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朝之前,射在了他身体里的三个侍卫之一。

透过朦胧的泪光,勉强分辨出了对方的身份,刘玥抽泣着张开双唇,说着不成调的哀求话语。然后他看到对方弯下腰来伸手拿开了他拽住对方裤腿的手。紧接着,对方又捡起了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龙椅上的人松开,长长地拖在了他身后的锁链,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上,用力地拉紧。

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被大力拉拽的疼痛混着快感一同传来,刘玥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透着潮红的阴茎就又一次射出了大股奶白的精液,而眼前的人,则已经牵着那根连在龟头上的锁链,往前迈开了步子。

他就那么被拖出了一点距离,才尖叫着扑腾四肢,重新调整好了姿势,跟在对方的身后一步一挪地爬着,像只放荡到了极点的母狗,在自己经过的地方,留下大股的精水和尿液,让整个庄严的大殿,都泛起了无可忽视的骚味。

清脆而零落的铃铛声混在崩溃的哽咽喘叫当中,和肉体交合的噗嗤、咕啾声一起,在大殿里缓慢地绕行了一圈,当那只公狗终于在体内射精时,刘玥的意识都已经不清了,只有胯间那根经药物调教的肉棒,还在小口小口地往外吐着精液,滴滴答答的白浊显然比最开始的时候要稀薄了许多。

迷迷糊糊之间,他似乎听到了呼喊退朝、脚步离去的声音,而后那个穿着明黄色衣袍的人就来到了他的面前,抬脚在他胯间还在流精的阴茎上狠狠地碾了两下:“趴好,屁股抬起来。”

刘玥没有别的选择。

甚至不等他摆好跪趴的姿势,和狗屌截然不同的腾热鸡巴就急切地捅了进来,咕啾、咕啾地在满是狗精的肉道里插捣奸干。

刘玥把脸埋在手臂里,呜呜咽咽地喘着,连哀求都没有力气说出。然后倏地,身后的人忽然没有了动静,什么东西喷溅而出,又或者掉落地面的声音响起,无端地让他惊惧。

好一会儿,他才微微侧过脸,朝边上看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刺目的红,以及滚落在他身侧的、属于皇帝的头颅。那张脸上,凝固着舒爽快意的表情,显然没有想过自己会突然遭遇这样的袭击。

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结,刘玥根本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只本能地继续转头,看向边上的那个身影。

那是本该继承太子职位的大皇子。

他一身上朝的官服,一只手握着还在往下淌血的长剑,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胯间敞露出来的一根深色肉柱,快速地上下撸动套弄。白黏的精液倏然从顶端的马眼中射出,落在了刘玥的脸上、身上,冰凉,却仿佛将他的生命都一瞬间灼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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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木马游街 章节编号:731855y

先皇病逝,新皇登基,天下大赦。便是街尾烂草堆里那些往日里连饭都吃不饱一顿的人家,每日的眉目当中,也都流露出一丝微妙的、不敢表露得太过明显的欢欣。

然而,这一切都和刘玥这个导致了先皇死于床榻的淫奴毫无干系。

借着从那高高的气窗当中透入的日光,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间破旧的、不合身的灰色囚服,又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脖子和手腕上,因为长期佩戴颇具重量的金饰而留下的痕迹,刘玥出神了片刻,忽地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竟觉得在这里的日子,比先前在皇宫里要好过得多。不必被当做鸡巴套子一样,时时刻刻串在某个人,又或者某只畜生的肉棒上,也不必为了迎合,而主动地去舔吃、去侍弄那些腥臭恶心的肉具这或许是他这一辈子当中最安宁的时刻。

……真的是这样吗?

刘玥的眼中浮现出些微的茫然。他忽然发现,他有些想不起来,在遇见那个血缘上的“父皇”之前,自己在冷宫里的日子究竟是怎么样的了。他的母妃当初为了阻拦他被带走,被推搡得脑袋重重磕在了石头上的母妃怎么样了?

他从来没有被允许回到冷宫去看上一眼过。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没有被男人或者畜生的鸡巴插着的时间。

强行压下了那一股脑儿地翻涌上来的情绪,刘玥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蜷缩着在角落里的那一团干草上躺了下来,强迫着自己进入睡眠。这是他唯一能够寻求的宁静。

可哪怕是这样的宁静,也没能持续太久。

几个穿着铁莲衣的太监在狱卒的引路之下,蜂拥着钻进了狭窄的监牢,七手八脚地把他拖了出去,扒掉身上那件根本起不到多少御寒作用的囚服,按进热水里狠狠地洗涮干净这一阵子身上堆积的污垢。

刘玥有听到他们在说话,七嘴八舌的,但他没有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只零星地听明白了几个诸如“兽奴”“惩戒”“开恩”的词,而后来,就连那混乱零碎的声音,都被耳中咕噜噜的水声所取代。

然后他看到那些人拿来了曾经由先皇在朝堂之上为他戴上的、象征着“太子”身份的繁复金饰。甚至还没弄明白为什么,刘玥的心中就已经生出了某种名为“绝望”的情绪。

那些曾被摘下的、有如枷锁一般的东西,又一件件地被重新戴回了他的身上,掩盖住脖颈四肢上浅浅的纹路,垂坠在他被搓洗得泛红的皮肤上,轻轻地摇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刘玥不过是本能地动了一下,就被周围的人牢牢地按住,连身体都传来不堪重负的疼。

那条在他入狱之前被解下的粗壮锁链,也被重新搭上了嵌在龟头里的硕大圆环,下坠的重量压得他勃起的肉具直直地往前,瑟瑟地抖动着,凸显出更明显的形状,只要稍稍一动,就会传来细微的疼痛。

“这样都能发情,果然是个天生就欠操的!”看起来像是的领头的那个太监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举起了手里的东西,对着那根直直地冲着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抽了一下。

坚硬沉重的锁链狠狠地甩在脆弱敏感的性器上,难以忍受的疼痛与快感一同钻窜上来,带起灭顶的羞耻与自我厌弃,叫刘玥的眼眶都有点发红,可那根被用锁链鞭打的肉棒却亢奋得开始泛红,在那大幅度的摇晃之间,从顶端的小孔当中,努力地挤出了几滴奶白色的浆汁。

顿时,那个太监面上的厌恶更加明显了。但好在对方显然是有命令在身,终究没有再继续对刘玥做些什么,在确认过所有的饰品都已正确穿戴之后,就用力地拽了一下手里还没松开的锁链,转过身牵着他往外面走去。

?旗五是吧⑼是旗玐玐?

刘玥没有别的选择,踉跄着跟上了对方的脚步,听着自己胸前坠着的两颗铃铛,在跳动间发出的清脆的、令人厌恶的声响。

要去的地方并不远,前面的人很快就停下了脚步,站在了大敞着的院门里面而他的面前,正伫立着一只由木工雕刻成马匹形状的、极其庞大的木器。

那木马和真马的高度、大小别无二致,不知道出自哪位木工之手,浑身各处的细节精致、颇具神韵,在上了深棕色的漆面之后,看起来好似一匹真正的、随时都有可能扬蹄飞奔的骏马。只是那神骏马匹的背上正中,无比突兀地竖着一根看起来与男人胯下的屌具无比相似的粗硬柱棍。

那东西由上好的墨玉制成,整根柱身漆黑发亮、无比硕大,简直比婴儿的手臂还要更长、更粗,上端的冠头更是浑圆膨硬,曾不知道多少次在朝堂之上,被塞入刘玥的体内,把他捣操到崩溃哭喘、失禁高潮。

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这些人想让自己做什么,刘玥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往后退了一步,却在下一刻就被身前的人拽着肉具上连着的锁链,狠狠地拖了回去。

“自己上去,或者我们抬你上去。”满载着厌恶与鄙夷的声音让刘玥浑身都抖了一下,已经被刻进了骨子里的顺从,却让他连挣扎反抗的念头都没能生出。

而眼前的人对他的表现显然很满意,甚至在他准备爬上马背的时候,侧头示意了一下边上的一个小太监跪趴下来,为他垫脚。

这匹木马没有马镫和马鞍,在没有旁人帮助的情况下,想要爬上马背并不那么容易刘玥甚至需要那跪趴下来的小太监直起身子,再往上抬一点,才能踩着对方的肩,抬脚跨到另一边。

而这并不是最困难的步骤。

以往在朝堂上的时候,那些把他从自己的鸡巴上拔下来的侍卫,总会直接把他抱到马背上,捁着他的腰,拿那张被操烂的贱穴对准马背上的玉柱,“噗嗤”一声直接压到底,然后就那样看着他在整个朝议的过程中,被一根会动的死物给奸淫到崩溃求饶、癫狂尖叫。

可现在,被他踩着的小太监才刚离开,他整个人就因无处借力,而重重地坐在了马背上。无处可落的双足胡乱地踢蹬了两下,用力地夹住了木制的马腹两侧,才勉强稳住了身体,自肩颈和腰腹垂落的坠饰凌乱地摇晃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服帖地垂坠下去。然而,那些把他带到这里来的人,显然并不是为了看他单纯地跨坐在这匹木马上的。

没敢让那些太监催促,刘玥就忍着因跌坐下去而生出的疼痛扶住马颈,用那两条细长的手臂支撑着身体,努力地往后拱送腰臀,抬高屁股将那口臀瓣间的肉穴贴上了笔挺矗立的玉柱。那细白纤细的身躯抖颤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成功地让那根玉柱的冠头抵上了穴口那东西几乎有鹅蛋大小,挤入发颤的双臀之间,不光将那小巧窄嫩的肉穴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还往外扩出足足两倍的大小,光看那尺寸,根本无法想象这东西被吞吃进去的景象。

然而,早已经被无数鸡巴奸熟、操透了的身体,在甫一触碰到那熟悉的、无数次插入内部的东西时,就不受控制地开始发骚泛洋,甚至不需要任何多余的举动,那口贴上了柱头的贱穴,就开始一绞、一绞地抽颤绞缩,从内里往外分泌出湿亮淫腻的汁液,由于姿势的原因往前滑到两颗精致饱满的睾丸上,又在下方牵出长长的丝线,坠在被漆成深棕的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