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去眼睛周围的汗珠,将缝好的白纱压在眼睛上系好。检查位置时却见詹玉景脑袋歪在一边,墨发映白纱,脸上红潮叫人浮想联翩,绵软无力的样子,想要往他肩上倒,嘴里还叫他承言。
楚飞镜抬指,指腹按在嫣红唇角,那处有点干涩,大概是高烧缺水,却被晾了一上午没有人搭理。
他拎起石头底下的水囊,凑到詹玉景面前,对方闻到凉味,果然凑过来舔。
他垂眸看那人伸舌,忽然将水囊举高,冰凉的水迎头浇下,顺着脖颈淋到詹玉景胸口。今早才穿上的干净亵衣又被打湿了,黏糊糊站在皮肉上,底下白腻的肌理半明半昧。
詹玉景张开嘴艰难吞咽,有水灌进鼻子里,被呛得咳嗽着后退。还没缓过劲,又被人拂开凌乱濡湿的鬓发,搂腰扯过去,破开唇舌肆意舔舐。
他愣了下,身上高热,对方却是冰凉的。以为这人要与他抢水,主动探舌在对面嘴唇中搜刮,卷走舌面齿贝上每一处湿润。
大概对方也很渴,被他抢水的举动惹恼,咬了他舌尖一口,握住腰肢往身前扣紧。
臀缝坐到勃起的昂扬巨物,顶得詹玉景不舒服,扭几下腰躲避,却被一巴掌扇在臀肉。那大手顺势将圆臀揉在掌心,一面仰头不急不躁与他缠吻,一面探入亵裤,在臀缝深陷处划了划。
詹玉景迷迷糊糊想起,这人似乎是聂承言,可聂承言怎么会对他做这种事莫不是自己还在做梦?
眼前黑得透不进光亮,倒叫他一时分辨不出当下是梦是醒。
他埋头趴在楚飞镜肩上,两腿之间夹着那根热物,心里惊疑不定,抬手去摸对方的脸。
楚飞镜蹙眉,却没拒绝,任他从鬓角摸到眉眼,再到鼻梁唇瓣。
詹玉景越摸越迷糊,发觉这种方式好像想象不出对方五官,顺着下巴的弧度滑到脖颈时,指腹似乎有丝质的东西被抽走。
电光火石间想起什么东西,下一瞬却被那人按在脖子上,嘴唇贴住突出的喉结。
对方抬腰缓缓颠他,臀缝被阳根厮磨,叫他错觉对方在干他,轻喘时嘴唇蹭在契环上,像在主动亲吻那敏感的一圈。
楚飞镜颠了他一会儿,觉得有哪里不够。捏他下颔看见藏在里面的猩红软舌,探指进去搅了搅,分明动了欲望,声音却依旧又沉又冷,“舌头伸出来。”
詹玉景下意识伸舌,被他恶劣地掐了下柔软顶端。压住后脑贴在颈侧,颠弄时整个人随他的节奏摆动,舌尖一下下舔在契环周围,偶尔被顶得厉害了,牙齿还会轻轻磕到。
楚飞镜闭眼,喉结上下滚动间,想要粗暴玩弄这人的失控感,又被硬生生压下去。
他解开腰封释放出阳根,握住詹玉景一只手拢紧粗硕的一团。上面诱他乖乖舔舐契环,下面用臀肉和手指伺候阳根,整个人仿佛成了一只淫宠,被主人抱在腿上肆意亵玩。
撸动几百下后男根勃动,射精时詹玉景恰好低头去看,被喷薄而出的阳精射了满脸,茫然地舔去唇面上的滚烫。
楚飞镜看得一清二楚,沉沉吸了口气,扣他下巴迫他抬脸。
冷声骂了句骚东西,将人推下去跪在胯间,顶入红唇迫他打开柔软口腔,用小舌将阳根沾染的浓精清理干净,半滴也不允剩下。
【作家想说的话:】
笑死了一场幻境让楚老二多了好多外号,大家以后请叫他楚/二公主/小仙女/娇娇/大小姐/飞镜~
の
企鹅16 0
第2章2“你怎么能趁人生病对他做这种事”颜
詹玉景意识不清,脑袋像是要蒸熟了,被对方压下去口-射一次,捞起来放在腿上继续舔契环时,手腕上的契环也呼应般酥酥麻麻,这种被人按头舔脖子的感觉,叫他觉得有些熟悉。
楚飞镜摸他腰身,亵衣湿答答贴在前胸后背,跟裸着基本没差。顺着腰线捏了一会儿,指头寻到系带处。
结打得很松,指尖一挑一扯,最后一点遮挡也没了作用。亵衣松垮垂在两边,露出新雪般瓷白的肌理上,两点诱人心痒的嫣红。
楚飞镜将他身前风景看了个清楚,指头刮-骚-乳-尖,如愿看到坐在腿上的少年挺起腰,喘-息地扭了两下,似乎此处极是敏-感。
他暂时放过那处,寻到腰间裤头,在半湿的边缘缓缓划过,若即若离抚摸底下滚烫的腰线。
心念转动间,将对方亵-裤褪到膝弯,正待帮人开拓后雪,隔着熄灭的火堆,草丛中忽然窜出一只庞然大物,蟒蛇般游走爬行,正正从面前掠过。
完全露头的一瞬,才看清是只成年男子般高大的巨型蜥蜴。一只后腿被人砍断,却仍能游蛇般灵活地蹿过草丛,不过眨眼,钢鞭似的尾巴便消失在树影晃动中。
那只断腿切口整齐,一看就人为造成。
楚飞镜将詹玉景衣物穿好,草草收拾一下自己,就看到有人从树丛后跃出,手里握着染血长剑,正要循着蜥蜴血迹而去。
对方瞥见坐在石头上的两人,脚下顿住,远远看了好几眼,猛然疾驰上来,一把将詹玉景自楚飞镜腿上抱走。
詹玉景身上只着亵衣亵-裤,四面冷风,身上却烫得灼人。聂承言与之手指交握,对方浑身绵软无力,闭着眼往肩上倒,任他如何搂抱揉-捏。
他这种状态,先前又与楚飞镜待在一起。聂承言心下一凛,捏起下颔看去
一道四指宽的白纱蒙住眼睛,俊俏的半张脸遍布红-潮,连耳朵尖都是红的。额发白纱鼻梁到处沾满男人的精夜,还未干透,连唇角都留有几滴白-浊。
詹玉景这副样子,分明不久前才遭受过男人一番彻底的玩弄,说不定就在他过来的前一秒,楚飞镜还抱着人无所顾忌地侵-犯-亵-玩。
聂承言抿唇,小心将詹玉景抱到石头旁边躺好。
楚飞镜掀起眼皮,瞥向詹玉景那张脸,落在唇角几点阳精-上,眸色微暗。忽然记起刚才对方低头看着身下,却猝不及防被自己射了满脸,伸出舌尖舔-舐唇面浊-精的样子
手指动了动,他漠然转开视线,下一瞬被人揪住领口,一拳照着脸上打来。
楚飞镜武功虽不如大哥三弟,反应却也敏捷,侧身避开迎面拳风,反手制住聂承言手臂。
不料对方一脚踹在腰上,将他踹倒后扑上来,方才躲开的拳头再次落下,正正印在楚飞镜左眼底下,立时浮出一片青色。
楚飞镜对聂承言的印象,只有木槿树下射花送人,以为是个只会躲在詹玉景背后,一味退避忍让的怂蛋,谁知有一天竟也会出手打人。
聂承言抓他衣领,习惯了温润待人的公子,生起气来也做不出什么凶相,脸上怒火却很深重,钳制对方的手攥得越发紧,“你知不知晓,阿景他在发烧?你怎么能趁人生病对他做这种事!”
楚飞镜睨着胸口那只手,勾了勾唇,眼睛里透出一层淡漠的嘲讽。
或许他应该立即掀开对方,结束这种无聊的闹剧。但莫名的,看见聂承言对詹玉景这种堪称保护的姿态,他心里略有不悦,像是自己看不上的东西,也不许别人珍视,“詹玉景是楚家男妻,要怎么对他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是什么身份,轮得到你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