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多少?”
“不多的,只有几杯……”夏星沉闭着眼往上抬了抬脸,柔软唇瓣蹭过对方下颌,问,“褚先生生气了吗?”
夏星沉的下巴被手指捏住抬起,含着几分笑意的低哑声音响起:“怎么突然这么叫我?”
夏星沉竭力想看清面前的人,瞳孔涣散,怎么也聚不了焦,茫然唤道:“褚先生,怎么了……?”又低声问,“褚先生还是想我喊哥哥吗?可是我真的叫不出口……”
他喃喃道:“哥哥的称呼意味着家人,我怕褚先生总有一天不再管我,我不想再感受被家人抛弃的滋味了。”
“你在叫褚白商?”面前的人不可置信道,含着愠怒,“那褚云川是谁?”
“褚云川,是褚先生的弟弟啊……”夏星沉不解地偏了偏头道,感觉被掐住的下颌传来一点痛意。
“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的?”
夏星沉以为是在问什么时候认识的褚云川,道:“在您告诉我弟弟转学之前,我以为我可以通过补习帮到褚云川,回报一些褚先生,但是褚云川转回以前的学校了……”
耳熟的手机铃声自口袋里响起,夏星沉的声音越说越小,闭着眼沉沉睡了过去,没有任何反应,任人把自己的手机找了过去。
褚云川盯着屏幕上的来电联系人,眸色沉沉,接了电话。
车辆停了,昏暗夜色中,褚云川抱着人出了出租车,一步一步往曾经的住所走去。
夏星沉再醒来的时候,出租屋空无一人,浴室的镜子里倒映出他破了的唇角,不知是撞在了哪里,伸指一碰,就有轻微刺痛传来。
他已经全然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到了这儿,找到手机打开微信,和褚云川的对话里最后是昨晚一通几分钟的语音通话。
夏星沉发了一句话想问怎么回事,圆圈旋转,对话左边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对方不是你的好友,请先通过朋友验证。]
夏星沉又去问褚白商,褚白商却道:“不用管他,他又犯倔劲儿了。”
悄无声息的,褚云川就这么消失在了生活中,如同来的时候般突兀撞进光亮,离开的时候又如水归于海般安静无声,夏星沉有些无措,以为也算是朋友一场,却不知道怎么惹褚云川生气了。
柳桑榆知道了这事,安慰他道:“安啦,有些人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就断了来往,微信一删了之,很正常的。”
时间如河川流淌,磨去记忆中的痕迹,直到这个名字再度进入了生活,夏星沉才恍然想起了曾经的往事。
夏星沉随手打了一排字:[要回来了吗?]
红色的感叹号没有出现。
夏星沉眼眸微睁,微信上最顶端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
[对,回来实习一段时间。]
夏星沉愣了神,断了几年的联系让对彼此的印象变得空白,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才合适,只能干巴巴地回了一个好,而后放了手机去洗漱,回到床前,打开床头柜旁的抽屉拿出小药瓶,里面空空如也,不由蹙了眉。
前段时间起,身下那处隐秘的器官总翕动着潺潺流水,传来阵阵虫咬蚁噬的麻痒感,夏星沉去了医院找了熟悉的医生,医生只让定期疏解,夏星沉犹豫再三,还是拜托了医生开了一点缓解的药,医生虽不赞同,但拗不过夏星沉。
不知不觉,居然药已经吃完了。
夏星沉看了下日程安排,预约了周天上午的挂号。
待周日,褚白商公司有事,一大早就出了门,夏星沉反倒放下心来,打车去了医院,按着号进了往常来的问诊室。
满头花白的老太太抬了头,看见夏星沉和蔼一笑,道:“星沉来啦,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夏星沉关了门,坐在桌前,面色微红,局促道:“安教授,是上次开的药吃完了……”
老太太收了笑,正色道:“药物只能缓解,不治根本,长期积压着本该疏解的生理需求,会对身体造成一定隐患的。”
“我知道,但是……”夏星沉犹豫道,“还是做不太出来。”
“星沉可以看看生活中合适交往的对象,”老太太打趣道,“有人常常问我,星沉的身体状况呢。”
夏星沉的脸噌一下红了,道:“安教授,您还是还是给我开药吧。”
老太太无奈地摇摇头,正想说什么,房间的门都笃笃敲响了,传来一声低沉男声:“教授,您让我拿来的工具拿来了。”
老太太道了句稍等,起身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高挑颀长身影,两人小声谈着话。
夏星沉没注意外面,有些紧张地并紧了腿,懊恼想着怎么两天没吃药就严重了起来,出门不过一个小时,夏星沉就能感觉到底下被刻意忽视的某个器官传来阵阵隐秘痒意,甚至比前段时间更加严重。
门被再次关上,夏星沉回了神,却见到只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性走进,戴着白口罩,露出锋利俊美的眉眼,透着几分熟悉,黑眸沉沉注视着夏星沉。
夏星沉的视线下落,定格在他胸前微微晃动的实习名牌上,褚云川三个字突兀地跃入眼中。
“教授临时出去一趟,让我先替你做个检查。”褚云川看着夏星沉,平静得像对待一位再普通不过的病人,“去里间的床上躺着。”
夏星沉啊了声,咽下了喉咙间的名字,怀疑褚云川没认出自己,他拘谨道:“不用再检查了,按教授上次开的药再开一份就可以了。”
褚云川只道:“去躺着。”
几年不见,原本的青涩少年愈发成熟冷峻,说话间透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夏星沉恍惚一下,站了起来,去了蓝色帘布围拢的里间,躺在了狭窄冷硬的床上,视线是一片纯白的天花板。
褚云川慢步走近,低眸看着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带上胶质手套,慢条斯理揉搓着消毒的透明液体。
夏星沉以前做过检查,从未像这次一般踌躇羞赧,做足了心里建设,才自己伸手褪了裤子,缓慢张开腿。
细窄平坦的腰下,纯白的布料包裹着身体,最底下的窄窄布料已经湿透了,晕开一片深色,夏星沉闭了闭眼,沉下心继续往下脱,露出雪白细瘦的双腿,秀气的阴茎软趴趴地垂着,往下是鼓鼓粉白的阴阜,初春桃花般淡粉的肉缝微张,涌出一点晶莹剔透的水露,拉丝滴落。
夏星沉掩耳盗铃般阖了眼,向两边张开的腿根微微战栗。
两根冰冷的手指碰触了湿漉漉的肥软阴阜,就糊上了拉丝黏液,敏感的花口受惊地收缩了一下,咕啾又吐出一汪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