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零还很年轻,这或许只是他进行的前几个任务,就算是完美的程序,在初期也会有混乱的一天。

他犯下了一个错误他误将一个高压锅当成了虫子,他向它开了枪。因为那个插着电的高压锅在源源不断的发出热量。然后爆炸炸飞了零的机械臂,点燃了整栋房屋。一根钢筋压了下来,让他失去了意识。

等他被赫尔曼黑着脸拉出来的时候,除了那群赶来的穿着西装和白大褂的肉块,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还是剩了点的至少还是有五具被烤的焦黑的死尸被搬出来的,至于是否完整,是否缺斤少两,那和零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把零号机器的无数次任务比作一场又一场的火灾,赫尔曼和他背后的势力才是点火的人,零号机器只是、只是

【择人而嗜,焚人不绝的烈火】

【作家想说的话:】

我觉得产老师对于零号机器的一些设定特别好,和我不谋而合,虽然但是,就是海棠吞了这篇的下半部分太可惜了555555555555555555

同人文和正文一般情况下必定是会有一些割裂的,但是产老师对于零号机器的部分确实能和正文融合,所以我是不是不用写零号机器的背景设定了(偷懒人打死

第287章产老师同人文《仿生电子人会梦见自己的另一半大脑吗(5)》

赫尔曼从睡梦中被消防警报声吵醒,等他感到大魔王的房间时,大火已经被扑灭了。

大魔王在吵杂的声音中端正的坐着,冰冷的仿生皮肤上丝毫不见心虚,赫尔曼在看清那被烧得毫无保留的收藏柜时,眼前一黑的晕了过去。

他被端到了一旁的休息台上,手足无措的研究员后面跟着幸灾乐祸的大魔王,赫尔曼用自己全身的力气支撑着自己暴起,拽住了大魔王的衣领。

“你…纵火…什么意思。”

大魔王转动自己的机械眼,异色的瞳孔紧盯着赫尔曼,“你也太小气了吧!我的主人!”大魔王奔放的依着被熏黑的墙站立。加重了主人这个词的发音,显得有些咬牙切齿。“你把可怜的机器放在一个走两步就会被腐蚀穿脚底的房间里,可怜的我自然只能和您的收藏柜玩了。”

他很不要脸的凑近赫尔曼,说道“可是这个朋友看起来不是很结实,我才射空了3轮弹夹他就着火了。”

他打断嘴角抽搐的赫尔曼,自言自语道:“主人你下次得换点结实的材料,最好像墙壁一样结实。”

他指着墙壁上的弹孔说道:“我耗费了自己百分之二十的能源才让火势燃烧到隔壁的房间,之前那个怎么喊都不应的雄虫研究员看见火烧到自己的房间里了,跑的叫一个快,跟见了光屁股的雌虫一样。”

大魔王自信的回头看向自己的“老朋友”,可怜的赫尔曼已经在做人工呼吸了,大魔王对于雌雌互亲感觉到无聊,他迎着这些鹌鹑一样的研究者的目光,一拳一个安保人士,等这房间正对的这面墙溅满了鲜血,他哼着小曲离开了这个房间。

零号机器的系统出了错误,自称大魔王在研究所里肆意的搞破坏,曾经对赫尔曼忠心耿耿的属下都惊恐的逃命去了,这个夜晚,是属于大魔王的胜利!

一名雄虫研究员惊恐的看向这位大名鼎鼎的机器人,此时他正在食堂里大快朵颐,一个被抢夺来的光脑正播放着有名的黄色综艺,被封杀了多次的那种。

他鼓起自己的勇气,在大魔王探究的目光下,在赫尔曼的指令下,迎着不堪入耳的背景音乐,握起了这位据说很黄很暴力机器的手。

大魔王喜欢雄虫是人尽皆知的,就算是阿兰,也无法阻止大魔王对着其他的雄虫意淫。雄虫绝望的看见大魔王露出了猥琐的笑意,实际上这个笑是他自认为最有气概的笑意,他甩开了这个雄虫的手,大声的喊出了违心的话:“你这个轻浮的雄虫,你不要碰我,我是阿兰·卡诺亚的雌虫!”

开玩笑,大魔王已经看清了阿兰的本性,吃进嘴里就不会吐出来,别说自己跟着雄虫乱搞,法拉只搞雌虫都被整的魂飞魄散了,什么,你说那些雌虫都是受害者?大魔王作为一个一出场就想奸淫阿兰的虫子,他在乎这些吗。

他心疼的看着研究员如临大赦的离开,一点也不心疼的把修养中的赫尔曼从房间里丢了出去,躺在赫尔曼整洁的宿舍里,无视了赫尔曼的吼声。

【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我命令你把产老师的4吐出来

第288章二五三、叮!您的情人已重新激活,请前往特定地点查收!

永生之泪递到唇边,格雷戈却依然没有喝。

“所谓永生又怎么可能没有代价呢?”

他轻轻移开盛放着‘永生之泪’的杯盏,看向「黑月」。

“代价就是你不老不死,其他人死后你还能活着,”「黑月」说,“但这力量并非无法解除,所以你无须担心自己会伴随宇宙到天荒地老。”

“怎么解除?”格雷戈问。

“你想解除的时候,就能解除。”

格雷戈并不满意这模棱两可的回答,他的目光如鹰隼将这平静幽暗的海底睃巡一圈,可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看向阿兰,阿兰懂他的意思,精神触角无限延伸,细细搜寻过附近每一寸海底,可直到精神触角蔓延到海怪身边,仍毫无所获。

「黑月」看出格雷戈的不信任,神色稍有些黯然,默然片刻,它轻声说:“算了,生命是你自己的,说到底,你要死还是要活,同我又有什么关系……”

“并不是不信任你,”阿兰温言道,“你救过他这么多次,对他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他捣了格雷戈一下,格雷戈便乖乖点头,“嗯”了一声。

“他信任的是过去的我,而非现在的我。”「黑月」自嘲一笑。

“可你们本就是一个人,”阿兰微笑道,“时间会让一个人的眼界发生变化,可‘爱’不会改变。你曾经那样爱他,为了他失去自己的鱼尾,为了他苦苦坚守‘黑月’,在他死后,还心心念念要让他活……我相信你对他的爱,也相信你绝对不会害他。”

「黑月」撇过头,“你相信又有什么用?”

“我相信你的,”格雷戈严肃的道,“我不相信的,是‘永生’这个字眼。”

过去的人鱼这时开口了,“这是真的,”它的表情非常认真,“那位喝下第一盏‘永生之泪’的雄虫应该还活着,如果你们仔细去找,也许在虫族能找到属于他的蛛丝马迹。”

“他长什么样,又叫什么名字呢?”阿兰是真的很好奇,‘永生’听起来诱人,可实际获得之后就会发现,这是个恐怖且孤独的能力。

“不知道,我也是听老人鱼说的,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人鱼说,“不过,听说他很漂亮……”

它瞄了一眼阿兰,又瞄了一眼,再瞄一眼,“老人鱼们说他非常漂亮,是连最美的人鱼都比不过的漂亮……”

“比我也漂亮吗?”阿兰笑眯眯的问他。

“我不知道……”人鱼嗫啜着,被那双含情的浓绿眼眸注视着,不自觉的,脸有点红。

“啊,”它突然想起什么,“老人鱼们描述他很白,白的很‘洁净’,像雪一样的洁白无瑕。”

阿兰的肌肤也很白,牛奶一样细腻,也担得起‘像雪一样洁白无瑕’的赞美,但他的外貌看起来并不‘洁净’,而是带着强侵略性的,纯欲又妖孽的冲击性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