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锁紧的一瞬间忆安才开始害怕,筱云霆栖身上来,那种熟悉的感觉令忆安不安极了,本能地推拒着,却被筱云霆毫不留情地将手锁死,“这次看你往哪逃?!小美人儿,从了本王吧,本王定待你好!”

忆安蜷缩着身体,俊眉微蹙道,“不要。”

“不要什么?你不是愿意从了本王吗?上次本王看到了没吃到!今天定然不会再让你跑了!“说着便伸手去解忆安衣服。

忆安身上很快便只剩件单薄亵衣,腰间绑带松松系着,衣领大敞,露出胸前大片细腻白皙的皮肤,两颗粉红茱萸在半透的亵衣遮掩下若隐若现。

筱云霆可不是那怜香惜玉之人,伸手便要扯忆安的亵裤,被忆安抓住作乱的粗黑大手,筱云霆心急要一尝这合鸾美人的销魂味道,便打开忆安的手威胁道,“乖乖从了本王,日后定有你的富贵日子,若是不从,便别怪本王不客气!”

忆安被压在身下,两颊因紧张而潮红,在筱云霆的威胁下渐渐放下反抗,脆弱的亵裤撕拉一声被从中间撕成两半,褪到脚腕。

忆安近乎赤裸地躺在筱云霆身下,双眼紧闭。

冰清美人衣衫不整地横陈在自己身下,筱云霆看得口干舌燥,一时竟不知从何下口,简直恨不得囫囵吞了!他遵从本能,三两下除了自己衣物,露出胯下尺寸惊人的黑紫硕物。

忆安后悔自己没有闭紧双眼,缝隙中他窥见筱云霆身下那物,顿时愈发为难,那物什也太大了。

不及忆安思考之时,筱云霆那物已经抵在自己穴口,奋力往里捅着。忆安全然未动情,下面那处干涩无比,顿时痛得惊呼出声。

筱云霆勉力往里捅个来回儿,也觉得干巴巴地紧,他几次叫忆安放松身体,忆安却依旧僵硬,连带着下面也瑟缩收紧,使得筱云霆无法得趣,一个巴掌重重拍在忆安雪臀上,“你这处为何不出水?!”

忆安咬紧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响,筱云霆愈发不满,“你以为这般本王便拿你没法子了吗?”

筱云霆陡然将忆安翻转过来趴在床上,在他腹下塞了两个枕头使忆安臀部高高翘起,然后从床头摸出一瓶脂膏,扣了一大块蘸在指头上,向忆安后穴捅去。

忆安的后穴毫无准备地被插入一根粗长手指,痛得惊呼出声。后穴却在脂膏的润滑下渐渐被插得水声轻响,随即他感到又一手指也插了进来,他起初接受无能,但那扩张的后穴几息之间也容纳了那外来异物。第三个根手指插入的瞬间,疼痛让忆安本能惊叫着欲将筱云霆的手指从后穴中拖出,却被筱云霆粗壮的手臂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待到后穴稍微被插弄得松软些,筱云霆便迫不及待换上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铁棒,一举顶入整个浑圆龟头。

忆安觉得方才扩张已是极限,却不想更剧烈的疼痛还在等着自己。后庭的剧痛令他瞬间浑身僵直,修长的背颈因疼痛浸出汗珠,向后直直抬着,待到他力竭复又跌回榻上,无力地喘息着。

忆安里面紧致火热,因疼痛频频绞紧。筱云霆一插进去就差点被夹射,他忍着射精感,从背后掐住忆安窄腰,一下下将肉锄凿得更深,不肖一会儿便进入大半。

忆安痛得脸色发白,可他依然紧咬嘴唇,不肯发出太多声响。

轻罗帐内,一白皙纤瘦男子俯卧床上痛苦地喘息,他臀部高耸,雪白臀瓣间紫黑硕物来回进出,将紧紧裹着阳物的嫩肉带出又送回。

筱云霆已经得了好处,更卖力地将自己那物奋力捅进身下美人细白的臀缝,终于将那肉锄全部凿进忆安的身子。全部进入的一瞬,紧致火热的穴肉热情地拥上来,将入侵外物裹紧,缠绵地阻止其离去。

筱云霆遂开始大力挞伐起来,耻骨重重拍在忆安滑腻雪白的双臀上。做恶的肉锄进得太深,仿佛要将忆安戳得肠穿肚烂一般,终于令他忍不住发出难以自控的呻吟。

“这极品嫩穴,果真没叫本王失望!”筱云霆俯下身将忆安身上仅剩的亵衣扯得更靠下,在忆安细嫩的脖颈上用力嘬出一个个吻痕,在他耳边喘息道,“好婊子!本王可喜欢你!”

尽力征伐了百余次,筱云霆觉得身下之人渐渐软了身子,肉穴愈发松软细腻。

他本以为忆安也定是得了趣,便令忆安转过脸来,谁知扭过来的小脸满布泪痕,眼眶泛红,艳红的嘴唇已经渗血,水汽氤氲的眸子满含敌意和冷漠地看着自己。

筱云霆被看得一阵烦躁,“罢了,转过去吧,哭丧个脸晦不晦气!”

忆安被干得浑身发抖,小腹因为过度的刺激不停地抽搐,后穴也不自觉绞紧。筱云霆精关大开,一股股浓精一泄如注,尽数射入忆安的体内。

在这场充满暴力的交合中,忆安没有感受到丝毫快感,豫王殿下只顾自己爽,毫不在意他如何。他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地任由筱云霆将半软的阳物从他体内拔出,那肉洞因长久的交合无法并拢,汩汩流出掺着血色的浊液。

原本令他思绪麻木的疼痛逐渐消退,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耻辱。当身体被压榨到极致,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筱云霆吃得饱足,他在将自己身上擦干净后才注意到忆安的后穴已经被他弄得流血,心中升起一丝愧疚,转瞬之间却被占领美人的成就感替代。

他下床自己斟了酒喝,漫不经心地看忆安在床上细细啜泣,“喂!别再哭了,这不是第一回么!开身子没有不疼的!下次就好了。”

当天夜里忆安便发了高热,他不让筱云霆派来的人在身旁伺候,也不许人通传,只自己一人静静躺着。半梦半醒间,他突然想起筱云珩,他现在在何处,知道自己这般处境么?

好想见见他。可筱云珩知道自己被奸污了,会不会嫌弃自己,知道自己没有等他,会不会生他的气。

忆安迷迷糊糊睡着了,却并不安生,他梦见筱云珩厌恶地将他一把推开,他被吓醒,摸摸脸旁,又是满脸泪水。

教坊司内

忆安彻夜未归。

翌日清晨,豫王家奴前来,说要将檀公子物什尽数取走,令里面同住之人速速收拾停当。

礼迁担心忆安,彻夜未眠,不可置信地将“忆安已答应入府为妾”几个字一遍遍咀嚼,神志恍惚地收拾着忆安所穿衣物和所用物件。

礼迁掀开忆安的床铺,床箱中空有个小门,打开伸手进去,摸出一个精致小盒,里面装着一根镶金的翠玉簪子和梳子。这簪子他曾看忆安拿在手中仔细擦拭,复又珍重地放回盒子。当时他还调笑问忆安这是哪位情郎送的定情信物,那时忆安只笑而不语,心中甜蜜溢于言表。

礼迁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将这精巧盒子和忆安入坊五年的积蓄一起打进包裹,送去豫王府邸。

【作家想说的话:】

要开始虐身虐心了嗷,

走过路过的小可爱,可不可以留个评?(期待的眼神)

16、新婚之夜(孕期强制/口交) 章节编号:6741473

转眼间筱云珩已经从军随行月余。军队越是向北进发,气候便愈发寒冷。

清晨行军,将士们喘出的热气凝成白雾,轻甲上俱都结了一层薄薄的霜。筱云珩缩着脖子一面走一面感慨,隆冬腊月行军真是能冻死人。

高龙彪将军特许筱云珩坐马车从军前行,但被筱云珩拒绝,他向将军表示,即是从军出征,断然没有与众将士区别对待之道理。况且他此行肩负押运粮草之责,定是时刻要紧随粮草车辆以保证其安全抵达前线。

“六殿下,过了那个驿站,前面便是三关口了。”高龙彪将军指着黄图坡远处的一个小小驿站对筱云珩说。

远方终于出现了期盼已久的关口,筱云珩舒了口气,“甚好,如此一来众将士也可休整片刻了。”

筱云霆迎娶忆安的仪式定在一个月后的腊八。正所谓“正月不娶,腊月不定”,豫王府中人都说此时不宜婚丧嫁娶,怕触了霉头,但筱云霆不以为意,他等不及要做忆安的丈夫,要忆安名正言顺地侍奉自己。

自从上次同房忆安受伤,筱云霆自己回去琢磨着也有些对不住忆安,这段日子便让他安心养病,没去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