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路看着他,说着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眼底是向往又是迷惘还有一丝恐慌,他的表情好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是即将被最后一根草压死的骆驼。

他问骆时巡的时候,表情比面对无知恐惧的男孩好不了多少:“小巡,我这辈子,也能去看看吗……”

骆时巡盯着那双眼睛,心里莫名堵塞。许知路的眼睛起了大雾,他找不到方向,也问不出更多的路。

骆时巡是个皮球,被针扎了好几下,泄气了。他坐下身,臀部在许知路小腹着陆,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俯视。

那双眼睛淬着太多东西,火焰和冰霜,骆时巡一言不发,手指在水中摩挲,他先是抚摸到两颗弹软的睾丸,就包在肾囊中,稍微一捏,许知路便嫣红了脸。

手指继续往上,骆时巡抓住那根粗实硬挺的鸡巴根基,最粗的地方,更是有凹凸不平的经脉,他徐徐往前探出身体,嫩逼犹如肥肿的蚌肉在男人坚实的腹肌上爬行。

“嗬呃……小巡……”光是接触到那滑嫩柔软的触感,许知路已经刺激到不行,他的鸡巴不断在水中摇头晃脑,龟头在温热的水中蠕动,骆时巡用眼光抚摸他的肉体,尤其是盯着他肿大突起的乳头时,许知路犹如电击,奶头不用爱抚,便激动的颤抖个不停。

他渴望抚摸,渴望粗暴的撕咬,骆程的虐待已经刻入他的灵魂,他这辈子也摆脱不掉。

而骆时巡的性爱更有一套方式,他不喜欢直接的折磨,他喜欢缓慢的等待。许知路那双大乳对他的爱抚期待已久,在他眼皮子底下充血肿大,用尽力气的勾引他,诱惑他,想要得到他最多的触碰,极大的蹂躏,可骆时巡不吃这一套,他凑上前,撅起唇瓣,不清不楚吹了一口气。

“嗯啊……小巡……!”那口说凉不凉说热不热的呼吸吹得许知路心神荡漾,骚奶头顿时受不了,乳晕周边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贱奶肌肉抖着浪花。骆时巡瞧着那肉欲饱满的画面,这才有了些念头,伸出舌头,小猫似的舔。

“啊……!啊……”许知路每被舔一下,鸡巴都会在水里狠狠动弹,骆时巡的手在一点点往上攀延,抓着粗壮抖动的鸡巴缓缓受力,和他的舌头越来越吝啬,舔舐范围变小,最后只留下蜻蜓点水的一下,害的许知路浑身都叫嚣着不满。

“小巡,给我……求你。”许知路抖着唇肉,奶头被舔得水光淋淋,骆时巡垂下眼帘,看了一眼攥在手心的紫红龟头,他用力抓紧,男人浑身肌肉都跟着颤栗。

“啊……肏我的贱鸡巴……小巡……干我吧……”许知路的龟冠被用力的攥捏充血发紫,涨得几乎爆掉,骆时巡瞧着那龟头中央的孔洞,越来越大,露出猩红的尿沟,里面正颤巍巍吐着水意。

许知路越是哀求,骆时巡玩心更重,手指卡着那最敏感最要命的包皮系带,用虎口肉磨蹭,许知路眼底蓄出泪水,双腿越张越大,急速膨胀的肉欲驱使他做出些本能反应,他那强壮的身子在水下耸动起来,艰难肏着骆时巡的手心肉。

“嗯……好舒服……嗯啊……!嗯呜……”爽了没几下,环住他的力道变成掐,骆时巡手劲儿大,许知路被掐的猛然飙泪,他连忙停下动作,被提着鸡巴艰难哆嗦,“不动了……嗯呜……”

浴缸中剩余的水还有一半有余,骆时巡瞧着男人连连急喘,脸上满是潮红,那对大胸脯子在水面一沉一深,浪花似的直往他眼底扑来。

骆时巡缓缓咽着唾沫,松开手。

被掐过的地方漫出淤青,骆时巡顺手揉了揉,刚揉,好了伤疤忘了痛的男人又在他手里哼哼。骆时巡掀唇一笑,趴在许知路身上,两人突然贴的近,许知路的热气喷溅到他的脸上。

“啊……小巡……”许知路浑身再次紧绷起来,骆时巡也缓缓蹙起眉头,水波之下,男人粗黑硬挺的鸡巴抵在他的阴道口,几把头撑开肉红色的阴唇,撑开那张温软的嘴,只是到阴道口,骆时巡感觉自己被肉刃劈开,钻心窝子的痛。

“唔……好粗。”骆时巡深吸一口气,红着眼尾继续,肉逼被阴茎撑做大洞,洞口边缘所有肉薄而紧绷,他不敢太用力,只好抓住那根鸡巴稍微在穴口进出,许知路像是一张床,又像是温暖可靠的罗网,抱住他,任由他搞。

“哈啊……哈啊啊……”那痛觉在时快时慢的抽插中变得麻木,最后泛起快感,骆时巡继续往下坐,吞进大半根,小腹被鸡巴顶到隆起一个包,狰狞地彰显着那根鸡巴不菲的分量。

而他此刻已经大汗淋漓,险些没了姿态。骆时巡不得不抱住许知路的脖子,眼睛直勾勾看着他,两人的身体交叠,难以启齿的地方掩盖在水下,水花哗哗飞溅,骆时巡双腮微红,唇瓣咬出性感的嫩红。

“嗬呃……嗯啊……”骆时巡张开口,含住许知路的大乳,他没有太用力,不想留下痕迹,只是将那饱满的乳肉吸在嘴中玩弄,嘬,那肉皮糙肉厚,却又格外弹牙,许知路被他吸得连连低喘,比浪还要晃荡。

两人随着水波摇晃,阴道传来的胀痛也更为深处,骆时巡不光亲那对大乳,还抚摸男人的腹肌和屁股,感觉到那些饱满的肌肉都在用劲儿,收紧,在他体内爆发力道,狠狠操着他的逼,撞着他深处的瘙痒,两人在悖德的快感中越发放肆,许知路啪啪顶着鸡巴,连连撞击他的子宫口。

“嗯啊啊……”骆时巡终于招架不住,唇齿后放出些破碎的呻吟,他挂在男人强壮的身体上,蹭他的下巴,亲他的喉结,但就是不碰唇瓣和脸颊。

“嗬呃……好紧……”许知路大概也就在床上能勉强坐会儿男人,还是不稳定的那种,因为他主动肏逼的权利要么是被赏的,要么是求来的,骆时巡被干的云里雾里,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融化在许知路身体上,他张开双腿,双手向后,脚肚子搭在浴缸边,将自己一字张开,露出松垮血红的烂洞。

“肏我。”骆时巡像是妖精张开自己,手指摸了摸自己软烂的逼,又去勾许知路爬满青筋的脖子,他研究着男人热血砰砰的筋脉,男人却猛地冲进他的身体,两人再度融合,每一寸肉都亢奋地吸附在许知路的强壮上。

“啊啊啊……嗯啊……太快了……好爽……”

许知路改变了速度,机枪一样疯狂在他身体内顶撞,许知路挨了十几下便受不了地高潮起来,肉逼架不住地胡乱喷水,许知路做爱的时候就是条发疯的狗,把他撞得在浴缸里连连滑动,腿肚子在浴缸边咕啾咕啾乱蹭,骆时巡爽得扬起脖子,翻出眼白,唇角流出唾液。

“嗯……嗯啊!嗯嗯……爽死了嗯嗯……”

壮狗的黑几把不断在软烂的穴口出入,逼已经被捣得犹如肉糜,骆时巡摸了摸胸,许知路便凑上来,舔他咬他,同时胯下干练迅快抽插,爽得他脚趾头都在抽抽抓紧。

娇嫩的宫口在不断的夯击下失去防御,被肏穿的一瞬间骆时巡惊声尖叫,手指无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结果在许知路后背抓出一大片红痕,男人疯了一样在他的子宫内捣弄,将娇小紧窄的肉袋撑得死死,箍在几把头上。

“嗯啊……不行了……好涨……”骆时巡抱住许知路,摔回水里,肚子不断鼓起突起,又消失,夹在两人腹间的肉棍射出一道白线,融在水里。

“嗬呃……小巡……我忍不住了……”许知路贴在他耳边,唇肉软软的,呼吸滚烫,他濒临射精时的声音低沉沙哑,落在骆时巡耳朵像是一场烟火。

骆时巡被肏得很舒服,他的内心渴望着更圆满更疯狂的对待,双性人对性欲的贪婪驱策他疯狂,他抱住男人的脖子,摁住对方臀肌绷紧的屁股。

他用手指推着许知路的屁股,让本就过深的阴茎更加往内,许知路已经和他最大程度的接触,骆时巡再怎么推也没办法再进入。

可他固执地又推了好几下,许知路便也跟着他孩子气的节奏啪啪肏着他的子宫,骆时巡最后推不动了,软绵绵摸着许知路的屁股,用掐得出浪水的声音在他耳根说:“射我。”

许知路脑子里那根弦彻底松了,嗡嗡作响着,大开的精关凶猛到像是水量丰沛但失控的水龙头,恶狠狠地往继子娇嫩的子宫壁上浇灌腥臭的白浆。

许知路一边射一边喘,眼睛红彤彤的盯着骆时巡粉红色的脖子。那亮出犬牙,想在冲动下咬上一口,可更深处的某种东西压抑住他的冲动。

那泡精液射了好几股,许知路的睾丸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陈年旧货。骆时巡抚摸着鼓起来的肚子,连带着男人粗壮的轮廓。

他眯着眼睛,眼睫闪亮,瞧着许知路,意味不明。

“许知路,我爸有没有告诉你一件事?”骆时巡起了坏心眼。

“什么?”许知路气喘吁吁地问,汗水从他饱满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流下,被喂饱的男人总会有种慵懒的性感。

骆时巡勾唇,用脚肚子蹭着他的侧臀,一下一下摸着,许知路感觉这动作很像撒娇,本能地用手掌抚摸那只调皮的腿。

“我可是有怀孕能力的,你内射了我两次,把我肚子搞大怎么办?”

骆时巡刚说完,抚摸在他腿上的手便突兀顿住。紧接着被插着的地方骤然胀痛,骆时巡肚子里有些疲软的鸡巴瞬间勃起,火辣辣的炙烤着他整个生殖道。

许知路没说话,但看他的眼神变了,骆时巡被亮的刺眼的眼神吓到,掩饰地揉了揉肚子,撑在下面的鸡巴更大了。

“停、停停!”骆时巡推住男人激动到剧烈起伏的胸口,笑嘻嘻地说,“骗你的,”笑完,又翻脸给了许知路那对招摇的胸脯子一巴掌,“脑子里只有鸡巴的王八蛋。”

还以为会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呢,没想到人没反应,鸡巴倒是很来劲儿。

“小巡,以后你别开这种玩笑了。”许知路蹙眉,头一回表达了自己的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