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脸迷惑的零号机器被阿兰压在了身下,就像大魔王当初发骚一样撅起了他的屁股,被接连射击的零号机器误以为受到了威胁,反手肘击却被阿兰扣住,疑问的语句化为破碎的嗓音,在玻璃花房里奏成机器特有的歌曲。
零号机器意识到了,阿兰在帮自己实现梦想,虽然大脑无法理解,但是身体的回馈却让从没感受过情欲的机器人逐渐享受上了这种行为,主要阿兰作为一个超过蛇,超过穿山甲,打过野战,超过傻子,玩过3p的雄虫,超个机器人而已,还是披着人皮的机器人,so easy。
零被阿兰超的直哼哼,满足的闭起眼,至于像婴儿一样哭泣,在大总攻阿兰的全力进攻下,就算零号机器是钢铁的意志,大魔王的身体也要先行投降。
眼泪而已,要多少有多少,后穴的液体也是。
零号机器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感受到生命的升华,自己比对方终于先行感受到了生命的强电流,他感觉全身的神经都充满了刺激。
完事的时候,零号机器主动吻上了阿兰,却被阿兰轻轻的拿手指抵住。
“既然我完成了你的心愿,作为回报,你也要回应我的愿望吧。”
“既然想要成为虫族就要遵守虫族的道德,你总不会吃完不认账吧?”
零号机器舔舐着阿兰的手指,问道:“你要问什么,我都会回答的。”
“大魔王到底人在哪里,你们是怎么回事,又发生了什么,这些统统都告诉我。”
零号机器开心的笑起来,说道:“在我将事情全部告诉你之前,先对我说【比起大魔王我更喜欢零,因为零聪明又可爱】。”
“比起大魔王我更喜欢零,因为零聪明又可爱。”阿兰看着零的笑意,本标准的笑意,绝对不会比百科上笑的科普多一少一像素点。
“谢谢你,阿兰·卡诺亚先生。”零还是吻上了阿兰。“对于我接下来说的事情不要生气,虫族执政官。”
……
“大魔王在赫尔曼的研究所里。”零号机器恢复了往常的状态,刚刚的动情好像只是程序中的一段差错。
阿兰若有所思:“理由?”
“没有。”
阿兰停下了笑意,“如果你依然保持这种态度,我很难保证自己的态度不会走向一个极端。”
零号机器依然没什么表情:“那几个人不是我杀的,他们死在熔岩巨人的手下,因此,我也受了点小伤,不过,已经好了。”
阿兰看着他撸起的袖子,一块大面积的烧伤被愈合的差不多看不出了,他无语的看着这片“小伤”。深深的感叹着雌虫生命力顽强。
*
赫尔曼不知道今天自己是第几次崩溃了,自从他看到零号机器开始撅屁股时就让研究员悉数离开了,作为一个处雌,他很有幸的看到了一个机器人是怎么自慰的。他的理智而冷漠的面具随着大魔王动作的大开大合而崩裂,当他看到大魔王打开了自己的收藏柜,想要把一个收藏品塞进自己的屁股里,他大喊一声:“住手,你这个脑子里只有黄暴东西的雌虫!”
大魔王这才分了目光看向赫尔曼,他抹了抹根本就不可能有的汗,模仿着战后的微叹,说道:“我说刚刚怎么干都不尽兴,原来是有老鼠在偷看我啊。”
“注意你的言辞!我刚刚就站在你的不远处!”
“这种跟泡在药酒里的皮鞋一样的语气,你是赫尔曼?”大魔王终于提起了兴趣,凑近道。
“那我应该给你打个招呼才对啊。”在这句话落下的时候,赫尔曼就远离了自己所在的位置,然后,自己的收藏品就像炮弹一样飞了过来,砸碎在地上,把号称使用花岗岩的地板打了个大洞出来,惊动了底下的研究员。
赫尔曼已经听到有人在往上赶了。
他看着劈开腿坐着的大魔王,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不受控制的笑了起来。
“你的好日子马上要到头了,既然你这么开心,最好一直保持着。”
赫尔曼说完退了出去,按了一个按钮,整个房间被一种物质包裹了起来,包括那几个大洞,也包括赫尔曼的收藏柜。
大魔王趁机又拿了一个收藏品,扔向赫尔曼所在的门口,像炮弹一样的物件在接触到物质时发出兹兹的声响,融化消失在地上。
【作家想说的话:】
喜欢产老师关于零号机器的一些设定,也炸出了我一些相关灵感,如果产老师同意的话,也许会化用一些进正文?( ,ω, )? 特此询问产老师!
第286章产老师同人文《仿生电子人会梦见自己的另一半大脑吗(3)》
营救大魔王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但是零号机器毕竟是帝国最重要的战争兵器,哪怕是人脉和探子遍布的前执政官,也很难确认大魔王的所在之处。
最重要的是,零不愿意配合。
大魔王毕竟是一位3s,虽然他经常偷偷跑到阿兰住所外围然后被打走,但在人丁稀少的塞陀监狱,他也算一位不可或缺的力量,并且,阿兰讨厌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
在阿兰找到零时,他正在食堂享用美食,斯文的刀叉标准的切开肉排,周围的囚犯眼神不时的扫过,最近的大魔王安静反常的让囚犯们害怕,虽然平时的大魔王经常耍横,但低级囚犯还能跟他开几句玩笑,但如今的零号机器浑身散发着一种低气压,被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就算是想了一夜的笑话和开场,也会被提前冻结在口中。
更恐怖的是,大魔王自从阿兰哪里回来后,就再也没碰过那些“小玩意”。据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医生讲,大魔王这是受了情伤,玉玉了,要想不玉玉,可以多看看他的商品。
阿兰对于这些琐事没有兴趣,他并不关心公理与道德,他只是想起了鹊巢鸠占将自己赶走的阿洛。
*
阿兰跟着吃饱饭躺在吊床上的零闲聊,零对于赫尔曼基地的位置守口如瓶,在温暖的风的吹拂中,阿兰渐渐的困倦了起来,他靠在零的肩膀上,一个狭窄的床上挤了两个人。
海登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两个拥抱着的身影,阿兰温和的躺在宽大雌虫的身上,手不老实的乱摸,另一个人也放松了警惕,在春风下安然的入眠了。
*
仿生人会梦见自己的回忆吗?
零号机器在大魔王的身体里,第一次做了有关自己的梦,在恍惚的梦境里,他踏足了一个议员的家中,扭曲的场景散发着焚热的气息,一家五口被先后杀死在自己的家中。成片的血液流淌在地板上,喷溅式血液干涸在地毯和墙壁上,零的意识四处巡视着,从门口被砍杀的雌虫,到雄主房间被藏匿但是被槅门射杀的两个幼虫,零号机器平静的和这个家里唯一的雄虫对视着。
扭曲的梦境,目眦欲裂的表情,隔着一层屏障的热像,依然掩盖不了这个雄虫的美丽。他的胸口扎着一根钢管,由多年前的零反手捅进去的,脆弱娇美的雄虫不选择逃跑,而选择拿起了粗鄙的铁棍,冲向了根本就不可能被击倒的敌人。
零那刻板的程序无法理解,以帝国对于雄虫的保护,在零收到指令可以放过雄虫而他也确实忽视了他。为什么当着他的面射杀了由他亲手藏进去的两个孩子,这个跪地求饶的雄虫会在一瞬间不管不顾的进攻?
如果零是政客,他会把握这件事尽力煽动民众的情绪,如果零是剧作家,他会感叹命运的荒谬和不公,写入剧本拿此换取更多的荣誉,如果零时刺客,他也许会因此而触动恻隐之心。
但零是机器,他的思维由程序和指令决定,他只像对待一个负偶抵抗的敌人一样,将铁管捅入了这位无名雄虫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