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一会儿吃完早饭,我带许叔出去买两套衣服。”骆时巡又说。

“好。”骆程还是笑眯眯的,软绵绵的嗓音堪称温柔到滴水,霍峻眼底火星子都快冒出来,可碍于骆程不好发作。

“不过他平时不出门,买两套居家服就行了。”

“噢,没事,我回来发现家这边很多地方都变了样,我还想带许叔叔多出去逛逛走走,这样两个人迷了路还有个照应,一个打11一个喊救命。”骆时巡淡淡说。

“臭小子,就你嘴贫。好,不过家里家务多,你可不能带他出去玩太久,不然爸爸可是会罚你把没做完的家务都做了。”

骆程离开前,给了许知路一个意味不明的凝视。许知路顿时后背发凉,膝盖习惯性地发软想要下跪求饶。

可他坐在椅子上,没办法跪下,他已经很久没有坐上餐桌椅,这不是他该玷污的地方。

“快吃,一会儿带你出去逛逛。”骆时巡出了口恶气,他以前小,骆程带野男人回来他没个主见不好发声,但现在他长大成人,来个奸夫他喷一个。

“小、小巡……我,我不用衣服的……”许知路惨白的脸上不断冒出冷汗,骆程临走前的笑意令他不寒而栗,他不知道骆程又在盘算什么,他不反驳骆时巡,尽数顺从,好像是要给他一点甜头,再狠狠给他最后的判决。

他还没有抓稳小巡的心,如果被骆程赶走,那他真的就是丧家之犬了。

“不,你需要。”骆时巡瞧着他身上穿着的围裙,一米九的大男人就穿着条裤衩和粉红色围裙,结实有力的臂膀和肌肉匀称的腰肢都露出来,别说是奸夫想要肏他,就说他骆时巡,肯定没办法一直把持住。

“那……我们、我们晚上出去好不好。”许知路抬起头,脸上满是哀求,“小巡,我求求你,我不想出去……”

“干嘛,你社恐?”骆时巡咬了一口煎蛋,有些凉了,但煎的正好的溏心从白色蛋白部分溢出来,淌在嫣红的唇瓣上,他又喝了一温热牛奶,享受着悠闲的早餐时光。

许知路却悠闲不起来。他是被关在家里没错,但他宁愿被关在家里,骆程也是会带他出门的,不过每次出门都把他当做狗一样让他在公园里爬行,他这些年被数不清的人拍照,抚摸,辱骂,取笑,哪怕脸上戴着黑头套,可身体下贱的兴奋感是真的。

他害怕那种丢弃人格的兴奋感,他更害怕在骆时巡身边时流露出来。他想要保留他在骆时巡心底那份最后的底线。

骆时巡牛奶喝到一半,便听到餐桌底下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有水意溅到他的脚背和小腿上,骆时巡扭头,看到许知路面色苍白的颤抖。

“你操!”骆时巡瞧着地板上浅黄色的液体,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瞬间飞起来跳到一边,不敢置信地看着许知路。三十多岁的男人依旧坐在椅子上,围着粉色围裙,浑身不受控制的发抖,双腿之间继续排出浅黄色的尿。

“你干嘛啊许知路!卫生间!你他妈不能去卫生间吗?”骆时巡想到溅到脚背上的湿意,和小腿上的水痕,恨不得当场截肢,许知路瞧见骆时巡愤怒厌恶的表情,缓缓扭过头,面色嫣红,却又泪流满面。

“对不起小巡,我……我失禁了……”

“……”骆时巡无语,但没有再发脾气,他摸了摸鼻子,最终还是上手把人捞起来,许知路完全就是软的,骆时巡架着他往卫生间去。

“我爸到底对你干了什么,把你弄成这样。”骆时巡眼底闪烁一丝恻隐,小时候他尿床,都是许知路给收拾的,男人给他铺床,他就站在门前一声不吭,怀里抱着小熊玩偶。

骆时巡费劲儿把人搬到淋浴下,让许知路坐在小凳子上,他将围裙解下来,对着许知路的下体就是一通浇灌。热水将内裤浸润,服服帖帖粘在那包巨物上,那玩意儿排尿之后居然还有脸硬起来,鼓囊囊地将内裤隆出狰狞轮廓。

许知路低头,瞧着胯间的大包,半透明的内裤映出黑色包皮肉,热水冲的他的鸡巴很痒,水流顺着阴茎的形状流淌。

骆时巡给他冲了会儿,想起来自己身上也有尿,干净冲了冲小腿和脚。

水响哗啦啦不停,骆时巡微微弓着腰,单薄的冰丝睡裤只到腿弯,那形状饱满的屁股犹如蜜桃,随着动作一颤颤在许知路眼底晃。

壮狗默不作声吞着唾沫,眼神暧昧流连到那丝滑布料遮掩下的腿心中央。隔着一段距离,但他好像依旧能闻到那股香喷喷的处子逼味儿。

骆时巡冲完又准备拿沐浴露擦,刚把水关好,他听到许知路声音响起来。

“小巡,我想舔你的逼,可以吗。”

骆时巡愣了一两秒,接着一个火辣辣的巴掌甩到许知路脸上。那声清脆之后,许知路抬眼,瞧着骆时巡要吃人的脸。

许知路惨淡一笑:“小巡,你和他们都不一样。”

*****

骆时巡感觉自己是有点疯了,被许知路泪眼朦胧望一眼,说一两句好话便真的分开逼让他舔。

浴缸中的水蓄的温热,骆时巡跪在浴缸中,手抓着边缘,将自己挺翘圆润的臀肉送到男人嘴边,那男人是他的继父,虽然感情不浓厚,但至少养了他好长一段时间。

“啊……”男人柔软有力的舌头技巧性的扫过他的阴唇边缘,还没有正式触碰到嫩肉,光是暧昧地来回触碰他的私密部位,舌头从中间红肿的肉唇出发,往上舔舐他的阴蒂,将小巧的肉粒骗出来,嘬在嘴里吸,阵阵潮热涌向小腹,又在他情难自已时离开阴蒂,再次舔舐有些肿痛的逼肉,往最下端不那么敏感的会阴去。

“啊……许知路……”骆时巡有些受不了,壮狗的呼吸像是炽热的高温焰枪,看他方才淋满水的可怜,只有被那张嘴和那鼻梁滚烫后,他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这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许知路舔着骆时巡的逼,舌头鱼一样在梦寐以求的嫩逼中穿梭。他的鸡巴又黑又硬,丑陋无比,跟随他的身躯时而潜进水中,时而露出猩红怒涨的龟头。

“啵……”又是一次重重的吮吸,骆时巡抖着骚逼,险些没被壮狗吸得神魂分离,他忍不住地从喉间溢出呻吟,扭过头,用屁股和逼不熟练地蹭着男人成熟俊秀的脸。

“呃……嗯啊……再深点……”骆时巡很享受这种感觉,被继父吸着逼,他的逼像是骚浪贪婪的蚌肉不断夹着男人的舌头和鼻梁吮吸。

这场偷欢很有危险性,两人都不确定骆程和奸夫什么时候回来。骆时巡抓紧指尖,摇着腰夹紧逼前后地吞吐壮狗的舌头,红彤彤的舌头不断在肥厚的骚逼见进进退退。

骆时巡急促不稳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啊……你勾引我就不怕……嗯啊……不怕我告诉我爸?”

回答他的是男人的粗急的呼吸,和更加谄媚的舔舐,骆时巡瞧着瓷砖上映照的模糊身影,看不清自己的脸,只有原始的摇晃和律动。

“嗯……嗯……真会舔……嗯啊!嗯……”骆时巡下面一热,接着有东西流了出来。潮吹中的逼摇晃着肥硕的浪肉,他停下扭屁股的动作,夹着许知路的舌头感受到男人的鼻息夏风似的吹过他敏感潮热的沟壑。

骆时巡抬了抬屁股,把那条被他榨干的舌头吐出来,他转过身,坐在浴缸边,腿依旧合不拢的大张着,享受着高潮时令人疯狂的余韵,眼神却冷静下来。

许知路跪在骆时巡双腿间,舌头舔着脸上的高潮液,鸡巴在清澈的水中硬的犹如钢鞭。

骆时巡抬起一条腿,踩在他肩上,猛地将他蹬到水里。浴缸噗通一声溅出好大一部分水,许知路摔在浴缸里呛了好几口。

骆时巡神色淡然,瞧着咳嗽不已的男人,说:“我知道了,你想巴结我稳固你在我爸心里的地位是吧。”

许知路挣扎着从水里爬起来,骆时巡刚才那一脚可是真的带着怒怨,水花顺着粗糙宽大的手一路往下。骆时巡起身,双腿分开踩在许知路小腹两边,居高临下瞧着男人涨红的脸。

“也是,除了我,你也没有别人可以利用了。许知路,我告诉你,我最讨厌利用我的人。”

骆时巡嘴上说着凶狠话的时候,他的逼就那么暴露无遗在许知路眼底,说一句话,喘一口气,逼都会跟随着呼吸张合蠕动。许知路看得面红心跳,感觉自己完全没感受到骆时巡的可怕,他扬起头,鱼一样张大嘴呼吸。

“小巡,你发的那些帖子,我都看,海,沙滩,雪山,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