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多久了?”

夏星沉竭力克制着想逃离的欲望,声音很低地道:“一个多月了……呃啊”

覆着胶质手套的手指循着流水的肉缝探了进去,就被夏星沉下意识闭紧的腿给紧紧夹住了。

“张腿。”褚云川垂眸道,神色冷淡。

不知怎的,夏星沉有些委屈,只能咬着唇,忍受着羞意,对着同龄的曾经好友一点点打开双腿,在炽亮的灯光下暴露自己的隐秘私处。

明亮光线下,淡粉的肉花水露盈盈,肥嘟嘟的阴阜怯怯地包裹着侵入的手指,涂上几缕水液。

触感奇怪的指尖再次在湿滑的肉缝里摸索起来,缓慢描摹着形状,所过之处,掀起电流般轻微快感。

“多久自己抚慰一次?”

夏星沉腰身微颤,闭着的眼尾晕着一点红,错过了褚云川看来的晦涩目光,抑制着喉咙间的呻吟,道:“基本没有……”

“为什么?”

夏星沉没有说话,只是呼吸变得愈发急促,直到藏在软乎乎肉鲍间的一点花蒂被找寻住了位置,手指轻巧地按揉了一下,激烈快感顺着尾椎蹿起,腰身重重弹了下,花口痉挛着喷出一小股水液,惊声道:“别、别按……”

“下面发育得很成熟,或者说,太过于成熟了。”褚云川淡淡道,按在花蒂上的手指没有收回,微硬的指腹反复碾压揉弄着,仿佛在冷静地做着一场实验,“阴蒂按几下下就抖这么厉害,体质敏感,平日里很难熬吧。”

胶质手套触感坚硬微凉,按在探出头的花蒂上感觉怪异可怕,随便揉弄了两下,就有一阵阵快感涌来,叫沉睡中的阴茎不禁涨红了,缓慢翘头。

医院的隔音不是太好,外面走廊里人来人往,传来细碎交流声、纷乱脚步声。

夏星沉声线颤抖:“还、还没有检查完吗?”

“急什么,不是很喜欢吗?鸡巴都硬起来了。”褚云川道,手上动作不停,反而加快了速度,宽大的掌心包裹着豆花一般软嫩的阴阜粗暴地揉搓起来,肥软花阜在炽热的手中被揉弄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伸进肉缝中的指腹捻住红肿的阴蒂,狠戾地又掐又磨,汹涌尖锐的快感如同潮水铺天盖地涌来,冲击着薄弱的理智神经。

“别、褚云川,你做什么……!”

夏星沉手肘撑床,禁不住弓了腰,喉间溢出带着哭腔的短促呻吟,夹着褚云川的手达到了高潮,大脑闪过一簇簇烟花般绚烂光亮,一股又一股的水液从颤抖的花口里喷出,持续喷了好几分钟,浇湿了身下一大片,滴滴答答到处流淌着,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腥甜气息。

颤抖的腿间花口痉挛抽搐,水液狼藉滴落,淡粉阴茎高高翘起,顶端流出一点腺液。

褚云川收回了手,胶质手套上反射着明晃晃的水光,滴落着腥骚淫液,他低了头,挺直的鼻尖靠近,嗅了嗅指尖。

“稍微摸一摸,这么快就潮喷了,褚白商从来就没有满足过你吗?”

夏星沉失神地望着褚云川,眸中浮着一层水雾,脸颊绯红,几缕干湿的黑发沾在颊边,细细喘息着,红唇贝齿间隐约可见一点软舌,看起来仿佛落在陷阱中却不明白自己处境的小兽,很是费解怎么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我哥要是不行,要不来找我吧?”褚云川俯了身,沾满了水液的手套捏住了夏星沉的下颌,目光肆意打量,“想来也是,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有心无力,想动也动不了你吧。”

夏星沉脸上的神情从迷茫转为恼怒,他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抵着褚云川压下来的胸膛,道:“你在说什么,褚先生根本就不是那种人,我们也不是那种关系!”

“那我们来打个赌。”褚云川笑了,眉眼却浸着森森寒意,“就赌你的身体已经发育成熟了,褚白商还能不能忍得住不对你出手。”

“你出国读书读傻了吗?”

夏星沉气得头脑嗡鸣,一把推开了人,想下床离开,却被揽住了腰又按倒回去,两只手腕被单手抓住按过了头顶,身体被彻底覆盖住,高三的时候褚云川便高过夏星沉大半个头,几年过去,褚云川仿佛又长了一截,高大体格充斥着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褚云川扯下了自己的口罩,露出了冷峻成熟的五官,与褚白商有五六分相似的眉眼间蕴着恼意和不易察觉的委屈:“我没傻,我想清楚了。我以前以为我是特别的,没想到还是在我哥的影子下,生气了,想离开忘记这一切以后。”

“可是A大有关的微博,论坛里,告白墙到处都是你的影子,你的生活如常地运转下去,仿佛只有我一个人还在活在过去。”

“你从来没有想起过我,眼里只有我哥。”褚云川眸色似有火光跃动,呼吸急促粗重,“我想通了,既然我和我哥长那么像,你把我当我哥不就行了吗?我比褚白商年轻,精力充足,床上更能满足你……”

夏星沉瞳眸微微瞪大,惊愕打断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灼热的唇瓣莽撞落下,笨拙地磕上牙齿,夏星沉疼得轻嘶一声,火热的舌趁机钻进了张开的唇舌间,纠缠着小舌凶狠地吸吮起来,狂风暴雨地掠夺舔舐,一点铁锈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直吮得舌根生疼。

“呜啊……”夏星沉挣扎着,却被禁锢着吻得更加深入凶猛,几乎呼吸不上来,“褚云川……!”

门锁传来咔哒扭动声响起,而后是教授惊讶的声音:“门怎么锁了?云川,你不是说要叙旧吗,还没结束吗?”

褚云川抬了头,灼亮黑眸含着几分餍足,擦了擦上扬唇角的一点血,转向门的方向,提高声量道:“安姨,再给我十分钟。”

褚云川又低头啵地亲了夏星沉一下,起了身,去拿了抽纸想替夏星沉擦去腿间内侧的水液,夏星沉闷不吭声地夺了过来,颤抖着手自己去擦,失了力度,擦出一大片红痕。

褚云川去开了窗,散去房间里淡淡的淫靡气味,再转身时,房间门大敞,不见了另一人的身影。

夏星沉落荒而逃似的快步走出了门,走到医院门口才想起自己没取到药,正懊恼着,眼熟的库里南停在了眼前,车窗徐徐降下,司机客气道:“夏先生,褚总让我来接你去吃饭。”又面露迟疑问:“您的脸很红,是身体不舒服吗?”

夏星沉勉强笑了笑,道:“没事,就是有些热。要是在外面吃的话,我先回去换身衣服。”

司机点了头,载着夏星沉回了住所换了套衣服,又载着夏星沉远离了市中心,往城郊驶去。

夏星沉望着窗外闪过的一栋栋别墅,感觉有几分不对劲,有些迟疑地问:“这是要去哪儿?”

司机目不斜视开着车道:“褚总请夏先生参与家庭聚会。”

“家庭聚会?”夏星沉闪过不妙的预感,顿了下,小心翼翼问,“您说的褚总,是哪位褚总?”

司机没说话,夏星沉拿起手机发消息问褚白商:[褚先生,您现在在郊外这边吗?]。

车辆在一栋别墅前缓缓停稳,女佣上前来打开了车门,笑道:“夏先生您好,请往这边来。”

夏星沉只好收了手机,下了车,跟着女佣走进了门。

第21章兄弟修罗场,选择对一方心意的接受颜

刚走进去,就有一位披着织花披肩的女士笑意盈盈迎了来,体态优雅,面目温和,看起来约莫四十来岁,眉眼透着未经风霜般的纯粹好奇,只有眼尾刻着的几条细纹暴露了年龄。

“这位是星沉吗?模样真好。”阿姨几步走来,牵起夏星沉的手,含着笑意细细打量着,“白商这孩子平日里总闷不吭声的,不愿和家里说事。星沉是怎么认识白商的?”

夏星沉拘谨道:“阿姨,褚先生和我是资助与被资助的关系,褚先生人好,所以对我多有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