚媚的哭喘,在这长长的、挤满了人群的街道上扩散开去让本就乱哄哄的议论声变得越发混乱嘈杂。透过朦胧的泪光,刘玥看到有人甚至故意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往前几步,凑近了张开嘴,试图去接他射出的精水和尿液。

这些人是疯了吗?

被干得又一次喷出了淋漓的汁水,刘玥已经连踢蹬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地被那根粗沉深黑的玉制巨屌穿着挂在马背上,像一个为了容纳性器而特制的肉壶、器皿,只要被简单地捣操两下,就会汩汩地往外喷汁。

当那些抬着木马的男人轮换了两轮之后,他们终于完成了绕城一周的任务,停在了用于宣告大事时的广场中央。那些男人的身上,或多或少的都被溅上了马背上的骚货喷出的精水和尿液,裸露出来的胸膛被弄得水淋淋的,混乱地粘着半干的白浊,看起来肮脏而淫乱。

刘玥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射了、尿了多少次,小腹和腿根酸麻一片,持续射精的肉茎传来阵阵细微的疼痛。而他竟觉得这样的感受熟悉怀念。

在被人从木马背上的那枚屌具上拔下来的时候,刘玥又高潮了一次,从尿眼和后穴喷出的汁液混成一团,根本分不清是骚水还是精液、尿液。他看到有人手中撸动的腥臭阳具,在同一时间对着他射出了白浊,没能触及到他分毫,就远远地落了下去,在地面留下了点点精斑。

那里有不少类似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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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3公开场合给狗口交足交 章节编号:731855y

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刘玥双眼失焦地看着那个松开了牵着自己肉茎的锁链的男人,把一只皮毛肮脏的野犬牵了过来,忽然就有些茫然。

他到底在坚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