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玥被踩着,被迫往前挺起了胸脯,将两颗串有铃铛的乳头送到了眼前的那只大狗嘴边。

“舔。”这句话,显然不是对他说的。

那只几乎有半人高的巨型犬就仿佛能够听懂人话一样,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就伸出了自己猩红有力的舌头,连同下方垂挂着的铃铛一起,卷住了一边的乳粒,伴随着那清脆的铃铛声,将那点嫩红的软肉狠狠地往上舔顶,按在粉色的乳晕上碾得变形。

难以言喻的酥麻颤栗从敏感得过了头的胸口传来,激得刘玥耐受不住地喘息出声,垂着金色细链的腰肢蓦地往上一挺,带得身上那些精致繁复的装饰来回地摇晃碰撞,在皮肤上带起一阵阵细密酥痒的麻,胯间那根形状分明的肉棒也跟着往前,被顶端牵着的粗链拍打得乱晃,又很快被那个掌控着锁链另一端的人用力拉直,往前紧紧地绷着,顶端发红的尿孔一下一下地翕动,失禁似的往外流出丝缕混有白浊的清液。

这个骚货,竟然光是被狗舔了一下奶子就高潮了。

灭顶的羞耻与恐惧之中,刘玥仿佛听到有人这么说。可在朝堂之上,应该是不会有人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朝堂之上,本也不该有他这样的人在,有这样的场景上演。

根本没有朝任何一个人看上一眼的勇气,刘玥艰难地咽下喉咙里的呻吟,仰头看向头顶高高的屋梁,只觉得那距离远到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触及。就像那些从来都没有在他手中停留过的东西。

“可以开始了。”他听到那高高地端坐在龙椅之上的人这么说道,声音落在零落清脆的铃铛音当中,有如某种恶毒到了极点的诅咒。紧随其后的,就是朝臣严肃而正经的参奏。

刘玥从来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那些和什么民生水利相关的东西,在他听来,比书册上晦涩的文字还要难懂。事实上,直到现在,他能够认出并写下的,仅有“鸡巴”“母狗”“婊子”之类的词汇。他的父皇从来不会教他其他多余的东西。他只要当好一个在对方需要的时候,对任何人张开腿的娼妇就好。

刘玥不自觉地用力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又在下一刻回想起了上一次自己这么做的后果,不由轻颤着松开了牙齿,主动地将胸口又往前送了送。

眼前的凶犬雄壮而高大,舌头自然也是无比的烫热有力。它每一下都几乎包覆了刘玥半个纤薄的胸膛,自下往上地碾过他的乳晕和奶尖,将那只小巧的铃铛往上一直待到接近锁骨的位置,拉扯得那颗相连的奶豆都颤颤巍巍的,在宽大舌面的翻绞下彻底变了形状,逐渐泛起动了情的艳红但对方所做的,又不止于此。

哪怕被调教得再好,畜生也仍旧只是畜生,即便一时被那两颗逐渐变得硬胀挺立的乳粒吸引,也不会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那上面这只巨犬很快就开始舔弄起刘玥的其他地方来。

它的动作没有任何章法,只胡乱地在刘玥的胸前反复地舔弄。那条粗鄙烫热的舌头,完全不懂得避开那些挂在刘玥身上的、象征身份的华贵装饰,毫无顾忌地将那些相互交错精致的挂饰一同卷起,来回地挤绞推碾,没多久就把他的整个胸膛都弄得湿漉漉的,泛着淫猥的水光。

少年那纤细优美的身体,与兽类粗糙下贱的舌头放在一起,淫亵得甚至带上了几分玷污的意味,而那些在动作间,沿着舌根流淌下来的粘腻涎水,则贴着刘玥的皮肤缓缓地下滑,蜿蜒的水痕一直延伸至发颤的小腹,更令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脏污像无瑕的白雪沾染上了一点污垢,微小,醒目,淫秽。

有不少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急促起来,视线死死地黏在那个被畜生舔得满面潮红、骚性泛滥的浪货身上,几个不那么擅长掩饰的,身下挺起的鸡巴已经顶出了一个明显的鼓包,叫人一看就知道对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然而刘玥现在却根本没有余力去关注这些。他几乎是用上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没有伸手抱住面前这只大狗的脑袋,主动把自己的奶头送到对方嘴里,哀求对方再用力地舔一舔、咬一咬,好缓解那逼得人发疯的麻痒。

实在是太舒服了。

明明就是在被一只狗、一只畜生玩弄,可刘玥怎么都控制不了那不断扩散加剧的快感。

极力忍耐的喘吟断续地从双唇间溢出,可怜泛红的尿孔张合着,想要吐出更多的性液,却因为那个死死地卡在尿道里的圆环,依旧只能往外流出细弱无力的水流,滴滴点点的,像漏水的水袋,怎么都止不住,却又怎么都漏不完。

坐在龙椅上的那位九五之尊,从来不会在这种时候出声制止。看他被最为下贱的畜生玩弄奸淫到崩溃哭喊,本就是对方最热衷的事情之一。

湿滑有力的狗舌玩腻了刘玥的胸口,往上舔过下颌,来到他的唇间,稍一用力,竟直接顶进了那两片没有闭合的唇瓣当中。顿时,兽类特有的腥臭充斥了鼻腔,令刘玥下意识地就生出了想要呕吐的欲望,但与之同时,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亢奋,连阴茎顶端流出的骚水当中,都混入了丝缕白浊。

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太过适合淫辱奸玩了。

难以抑制的羞耻和难堪让刘玥的鼻子阵阵发酸,可他的眼角却仍然是干的。一旦被发现他的眼泪不是被奸干玩弄出来的,等待他的,就会是更加可怖的惩罚。

轻颤着闭上眼睛,刘玥压下不住翻腾的作呕欲望,含住那条伸进自己嘴里的腥臭狗舌,一下下地嘬吮舔吻,淫媚地发出啧啧的水响,又主动伸出舌头,去舔眼前的大狗热烘烘的鼻子和嘴巴,只觉得浑身的温度又往上蒸腾了几度,再次被牵扯着锁链拉直的阴茎甚至传来了隐约的射精欲望。

眼前这只不止一次奸淫过他的巨犬,似乎嗅到了属于自己的雌兽发情的味道,从鼻子里喷吐出灼热的气息,下腹浓密的毛丛间,也探出了一根猩红粗壮的肉棒。

仿佛对眼前的景象很是满意,身着龙袍的帝王低笑了一声,拿脚尖勾了一下那颗沿着尾椎,坠在臀缝之间的深绿宝石。刘玥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他知道这个动作代表什么。

松开抱住了巨犬脑袋的手,刘玥艰难地移动自己发软的身体,转过身背对着它跪趴下来知道该怎样吸引对方的注意,他主动塌着腰,双手和膝盖撑住地面,分开双腿极力地把屁股往上翘,将那张被操得肿胀的肉嘴更好地展示给对方看。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多淫荡、下贱,也知道这个本该谈论政事的朝堂上,有多少人会将视线投在自己那被操烂了的屁股上。

灭顶的羞耻席卷上来,让刘玥的双腿和腰肢抖得更加厉害,臀缝间那口因为不久前才被狠奸过,没能完全恢复紧致的贱穴难以自制地绞缩抽搐,往外小口小口地挤出还残留在里面的、不知道究竟属于那三个侍卫当中的哪个人的精液,内里敏感淫贱到了极点的媚肉相互绞挤磨蹭,在每日温养的药物作用下,汩汩地往外分泌着淫腻的骚液,从殷红的穴口流出,拉着丝往下淌,看起来比那些没流干净的精水还要淫贱几分。

对眼前的景象并不陌生,身形高大的公狗凑上来,在刘玥的臀缝间嗅了嗅,又伸出舌头在那湿淋淋的肉穴上舔了两下,就趴到了这只经常吃自己鸡巴的雌兽背上,一耸一耸地挺胯,拿自己探出了一截的猩红肉棒对着穴口顶蹭。

到底不是第一次操这个骚货的贱穴了,这只巨犬只戳顶了两下,就找到了地方,猛地一个用力,“噗嗤”一声往里操入了一截。

和那巨大的体型相符的,公狗的鸡巴硕大而粗壮,光是一个头部就把刘玥那已然被事先操开了的穴口挤得满满当当的,宛若一张被塞满了事物的小嘴,连周围的一圈软肉都被撑成了半透明的粉白颜色,一下、一下无法自制地收缩,艰难地往外挤出丝缕的骚液,好似下一秒就会被直接撕裂开来。

然而畜生显然不可能懂得怜惜。

根本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那根成功挤入的肉棒就再次用力,近乎粗蛮地破开湿热抽绞的骚肉,像块烧红的棍状烙铁,“啪”的一声就捅到了底。

“呃啊!”一直努力克制的尖叫陡地出了口,刘玥整个人都被那一下撞得往前扑倒,本就使不上力的腰肢彻底地软陷下去,被舔得湿漉漉的胸膛无力地贴上地面,沾上了尘土的脏污,胯间那根尺寸不小的粉白肉茎被顶端粗壮的锁链拽着,往一边牢牢地贴在抽搐的小腹上,从顶端的小孔断断续续地流出混有白浊的精液。

那只成功地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专属雌兽体内的公狗,立马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耸动插干起来。它不懂得任何讨好取悦雌兽的技巧,只遵循本能地耸动奸操,一次又一次地凿开层叠绞滚的媚肉,碾着穴壁不容抗拒地捅插到底,把敏感的嫩肉撞得颤栗不止,每一处肉褶都爽得蜷缩起来。

实在是太大了。简直就像是整个都被插穿了一样,激烈的爽意直窜头顶,让刘玥全身都克制不住地发抖,被操开的肉道更加用力地夹缩推绞,想要把侵入者挤出去,却只给巨犬带去了更为强烈的快感,让那根本就足够粗肥的鸡巴又膨粗了一圈,死死地卡在了穴道内壁,带起更为热烈的颤栗刺激。

而那根不断抽送的狗鸡巴,还在持续地变硬、变大,把已然被撑到了极限的肉道又操开了几分,剧烈的酸麻和撑胀甚至让刘玥生出了几分由衷的恐惧。

“不要再、变大……呜、不……啊啊啊……!”终于承受不住地哭叫出声,刘玥在身后的狗屌再一次贯穿时,抽搐着射出了大股白浊的精液,将自己的小腹和胸口都弄得一片狼藉。

可身后的公狗却并不会因为他的高潮,而有丝毫的怜惜。因高潮而紧缩的内壁被凶狠地破开侵犯,穴口薄嫩的软肉被干得翻卷,连周围的嫩肉都被顶得往里陷入,根部两颗硕大的圆球拼命地挤碾着充血外翻的嫩穴,企图将自己也一同挤进去,自腰间垂下的金色流苏坠着宝石,被巨犬有力的腰胯拍打撞击得乱晃,被穴口插捣咕啾四溅的淫水弄湿,看起来华丽又淫乱。

“……不……呃、不行了……啊啊、不要顶、那里……呜……太……哈啊、太大……呃呕、咳……哈……”身下雌兽啜泣哭喊似乎让这只公狗变得愈发亢奋,那发狠耸动的力道又加重了两分,一下子竟将刘玥的身体都往前顶出了一小截。

刘玥顿时尖促地惊叫了一声,努力地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往一边栽倒下去,可身后的巨犬却完全不存在什么等待或者忍耐的心思,丝毫没给刘玥调节平衡的机会,就再次捅操了进来。顿时,少年的双膝被这巨力顶得又往前移动了一点。

“呃啊、不……呜、不要……哈、太用力、啊啊……慢、呃、求……呜啊、呀啊!”刚刚射精没多久的阴茎抖动着,又一次射出了大股奶白色的浊液,趴伏在巨犬身下的少年不住地哭喘抽泣着,就那样被屁股里进出的巨屌操得往前移出了三四尺的距离,白皙的膝盖都磨得发红,蹭着被他射到了地上的精液,汗涔涔的看起来淫乱到了极点。

他很快就又射了一次。比前两次更多的精水溅到了他的下颌和唇角,在地上留下大片白黏的污痕。

可身后的奸操没有分毫的停歇,反倒变得更加凶狠猛烈畜生在这方面的天赋,远非常人能够比拟。

刘玥哭得鼻尖泛红,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里尽数凝着哭音。他已经完全没有余力去思考什么了,全部的意识都被那能够将人发疯的快感占据,几乎是被身后的巨屌逼着扭摆腰胯,艰难地带动下面被拍打得发红的腿根,拖着自己两条丝毫用不上力的后腿,缓慢地蠕动爬行,只要稍有不慎和懈怠,就会被身后凶戾的奸操撞得身子歪倒,直接摔倒在地上。

他以为自己爬出了很远,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甚至还没彻底地离开龙椅下方的宝座台往下趴在倾斜的台面上,让身后的那根巨屌进入得更深,就仿佛那两颗硕大的锁睾也会在下一次贯入时,被一同塞入。

难言的恐惧让刘玥慌张地加快了动作,发软的四肢却在几下之后出了错处,一下就让他的身体往一边歪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深深地操进了肠道里狗屌碾着内壁转动了一圈,往外拔出了大半,激烈到了极点的快感让刘玥浑身发抖,又一次射出了大股的精液。

下一刻,滑出的肉棒“噗嗤”一声齐根没入,干得他的腰肢都猛然前挺,那根刚刚射精结束的肉茎颤晃着,陡然从顶端激射出一大泡泛着骚味的尿液,溅在了不远处站在那里的人的裤腿。

“……救……呜、我……啊啊、不……哈、要……呃……我、啊啊啊……”抽噎着蠕动身体,又往前爬出了一段距离,刘玥又射精了两次,终于来到了那个人的面前,哆嗦着抓住了对方被自己弄脏的裤腿。       ㈨一三㈨⒅三五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