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上面。”蒲原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测试表，又从她胸前的口袋里摸出自己的钢笔，一起放在茶几上，“看看自己能接受什么，不能接受什么，打对号或者打叉，十分钟之后交给我。”
顾惜珍依言跪在松软的枕头上，好奇地看向测试表。
对小狗负责
对小狗负责
测试表像清单一样，罗列了四五十项调教项目。
时间紧迫，顾惜珍不敢拖延，分别在亲吻、言语羞辱、口交、捆绑、鞭打等项目后面打上对号，看到“内射”两个字时，表情变得犹豫。
“对了，我还没问过你，”蒲原坐在顾惜珍身侧的沙发上，把玩着依然牵连在她身上的狗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你之前有过几个男人？”
顾惜珍眼神一闪躲，他便敏锐地察觉出什么，低笑一声：“又想撒谎？”
顾惜珍低下头，心虚地舔了舔嘴唇：“我不想说。”
“看来不止一个。”蒲原冷哼一声，心里浮上淡淡的不舒服，“除了你老公，也给别的男人内射过吗？”
他看见顾惜珍小幅度地点了点头，抬脚伸进她的衣襟，脚尖蹭了蹭软嫩的乳房，命令道：“他们可以，我当然也可以，打对号。”
顾惜珍依言画了个对号，笔尖挪到“轮奸”这行时，又停下来。
“看来，你能接受的尺度比我想象中大得多。”蒲原像会读心似的，毫不留情地说穿她内心的隐秘想望。
顾惜珍觉得被蒲原审视的感觉比真刀真枪地做爱还要羞耻，脸颊烧得滚烫，小声道：“我没有……”
“就算你愿意，我也不舍得。”蒲原起身握住她的右手，控制着钢笔在后面打了个大大的叉号，“等我玩腻以后再说吧。”
顾惜珍继续往下看，发现后面的调教项目一个比一个重口味。
什么控制高潮、肛交、露出、舔脚，她还能理解，吞吃排泄物、打乳环、打阴环、肉便器、接客、强制受孕之类的字眼，简直让人心惊肉跳。
“好了，后面这些还不适合你。”蒲原替顾惜珍画完叉号，轻轻亲了她一口，在她意乱情迷地缠上来时，及时抽身后退，“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顾惜珍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不要拍照，不要录视频。”
她只想要快乐，不想承担身败名裂的风险。
“不露脸。”蒲原倒没有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你的身材这么好，胸这么大，我想拍一些照片留作纪念。你放心，不会给别人看。”
顾惜珍想了想，点头同意，又说：“我不想怀孕。”
“我知道，我也不希望你怀孕，所以，大部分时候我会戴套。”蒲原摸摸她的脸，“明天我们在家里举行一个简单的认主仪式，仪式的最后，为了宣示我对你的所有权，我会射进去。你要是没意见，我待会儿下去给你买避孕药。”
顾惜珍仰头望着蒲原英俊的脸，眼神忽然有些不安，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腰，问：“你不会骗我吧？不会再一次让我变成笑话吧？”
“我向你保证，我不会骗你。”蒲原俯身回抱她，声音坚定而柔和，“珍珍，我在你面前展现的是最真实的自己，这一面可能自私、暴虐又下流，这张嘴里说出的话可能不太中听，但这是我最舒服、最自然的状态。”
他抚摸着她的脑袋，低声道：“我会对我的小狗负责，信任她，纵容她，疼爱她。现在，请我的小狗告诉我，她会同样把最真实的一面袒露给我吗？她愿意信任我，尊敬我，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身心交给我吗？”
顾惜珍被蒲原描述出的幸福场景所诱惑，一边点头，一边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她边哭边朝他身上蹭，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急躁地抚摸着他的裤裆，开始发骚：“我愿意，我愿意……主人快用鸡巴操我，小屄从刚才就开始流水了，变得好痒……好想吃硬硬热热的东西……”
然而，蒲原残忍地把手抽了回去。
“今天先休息一天，养好精神，明天再做。”他看着顾惜珍委屈巴巴的样子，到底没有狠下心，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去换身衣服，我带你到学校里面走走。”
女妖精
女妖精
顾惜珍扎了个高马尾，换上白衬衣和黑色牛仔裤，脚踩白色运动鞋，打扮得像个大学生。
她赖着蒲原的风衣，不肯还给他，笑嘻嘻地问：“你看我们穿的像不像情侣装？”
蒲原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顾惜珍皱皱鼻子，道：“我知道你的意思”
她学着蒲原一本正经的口气，板着脸道：“你心里在想，主人和小狗压根不属于同一个物种，怎么做情侣？”
蒲原笑着拧了把她的脸，道：“就你话多，我可没说。快走吧，我下午还有两节课。”
顾惜珍和昨天一样懂事，从出门那一刻起，就跟蒲原保持安全距离，在电梯里装不认识，过人行横道的时候，故意落后几步，多等了一个红绿灯。
蒲原既觉得她让自己省心，又有点儿不高兴。
天气越来越冷，树上的叶子快要落完，变得光秃秃的，草坪也不再松软，校园里充斥着萧瑟的气息。
蒲原教的是通识课，教室里闹哄哄的，容纳了一二百人，顾惜珍像水滴融入大海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去，坐在最后一排。
她的主人虽然皮相长得出色，声音也好听，讲起晦涩的专业知识，照样令人昏昏欲睡。
顾惜珍没撑过十分钟，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她是被旁边的男生戳醒的。
“同学，快醒醒，蒲老师要点名了！”男生浓眉大眼，手长脚长，看起来很开朗，“要是被记成旷课，期末会扣很多分的！”
顾惜珍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单手托腮，任由夕阳照在吹弹可破的俏脸上，刷出一道动人的光影，道：“谢谢，我是来旁听的。”
男生看得呆住，正准备鼓起勇气跟她交换联系方式，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
他连忙举起手应答：“到！”
顾惜珍又打了个哈欠，扭头看向讲台，撞上蒲原阴沉的表情，唯恐天下不乱地往男生的方向挪了挪，问：“你说这个老师姓蒲，对吗？哪个蒲？”