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阿兰被晒得浑身发烫,而海边那群生物一共也没捞起多少鱼。在阿兰看来捕鱼有什么困难?虫族的雌虫在海里游上一个来回,别说鱼,鲸都能抓好几头。
站在船头领头的人忽然发出激烈的呼哨声,他身后其他人同时振臂高呼,紧接着他举起长矛在半空比划两下,手臂上肌肉凶恶的鼓胀出来,片刻后似找准了角度,猛地掷出长矛,往海下用力扎去。
其他人再度发出欢呼声,小船停止前行,大网下放水中,几分钟后,大网连同着里面被捕获的‘鱼’,一同被齐心协力拉上了船。
什么大鱼还能在浅滩被捕?阿兰来了兴趣,攀着礁石趴上边缘,运足目力定睛去看
是人鱼,上半身和那些人没有太大差别,下半身却是美丽飘逸的鱼尾的,人鱼。
这条人鱼仿佛不会游泳在海里呛足了水,腹部高高隆起,那些人拽着网将它拖到岸上,领头的粗暴的踹上它的侧腹,人鱼抽搐了一下,血从刚才被长矛插伤的伤口涌出来。
很快这血便自己止住了,领头的人高声说了什么,所有人便听从命令动了起来,赶在夜幕降临之前他们在这头人鱼附近生起篝火,阿兰眉头一跳,
他们是要生烤这头人鱼来吃?
深夜的海对夜视能力不佳的阿兰来说是有些危险的,他跳下礁石跃入海里,借着黄昏的掩护缓缓靠近岸边,悄然上岸后迅速钻入海岸线边生长的植被丛隐去身形。
夜幕降临,盛大的篝火似乎是要举行什么庆祝仪式,阿兰在植被丛中穿梭着不断靠近篝火,耳朵上的翻译器进入收音范围便开始工作,若有似无的交谈声传入耳膜,
“连着三天都没有下蛋了,我们的诱饵不够……”
“一天至少下一次蛋……该不会是它憋着不生吧?”
“它不生,我们都没有鱼吃!不行,得让它赶紧下,明天出海必须有诱饵!”
下蛋?诱饵?
阿兰看向石滩上的人鱼,它靠着船身低垂着头颅坐着,双手被举高反绑在船头,长发半湿不干,一绺一绺的披在肩膀挡住了侧脸,修长漂亮的鱼尾半拖在浅水中,突兀高挺的腹部正随着微弱的呼吸一起一伏。
一些人在篝火上烤鱼正常的被刮鳞去胆的海鱼,另一些人则一边往人鱼处走一边……脱起了衣服。
阿兰往阴影更深处藏了藏。
人鱼被揪起长发甩到石滩上,被反绑固定的手因这突如其来的暴力而脱臼,软软的垂下,另一人绕到人鱼背后,抬手就箍着脖子往它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很快,人鱼上身的肌肤泛起冶艳的红,鱼尾无意识的上下拍打石滩,底下薄翼般的鳍浸在水里,时不时痉挛抽动一下,溅起小小的水花。
它的呼吸声不正常的急促,带动隆起的腹部同步收缩,往它嘴里塞了东西的人跨前一步解开裤头,忽然抓住它的下巴强行扳开它的嘴,把自己膨胀的肉物毫不留情的整根塞了进去。
人鱼的肌肤并不白,是常年承受日光而晒出的微微麦色,但此刻它全身的肌肤都红,被跳动的火光更映的猩红,而被腥物充满的喉咙撑成了一个小型橄榄球状,人鱼被噎的无法呼吸,却也不挣扎不反抗,只任由面前的人抓着它的头发,强迫它吞吃充满腥味的肉物,一动不动,沉默而顺从。
另一人跨到它身前蹲下,单手举起长长的鱼尾折到人鱼腹前,就着火光,伸出另一只手顺着人鱼鱼尾后面的鳞片细细抚摸,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片刻后他直起身,狠狠踢了人鱼一脚,骂道:“没开!”
那一脚踢在高隆腹部,人鱼的身体因疼痛而抽动了一下,微微蜷缩起鱼尾,在它喉里抽动的人却兴奋的更往前靠,直要把自己晃动的两颗囊袋也塞进去。
“别玩了!”正在它嘴里快速抽插的人也被踢了一脚,“不下蛋,明天我们又得白忙活一场!”
那人连忙抽出自己,透明的涎水从人鱼合不拢的嘴角溢出,人鱼生理性的干呕起来,就在此时,它高隆的腹部也开始蠕动,一阵一阵,肚尖高高低低的起伏,仿佛有什么椭圆的东西在里头蠕动着要出来。
“生了生了!”
人鱼的肚尖蠕动着,它张大嘴艰难的呼吸,扭着手臂似要去安抚自己的肚子,然而它的手不仅被绑着,也脱臼了,它只能胡乱的扭动身体在粗糙的石滩上摩擦,试图以一种疼痛去减轻另一种疼痛,可肚里的疼痛愈演愈烈,鱼尾狂乱的拍打起身下乱石,却无济于事。
“怎么不开啊!”
焦急观望的人说了一句,突然蹲下身把它翻成面朝下的姿势,五指成爪状,从人鱼后腰部用力往下逆着刮动鳞片,人鱼的腹部受到挤压成了扁圆形状,剧痛令它不自禁发出一声低沉悲鸣,刮到中部时那人却眼前一亮,高兴道:“找到了!”
他捏着那里的鳞片用力,连成一片的显然是一个部位的鱼鳞被他连根拔起,幻彩色的鱼鳞沾着血迹被随意扔到一旁,而被拔了鳞片的地方裸露出一圈微微蠕动的狭长嫩肉,肿胀着,黏连着血丝。
“现在好生了。”
人鱼又被翻了过来,一人蹲在他面前高高举起痉挛的鱼尾,让它保持那一圈嫩肉裸露在外的,头高尾高的全身弯曲的姿势,催促道:“快点生,不然就是我们挨个帮你生了。”
人鱼浑身发着生理性的抖,它两只手臂在短短几分钟内被弄的全都脱了臼,而此刻它脸上又净是细密汗珠,苍白的嘴唇紧紧抿着,高挺的腹部蠕动不休,却半天不见有什么东西被‘生’下来。
“怎么这么慢!”
另一人不耐烦的跺了跺脚,推开举着鱼尾的人,自己站到鱼尾前用膝盖支撑着人鱼的后腰重重一挺胯,胯前耸立的肉刃便顺着扩开的狭长肉缝整个儿没入痉挛的人鱼的身体,仿佛捣药般,一下一下沉重的捣弄起脆弱的体内。
人鱼的鱼尾像海葵一般缩起,随着粗暴的插入在那人肩膀上无助的摇摆,高隆的腹部剧烈蠕动着,肚尖缓缓下移,却又被折起的胯阻挡,人鱼麦色发红的脸开始泛白,豆大的冷汗从它颊边鳞片勾落,它露出痛苦万分的表情,还在它体内抽插的人却兴奋的加快了速度,嘴里嚷道:“插到了!插到了!”
“操!好爽!”他大吼着像打桩一样更用力的进入人鱼,像要把它连同它肚里的东西一起操穿,浓稠的不知是什么液体从交合处被操了出来,一开始只有一点点,很快就成了大量,仿佛紧绷的含着肉刃的穴失去了松紧,大量白沫随着抽出被带出,其他人同样兴奋的叫起来,跳着脚搬来大桶放在人鱼身下,仿佛那些液体是什么珍贵的圣水。
阿兰很少有目瞪口呆的时候,他也很少看黄片,但今天他看着眼前这一幕,少见的陷入了呆滞。
如果这头人鱼真的是在‘生蛋’,这群人是有多丧心病狂,以捣碎它的蛋为乐。
那人长吼了一声猛地抽身,混合着碎蛋壳的半凝固物便自人鱼外翻的穴口缓慢流出,人鱼微弱的呼吸着,看着这群人欢天喜地的将它流出的东西接进大桶,而后向正在吃烤鱼的人群奔走相告。
浅滩边只剩下双臂扭曲的虚弱人鱼。
阿兰借着植被丛的阴影重新入海,又在人鱼所在的船头出水 ,人鱼的腹部似乎小了一些,但仍然浑圆,里头大概还有其它未成熟的蛋。
“为什么不用你「歌语者」的天赋?”
人鱼在火光中蹙起的眉头紧了紧,随即它半合起眼睑放轻了呼吸,微微侧过了头。
“没想到堂堂‘黑月’的首领,过去竟是这样的受人凌辱。”阿兰叹了口气,背在身后的右手指尖尖刺伸出,无声无息的伸向沉默的「黑月」。
“把它带回去吧!”
阿兰低头隐没入水,那群人欢声笑语着往这里走来,解开人鱼的束缚,像拖一只破麻袋那样在石滩上拖行它,待他们走远后阿兰收起指尖尖刺,放眼再看,
人鱼被揪着头发仰着面在石滩上拖行,银蓝色的眼眸倒影着遥不可及的月光,恍若余生都要被自己的回忆禁锢。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