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阿兰不会对人鱼黑月产生任何感情,他不搞抹布受,但是我很期待人鱼黑月对阿兰的感情,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的感情令人痛苦,令人痴迷,而且……我超级爱孕期play和生蛋蛋的啊!死忠粉!当时写法拉线就有这个想法可是那时脸皮薄不好意思写更不好意思发出来(什么鬼)然后写这种肉的单性好少我只能自割腿肉了还偷偷把人鱼的设定翻了个面(傻笑)……
第249章二二四、人鱼之海(二)
深夜,海滩边陷入寂静,阿兰自错落的高脚木屋下走过,随手拎起一根锋利鱼叉,进入锁着人鱼的石洞。
人鱼被铁链锁了脖子,栓在一块凸出的巨石边缘,它的两只手臂依然脱臼着,垂在身侧,脖颈受重物勒紧而有些变形,它很安静,仰躺着注视着上方什么也没有的黑暗中的石壁,银蓝色的眼珠一片虚无。
可它高隆的腹部在动,肚尖规律的收缩,从急到缓,又由缓至急,安静的石洞内压抑的呼吸声逐渐放大,人鱼闭上眼睛,忽然一侧头,铁链发出轻微的“哗啦”一声响。
阿兰踏着碎石走到它身前,鱼叉在手里打了个转儿,这鱼叉制作精良,叉刺有三个齿,接着,带着锋锐倒刺的叉刺便没入人鱼的左胸腔。
人鱼的脖颈抽动一下,阿兰拔出鱼叉,倒刺翻起人鱼的血肉,挥洒成片。
它依然仰躺着,呼吸着,活着。
难道人鱼的心脏在右边?又或是人鱼没有心脏?
鱼叉没入人鱼的右胸膛,再拔出时,人鱼的前胸血肉模糊,嘴角也开始溢出血沫。
可尽管如此,它还活着,不仅活着,它肚子里的东西也活着,蠕动着,带动整个腹部肌肉群的收缩。
也许挣脱「歌语者」幻境的契机并非是始作俑者的死亡,也可能在这段记忆中人鱼没有死,故不论阿兰怎么杀它,它便都不会死,……又或许人鱼真的如传说那般,是不老不死的永生者。
阿兰放下鲜血淋漓的鱼叉半蹲下身,伸手抚上人鱼收缩的肚腹,
“你还在生蛋蛋吗?”
手指触碰到赤裸腹部,锁着人鱼的铁链猛地又发出一声响,人鱼身形扭曲的动了一下,腹动忽然变得剧烈而频繁,疼痛一下子席卷了它空茫的表情,鱼尾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人鱼咬紧的牙关发出“咯咯”脆响,随即它用肩膀撑着脖颈艰难转头看向阿兰,片刻之后,它又跌落回去,高耸的肚腹快速收缩着,看起来倒像是某种抽搐。
阿兰捏起人鱼的两只手臂,将脱臼错位的关节一一归位。
人鱼用手肘撑着身体坐起来,伸着刚刚恢复还在颤抖的手去抓自己勉强抬起的鱼尾。可它的脖颈被锁着,高隆的肚腹更阻挡了鱼尾抬高的幅度,它努力弯折起身体,像一条努力想要舔到自己尾巴的狗,执着却又无济于事,只能是徒费力气。
最后它勉强翻过身体侧躺,脖颈和脸面都被勒出紫红色泽,一手支起撑着地面,另一手去抚摸自己的腹部,急促收缩的腹部像有生命力般蠕动着,它用手推了几下,往肚尖凸出处用力按下去,剧痛令它嘴唇发紫,可它的手却更用力,紫红色的脸颊又褪成白纸一般的惨白,可肚里的东西却丝毫没有要移动的迹象,仍在原地凸出着,将肚脐都挤的外翻。最终它轰然倒下,喘着粗气,水淋淋的,像一头翻起肚皮,等死的鱼。
阿兰好心的举起它的鱼尾帮它抬高,道:“用力吧。”
人鱼便扬着脖颈开始第二轮用力,被勒紧的脖颈暴起青筋,脸颊边的鳞片缝隙里渗出冷汗,它粗重的呼吸着,忽然猛地伸手握住阿兰的手臂,面目狰狞的发出低吼。
阿兰往下看去,那圈被剥去鳞片的嫩红肉环也剧烈收缩着,从一开始紧缩的细缝,自发蠕动成核桃大小,大量混浊液体不断自那里溢出流下,不久之后,一点白色隐隐约约的出现在肉环之下,但很快又被艳红的肠肉挤压的缩回,人鱼发出更加压抑的吼声,几次反复之后,那一点白色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多,挤开嘟出的肉环,把洞口撑成拳头大小,还在继续撑大。
“呃!”
人鱼最后短促的闷叫一声,一颗鸵鸟蛋大小的白蛋终于被肠肉推动挤压了出来,阿兰迅速接过滚落的白蛋,人鱼的鱼尾霎时失去支撑,沉重的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巨响。
“啧,有人来了。”
阿兰抱着蛋捡起鱼叉往外退,临走前还补了一句,“下次不要叫的这么大声。”
他快速出了石洞躲入附近的杂草堆,眼见被人鱼的吼声惊动的人们从各处跑来进入石洞,才继续往外围退去。
借着月光他打量这枚蛋,这枚蛋雪白光滑,没有花纹,同虫族的雄虫蛋一样,只是大小比虫族的蛋要小上一圈,其上还黏着人鱼的体液,滑腻腻的,有些恶心。
它刚从人鱼体内出来时蛋壳脆软像韧性的薄膜,一接触到空气就硬化成普通硬度的蛋壳,阿兰将它放进海水里冲洗,冲洗完毕后他注视着这枚干净可爱的蛋,忽然想道:
雌父生他的时候,也是这么痛苦吗?
雄父在他身边吗?他一被生出来的时候,雄父也像他抱这枚蛋那样抱住了他吗?
他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蛋,那个在雌父肚子里独自生长了四个月,后来才得知自己有了一个未出生的蛋的阿兰半是怜惜半是补偿的给了它满满的爱,最终却还是被狠心的雌父流掉了的蛋。
啧,自己的蛋还没有着落,现在却抱着别人的蛋胡思乱想吗?
手一松,雪白的蛋就滚进了浅滩,一路往深海滚去。
阿兰扔下鱼叉跃入水中,抓住了这枚蛋,又返回岸上。
人们发现了人鱼身上的伤口和地上的血迹,举着火把呼号着搜寻凶手,阿兰抱着蛋和鱼叉躲藏在浅滩边停泊的其中一艘小船后,看着夜色里人们的火把连成一条线,又分散成远远近近的点。
那些点朝着阿兰靠近,阿兰将还黏连着血肉可能引来危险鱼类的鱼叉扔在船舱,又将蛋藏进船舱角落,低头潜入水中。
有人登上了船舱,看到带血的鱼叉他连忙回头想要大叫,右脚踝就被拖住拉动,他跌入了海里,手中火把无声的熄灭。
一番搜寻无果,领头人叫回所有人清点人数,发现少了一人后他心一沉,指着两个人说:“大家在这里等,你,和你,跟我一起下水去看看。”
阿兰攀着船头游到另一边隐蔽,在其中一人从船的另一侧游过时,倏然出手箍住他的脖颈,没人知道有一个人在水下被生生掐死了,就像没有人知道今夜天上的星星有几颗。
下水的两人回到了岸上,众人注视着阿兰所在方向的漆黑海域,陷入沉默。
“回去吧。”
领头的说。
他们畏惧漆黑的深海,也恐惧于未知的危险。
……也许。
火把连成一条线从阿兰眼前消失,又等了一会儿后阿兰爬上小船拾起鱼叉,将叉刺浸入水中清洗。
人鱼的血肉随着水波飘去远海,带回不同寻常的波动。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有同志说要干净的人鱼
第250章二二五、人鱼之海(三)
天亮时分,阿兰藏在这里最高的高脚木屋顶上眺望海边逐渐聚集起来的人群,屋顶上的茅草又多又厚,将他整个人几乎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